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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胸和重生(一零一)

    

大胸和重生(一零一)



    在心里狠狠骂了几句,林安宴泡完澡,拉住旁边的浴巾裹上,打算舒舒服服再睡一觉。

    可刚走一步,腿心立刻传来奇异的疼痛,彷佛被磨破了皮的痛,弄得她只想把腿张开,像鸭子蹲着走,才能勉强避开这种疼。

    一路上,她都是强忍着腿心的不适,勉强挪动着逃回来。这次终于有了空闲,她坐到浴缸边缘,打开腿,拿过一边的小镜子。

    腿心一片红肿。

    清水已经冲刷掉了桃谷里外的液体,却没有很好地安抚到受伤的隐秘部位。

    她原本雪白饱满的阴户上,印着奇怪的牙印和不明的红痕;肿胀的珍珠硬生生地撑开整个谷缝,上面甚至可以看到浅浅的痕迹,仿佛是被牙齿研磨着咬过;单薄的花瓣此时红肿不堪地蜷缩着,几颗小小的牙痕印在充血的花瓣上;原本几乎看不见的xue口此刻变得艳红,林安宴不用回想,都能感受到男人的舌头一次又一次闯入花xue的触感……

    最重要的是,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纤细的腰肢之上,肚子突兀地鼓出来一块,看着不显眼,摸上去却能摸到沉甸甸的东西。

    偶尔她吃得太饱,就容易把胃撑住,在肚子上鼓出来。

    可是从昨晚到现在,她好像就喝了一杯酒……

    凌乱的记忆中,她喝了整整一夜、到最后都撑到哭出声来,任由男人射到她脸上、胸口的东西是……

    哆嗦一下,手中的镜子吧嗒一声,掉到了脚下。

    刚捡起,电话的铃声忽然响起,林安宴手一抖,镜子又掉了下去。

    她刚刚给自己的打的赌,已经过去了几分钟来着?

    裹着浴巾拿到电话,林安宴盯着手机上显示的“哥哥”,轻轻嗓子,接了电话。

    男人嗓音也有些沙哑,问,“安安,你在家?怎么才接?在忙什么?”

    我刚刚忙着在看被你咬到红肿的腿心……

    “我在家呢,刚刚没听到铃声。哥哥……你还在安海呢?”

    “……对。”对面沉默了一下,问,“我之前有几份资料在书房,本来以为不需要了。现在让人拿也不方便,你给我寄过来吧?”

    “好。”林安宴把电话开了公放,别扭地走到书房,问,“哪些文件?在哪里?”

    林靖渊偶尔会让她帮忙找一下书、翻一下什么东西,林安宴习以为常,她将公放的手机放在书桌上,按照他的指示,把夹在几本书里的纸质文件拿出来,装进牛皮袋里封好,准备等会儿给他寄过去。

    也许真的不是她。

    林靖渊看着高清摄像头里,裹着浴巾的女孩顶着一头湿漉漉的长发,爬到椅子上去拿书,光溜溜的小腿占满了镜头,默默舒了一口气。

    不知道是放心,还是不放心。

    上午醒来的时候,房间里只剩下他一个人。若不是翻出了属于女性的内衣和内裤,他几乎以为满室的凌乱只是自己一个人的独角戏。

    连疯狂的记忆都有些混乱不堪。

    林靖渊以丢失贵重物品为由,去查了录像,根据时间显示,只能看到一个看不清面容的女孩,摇摇摆摆的刷卡后,推开门走入他的房间;一夜之后,她又全副武装地鬼鬼祟祟离开了房间。

    可是再根据衣着去查,就犯了难。

    酒店里住满了Team-9的粉丝们,每个女孩都穿着同款的黑色外套和蓝色牛仔服,戴着同样的帽子。穿牛仔裙的黑发女孩数不胜数,挤满了电梯,上上下下,来来回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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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心裏狠狠罵了幾句,林安宴泡完澡,拉住旁邊的浴巾裹上,打算舒舒服服再睡一覺。

    可剛走一步,腿心立刻傳來奇異的疼痛,彷佛被磨破了皮的痛,弄得她只想把腿張開,像鴨子蹲著走,才能勉強避開這種疼。

    一路上,她都是強忍著腿心的不適,勉強挪動著逃回來。這次終於有了空閒,她坐到浴缸邊緣,打開腿,拿過一邊的小鏡子。

    腿心一片紅腫。

    清水已經沖刷掉了桃穀裏外的液體,卻沒有很好地安撫到受傷的隱秘部位。

    她原本雪白飽滿的陰戶上,印著奇怪的牙印和不明的紅痕;腫脹的珍珠硬生生地撐開整個穀縫,上面甚至可以看到淺淺的痕跡,仿佛是被牙齒研磨著咬過;單薄的花瓣此時紅腫不堪地蜷縮著,幾顆小小的牙痕印在充血的花瓣上;原本幾乎看不見的xue口此刻變得豔紅,林安宴不用回想,都能感受到男人的舌頭一次又一次闖入花xue的觸感……

    最重要的是,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纖細的腰肢之上,肚子突兀地鼓出來一塊,看著不顯眼,摸上去卻能摸到沉甸甸的東西。

    偶爾她吃得太飽,就容易把胃撐住,在肚子上鼓出來。

    可是從昨晚到現在,她好像就喝了一杯酒……

    淩亂的記憶中,她喝了整整一夜、到最後都撐到哭出聲來,任由男人射到她臉上、胸口的東西是……

    哆嗦一下,手中的鏡子吧嗒一聲,掉到了腳下。

    剛撿起,電話的鈴聲忽然響起,林安宴手一抖,鏡子又掉了下去。

    她剛剛給自己的打的賭,已經過去了幾分鐘來著?

    裹著浴巾拿到電話,林安宴盯著手機上顯示的“哥哥”,輕輕嗓子,接了電話。

    男人嗓音也有些沙啞,問,“安安,你在家?怎麼才接?在忙什麼?”

    我剛剛忙著在看被你咬到紅腫的腿心……

    “我在家呢,剛剛沒聽到鈴聲。哥哥……你還在安海呢?”

    “……對。”對面沉默了一下,問,“我之前有幾份資料在書房,本來以為不需要了。現在讓人拿也不方便,你給我寄過來吧?”

    “好。”林安宴把電話開了公放,彆扭地走到書房,問,“哪些檔?在哪里?”

    林靖淵偶爾會讓她幫忙找一下書、翻一下什麼東西,林安宴習以為常,她將公放的手機放在書桌上,按照他的指示,把夾在幾本書裏的紙質檔拿出來,裝進牛皮袋裏封好,準備等會兒給他寄過去。

    也許真的不是她。

    林靖淵看著高清攝像頭裏,裹著浴巾的女孩頂著一頭濕漉漉的長髮,爬到椅子上去拿書,光溜溜的小腿占滿了鏡頭,默默舒了一口氣。

    不知道是放心,還是不放心。

    上午醒來的時候,房間裏只剩下他一個人。若不是翻出了屬於女性的內衣和內褲,他幾乎以為滿室的淩亂只是自己一個人的獨角戲。

    連瘋狂的記憶都有些混亂不堪。

    林靖淵以丟失貴重物品為由,去查了錄影,根據時間顯示,只能看到一個看不清面容的女孩,搖搖擺擺的刷卡後,推開門走入他的房間;一夜之後,她又全副武裝地鬼鬼祟祟離開了房間。

    可是再根據衣著去查,就犯了難。

    酒店裏住滿了Team-9的粉絲們,每個女孩都穿著同款的黑色外套和藍色牛仔服,戴著同樣的帽子。穿牛仔裙的黑髮女孩數不勝數,擠滿了電梯,上上下下,來來回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