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胸和重生(二十七)
大胸和重生(二十七)
耳朵被呼吸吹得发烫,林安宴几乎要结巴起来,“什、什么保护费?” 真傻。 在女人红着耳朵、侧头躲避的时候,林靖渊深深地凝视着她。 她发了高烧,浑身guntang,而他却趁人之危,强行将人占据; 她明知身上的人,是有悖伦理的亲人,却还是模模糊糊地给予了回应; 事后,三番两次提起,可她很快就被他的三言两句,给绕走了话题; 甚至刚刚,哪怕是说着救人,眼睛却亮晶晶地看着自己,信任十足…… 是什么给了她错觉,无论做什么决定,他都会和她在同一个立场上? 是什么让她对自己这般信任,哪怕他之前曾做出那样的举动? 自己已经满身污秽,从灵魂散发着麻木腐朽的味道,多少湿纸巾、消毒液都清理不干净,她又凭什么,这么干净透明到傻气? 奔腾的血液,带着无法克制的强烈欲望,冲刷着身体的每一个零件,耳边是隆隆作响的翁鸣,鼻间,香甜的女人气息成了上等的春药,将每一个细胞次第点燃。 “睡一夜,保护一天,”男人的话,暧昧一般在耳边响起,“看在处女的份儿上,多饶一天,让你的身体好好休息。毕竟以后……” “再也不是处女了。” 不是处女,就再也不能休息了吗? 耳边的红霞一直沾染到脸上,林安宴装作没听懂的样子,羞恼着别过脸去,“哥你在乱讲什么啊!” “现在是第三天的白天,昨晚欠的债,现在来补一下吧。” 在……这里? 车上? 林安宴侧着的头,一下看到了后视镜。 偶尔还是有车飞速经过,对于停在路边的车爱理不理; 那群看上去职业并不一致的男人们,在杀了一个拼死抵抗的女人之后,三五成群地走着,不知是往回,还是往这个方向; 马路之外,甚至有零零散散的人随意乱走着,衣衫凌乱,面容模糊,身上血痕斑斑,像极了之前见到的丧尸…… 这个环境,完全就激不起人的性趣,怎么偏偏会忽然…… 有种不妙的预感,林安宴心中警惕,伸手摸索着去解安全带的扣子,嘴里越发无助凄惶,“哥,你别胡说了,我……啊!” 副驾的车座猛地往后滑去,同时,原本九十度的靠背也往下一倒! 将将要按下卡住安全带的扣子,她却整个人往后平移了一段距离,身体随着靠背半躺下来,手臂一下子就断了半截,怎么挥舞,也够不到按钮了…… 被安全带死死禁锢着,半躺在副驾上,整个身体都找不到支撑点,只能软软半躺在椅子上。 男人倾身俯下来,长手长腿卡住她的,整个高大的身躯,几乎将她笼罩在内。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担心又害怕,偏偏心脏控制不住地砰砰跳,林安宴脸上发烫,更加口干舌燥起来。 黑皮手套被甩到挡风玻璃处,男人的手指,微烫的,敏感的,从她的腰身处伸了进来。 呼吸一滞,她瞪大了眼睛,慢慢垂下眼睫。 毛衣薄而紧身,黑色绷紧的布料下面,男人的手指,在细腻温软的肌肤上游走,一点一点往上。 === 耳朵被呼吸吹得發燙,林安宴幾乎要結巴起來,“什、什麼保護費?” 真傻。 在女人紅著耳朵、側頭躲避的時候,林靖淵深深地凝視著她。 她發了高燒,渾身滾燙,而他卻趁人之危,強行將人佔據; 她明知身上的人,是有悖倫理的親人,卻還是模模糊糊地給予了回應; 事後,三番兩次提起,可她很快就被他的三言兩句,給繞走了話題; 甚至剛剛,哪怕是說著救人,眼睛卻亮晶晶地看著自己,信任十足…… 是什麼給了她錯覺,無論做什麼決定,他都會和她在同一個立場上? 是什麼讓她對自己這般信任,哪怕他之前曾做出那樣的舉動? 自己已經滿身污穢,從靈魂散發著麻木腐朽的味道,多少濕紙巾、消毒液都清理不乾淨,她又憑什麼,這麼乾淨透明到傻氣? 奔騰的血液,帶著無法克制的強烈欲望,沖刷著身體的每一個零件,耳邊是隆隆作響的翁鳴,鼻間,香甜的女人氣息成了上等的春藥,將每一個細胞次第點燃。 “睡一夜,保護一天,”男人的話,曖昧一般在耳邊響起,“看在處女的份兒上,多饒一天,讓你的身體好好休息。畢竟以後……” “再也不是處女了。” 不是處女,就再也不能休息了嗎? 耳邊的紅霞一直沾染到臉上,林安宴裝作沒聽懂的樣子,羞惱著別過臉去,“哥你在亂講什麼啊!” “現在是第三天的白天,昨晚欠的債,現在來補一下吧。” 在……這裏? 車上? 林安宴側著的頭,一下看到了後視鏡。 偶爾還是有車飛速經過,對於停在路邊的車愛理不理; 那群看上去職業並不一致的男人們,在殺了一個拼死抵抗的女人之後,三五成群地走著,不知是往回,還是往這個方向; 馬路之外,甚至有零零散散的人隨意亂走著,衣衫淩亂,面容模糊,身上血痕斑斑,像極了之前見到的喪屍…… 這個環境,完全就激不起人的性趣,怎麼偏偏會忽然…… 有種不妙的預感,林安宴心中警惕,伸手摸索著去解安全帶的扣子,嘴裏越發無助悽惶,“哥,你別胡說了,我……啊!” 副駕的車座猛地往後滑去,同時,原本九十度的靠背也往下一倒! 將將要按下卡住安全帶的扣子,她卻整個人往後平移了一段距離,身體隨著靠背半躺下來,手臂一下子就斷了半截,怎麼揮舞,也夠不到按鈕了…… 被安全帶死死禁錮著,半躺在副駕上,整個身體都找不到支撐點,只能軟軟半躺在椅子上。 男人傾身俯下來,長手長腿卡住她的,整個高大的身軀,幾乎將她籠罩在內。不知道為什麼,明明擔心又害怕,偏偏心臟控制不住地砰砰跳,林安宴臉上發燙,更加口乾舌燥起來。 黑皮手套被甩到擋風玻璃處,男人的手指,微燙的,敏感的,從她的腰身處伸了進來。 呼吸一滯,她瞪大了眼睛,慢慢垂下眼睫。 毛衣薄而緊身,黑色繃緊的布料下麵,男人的手指,在細膩溫軟的肌膚上游走,一點一點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