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救第二世(九)
拯救第二世(九)
在那短暂的白光中,她看到自己和顾靖渊zuoai。 床上,沙发上,阳台上,桌子上。 撑得太满,她娇滴滴地觉得疼,不住地哭,他就一声一声哄,耐心十足; 进得太深,她抓着他的后背呜咽,一下一下地,抓出了好几道红印子,他忍着痛抱紧了她,慢慢退出来; 做了两次,她累得不行,烦躁地将贴近的人推开,他却丝毫不生气,下床拿了毛巾,将她打理干净,又将人搂在怀里,轻轻地亲…… 被顾靖渊宠得几乎要上天,那些曾经场景都甜蜜而快乐,是她最最幸福的一段时光。可为什么这次,他却将她铐起来强迫? 哪怕是睡梦中,林安宴也觉得内心无限委屈,默默地流下了眼泪。 似乎只是转瞬,又似乎过了许久,林安宴忽地睁开了眼睛。 相爱的记忆走马观花一般短暂溜走,那种甜蜜却留在了身体的深处,加上刚刚他把人压在门后上她的经历……让愉悦的大脑得出了奇怪的结论——温柔体贴的人忽然变得霸道凶悍,哪怕是被强了,感觉也挺……刺激的。 刺激得一想到刚才的场景,身体都情不自禁地兴奋起来。 林安宴忽然觉得喉咙干渴,甚至有些饿了。 她舔了舔唇,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正四肢大张地仰面躺在床上,被手铐和丝带了捆住手脚,身上的衣服不知去了哪儿,浑身赤裸,下身一片湿润黏腻。 落地窗外,还在下雪,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屋子里黑暗极了。远处的湖上,人们滑冰的欢闹声远远传来,更显得屋子中静谧无声。 就算暖意融融,她裸露的肌肤还是情不自禁地冒出了一颗颗鸡皮疙瘩。 强烈的探照灯光一圈一圈慢慢旋转着,时不时投射到她的窗户上。林安宴眯起眼,借着那点白炽的灯光,看到对面的桌子上,放了一台黑色的大机器,亮着红点的镜头正对着自己。 这好像……是个摄像机? 她挣扎着起身去看,带动手铐哗啦啦作响。 和爱人久别交欢的那点快乐,瞬间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火山爆发一样的愤怒。 他,他怎么能这样?! 居然拿摄像机拍自己? “顾靖渊!”她扯着嗓子叫他,雪白的身体因为怒火而颤抖,“顾靖渊!” 少年从浴室中走出来,一身水汽,一丝不挂。 林安宴留意到,他围在腰间的浴巾,竟然是她最喜欢的毛巾,登时更加生气,愤怒地发出质问三连:“你怎么能用我的毛巾?把我捆起来干什么?那又是什么东西?!” 她好像永远都理直气壮,说话自带感叹号,愤怒的时候像只张牙舞爪的小兽,毛都炸了起来,可只有顾靖渊才知道,她内里有多甜多软。 以前觉得她张牙舞爪的样子可爱,现在却看到了她嚣张之下的心虚,顾靖渊闻言,将腰间的毛巾一把扯下。 之前在门上,他也只射了一次而已,远远没有吃饱。这会儿正硬得难受,既然她不愿意让他裹着,他也不在意裸露。 【想更新,一直登陆不上,太南了。 还是老话,如果有天没更新,说明作者君没能登上来。】 ================================================== 在那短暫的白光中,她看到自己和顧靖淵做愛。 床上,沙發上,陽臺上,桌子上。 撐得太滿,她嬌滴滴地覺得疼,不住地哭,他就一聲一聲哄,耐心十足; 進得太深,她抓著他的後背嗚咽,一下一下地,抓出了好幾道紅印子,他忍著痛抱緊了她,慢慢退出來; 做了兩次,她累得不行,煩躁地將貼近的人推開,他卻絲毫不生氣,下床拿了毛巾,將她打理乾淨,又將人摟在懷裏,輕輕地親…… 被顧靖淵寵得幾乎要上天,那些曾經場景都甜蜜而快樂,是她最最幸福的一段時光。可為什麼這次,他卻將她銬起來強迫? 哪怕是睡夢中,林安宴也覺得內心無限委屈,默默地流下了眼淚。 似乎只是轉瞬,又似乎過了許久,林安宴忽地睜開了眼睛。 相愛的記憶走馬觀花一般短暫溜走,那種甜蜜卻留在了身體的深處,加上剛剛他把人壓在門後上她的經歷……讓愉悅的大腦得出了奇怪的結論——溫柔體貼的人忽然變得霸道兇悍,哪怕是被強了,感覺也挺……刺激的。 刺激得一想到剛才的場景,身體都情不自禁地興奮起來。 林安宴忽然覺得喉嚨乾渴,甚至有些餓了。 她舔了舔唇,後知後覺地發現,自己正四肢大張地仰面躺在床上,被手銬和絲帶了捆住手腳,身上的衣服不知去了哪兒,渾身赤裸,下身一片濕潤黏膩。 落地窗外,還在下雪,天色漸漸暗了下來,屋子裏黑暗極了。遠處的湖上,人們滑冰的歡鬧聲遠遠傳來,更顯得屋子中靜謐無聲。 就算暖意融融,她裸露的肌膚還是情不自禁地冒出了一顆顆雞皮疙瘩。 強烈的探照燈光一圈一圈慢慢旋轉著,時不時投射到她的窗戶上。林安宴眯起眼,借著那點白熾的燈光,看到對面的桌子上,放了一臺黑色的大機器,亮著紅點的鏡頭正對著自己。 這好像……是個攝像機? 她掙扎著起身去看,帶動手銬嘩啦啦作響。 和愛人久別交歡的那點快樂,瞬間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火山爆發一樣的憤怒。 他,他怎麼能這樣?! 居然拿攝像機拍自己? “顧靖淵!”她扯著嗓子叫他,雪白的身體因為怒火而顫抖,“顧靖淵!” 少年從浴室中走出來,一身水汽,一絲不掛。 林安宴留意到,他圍在腰間的浴巾,竟然是她最喜歡的毛巾,登時更加生氣,憤怒地發出質問三連:“你怎麼能用我的毛巾?把我捆起來幹什麼?那又是什麼東西?!” 她好像永遠都理直氣壯,說話自帶感嘆號,憤怒的時候像只張牙舞爪的小獸,毛都炸了起來,可只有顧靖淵才知道,她內裏有多甜多軟。 以前覺得她張牙舞爪的樣子可愛,現在卻看到了她囂張之下的心虛,顧靖淵聞言,將腰間的毛巾一把扯下。 之前在門上,他也只射了一次而已,遠遠沒有吃飽。這會兒正硬得難受,既然她不願意讓他裹著,他也不在意裸露。 【想更新,一直登陸不上,太南了。 還是老話,如果有天沒更新,說明作者君沒能登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