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庄游玩中(完)
山庄游玩中(完)
“啊啊啊啊我有那么黑吗?桔子你是想死吗?!看我大力金钢掌!”陈风清说着,一巴掌打过去。 “林子救命!”黄桔嘻嘻哈哈拉着林安宴,像只要被老鹰捉到的小鸡一般,躲在了鸡mama的身后。 ……好幼稚。 林安宴心里想着,却不由自主地挡在了两人之间。 两个少年站在露台之上,居高临下地看着楼下打闹的少年少女们。 “所以……哪个是你的女孩?”肖照靠着栏杆,用手指一个个隔空点着,笑嘻嘻道。 “嗯?” “我都看到了,那天,正好在调试望远镜。”肖照冲着对方挤了挤眼睛,“你把人压到树上亲,手都伸进衣服里了,啧啧……真激烈,一点都不像是咱们的冰山校草了……” 眉目英挺的少年回首,闻言冷冰冰地看他。 对面的少年还在嘻皮笑脸,顾靖渊索性一拳过去,肖照急忙笑着往后躲,“放心,看到是你,我就没继续看了。不过……咱们校花肯定要伤心了。” “我和她又没什么关系。”顾靖渊懒懒说着,又看了一眼俏生生立在车边的少女。 “那天我就知道,你想要的,肯定能得到。”肖照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又笑了起来,“只是没想到,你居然会喜欢比自己小的女孩。而且……还这么热切,都不像你了。” 心中荡漾出细小的波浪,顾靖渊又给了他一下,放松下来。 少年英俊的脸上带了点浅浅的笑意,难得想要和人分享关于心爱之人的小细节,“她很好,很可爱,很多奇怪的小心思和坏点子,有时候又很乖。你不知道她总会搞出些什么,但是,一旦看到她,就觉得心情很好。” “听起来,像是个恶魔。”肖照评价道。 “是,每天都会给出惊喜的小恶魔。”他看着她,唇角挂着不自知的笑。 头上长角,爱干坏事,嘴巴亲起来那么甜,长着一对黑翅膀的小恶魔。 林安宴丝毫不知道别人的评价。她心大地从校门口下了车,开开心心地回到家洗了个澡,刚躺下睡了一会儿,就觉得小腹一阵疼痛。 她的大姨妈到了。 第一天,总是疼得厉害。 林安宴躺在床上哼哼唧唧,翻来覆去,哪个姿势都觉得不舒服,尤其是现在年少,量尤其大,每呼吸一下,就能感觉到大姨妈喷涌而出。 还没躺一会儿,她就要爬起来重新换一个卫生巾,以免侧漏。 好怀念卫生棉条啊!可惜这个时候还没有诞生。 又是一阵疼痛,林安宴翻了个身,看到自己的屋门开了。 顾靖渊端着碗,走了进来。 随着他的走动,一阵生姜的味道传来。 恹恹地转过头,林安宴抽了抽鼻子,“又是姜水?” “生姜水,我给你加了些红糖。”顾靖渊走过来,把碗放到桌子上,“看到你没在楼下,又算算日子,就知道,你是生理期到了。” “可是我不想喝。” “喝了会舒服一点,乖。”手臂一伸,顾靖渊将人轻轻松松拉到怀里,拿手贴在她小腹上,“喝完后,我给你暖一暖。” =================================================== “啊啊啊啊我有那麼黑嗎?桔子你是想死嗎?!看我大力金鋼掌!”陳風清說著,一巴掌打過去。 “林子救命!”黃桔嘻嘻哈哈拉著林安宴,像只要被老鷹捉到的小雞一般,躲在了雞媽媽的身後。 ……好幼稚。 林安宴心裏想著,卻不由自主地擋在了兩人之間。 兩個少年站在露臺之上,居高臨下地看著樓下打鬧的少年少女們。 “所以……哪個是你的女孩?”肖照靠著欄杆,用手指一個個隔空點著,笑嘻嘻道。 “嗯?” “我都看到了,那天,正好在調試望遠鏡。”肖照沖著對方擠了擠眼睛,“你把人壓到樹上親,手都伸進衣服裏了,嘖嘖……真激烈,一點都不像是咱們的冰山校草了……” 眉目英挺的少年回首,聞言冷冰冰地看他。 對面的少年還在嘻皮笑臉,顧靖淵索性一拳過去,肖照急忙笑著往後躲,“放心,看到是你,我就沒繼續看了。不過……咱們校花肯定要傷心了。” “我和她又沒什麼關係。”顧靖淵懶懶說著,又看了一眼俏生生立在車邊的少女。 “那天我就知道,你想要的,肯定能得到。”肖照意味深長地說了一句,又笑了起來,“只是沒想到,你居然會喜歡比自己小的女孩。而且……還這麼熱切,都不像你了。” 心中蕩漾出細小的波浪,顧靖淵又給了他一下,放鬆下來。 少年英俊的臉上帶了點淺淺的笑意,難得想要和人分享關於心愛之人的小細節,“她很好,很可愛,很多奇怪的小心思和壞點子,有時候又很乖。你不知道她總會搞出些什麼,但是,一旦看到她,就覺得心情很好。” “聽起來,像是個惡魔。”肖照評價道。 “是,每天都會給出驚喜的小惡魔。”他看著她,唇角掛著不自知的笑。 頭上長角,愛幹壞事,嘴巴親起來那麼甜,長著一對黑翅膀的小惡魔。 林安宴絲毫不知道別人的評價。她心大地從校門口下了車,開開心心地回到家洗了個澡,剛躺下睡了一會兒,就覺得小腹一陣疼痛。 她的大姨媽到了。 第一天,總是疼得厲害。 林安宴躺在床上哼哼唧唧,翻來覆去,哪個姿勢都覺得不舒服,尤其是現在年少,量尤其大,每呼吸一下,就能感覺到大姨媽噴湧而出。 還沒躺一會兒,她就要爬起來重新換一個衛生巾,以免側漏。 好懷念衛生棉條啊!可惜這個時候還沒有誕生。 又是一陣疼痛,林安宴翻了個身,看到自己的屋門開了。 顧靖淵端著碗,走了進來。 隨著他的走動,一陣生薑的味道傳來。 懨懨地轉過頭,林安宴抽了抽鼻子,“又是薑水?” “生薑水,我給你加了些紅糖。”顧靖淵走過來,把碗放到桌子上,“看到你沒在樓下,又算算日子,就知道,你是生理期到了。” “可是我不想喝。” “喝了會舒服一點,乖。”手臂一伸,顧靖淵將人輕輕鬆松拉到懷裏,拿手貼在她小腹上,“喝完後,我給你暖一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