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拯救第一世(十三)(H)

    

拯救第一世(十三)(H)



    “别、别,”林安宴慌了,用力推他,“我挺想去的,真的。”因为着急,她几乎是不假思索,讨好的话就顺嘴说了出来,“我们先出去玩好不好?等回来之后,安安陪老公做个痛快。”

    男人被她取悦,眉眼微弯,低头亲她,“安安先陪老公,做痛快了之后,老公再带你出去玩,好不好?”

    也不等她回答,硕大的龙头撑开了女人腿心的细缝,挟带着透明的花液,闯了进去。

    她的半边内裤还挂在腰上,guntang的巨物就忽然进入,撑开了紧窄的花xue。

    好在她之前有些湿了,倒不觉得疼痛,只是依旧十分难受,不适地拧起了眉,身体无意识地后缩着绞动着,用内里的嫩rou密密实实地挤压,想要将这粗大的东西给挤出去。

    顾靖渊被她含得通体舒畅,握着她想要躲藏的杨柳细腰往下一拽,整根昂扬的巨物就全根没入,狠狠撞到了花心最柔软的地方,直直捣入了zigong口,棒身之上不断跳动的经脉,同两人的呼吸交织在一起,似乎连心跳都随之同步。

    林安宴被撞得呜咽一声,抬手去推他的胸口。

    “慢、慢点……”她上衣完好,唯有衣摆卷起来,露出纤细的腰肢和小巧的肚脐,小腹之上隐隐可见巨龙盘虬时的凸起,画面看得人血脉喷张,只想死在她身上。

    “湿成这个样子,口水把内裤都打湿了,小saoxue一定馋坏了,对不对?”

    男人握着她纤细的手腕,将她的两只手扣到头顶,低头盯着她,腰一下一下挺着,抽插的动作猛烈又凶悍。抽出大半欲根,又狠狠捅进,顶着脆弱敏感的花壶口后又立刻退开,那力道几乎插坏娇嫩的花xue,更像是要把她死死钉在床上一般,“这么馋的小saoxue,要老公喂什么吃?嗯?”

    龙头刮过每一寸柔软的媚rou内壁,摩擦带来的酥麻快感如潮水般涌上,一波一波,仿佛细小的电流从结合处顺着血液和骨髓涌入大脑,让她难以抑制地感到酥痒,铺天盖地一般淹没了一切思维,只会本能地绞紧那能带给她无上快乐的大家伙,用多到不可思议的水来欢迎他、讨好他,希望他能在自己身体中多留片刻。

    见她不回答,男人放慢速度,仿佛折磨一般,不再每次都尽根没入,而是刻意用龙头顶着脆弱的花壁研磨,“回答我。”

    身体被撞得酸软无力,林安宴觉得自己的呻吟都变得支离破碎,零落不堪。可男人顺着她的要求,一慢下来,下身的空虚麻痒立刻如附骨之疽般顺势而上,大火燎原,烧得她不辨东南西北,只乖乖回答,“要老公喂大roubang吃……快、快点……”

    “喂给谁?”

    “呜呜……”仅仅是几秒钟不到的折磨,林安宴就难耐地流下了眼泪,她扭着腰,像是要摆脱在身体深处肆虐的庞大,又好像在恳求它继续开垦每一片娇嫩,再度带给自己无边的痛楚和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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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別、別,”林安宴慌了,用力推他,“我挺想去的,真的。”因為著急,她幾乎是不假思索,討好的話就順嘴說了出來,“我們先出去玩好不好?等回來之後,安安陪老公做個痛快。”

    男人被她取悅,眉眼微彎,低頭親她,“安安先陪老公,做痛快了之後,老公再帶你出去玩,好不好?”

    也不等她回答,碩大的龍頭撐開了女人腿心的細縫,挾帶著透明的花液,闖了進去。

    她的半邊內褲還掛在腰上,滾燙的巨物就忽然進入,撐開了緊窄的花xue。

    好在她之前有些濕了,倒不覺得疼痛,只是依舊十分難受,不適地擰起了眉,身體無意識地後縮著絞動著,用內裏的嫩rou密密實實地擠壓,想要將這粗大的東西給擠出去。

    顧靖淵被她含得通體舒暢,握著她想要躲藏的楊柳細腰往下一拽,整根昂揚的巨物就全根沒入,狠狠撞到了花心最柔軟的地方,直直搗入了子宮口,棒身之上不斷跳動的經脈,同兩人的呼吸交織在一起,似乎連心跳都隨之同步。

    林安宴被撞得嗚咽一聲,抬手去推他的胸口。

    “慢、慢點……”她上衣完好,唯有衣擺卷起來,露出纖細的腰肢和小巧的肚臍,小腹之上隱隱可見巨龍盤虯時的凸起,畫面看得人血脈噴張,只想死在她身上。

    “濕成這個樣子,口水把內褲都打濕了,小騷xue一定饞壞了,對不對?”

    男人握著她纖細的手腕,將她的兩只手扣到頭頂,低頭盯著她,腰一下一下挺著,抽插的動作猛烈又兇悍。抽出大半欲根,又狠狠捅進,頂著脆弱敏感的花壺口後又立刻退開,那力道幾乎插壞嬌嫩的花xue,更像是要把她死死釘在床上一般,“這麼饞的小騷xue,要老公喂什麼吃?嗯?”

    龍頭刮過每一寸柔軟的媚rou內壁,摩擦帶來的酥麻快感如潮水般湧上,一波一波,仿佛細小的電流從結合處順著血液和骨髓湧入大腦,讓她難以抑制地感到酥癢,鋪天蓋地一般淹沒了一切思維,只會本能地絞緊那能帶給她無上快樂的大家夥,用多到不可思議的水來歡迎他、討好他,希望他能在自己身體中多留片刻。

    見她不回答,男人放慢速度,仿佛折磨一般,不再每次都盡根沒入,而是刻意用龍頭頂著脆弱的花壁研磨,“回答我。”

    身體被撞得酸軟無力,林安宴覺得自己的呻吟都變得支離破碎,零落不堪。可男人順著她的要求,一慢下來,下身的空虛麻癢立刻如附骨之疽般順勢而上,大火燎原,燒得她不辨東南西北,只乖乖回答,“要老公喂大roubang吃……快、快點……”

    “喂給誰?”

    “嗚嗚……”僅僅是幾秒鐘不到的折磨,林安宴就難耐地流下了眼淚,她扭著腰,像是要擺脫在身體深處肆虐的龐大,又好像在懇求它繼續開墾每一片嬌嫩,再度帶給自己無邊的痛楚和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