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救第一世(三)
拯救第一世(三)
周转几世,她从抗拒、逃避到虚与委蛇,哪怕逃脱的计划屡屡失败,哪怕会因此而绕了好几个弯,她还是会执着地坚定地向着自己想要的方向走。 想到两个走向南辕北辙的世界,她又笑了。 女人不知想到了什么开心的事情,眉眼弯弯,气息柔和又温软,同他梦想中那个和她组建的家庭,几乎是一模一样。这副放松的样子,看起来特别让人…… 顾靖渊再也没忍住,绕过桌子大步走了过来。 含着笑意,林安宴抬头望着他。 这一幕似曾相识。 她忽然想起来,好像刚刚在第十世,他们吃过饭,她在喝酸奶,他就是这样大步走过来,然后…… 林安宴忽然就面红耳赤。 男人已经走近,抬起她的下巴,俯身吻了下来。 完全不是少年那般急躁凶猛的攻击,他熟练地含着她的唇瓣舔舐,吮吸后顶开她的牙关长驱直入,勾着她的舌头来回逗弄,男性的气息席卷而来。 亲吻间,男人的手下滑,熟练地解开了她颈上的领口,沿着敞开的衣襟钻了进去,张开手掌握住了一团绵软。 林安宴仰脸迎接他的亲吻,直到那炙热的手掌探进内衣,才微微醒神,握住他乱动的手,于近在咫尺的唇齿间,几不可闻地说: “等、等一下……不是等会儿,还要出去吗?” 她隐约记得,大概就是在他们开车上路后的两个小时左右,他们在城郊遇到了车祸。 如果要救人,就得在两个小时之后。 而她,好不容易等到了想要了机会,怎么会舍得为了救他,而搭上自己的性命。因此,除了到时候为了他而奋不顾身地扑上去,还需要准备急救包之类的东西。 当然,离开的证件也是必不可少的。 虽然很多事情记不清楚了,但看如今的情况,第一世的她,居然和顾靖渊领了证,还能一起去庆祝结婚纪念日,想必她在他那里,留下了几分的信任度。 这时的她,不会像以前印象中几世的那样,连件衣服都没有。自然,应该也能拿到自己的证件……吧? 她这么想着,耳后微微一痛。 男人吮吸着她耳后薄薄的皮rou,直到娇嫩的肌肤被吮出了红痕,才顺着往下吻到她锁骨上。 “不着急……”顾靖渊说着,将坐在椅子上的女人拦腰一抱,放到了餐桌上。 不同的房子,不同的时间,不同的餐桌,却有着近乎同步的命运—— 林安宴被吻得失去了力气,软软地仰躺在餐桌上,衣襟大开,顺滑的丝质白衬衫从身侧滑下,露出只着内衣的上半身,袒露的半边雪色上,是几点暧昧的艳红。 她颈边残存着凌乱的发丝,眼角泛着浅浅的红,似是情欲灼烧,又似羞涩难耐。眼波含情带水,一双雪臂交叠在胸口,挤出两团让男人心动的弧度。 “别……去房间里……会被看到……” 男人俯身,指尖在身上划过,所到之处激起林安宴满身颤栗。她自知躲不过,可窗外的阳光提醒着她,这是白天,窗外随时会有人经过。 ==================================================================== 周轉幾世,她從抗拒、逃避到虛與委蛇,哪怕逃脫的計畫屢屢失敗,哪怕會因此而繞了好幾個彎,她還是會執著地堅定地向著自己想要的方向走。 想到兩個走向南轅北轍的世界,她又笑了。 女人不知想到了什麼開心的事情,眉眼彎彎,氣息柔和又溫軟,同他夢想中那個和她組建的家庭,幾乎是一模一樣。這副放鬆的樣子,看起來特別讓人…… 顧靖淵再也沒忍住,繞過桌子大步走了過來。 含著笑意,林安宴抬頭望著他。 這一幕似曾相識。 她忽然想起來,好像剛剛在第十世,他們吃過飯,她在喝優酪乳,他就是這樣大步走過來,然後…… 林安宴忽然就面紅耳赤。 男人已經走近,抬起她的下巴,俯身吻了下來。 完全不是少年那般急躁兇猛的攻擊,他熟練地含著她的唇瓣舔舐,吮吸後頂開她的牙關長驅直入,勾著她的舌頭來回逗弄,男性的氣息席捲而來。 親吻間,男人的手下滑,熟練地解開了她頸上的領口,沿著敞開的衣襟鑽了進去,張開手掌握住了一團綿軟。 林安宴仰臉迎接他的親吻,直到那炙熱的手掌探進內衣,才微微醒神,握住他亂動的手,於近在咫尺的唇齒間,幾不可聞地說: “等、等一下……不是等會兒,還要出去嗎?” 她隱約記得,大概就是在他們開車上路後的兩個小時左右,他們在城郊遇到了車禍。 如果要救人,就得在兩個小時之後。 而她,好不容易等到了想要了機會,怎麼會捨得為了救他,而搭上自己的性命。因此,除了到時候為了他而奮不顧身地撲上去,還需要準備急救包之類的東西。 當然,離開的證件也是必不可少的。 雖然很多事情記不清楚了,但看如今的情況,第一世的她,居然和顧靖淵領了證,還能一起去慶祝結婚紀念日,想必她在他那裏,留下了幾分的信任度。 這時的她,不會像以前印象中幾世的那樣,連件衣服都沒有。自然,應該也能拿到自己的證件……吧? 她這麼想著,耳後微微一痛。 男人吮吸著她耳後薄薄的皮rou,直到嬌嫩的肌膚被吮出了紅痕,才順著往下吻到她鎖骨上。 “不著急……”顧靖淵說著,將坐在椅子上的女人攔腰一抱,放到了餐桌上。 不同的房子,不同的時間,不同的餐桌,卻有著近乎同步的命運—— 林安宴被吻得失去了力氣,軟軟地仰躺在餐桌上,衣襟大開,順滑的絲質白襯衫從身側滑下,露出只著內衣的上半身,袒露的半邊雪色上,是幾點曖昧的豔紅。 她頸邊殘存著淩亂的發絲,眼角泛著淺淺的紅,似是情欲灼燒,又似羞澀難耐。眼波含情帶水,一雙雪臂交疊在胸口,擠出兩團讓男人心動的弧度。 “別……去房間裏……會被看到……” 男人俯身,指尖在身上劃過,所到之處激起林安宴滿身顫慄。她自知躲不過,可窗外的陽光提醒著她,這是白天,窗外隨時會有人經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