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系统坑了(一)
被系统坑了(一)
要是真洗个澡,那估计就没时间吃饭了。 林安宴摇摇头,伸手去够那掉在沙发上的睡衣。手臂软绵绵地伸出去几次,又软绵绵地垂了下来。顾靖渊替她把皱巴巴睡衣拿过来,却又扔到一边,“湿透了,别穿了。” “把你的衣服给我。”身上没有衣服,只能赤裸着被人圈在怀里,她十分不自在。 顾靖渊抬手捡起地上的白衬衫,将少女裹住。 “我想去睡一会儿。”林安宴垂着眼睛,纤长的睫毛犹如蝴蝶翅膀般轻轻抖动着,上面还挂了点点细小的水珠。半长不短的头发在肩头晃悠,挡住了红晕未褪的小脸和耳朵。她嗓子沙哑,低低地说。 餍足之后的顾靖渊极好说话,起身随意套上内裤,将少女拦腰一抱,重新抱回卧室。花茎里的液体顺着大腿都要流到小腿了,被这么一抱,滴滴答答落到地板上。 腿上到处都是欢爱后的液体,十分不舒服。坐在床上,林安宴把衬衫脱下来,团成一团在腿间胡乱擦了擦后扔在一边,连顾靖渊是否也上床睡觉都没有留意到,她扯过不知什么时候换过的薄被,盖住自己赤裸的身体,就闭上眼睛昏睡过去。 连梦中都是被顾靖渊按在身下冲刺的画面,以至于被饿醒之后,大腿上残存的爱液让她几乎以为,自己连睡梦中都没有被放过。 拥着被子慢慢坐起来,又有一股温热从身体中流出,流到体外就变得冰凉,臀下和腿上都是,她没有管这些,只是扶着酸软无力的腰,茫然地扭着头看,发现顾靖渊并不在身边。 而薄纱窗帘外的天光黯淡,大概已经到了傍晚。 她一下子又倒在床上,睁着眼睛看向天花板,大脑中仿佛空白一片,又仿佛嗡嗡作响般飞快转着,自己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看到不远处的垃圾桶,想到那只水晶熊的话,林安宴迟疑着,用沙哑的嗓子轻声呼唤:“水晶熊,你还在吗?” “在。” “你之前有没有和我说过‘穿越拯救自己’的话,还是我的错觉?” “有说过。” “那你能不能再说一遍……” 似乎听出了林安宴的动摇,水晶熊再次陈述了一遍。 “我来总结一下。”已经休息够了的林安宴拥着薄被坐起来,靠在床头理理头发,试图理清整个思路,“现在,是我重生的第十世,也就是被顾靖渊那个变态睡完的第二天的上午……啊不,傍晚。 而你,一个不知来源又失忆的智能系统,告诉我说,我那前九世的悲惨遭遇,都是你带来的。如果第十世的我,也就是现在的我,依旧悲惨,那么,以后我的十世将会循环播放,组合成一个悲惨世界,对吧?” ======================================================= 要是真洗個澡,那估計就沒時間吃飯了。 林安宴搖搖頭,伸手去夠那掉在沙發上的睡衣。手臂軟綿綿地伸出去幾次,又軟綿綿地垂了下來。顧靖淵替她把皺巴巴睡衣拿過來,卻又扔到一邊,“濕透了,別穿了。” “把你的衣服給我。”身上沒有衣服,只能赤裸著被人圈在懷裏,她十分不自在。 顧靖淵抬手撿起地上的白襯衫,將少女裹住。 “我想去睡一會兒。”林安宴垂著眼睛,纖長的睫毛猶如蝴蝶翅膀般輕輕抖動著,上面還掛了點點細小的水珠。半長不短的頭髮在肩頭晃悠,擋住了紅暈未褪的小臉和耳朵。她嗓子沙啞,低低地說。 饜足之後的顧靖淵極好說話,起身隨意套上內褲,將少女攔腰一抱,重新抱回臥室。花莖裏的液體順著大腿都要流到小腿了,被這麼一抱,滴滴答答落到地板上。 腿上到處都是歡愛後的液體,十分不舒服。坐在床上,林安宴把襯衫脫下來,團成一團在腿間胡亂擦了擦後扔在一邊,連顧靖淵是否也上床睡覺都沒有留意到,她扯過不知什麼時候換過的薄被,蓋住自己赤裸的身體,就閉上眼睛昏睡過去。 連夢中都是被顧靖淵按在身下衝刺的畫面,以至於被餓醒之後,大腿上殘存的愛液讓她幾乎以為,自己連睡夢中都沒有被放過。 擁著被子慢慢坐起來,又有一股溫熱從身體中流出,流到體外就變得冰涼,臀下和腿上都是,她沒有管這些,只是扶著酸軟無力的腰,茫然地扭著頭看,發現顧靖淵並不在身邊。 而薄紗窗簾外的天光黯淡,大概已經到了傍晚。 她一下子又倒在床上,睜著眼睛看向天花板,大腦中仿佛空白一片,又仿佛嗡嗡作響般飛快轉著,自己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看到不遠處的垃圾桶,想到那只水晶熊的話,林安宴遲疑著,用沙啞的嗓子輕聲呼喚:“水晶熊,你還在嗎?” “在。” “你之前有沒有和我說過‘穿越拯救自己’的話,還是我的錯覺?” “有說過。” “那你能不能再說一遍……” 似乎聽出了林安宴的動搖,水晶熊再次陳述了一遍。 “我來總結一下。”已經休息夠了的林安宴擁著薄被坐起來,靠在床頭理理頭髮,試圖理清整個思路,“現在,是我重生的第十世,也就是被顧靖淵那個變態睡完的第二天的上午……啊不,傍晚。 而你,一個不知來源又失憶的智能系統,告訴我說,我那前九世的悲慘遭遇,都是你帶來的。如果第十世的我,也就是現在的我,依舊悲慘,那麼,以後我的十世將會迴圈播放,組合成一個悲慘世界,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