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险。 莫予深在窗口站了半晌,雨越下越大,美食街上,没有一个行人。 他看了看天气预报,三个小时内都是大雨。 再看窗外,天地连成一片,雨帘落地,腾起一层烟雾。 莫予深只好给丁秘书发消息:【今天又下雨了。】 丁秘书:“……” 他回莫予深:【莫总,我这就改签。】 莫予深怕丁秘书不信,拍了一小段下大雨的视频发给丁秘书。 证明他没说谎。 是真的下雨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丁秘书:你这个视频没法证明你昨天没说谎呀。 第二十四章 雨一直到中午都没停。 莫予深和奚嘉在床上度过了一个美好的上午,他没想到有天,也会这样放纵自己。 一遍又一遍。 中间,莫予深去楼下便利超市买了一盒回来。 如果不是奚嘉在吃药,他想跟她生个孩子。这个想法,他自己也吓了一跳。 莫予深回到房间。 奚嘉眯了会儿,听到开门的动静就醒了。 窗外,雨声没有刚才大。 奚嘉问莫予深:“雨是不是快要停了?” 莫予深:“还没。”其他没说。 可能是莫予深就要回北京,下次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有空来看她,奚嘉今天状态不错,也不觉得累。 每一回,她说‘是莫予深的’那句话,身体和灵魂都能达到最深处。 下午。天放晴。 莫予深决定赶回北京,那边有些事不能耽搁。 酒店门口,来接他的车到了。 奚嘉送他到车前,挥挥手。 莫予深的手已经落在了门把手上,他又转身。 奚嘉往前走了几步,轻轻抱了抱他。 莫予深:“晚上要嫌虫叫声吵,睡不着,给我打电话。” 奚嘉点头,催促他,“快点上车吧,到机场就天黑了。” 莫予深这次开了副驾驶的车门,司机提醒,“莫总,您坐后排,安全点。” “没事。”莫予深还是坚持坐在了副驾。 汽车开动。 莫予深调整坐姿,望着倒车镜。很快,镜子里的那个身影越来越远,最后只剩一个小黑点。 莫予深这才收回视线。 一样的路,一样的景。 来时和去时,心情一点都不一样。 天黑时,赶到了机场。 候机期间,莫予深接到一个电话,一条消息。 电话是爷爷打来的,让他晚上回老宅一趟。 莫予深:“爷爷,我还在山里,回北京得夜里十二点多。” 爷爷坚持:“不管多晚,都来一趟。” 那条消息,来自母亲秦苏澜。 上次跟母亲联系,还是半年前。见面,两年前。 秦苏澜:【我在北京了,有空出来跟mama一块吃个饭。】 莫予深:【最近忙,没时间。】 秦苏澜:【那等你有空的,mama这半年都在北京,说不定就不走了。】 莫予深没再回复。 刚收起手机,广播提示,飞往北京的航班晚点。 这趟航班是习惯性晚点,每次都是。 莫予深给爷爷发了语音:【爷爷,飞机晚点,到家得凌晨一点多,我明天一早过去。】 爷爷:【我也不困,你来就是了。】 院子里有车进来。 爷爷把手机搁一边。 来人是莫濂mama,一个小时前打过电话。 莫老爷子虽不在集团,但集团的任何事,瞒不过他。莫濂mama今晚过来,他早就猜到为何事。莫予深直接威胁父亲退休,在公司高层已经传开。 至于拿什么威胁,别人暂时不知。 他也懒得弄清楚。 反正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儿。 这几十年,没有一天安慰日子。 他也累得慌。 莫濂mama带了一些礼品,“爸、妈。” 打过招呼,莫老太太就去了楼上,她对这个儿媳妇,始终就没满意过,奈何自己儿子不争气,当初执意要娶。 瞒着他们,证也领了。 老太太的身影在楼梯上转弯。 客厅安静下来,只剩莫老爷子和莫濂mama。 莫老爷子都懒得拐弯抹角,“有话就说,我也累了。” 莫濂mama习惯了莫老爷子不热络的态度,这些年她一直忍耐着。 她调整呼吸,直言,“爸,予深的事,您知道吧?” 莫老爷子就没揣着明白装糊涂,点了点头。 莫濂mama:“怎么说也是一家人,予深他这样,不是让外人看笑话?他爸爸本来年纪就大了,还能在那个位置待几年?就不能等他退休吗?” 莫老爷子:“古话说得好,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这父子之间呀,要是没感情,跟陌生人没两样。看开点。” 莫濂mama脸色变了变。她压制着自己的脾气和情绪。 这像一个长辈说的话吗? 凉薄,在莫家人身上,体现的如此淋漓尽致。莫予深是,莫老爷子亦是。就连莫濂,也遗传受到了影响。 要不是没其他法子,她也不会自讨没趣来这里。 中午从莫氏集团出来,她就直接回了家。 一个下午,她都坐立难安。 现在莫濂在莫氏坐的稳妥,那是因为有老莫压着莫予深,可要是老莫辞职了,那没人能管得了莫予深。 莫濂跟莫予深争起来,以目前来看,莫濂胜算的把握,不是很大。 她思来想去,还是决定来老宅一趟,抱着一线希望,希望老爷子能主持个公道,她好为莫濂争取些时间。 莫濂mama心里再气,面上不敢表现出来,口气始终温和,“爸,莫濂和予深都是您孙子,您不能眼瞅着他们闹起来,您不管呀。” 莫老爷子抿了一口茶,反问:“你说说,我要怎么管?” 莫濂mama:“我知道予深心里不舒服,对莫濂有意见,也容不下莫濂。他今天逼着他爸爸提前辞职这一出,就是摆明了要赶莫濂离开莫氏,迟早的事。” 莫老爷子始终都是那个态度,“我年纪大了,没人听我的了。随他们去吧,各凭本事。” 气氛僵滞。 偏偏莫濂mama敢怒不敢言。 莫老爷子给自己续了杯茶,仿佛事不关己。 莫濂mama还不死心,做最后的争取,盼着老爷子能心软,毕竟,莫濂也是他亲孙子,她就不信,他对莫濂一点感情都没有。 “爸,不管怎样,这不是莫濂的错,这些年他一直受委屈,只不过他都闷在心里不说罢了。” 老爷子看着杯中的茶叶,翠绿,还是岳老先生给他捎来的那包茶。 见老爷子不吱声,莫濂mama继续:“这手心手背都是rou,您真就忍心看他们兄弟俩像个仇人一样?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