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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经纪人可以跟进去就好了!啊,你剧本还拿着,回去公司之后可以演给我看一下吗?”潘秋:“舒姐,我想看看!”小苗:“我也想看!”“……”好家伙,还凑起热闹来了。段舒和蔼微笑:“不是不可以,但你得和我演对手戏。”挨个来,一个都跑不掉。·最后三人的试镜完毕后,贝丽文更确定段舒才是最佳人选。另外两位试镜官亦无异。只是大制作,女二虽然戏份少,也属于重要角色,所以她不能先让演员签下合同,亲自出去与聚星的经纪人商量大概定下来的时间,请她空出档期:“最早也得在两个月后开机,男主角人选还在谈。如果剧本有改动会随时通知你。”陈思乐:“谢谢贝导,合作愉快。”段舒多听少说,只是相貌太出挑,即使不说话,光站在一旁也让人难以忽视。贝丽文越看越有好感。离开流星电视台,陈思乐说:“既然在两个月后开机,你那部最好赶紧搞定,可以吗?”最后放缓了语气。像这种无名导演拍的片子,能不能发行都是个疑问。大部份都是赔本追梦的草台班子。虽然谢总答应投资,剧本不错,但段舒现在是他最看好也最中意的新人,一部不知名的文艺片子,配她着实委屈了。刚吃下女二这种好饼,也许会心思活络,不想浪费时间也说不定……不过,这种言而无信的行为,就跟冯天笑没分别了。陈思乐一时拿不准是希望她功利一点,都是有诚信一些:“要是那部你不想演,又不想做坏人,我可以出面帮你拒绝,说是公司不允许。”段舒:“不用,我想演。”她从来不会失信于小弟。作者有话要说: 成了!(忘了想说啥)(就祝大家三月快乐吧)上一章断章断得感受到了大家对我的爱(杀)意(意),月哥比心!☆、第37章037试镜成功后,段舒获得了短暂的休息时间。每日培训课依然有,但比起之前恨不得一天24小时将所有演戏基础恶补进她脑子的劲儿是和缓多了。她只需要上六个小时的课,然后做日常维持体形的cao课,其余时间由她自己支配。知道段舒心意已决后,经纪人嘱咐她要赶紧和朋友商定好片子的拍摄时间,一旦开机进组,她是没有时间轧戏的。段舒点头。陈思乐猛地想起一件重要的事:“对了,你有男朋友吗?”“暂时没有,你想应聘吗?”段舒侧过目光来,饶有兴致地打量他,一副从来‘没想到你这小宫女也想侍候朕’样子。这种选妃目光理应是狂妄得招人厌的,但她一闪一闪的明眸挑过来好笑的目光时,他一点脾气都发不出来。“没有就最好,”他松口气,叮嘱她:“有也不要瞒着我,公司和经纪人都是给艺人解决问题的,我不想在娱乐头版上做最后一个知道消息的人,不管你信不信我,有事一起扛,公关部不是放在那吃干饭的。起步期最好不要谈恋爱,国内对艺人的看法比较保守,你也没时间谈。就是想谈,也是聚少离多,别找粘人麻烦矫情的……那谁你知道不?陈意柔,她以前找了个小男朋友,冲到公司威胁要割腕,太恐怖了。”段舒:“继续。”新人反应太平淡,陈思乐噎了一下,怕她是被说得有小情绪了,仔细观察片刻,确认从她脸上没看见逆反情绪,才继续说:“把持不住的时候,保持私密,不要留下证据,做好安全措施。带套吃药,除非你想我陪你去医院……差不多是这些了。”“好,”段舒嗯的一声:“我知道了。”意外地好商量。察觉到经纪人先生纳闷的神色,段舒抬手掩住脸,笑意在唇边划开:“一行有一行的规矩,我懂事,会做得很小心的。”艳唇微扬,最后‘小心’两个字咬得略重,见惯俊男美女的经纪人先生都不免心脏加速。……不能被自家艺人撩到!陈思乐定定神。在经纪人先生走神的空档,段舒已经低头跟顾渊发微信,告知他自己试镜成功的好消息。对于交际自由受限,这点她早有心理预备。经纪人摊开来讲的态度,段舒没感到被冒犯,反倒对日后的感情生活充满了期待——不能被发现,不是更刺激吗?“好像下雨了,”陈思乐稍稍拨开车窗的窗帘,窥见外面突如其来的倾盆大雨:“车上有伞,你带一把回去。”由公司开车将段舒回到公寓后,她踩着轻快的步子上楼,就收到了来自顾渊的电话:“我说你怎么不回消息呢,原来给我打电话了。”她心情正好,每句话都带笑。“段舒。”对面稍一停顿,声音比平常更低哑,饱含难以理清的情绪。将钥匙插进匙孔时,救护车飞驰而过,警示音划开乌云与雨声。段舒听到了两声。一声,来自小区外的马路。一声,来自电话里。“你在我家附近?”顾渊愣住,完全没料到她的反应会这么快。然而根本不需要他的回答,他只稍一沉默,她就作出了判断。在她面前,一切隐藏伪装彷佛都是徒劳,除非与她旗鼓相当,否则心情稍有低落,露出破绽或弱点,就会被她狙至空血。“你带伞了吗?”她追问得更快,不给他反应的时间。“……没有。”一声无奈的笑透了过来。顾渊攥着电话的手渐紧,他听到她说:“别挂电话,原地等我。”·雨下得很大。段舒当时挑公寓时选了个较僻静的,小区外寥寥可数的行人打着伞神色匆匆走过,她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出去,一眼就看见了顾渊。也很难不注意到他。一个攥着手机,伫立在暴雨中不打伞的神经病。段舒跑到他身边举起伞,抬眼看他。近看更发现,顾渊已经湿得不能再湿了,凌乱黑发搭在额上,幽深如墨的双眼低垂着回望她,默不作声的,连空气都沉静下来。雨珠恣意舐过他英俊的脸,雾气氲氤住他轮廓的锋锐,只余下软和失措如泥泞的部份。“段舒。”他又叫她的名字,比上回更哑。“你声音好哑,”段舒抬手拭去他脸颊的雨水:“你知道吗?人通常只会在两种情况下发出这种声音,一种是很不开心,很难过,很压抑的时候。”接着,她不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