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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仔细看看你的脸,确定你只有十四岁么?”秦睢目光不禁向镜中的自己看去,待看清自己的模样后,不由一愣。模糊铜镜中的男人是挺拔的青年模样,五官成熟俊美,看着是二十出头的年纪。“更何况。”见他神色愣怔,郁宁悄悄松了口气,又道:“当初是你要向祖父求娶我的。”秦睢:“……”他耳尖微红,神色复杂,掺着几分不可置信:“怎么可能?你难道还要说孤爱你爱的发狂吗?”父皇病重,他被册封太子还不到半年,正是危急时刻,怎么可能会冒险去求娶一个男子?况且,便是……便是他真的心悦眼前这人,母后也不会答应的。“一定是你施了妖术,故意把镜子里的孤变老,好诓骗于孤!少说废话,快把孤松开!”郁宁简直要为他丰富的想象折服,叹口气破罐子破摔道:“你若不信,我也没有办法。”“你说的话是谁也不会信。”秦睢看着自己被绑得严严实实的身体,冷笑道:“你说你是孤的太子妃,那你又为何将孤绑起来?”“还不是你,刚刚差点把我掐死。”郁宁凑近,仰着脖子给秦睢看自己的伤痕。白皙的脖颈上指痕斑驳,看着格外吓人。“这就更不可能了。”秦睢明显不信,他偏过脸,声音小了几分:“孤根本就不会武。”“怎么可能?”郁宁想起秦睢杀人时的模样,当即反驳:“你可是亲自把我从刺客手里救下……”他话说到一半,当即一顿,反问秦睢:“现在是几年?”秦睢想也不想道:“景泰26年。”景泰,是去世许久的先帝所用的年号。郁宁脸色变了又变,想起秦睢刚刚自称太子,愈发觉得不对劲。莫非秦睢的记忆还停留在他十四岁的时候吗?可他第一次要杀自己的时候明明自称朕啊!这下连郁宁也混乱了。见他低头不语,没再与自己争辩,秦睢声音放缓了一些:“现在可以把孤放开了吗?”郁宁回神,目光秦睢因为试图挣脱而裂开的伤口,不由有些不忍。他犹豫道:“那你要保证不能再杀我。”不知为什么,他莫名相信现在这个秦睢。秦睢皱眉反驳道:“孤又不是残忍好杀之人,孤甚至都没有杀过人!”郁宁:“……你说是就是吧。”起身将他身上绳子解开,郁宁刚把绳子收好,一转身就看见秦睢拿着短刀对着自己。郁宁:“……”“不管你是谁,立刻放孤走。”秦睢咽了口口水,一副比郁宁还要紧张的模样:“你若是现在将孤放了,孤便不追究你的罪。”作者有话要说:怕有人没看懂,解释一下:秦狗失忆,且记忆残缺第一次醒来在记忆在不认识郁宁的时候第二次醒记忆停在十四岁,那时候他刚当上太子,还是个有点软弱的小天使至于原因,下章会揭露哒!另外,这章太卡了实在没能长更,前二十名发红包吧orz下次一定多更(fg就是用来打脸的感谢在2020-11-1522:01:05~2020-11-1623:59:46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方明怿2个;顾浅桃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一杯浊茶8瓶;夏小沭6瓶;啊aaaaa-艾特5瓶;考拉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35章道长(已修)“孤没空和你开玩笑。”秦睢冷声道,收紧了手上的力道。他不会武,但也不是没杀过人。“那你动手吧。”郁宁仰起头,身体顺势靠在秦睢怀里,摆出一个更方便他掐脖子的姿势。秦睢:“……”正当此时,屋外传来邱树的声音:“沈兄弟,吃饭了。”“知道了,马上就来了。”郁宁连忙冲屋外回了一句。“你若不信我,大可以出去看看。你要是想走,我不拦你。”邱树就在外面,郁宁不再他僵持,又道:“事实上,我也挺想回皇宫的。”秦睢敏锐地听出他话里的重点:“这不是宫里?”“嗯……”郁宁不知道怎么解释,便道:“你若信我,等吃完早饭,我就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你。”“等你在饭里下了毒,好让我继续昏睡?”秦睢:“外面那人是陪你做戏的吧?”“……我替你试毒好吗?”郁宁叹了口气:“太子殿下,现在可以暂时把我放开了吗?”“等等。”秦睢拿起一边的绳子,将一端缠到郁宁腰上系紧。郁宁:“……”一切弄好,秦睢忽地又神色古怪地摸了摸自己受伤的右腰:“奇怪……”“别摸!”郁宁眼尖地道:“小心你那里的伤。”秦睢拽紧了绳子一端,眼神危险:“你伤的?”郁宁:“你救我时伤的。”秦睢哼笑:“那孤还真是对你用情颇深。”.两人一前一后出去,秦睢跟在郁宁身后,握着的绳子藏在袖筒里,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端倪。早饭是在院里吃的,秦睢望了望四周破旧的环境,先去水缸里看了眼自己的脸。他到现在还觉得镜子里自己的模样是郁宁施展的妖术。然而缸水清澈,比铜镜更清楚地照出秦睢的脸,依旧是那副青年模样。“现在相信我了吧。”郁宁在一旁看着他的动作,等他抬头,又道:“你放心,我不会伤你,我的命还是你救的,我们是一伙的。”秦睢不置可否,按捺下心中的疑惑,勉强找了个干净的凳子坐下,“这是哪?离皇宫多远?”“嘘!别提皇宫。”郁宁低声道。幸而此刻院里就只有秦睢两人,郁宁忙提醒道:“你身份贵重,不要随便暴露,小心你的性命。”秦睢默不作声地看他一眼,没再说话。来不及交代更多,邱树二人就端着早饭出来了。秦睢抬眸静静看着出来的这对夫妇和两个孩子,似要看破他们的伪装。察觉到一旁目光不善的秦睢,邱树犹豫着问郁宁:“沈兄弟,宣兄弟这是……好了?”郁宁与秦睢对视一眼,随即道:“迟霄受了伤,余毒未清,现下应该不会了。”邱树松了口气:“那就……”“你叫孤……你叫我什么?”听清楚郁宁话里叫自己什么,秦睢不可置信地打断了邱树。郁宁没明白他突如其来的激动是因为什么,却怕邱家夫妇看出端倪来,连忙将人拉到一旁,“你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