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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老半天,就憋出这么一句。 聂珵瞪眼,其实他听秦匪风极力隐忍的语气心底微微有所退缩,心知自己不该一直惦记着让一个正常人变成傻子。 可他的傻子,也是真真实实的人,刚给他掰弯,然后就不见了,他弯得很暴躁。 于是像是为了证明自己的暴躁,聂珵不知死活道:“在我眼里,就是你霸占了他。” 第41章你鸟那么大 秦匪风克制不住了。 他流落十二年好不容易找回了他,他想要穷尽所能地宠他护他,但他的心也是rou长的,会疼,会气。 他气他自己,怎么就不能早一步醒过来,先遇上他。 他也想过聂珵不会轻易接受他,他原以为他只要默默看着,一切都可以不在乎,可没想到做起来竟然这样难。 大抵是因为人都是贪心的。 “在我眼里,就是你霸占了他。” 所以在聂珵不明就里地说出这一句话过后,还没来得及收回戳着秦匪风脑门的手,就被秦匪风一把嵌住,用力摁在头顶。 聂珵一愣,他哪里知道秦匪风心里弯弯绕绕的纠结,就了然冷笑,心说你就算要干仗你摁住我一只废手有个卵用?于是毫不犹豫地抽出另一只手,一掌劈了过去。 结果他一掌眼看要落下,秦匪风依旧纹丝不动,甚至眼睛都不眨一下。 如今他体内真气充盈,这一掌真劈下去很可能直接要了他半条命,聂珵到底心软,半路急刹车,可收又收不住,只好拐个弯劈在地上,震得他脑子嗡嗡生疼。 然后就在他伤敌不成反先自损的功夫,只觉身上一轻,紧接着整个人被翻了过去。 直到他屁股上突然凉嗖嗖一片,明显带着强烈占有欲的肆意揉弄传来,他才打着激灵反应过来,妈的原来秦匪风不是要干仗,是要干他。 而他在反抗之前,脸竟没出息地红了。 秦匪风远比此前傻子不得章法的生涩动作来得直接,凡是他掌心所到之处都如火如燎,没几下就让聂珵这么一个向来没啥羞耻心的老皮皮虾软了阵脚。 “秦匪风!”聂珵好不容易得几丝清明,立时回头吓唬他,“你他妈敢上我试——” 没说完,聂珵就看见秦匪风一手已经扶着他那里,神色黯淡地朝自己身后一挺。 “……” 聂珵天塌了。 他还张着嘴,保持回头的动作,眼瞪得溜圆,迟迟不敢相信,自己不过吵了个架,占几句上风,他、他就被上了!? 他真被上了!? 被上得猝不及防!? “……秦匪风我*你祖宗!!!” 半晌,聂珵惊天动地的一嗓门喊出来,顾不上疼到仿佛被瞬间撕两半的身子,豁出力气往前一爬—— 却是腿一抖,密集的冷汗下来,支撑不住地趴回地上。 而随即,他动都不敢再动一下的腰被一双有力的手握住。 心下一凉,聂珵几乎不管不顾地挣扎起来,破口大骂:“秦匪风你个大**!你他妈就算要上我你能不能多读点书!你这样是不是想搞死我!你鸟那么大——” “别说话,”只听秦匪风强忍的声音传来,“你……放松一下,我出来。” “我放松个几把!!!我捅你一下你给我放松试试!!!” 聂珵歇斯底里了,他疼得眼晕,到现在也没搞清秦匪风怎么忽然就兽性大发了这个逻辑。 “……” 秦匪风不再说话,就皱眉盯着眼前流下鲜血的地方,当真鼻尖冒汗地缓缓退了出来。 然后在他退出的下一刻,聂珵咬着牙从地上一跃起身,裤子都没提,一脚给秦匪风蹬出几丈开外。 蹬完了他捂着钻心疼的屁股,一瘸一拐冲过去又一脚踩在秦匪风的脸上。 “你他妈睁大你的瞎眼看清楚我是谁!我不是贺云裳!” 秦匪风仰躺在地上看他,一句话冲在喉咙边,却终是不能告诉他。 而聂珵话音刚落,却是一顿—— “也是,就因为我不是贺云裳,你才这样待我,对不对!” “要换了贺云裳,你才不舍得动他一下!” 对不起。秦匪风攥紧拳头,掌心都抠出血来,悔极自己方才被嫉妒左右的冲动行事。 聂珵却松开脚,看着此刻不发一言却也毫不抵挡的秦匪风,心中涌上一股莫大的无奈:“你顶着傻子的脸,我对你下不了手,可你怎么能因为我喜欢上傻了的你,就……就这样报复我!” “我以前不在意这些,顶多当被狗咬了,大不了我吃回去,但我现在心里有了人……” “就算我硬不起来,但我也只想给他干!” “你不行!” 说着,聂珵气得又抬脚踹过去。 他身后那里的伤越来越疼,完全提不起气,所以他这几脚看起来用足了力,但实际上轻飘飘的。 秦匪风自然不躲不闪,默然地看着聂珵踹完了,累得下意识要坐下,却又没敢坐,往后一倚靠上石壁大口喘起粗气。 秦匪风这才踉跄着起身,眉头紧皱:“你说你……硬不起来,是什么意思?” 聂珵面色微僵,惊觉自己一时气急说秃噜嘴了,但气势还是不能输,就故作镇定地冷哼:“字面的意思,你刚才不就挺硬的吗,装啥呐?” “……” 秦匪风被他噎得不知再如何开口,只深沉地看着他,疑惑又怜惜。 “你那里——” “闭嘴!”聂珵本就被他看得不自在,“你现在问个屁,上我的时候想啥了?还不把我裤子捡过来!” “……好。” 秦匪风垂眼说着,去给他捡衣裳。 聂珵看着秦匪风又变得对自己言听计从,目光闪烁,心中复杂。 按理说谁要是敢强行上了他,以他的脾性早该给那人收拾得怀疑人生,至少也得是没收作案工具级别的下场。可秦匪风……他却心知肚明,自己潜意识里分明并没有太过记恨他,也不止是因为那是傻子,就好像他这个身子与生俱来的,对他有一种莫名的包容。 为什么? 聂珵还没来得及仔细琢磨,却忽然听见一阵“沙沙”响动。 这响动十分细微,但刺激得他头皮发麻。 他不用看都知道那是什么发出的声响,而也是这时,他才猛地意识到,那些甩不开的活青子,一个都没有追过来。 他下意识摸自己腰间,却没有摸到一直戴着的香囊,想来是在祭坛上面与众派周旋时无意间掉落了。 于是他慢慢仰头,果然,石壁上方不知何时出现的小黑影正来回攒动,数目竟比他想象的多得多。 这山庄祭坛下面,除了一只眼的活青子,怎么会还有如此多样貌怪异的蛊虫? 迟疑间,聂珵就那样浑身僵直地仰头看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