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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她低下头,深深的叹气,“我和阿幸也在担忧这件事情呢。”松野点点头,“知道了,还是要好好劝劝,若是可以,在城主府里面四处走走可以,不要总呆在屋子里。”“是是。”阿紫不住点头。朝松野行礼之后,阿紫转回厨房给雪泽再提一个食盒过去。路上依旧心不在焉。她可不是为扯头花那种小事而担忧。前些日子法师让她换了一块鹿rou……是不是说……回到雪泽的卧房。雪泽松懒的依着梳妆柜,一面照镜子,一面照桃花,“阿紫,你说禅师他去哪儿了呢?”阿紫把食盒放下。“禅师这种人物有的是地方去,小姐你要是再不吃饭,恐怕只能去天上了。”雪泽挥挥手。神情恹恹。“没胃口,再等几天,过几天我就好了。”“几天前您也是这么说得。”阿紫说道。“说的也是。”雪泽眉目紧皱:“不过禅师那么好看的人,再也见不到,一想到这件事情——我还是难过。”“对了!”雪泽突然问道。“禅师的孩子呢?”“怎么样了?”孩子啊……阿紫想了想回答到:“和一般的小孩差不多。”“只是吃饭,睡觉,小孩子不都这样吗?”好不容易打发了雪泽。阿紫洗涮了食盒送回去,正要返回卧房的路上被栗子打了脑袋。这顽皮的玩意!阿紫愤怒的看过去,正瞧见树叶不密的树枝上,站了一只腮帮子鼓鼓的松鼠。它溜黑的眼睛转来转去。“阿紫、阿紫。”发出小小的声音。“别看我。”“随便看看什么地方都可以。”这分明是黑川的声音。阿紫诧异的捂住口。“你怎么——”果然是禅师么,这种神奇法术也会。“先不和你叙旧啦。”“还有一件事情要拜托你。”松鼠继续说。阿紫心里已经有了打量。“是孩子的事情吧。”“嗯嗯,孩子在阿紫那里放了很多天,辛苦阿紫啦。”“这次来是要把他带回去。”“我的附身时效快到了,不能和阿紫细说,阿紫来城下町的桂屋来找我吧。”桂屋是一栋客栈。门前有一颗桂花树而命名。里面有从远处来的客人,正坐着歇歇脚。还有些迎来送往的下女在客栈里面走来走去,擦擦桌子,端端碗。阿紫倒是听说,这些下女有时也在客栈里面唱唱歌,甚至还有些兼职了欢场女子的身份。不过倒是比官妓自由些。钱财自己掌管,要来来,要走走。不过许多是因为战乱,又或者其它原因才进了这一行当,倒也不好说好不好。阿紫压下这些杂思,进了客栈,和里面的人说客房在哪儿。门口的杂役给她指了路。阿紫点点头,顺着楼梯上去,走到那间客房前,敲了敲。“进来——”屋子里有沙沙哑哑的声音响起。阿紫推门进去,正瞧见一个穿着青色麻衣的女子,坐在窗前。天光泛明。看不清容貌。阿紫开口。“是禅师委托您来的吗?”“是啊。”女子转过身。“咳咳咳咳咳咳咳——”阿紫一口气没提上来,差点呛死。那女子大步走上来,想要碰她又不敢,“你没事吧。”“哎——”“这也是情非得已。”“阿紫你那么聪明,应该也能看透吧。”“城主四处找我们两个,你上街随便一打听,‘有没有穿黑衣服的僧人’,谁不知道这个?”见阿紫还没缓过来。女子又说。“不光是我,就是天子大人不也是三番两次的女装出逃吗?”那女子指的是后醍醐天皇女装从京都里逃出去的典故。在后醍醐天皇之前,也已经有好多任天皇这么干过。不说远的。就是近处的尾张国,也听说过那个尾张大傻瓜穿女子装束招摇过市的消息。阿紫深吸一口气。缓了下来。“你好了。”那女子小心翼翼问到。“我这副装束有问题吗?”“来之前我比着农家女子看了好多遍,大友和尚也说没什么问题。”阿紫别过头。“禅师你——当然没什么问题。”“哎——”阿紫又叹气。“要是您没开口,我还认不出您呢。”“倒是从来没想过……才会这么惊讶。”“好了好了。”那女子想要坐下,似乎觉得不便,又单膝跪地,“我来找孩子。”“听说孩子放在阿紫的家里,应该没有多少人看守吧。”“可以带我过去吗?”阿紫踌躇两下。还是忍不住开口。“禅师您也应该知道,我是雪泽小姐的侍女吧。”女子点头。“那么,您也知道,我父亲效忠于城主?”女子继续点头。“既然如此。”“您为什么不担心,我把您的位置告诉给城主呢,这样我的父亲也能备受城主看重吧。”“这个啊。”女子恍然大悟,又笑起来。“阿紫不说,我还没想到呢。”“因为觉得阿紫很好。”“关心这个人,也关心那个人,有一副柔软的心肠……于是就想,无论什么事情托付给阿紫,阿紫都一定能办成吧。”“如果要用可靠来形容的话。”“阿紫就像是富士山一样,看起来很冷,但是内里却是一个活火山。”“就是这样吧。”这种拍马屁的话。阿紫忍不住别过头。但是……说得真好啊。3.阿紫往家走,她的家在一处颇为幽静的小院。里面有很多母亲亲手培育的植株,一片茂密。那个孩子她带回来之后,并没有说明身份,只说半遮半掩的回答。不过母亲那么聪明的人,应该也想明白这个孩子来历不凡了。她悄悄的推开门,没有打扰任何人走进去。四处瞧瞧周围之后,又招呼身后青色麻衣的女子进来。“嗨!”一个小布丁猛然跳到她身前,炸的阿紫稀巴烂。“jiejie,你干什么呢!”正是阿紫的meimei。“呵呵,我在……”阿紫掰着手指在想怎么说。却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