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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确实没出现过。她昨天貌似说会过来。显然,韩臣的心思并不放在这上面。“你这两天到底去哪了?”路上,两人顶着雨,同打一把伞,白青青问着,“前天给你去送包,你妈到没问什么。昨天回去的时候又碰见她了,她居然问我你是不是谈恋爱了。”“那你怎么说的。”“我当然否认了。你今天别让我送包了,一是下雨,二是我真怕你妈问我了。我发现你妈在你面前绝对是慈母,化妆从来不干涉你隐私的,见了我直接就是各种打听。”“那还真是为难你了。”韩臣偷笑,自己的母亲的确是这样。表面上的政策是不干预他的事情,但是对他的行踪一定是要很清楚的。“等我回去跟她说吧。”“那你一会怎么走?连把伞都不带。”“我跟你不顺路,所以还得麻烦你给我送包。”“给钱!”白青青怒吼着,“以后送一次五十!”“戒指给你买银子的行了吧。”韩臣本来想买个铁圈过过场了事的,这次看来是要下血本了。“金子的我都不稀罕。”白青青撅着嘴。“你整天这么神秘我都怀疑你是不是有第二春了,想甩了我这个‘原配’。不会是刘月明吧,难道你一会去找她?”“行了,你快走吧。”韩臣站定,将伞给了她,“cao心的女人容易老。”“快滚吧!”白青青骂着就是一脚过来,韩臣笑着躲开。白青青瞥他一眼头也不回的就走了,由于举着伞的缘故,她并没有看见对面走来的刘云开。韩臣刚才的那个笑容,正好落入了刘云开的眼里。雨点急速打落,刘云开站定在雨中,眸光依旧。韩臣看见他,不由自主的笑了,原来这个世界上还有跟自己一样不喜欢打伞的人。但是他不得不认为,刘云开太任性了,难道他忘了头上还有伤么。毫不犹豫的将校服外套脱下,韩臣跑到刘云开眼前,双手将衣服撑起过头顶,衣服的宽度正好挡住了落下的雨滴。“你这样,伤口会感染的,不是跟你说了不要沾水。”衣服遮挡下的两人,近在咫尺,稍微一侧头,便会面贴面。韩臣一双大眼,透着柔光。“早晨雨不大,以为会停。”刘云开的口气还是冰凉,随即看了韩臣一眼,“这样会感冒。”“感冒不是正好,你可以少了一个对手。”韩臣明显是故意的。“你太高估自己了。”“呵呵,难道我说错了?”韩臣调笑着,“或者我应该这么说,没有你的比赛,我去虐谁?索性也不参加了就是。”“谁说我不参赛的?”刘云开冷冷的问。“哦?那看来事情是解决了。”“什么事?”韩臣没回答,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戳了戳刘云开的额头。被戳到的地方有些痛,刘云开皱了皱眉,却没喊出声。一把将人的手打掉,送他一个嫌恶的眼神。“我只是确认一下好了没,貌似结痂了。恢复的不错。”说着又是一指要戳上去,刘云开眼疾手快将可恶的指头给握住,韩臣无赖的笑着。“我以为你不怕疼呢。”刘云开脸色一阵白一阵红的,捏着韩臣的手指不知该说什么,灵机一动,狠狠的掰了一下。“啊,断了、、、”韩臣吃痛的将手抽回,甩了甩,“你还真下死手啊。把我弄残了你可得养着啊。”“凭什么?”刘云开看他的样子觉得好笑,低头,嘴角处轻轻一弯。这一抹浅笑,让韩臣的心差点停止了跳动,这是他头一次见到刘云开的笑容,一时间竟看痴了。似乎发觉韩臣的表情有点不对劲,刘云开迅速恢复原本的冷清,轻轻的别过头去。韩臣清了清喉咙,淡淡道:“要是残废了没女人要,你凭什么不养我?赖也得赖上你。”刘云开撇撇嘴,再也没说话。晚饭又是方便面。韩臣仍是觉得好吃的不得了。可能每次来都太晚了,所以才格外有食欲。刘云开已经换上了一身干净的衣服,由于他的衣服韩臣实在穿不下,没办法,某人只能光着上半身在家里晃。要不是因为家教问题,韩臣此刻真想全裸,这湿乎乎的裤子穿着那叫一个难受。不知何故,刘云开总是不敢正眼去看韩臣,明明都是男人,那具宽阔的胸膛总会让人气息不稳。倒是韩臣丝毫没觉得哪里别扭,细心的帮刘云开擦拭着额头伤口。“你衣服都湿透了。”换好药,刘云开找出了一身自己的衣服递给韩臣,“这套还大一点。”“不用了。”韩臣没接,“是肯定不合身,我可比你结实不少。过会雨也该停了吧,我一会就走,路上风一吹,到家也就干了。”刘云开还想说些什么,却欲言又止。看看窗外雨步疾飞,狂风呼啸。“我该走了。”韩臣看看表,已经很晚了,由于风大雨急,回来的路上两人走的并不快,更像是雨中漫步。“雨太大。”刘云开看着窗外,冷冷的说了三个字。韩臣也走过去,叹口气:“所以啊,穿了干净衣服还是要变脏的。”刘云开别过头:“可以住下。”这一句话说的轻飘飘的,韩臣一度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没什么。”本来想确认,却只换回冷冷的否认。韩臣笑笑,将衣服拿过,还是湿的,轻轻一抖,准备穿上,却听到铛的一声什么东西掉到了地上。是刘月明的玉坠!刘云开低首,不由愣怔。韩臣有些懊恼自己的大意,昨天把这块玉塞进了衣服口袋就忘了拿出来。这万一给人家丢了,以后还怎么还。再者,他本意没想让刘云开看到,生怕他会误会什么。结果还是误会了。赶忙捡起来,放在手中反复擦拭了几下,韩臣对着灯光看了看玉坠,才舒了口气:“幸亏没碎。”说完,偷偷瞄了一眼刘云开,只见他面无表情,脸色深沉。倒是韩臣面不改色心不跳,将玉坠递过去:“我都给忘了,今天来,除了兑现承诺,还想托让你把这个还给令妹。”刘云开动都没动,看了吊坠一会才冷冷道:“与我无关。”四个字,让韩臣的心一动,竟不知如何接话。“举手之劳都不肯帮忙?”韩臣故意这么说,就是想进一步看看他的反应。刘云开瞪过去,一脸认真:“这是月明从小戴在身上的,从没摘下来过。”果然是定情信物吗?韩臣真的很后悔昨天没把这东西还回去。“她曾经说过,一旦送出,绝不收回。所以我帮不了你。”刘云开补充道。韩臣点点头,将玉坠收回,又放进了口袋里:“好像让你去还,也不太合理,恐怕你就没跟她提过咱俩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