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透无一郎】黑天鹅与酒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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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香鬓影,乐声幽微,翩翩起舞。 大正繁荣时期,上流社会人士谈笑间推杯换盏,珠光宝气,脂粉香气飘动。这是此地豪绅家族的一场晚宴,表面装点的光鲜亮丽下,也许汨汨流着阴毒腥臭的脓液。 今日晚宴不为其他,只为一位神秘的客人。 此间主人向后靠在沙发上,端起一杯香槟,借着微醺酒劲,肆无忌惮打量坐在他对面的黑衣少年——看起来非常年轻,约莫十来岁的模样,衣襟扣到了最上面一颗,青色瞳孔没什么焦点,唇角冷淡地抿起。 似乎在思考什么,也可能只是神游天外发呆。 这么年轻,一看便是初出茅庐、好拿捏的新人罢了。 男人在心底松了口气,脸上难免露出几分高傲,“时透先生,虽说我们时常对禁刀令视若无睹,不过您这么明目张胆……”他瞟了一眼少年风衣下突出的细长刀身形状,漂亮得像把装饰品,一看就估计还没见过血,便更显轻蔑,“……我们也不好跟警署交代啊。” 半晌,才听少年冷漠的声音响起。 “哦,无事。”任谁都能听出他的敷衍。 男人面上并未见怒,心底讥讽哼笑了声,笑他太嫩。晃了晃香槟,漂亮的酒液在玻璃间如海浪翻滚。又打了个响指,“不习惯宴会喧闹场合的话,我也有足够诚意,准备了别的‘礼物’。来人,带时透先生去他的房间休息。” “请。” 少年没说话,顺从地站了起来,在几位人高马大的侍从垂首簇拥下,显得纤细而轻盈,如深夜花园内无声飘来的一阵湿润雾气,淡青色发尾卷着风衣下摆,随动作浮动。 “祝您今晚愉快。”男人意味深长对着少年背影举杯。 然离去的少年忽而止步。 偏过头,只居高临下、不带有一丝温度瞥了一眼男人,仿佛漫不经心打量一件死物。 “……” 不过片刻,便转身离去。 男人擦了擦不知何时渗出的冷汗。 ……哼,无论如何,这笔丰厚的投资他势在必得。 虽然不知道派出这个名为时透无一郎的讨人厌家伙的势力是哪里冒出来的,但既然向自己这种穷途末路之人投出橄榄枝,没道理不接受。 毕竟,于他而言,再坏也坏不到哪去了。 成败在此一举。 * 你醒来的时候,只感到浑身微醺的冷。 房间寂静,似乎是在失去意识的时候,被人随意扔到了一张柔软的床上,厚重的绸缎帷幔垂坠,层层叠叠,遮住外面昏暗灯光。 至于手脚冰凉的原因,也很简单,因为你穿着一条吝啬衣料的裙子,黑色天鹅绒的面料,开叉开到大腿根部,露出雪白长腿,几乎遮不住什么。 远处隐隐传来优美乐声,正在举办晚宴。 你的两只手腕被丝带牢牢捆住,无法挣脱,只能蹬着脚,努力蠕动着去摸索床头。 床头柜带锁,所幸钥匙就放在不远处,你挣扎着扭开锁,果然从中拿到了你想要的东西。将一切大概恢复原样后,你长舒一口气,重重倒回了床上。 你才开始思考自己的处境。 什么意思?难道被发现了?不应该啊。你自认没有任何破绽,怎么会让此地主人起了疑心……不对!如果真的对你有疑心,早就将你捂着嘴一枪崩了,何必这么大张旗鼓的…… 与此同时,门外骤然传来重物接连倒落的声音,像是人,然后是液体滑落,嘀嗒,嘀嗒,似乎渗入厚重毛毯中,缓缓洇开一滩。 什么?是……血? 你惊慌起来,挣扎着蜷缩进柔软层叠的被褥深处。不多时,猛地响起一声尖锐的枪声,骤然在外炸开。紧接着,一声又一声,接连不断,悠扬的乐声戛然而止,顷刻间,砰砰砰砰,混乱尖叫与怒吼声在这座豪华宅邸的上空回响。 你吓得一激灵,没等你想出什么对策,外面战斗却已经接近尾声,所有的喧闹都逐渐安静了下来,可怕的死寂笼罩在四周。 此时你便听见了突兀的脚步声。 由远及近,回响在房外空荡荡的走廊,不紧不慢,悠闲轻快。吱呀——门刚刚隙开一条窄缝,一阵浓郁到呛人的血锈气就扑面而来。噗通,一具靠着门倒下的尸体滑落在地,他没有头,躯体正在缓缓消散。 你怔了一下,被砍头、一击必杀的鬼……? 但没时间思考那么多,你好不容易割断丝带,握紧手中物事,咬紧牙关,隐藏在床底帷幔之后屏息凝神。待到来者靠近,掀开床幔的一瞬,咔哒,对方正对上一个黑洞洞的枪口。 “你——” 顶光水晶灯饰晃动,映得人影斑斓,你诧异张了张嘴,所有言语似乎都被那双波澜不惊的淡青色眼睛吞噬殆尽,卷入漩涡。 他居高临下,趁你愣神的功夫,闪电般出手,握住枪管,硬是把你从床底一下扯了下来。 “……!”你摔得脊背生疼,呲牙咧嘴。 枪口被紧攥住,他弯腰又仰头,更近地抵着白皙的下巴。 “开枪啊……” 少年染青的长黑发在肩头微微滑落,歪了歪头,笑了一下。良久,他竟然探出一截卷起的舌尖,舔了一下枪口。 他的脸在战斗中划出一道长长的伤口,往下淌着红色的血,而粉色濡湿的舌尖,正慢条斯理舐过黑洞洞的冰冷金属,那种颜色对比的视觉冲击……很难形容。 他目光紧紧地盯着你,见你睁大眼睛脸红,旋即嗤笑了声,恢复了面无表情。 “如果下次想杀我,记得打开保险。” 吐息温热,在你耳侧殷殷叮嘱,如情人私语。 见你一下呆愣住,他无趣地垂下眼,随手把枪扔到一边,顺势逡巡四周。 “原来,就是这种‘礼物’,”挑了下眉尖,“……也算勉强合我心意。” “礼物?”你没懂他的意思。 他捏着你的下巴,强迫你抬起头。牵起嘴角,露出一颗小小的虎牙,因为年轻,这个笑显得诡异的天真。 “他们给你下了药吧。” 时透无一郎明明在笑着,却冷不丁地发出冷漠声音,是一种断定,“……嘁,也没关系,你的卧底任务因为突然的状况,主公那里已经宣布提前结束,现在,我们可以专心地来解决眼前这件事。” “结束……?”你突然想到外面方才的喧闹,连忙追问,“发生了什么,宴会撤掉了吗?” “哦,我们发现这个家族中伪装成人的鬼太多了,和鬼的牵扯过深,似乎在帮鬼舞辻无惨进行一些地下实验,剩下寥寥几个人类,手上都沾满无辜者的鲜血,是恶贯满盈之辈。” “所以,在跟蝴蝶确认信息之后,执行了……全、部、诛、杀的指令。” 时透无一郎说话语气古井无波,轻描淡写地念出了那个词。让人完全没有一种——是他单枪匹马,在极短的时间内杀光了这座宅邸所有生物包括鬼的实感。 ……反倒有点像是面无表情在说什么冷笑话或者恐怖故事。 你想到这座上一秒还人声鼎沸、灯火通明的宅邸,此刻已经除了自己和眼前人全是尸体,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不对……身体怎么还是越来越热…… 你视线模糊,猛地抖了抖,像一只察觉了什么迫在眉睫的危险的食草动物,战栗着炸起毛,想缩回看似更安全的窝中,却被非常强硬攥住了手腕。 “我说了,你被下了药。”他声音加重,一字一顿。 “现在这么抗拒,等下是准备求我吗?” ……什么……开玩笑,你怎么会求他……? 但事实如此,你即使十分抗拒,也逐渐开始变得焦躁不安,下意识地把身体蜷缩起来。身体内部像空了个大洞,呼呼吹过风,呼吸不畅,只觉得越发空虚,你在渴望……渴望什么东西? “哈……” 你软了手脚,一下子伏倒在地板上,眼前一片天旋地转,只能感觉到自己热得要烧起来的吐息、和起伏愈来愈快的胸口。 你抓紧领口,大口大口喘着气。 此时此刻,那只抓着你的冷冰冰的手,竟然也变得温度适宜起来,你的本能驱使你靠过去,用烧得热烫的脸颊反复磨蹭,无意识时,涎水顺着舌尖,沿着嘴角,沾湿了少年黑色风衣下的臂弯。 时透无一郎被你揪着衣角往身上蹭,他动都没动,树一样稳稳地钉在原地,没什么表情,只冷冷觑着你。 “你看。” 他很轻、很轻地开口,像是自言自语,发出大概是讽刺的声音,“……你现在不就是在求我吗?” * 时透无一郎身上裹挟着呛人的血腥气,那气息浸透在他的衣角,大约是方才杀人时沾到的,那件风衣骤然遮住了灯光,哗啦,黑压压地覆下来,遮住了你的脸。 视野蓦然被黑暗笼罩,其他感官被无限放大。你不安地动了动,张开嘴的瞬间,手指又猛地绷紧,深深扣进地毯里,倒吸一口凉气。 他一根一根捋直你绷紧蜷缩的指头,下半身原本就欲盖弥彰遮掩身体的裙子,像拆开礼物包装一样,被轻而易举撕开。 冰凉细长的手指在大腿根部流连,慢条斯理,不紧不慢。 没了衣物,有风灌进赤裸的下体,你缺乏安全感,颤抖起来,气若游丝地嗫嚅:“不,无一郎……我……” 但是,但是又很舒服。 身体内横冲直撞的燥热感仿佛找到了方向,一股脑儿地往下聚集,他手指抚摸过的每一处都在充血,烫得几乎要烧起来。 你咬紧牙关,还是羞耻地哭了起来。 “无一郎……无一郎……” 你什么也看不见,胡乱挥舞了下手臂,抓住了他的发梢。少年连长发都是冰凉的,氤氲着夜半花园中凝结露水的好闻气息,濡湿而清新。 是解药的气味。 相反的,你愈是蹭着无一郎,就愈是空虚,空气中弥漫着着浓郁的情欲气息,叫你体液泛滥,湿答答,黏糊糊地顺着雪白股缝流下来。还不够,就一下一下扭着腰,去夹他的手指。 乳尖充血硬挺起来,你浑身抽搐痉挛着,脚尖绷直,又难耐地蜷紧,完全不知道为什么如此空虚,似乎冥冥之中在渴望着什么东西,填满这个于你十足陌生的欲望深渊。 你被蒙着眼睛,看不见压在身上的少年青绿眼底的压抑兴奋,他歪头,啃着自己指甲,欣赏审视着生来第一只自投罗网的猎物,正软绵绵地展开躯体,冲他袒露要害。 另一只手死死掐住你的腰侧,生怕逃跑般,将那处软rou掐出几道纵横交错青紫的印记。 表面上,他依旧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 “呃……啊……” 但谁会一脸冷淡无趣,伸出几根手指在你的xue内抽动,拨动软rou,咕叽咕叽来回翻搅,直到你因为被满足,唇缝间漏出断断续续的、细碎的yin叫。 下一瞬,你像条脱水濒死的水母,被拦腰捞到床上,跨坐在无一郎腰间,软进了他怀里。原本遮住视野的风衣顺着重力滑落,暧昧的昏暗灯光下,你垂着朦胧泪眼,长睫急速颤动,像被蛛网捕捉的蝴蝶,无力挣脱。 你晕头转向,还没适应光线,喘着气,就被人扯着颈间丝带拽过去,恶狠狠吻了上来。 与其说是吻,更像是野兽露出獠牙的啃咬,时透无一郎口腔中还残留着酒精气息,很快你就分辨出了温热的铁锈苦味,原来是嘴唇破了个窟窿,正汨汨地往外冒血。 涎水混着血,滴滴答答落在两人锁骨上。 自手指抽走后,xue内酸涩饱涨得可怕,你难以忍受,骑在少年细窄腰间,扭动着,又不知如何疏解,红着眼睛,我见犹怜地小声恳求:“哈啊……无一郎,我好难受……” 湿漉漉袒露着的花xue在他腰间粗硬上磨蹭,两条腿分开,被强迫架到床沿立柱上,xue口因为这种大敞的姿势而完全打开,蚌rou颤巍巍的,连柔嫩的花心甬道也看得一清二楚。 ——当然了。也很方便cao进去。 身下软得像云的床褥湿透了,嘎吱嘎吱抖动的声音在房间内回响。你克制不住,发出细弱的哭叫,哀求着那根在体内肆虐的性器,但身下甬道诚实地吸吮着,讨好地包裹他。 你被撞得“啊啊”叫起来,身体一上一下颠动,惶恐闭上眼睛,攀住少年的纤长脖颈。 但是……整个人被填满了,好满足,好满足。 时透无一郎忽而猛地皱眉,他被你高潮时剧烈收缩夹得差点缴械,嘁了一声,红潮迅速爬上耳垂,晕开一点炙烫的血色。 “……放轻松。”他拍了一下你的屁股。 灼烫得失去理智的身体十足敏感,感觉如此强烈,xuerou层层叠叠,咬紧那根粗大性器,让他撑开自己,顶到宫口,完完全全把你躯体的全部隐秘占有。 xue里的水混合着刚才射进去的jingye一起往外流,一滩红红白白的粘稠液体。你好不容易恢复了一点理智,却感到时透无一郎正用指甲剐蹭着那一点凸起的阴蒂,xuerou被cao得酸软,快感突如其来,叫你又整个人剧烈地痉挛起来。 就在此时,猝不及防,一个冰凉坚硬的细长物体捅进了被cao得软烂的xue,翻卷摊开的rou壁中,准确地探进去,戳中了你的宫口。 你睁大眼睛,“啊”了一声,哭都哭不出来了,只短促地倒吸着气,胸口一下一下飞速起伏,“不要……快拔出去……”你挣扎着想逃,却被对方轻描淡写地按住腿,在耳侧戏弄般,轻飘飘诱哄:“很舒服的,试试吧?” 少年人的情欲訇然勃发,此刻乍然初歇,长长的冷青发梢也湿热,不再顺滑,没什么规律地黏在白皙后背,弯下腰时脊骨微凸,呈现漂亮的弧度,像收拢了触足的水母,在深海悬浮,停歇。 他的眼底还在簌簌燃着欲望的暗火,使你凝望时,如藏身于无边无际深林中,被雨后云雾挟着漂浮,乍然看去,又空无一物。 你视野被眼泪糊成了一团,只隐约看见少年把自己被汗湿的头发拨到耳后,两指一并,百无聊赖地捏着自己卍字状的刀镡把玩。 刀镡在这,那刀…… 你欲哭无泪,但早就没什么力气反抗了,只好任由他好奇地用刀柄,咕叽咕叽的,将你再cao弄了一遍。 这样来一遭,你浑身骨头都要震碎了。 要烂了……真的会烂的。 “好了好了,别哭了。” 湿漉漉的舌尖轻巧一卷,带走了你眼角一滴泪。少年笑眯眯的,伏在你身侧,脖颈上是你高潮时抓挠出的痕迹,微微肿了起来,在鲜少日晒的白皙皮肤上显得尤为明显。 他漂亮的脸上还残余着情欲的颜色,不知是酒精的微醺,还是晚霞还未褪去的一点红,在飘落的云霞中若有似无,阴郁又冷淡,浅薄又温柔。 他舔了舔嘴角。 “总而言之,多谢款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