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64
书迷正在阅读:请不要窥探我的百宝袋、九零空间之福女、孵了颗大魔头蛋、总裁夫人画风不对、家破人亡后我嫁给了权宦、穿成大佬的金手指宠儿、世界第一可爱少女攻、穿书后剧情崩了、烈焰遮天[娱乐圈]、我在七零做军嫂/攻略大佬
群扫视一圈,连上她和顾酌,一共来了8个人。成绩刚出来,而且圣诞节过后差不多二十天就要期末考。吃饭期间聊的较多的也是分数,试卷难易程度,复习相关的话题。年级一二三四名都在这里,彩虹屁一吹起来就会没完没了。更何况,吹顾大神的彩虹屁得到的回应除了面无表情就是沉默。这样的彩虹屁是没有灵魂的。那还不如不吹了。所以聊天内容基本上都是不太带个人情绪的陈述句。他们还顺便聊了聊高年级的成绩。江语舒是高二年级第一。高阳说:“人家不靠美貌吃饭,靠智商与实力。”很快他又补充:“不是我说,在座的各位都是集颜值与智慧于一身的大人物。”惹得大伙一通乐。一边乐一边不忘看一眼顾酌,不出所料的,他脸上果然没什么表情,垂眸翻着烤架上滋滋冒油的rou片。顾酌的朋友圈表明,他是吃烧烤的常客,自助的也是。整个晚上,他都没怎么吃,也没怎么说话,光默默服务大家了。闻渺以前在福利院经常帮薪姨做饭,也经常弄自助烤rou吃。奚梓一晚上的食物都是她投喂的。她也时不时往顾酌盘子里放点东西。而她则时不时收到大家的集体注视。圣诞节外出的人挺多的,周围坐满人,烤rou店今天打折,还送他们小礼物。礼物不贵重,就一些背包挂坠,小玩偶之类的。闻渺选了根逗猫棒,转头看到顾酌拿了个小毛球,应该是给他家狗玩的。吃完烤rou出来天已经完全黑了,各回各家,各过各的圣诞夜。闻渺和顾酌最后走,奚梓笑嘻嘻地跟他们说再见。待奚梓走后,闻渺才又全副武装起来,爬上摩托车后座,手紧紧抓着后面的抓手。顾酌载着她原路返回。路过南泉广场,那边圣诞树上的彩灯已经完全亮起来了,特别漂亮。那个进入冬天就不怎么出现的乐队又出现了,小哥哥的声音也超好听。闻渺被上边的热闹给吸引住,风呼呼的吹,她大声跟顾酌说让他就把她放在这里。摩托车在南泉广场边停下,闻渺踩着脚踏小心翼翼地下来。“谢谢啦,晚安。”她开心地说完,转身就往广场走。耳边的声音是热闹和喜悦。走了没几步,顾酌的嗓音自身后清晰传来:“晚什么安?”声音很近,感觉他就贴在身后。闻渺回头,顾酌果然就停在她身前。有那么一瞬,她觉得自己可能是触发了什么屏蔽系统,把这喧嚣的世界屏蔽。要不然,怎么会那么准确无误,又那么清晰可闻。他微微弯下腰,伸出虚握成拳的右手,盯着她的眼睛:“圣诞快乐,想不想要?”闻渺有点懵。他这是搞哪一出?送礼物还是恶作剧?她盯着顾酌的手,猜不出里面藏着什么东西,也许是空气也许是小玩意儿。他的手是冷色的白,看上去没有一丝温度。蓦地想起那天在火锅店那个短短一瞬却令人心颤的擦碰。呼吸一滞。委屈突然铺天盖地的袭来。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大坏蛋!明明她都快要忘了的。忘了那份心动。忘了她鼓足勇气的试探。忘了他满不在意的笑。今年的圣诞没有如愿与雪相遇。而他身上,却有雪的味道。瘪瘪嘴,眼睛慢慢发烫,慌乱别开眼,趁眼泪掉下来之前,她闷闷地说:“不想要。”仔细一听,声音带了哭腔。顾酌离得近,所以听到了。他微愣,想进一步确认,小姑娘却转身走开。行人来来往往。短短几秒,他们之间就隔进好几个人。顾酌努力拨开人群去追,眼见就要抓住她的手腕,他却倏然停下。放由她渐渐远去。手里的东西硌着皮肤。打磨光滑的石头压迫着掌心的纹路。带着衣兜的温度。他看着女孩儿钻进乐队围观人群内部,好好待在那边看人表演。鼎沸之声争先恐后钻入耳廓。说不清是什么原因,他忽然就很想笑。事实上,他真就那样做了。转身往回走的时候,他无声地笑起来,唇角一个劲的上扬。☆、元旦顾酌顶着北风坐在摩托车上放空思维,烟瘾忽然就上来了。没有任何征兆,还特别强烈。可是兜里没有打火机也没有烟。这让他有些烦。不过他能分辨出来,让他烦的不是想抽烟手里却连最基本的工具都没有,而是想抽烟脑海里却浮现出小同桌那晚失魂落魄的模样。说实话,遇到闻渺之前,别人的感受在他这儿就是狗屁,根本无需顾及。遇到之后,有些事做起来就变得畏手畏脚。那晚在龙彪店门口获得的“小姑娘不喜欢甚至讨厌烟”的认知随时随地都在发挥作用。不知道算是运气好还是运气差,旁边正好有一个流动商铺。又过了好久,就在他脸快冻得失去知觉的时候,他还是没战胜那股冲动和欲|望,跳下车去店铺里买了一包烟和一个打火机。然后又重新坐到摩托车上。烟咬进嘴里,按着打火机的拇指却迟迟落不下去。他的视线又落到远处的围观人群里,发现闻渺已经不在原来的位置上。他把她看丢了。脸色一沉,他下车,把烟和打火机通通砸进垃圾桶。*被欢乐洗脑的歌声一搅合,闻渺在冷风里渐渐冷静下来,又开始觉得无比的后悔。刚才那通气是对她自己发的。顾酌纯粹是被无辜牵连。她苦着一张小脸挤出人群,往雕塑方向走。逗猫棒还握在手里,也不知道“睡神”在不在。最近这段时间都没怎么见过它。绕着熊猫找了两圈,肥猫果然不在。可能是今天太吵了,它被吓跑了;也可能是天气太冷了,它跑到其他地方避寒去了吧。那她也回去了。用戴着毛手套的手搓了搓脸,闻渺往南泉弄堂的方向看了两眼,又转回脸来拾步往“江汀岸”走。走了没几步,看到前面的地板上出现一道修长静止的影子。像是感应到什么,她一下抬起头。原本以为早就离开的少年站在三步之外,静静地着着她。喜悦光速涌进心里。他不是大坏蛋。他是顾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