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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七章 遇险(41000珠)

    

第三百三十五章 插入(陆眉微H)4800 二合一



    说完,陆眉不再犹豫,盘扣一颗颗解开,衣裳一层层剥落,最后只留一件洋红色的亵衣裹在胸腹上。

    褪去厚重衣物后,里头的姑娘瘦得让人心疼,胳膊细细的,肩骨与锁骨轮廓清晰,唯胸前聳起的衣料下尚有几两rou。

    目光被蛰了似的连忙移开,陆眉没再乱看,赶紧拧了条凉巾覆在她的额上,又用另一条温热的巾子给她擦拭脸颊、脖颈,之后抬起她的胳膊,反复擦拭腋下与肘窝。

    胸乳柔软,平躺时乳rou轻轻摊开,小半个温柔的圆弧从亵衣边缘悄悄跑出来,随着擦拭的动作不住颤动,实在是惹人遐想纷纷,想忽视都难。

    随着一声叹气,陆眉将她侧翻过身,打算避开被亵衣遮住的腰腹,擦拭背部,结果一翻过来,背后的布料就只有腰后那条细细的系带,腰细一掌宽,浑圆的臀儿白嫩到晃眼,沿着腰线后翘,像两瓣春桃。

    明知不合时宜,可他仍是不受控制地想到了在竭芳楼时,他从后抱着她,身体撞在她柔软臀rou上的那种脆响与触感。

    目光无处安放,陆眉只得盯着她光裸的背认真擦拭,擦完后赶紧将她重新翻回来,继续去擦她的腿,先从两足开始,沿着脚踝一路向上,经过细细的小腿,着重在她膝后的腘窝处停留。

    他擦拭的都是些易于消热的部位,巾子凉了就再去浸热,擦过腘窝后,又继续向上准备擦大腿根。

    哪料他忘记这种亵衣是没有小裤的,布料的尖角从正面能刚好遮住阴阜,可当从下向上看时,尤其是被抬起一条腿时,那处私园便会展露无疑。

    腿心间嵌着两片朱粉色的花瓣,合拢成细细的缝隙,仿若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苞,长得极为靡丽漂亮。

    陆眉先是怔了怔,旋即赶紧别开眼睛,绷住呼吸,凭着感觉小心翼翼去擦拭她的腹股沟。

    她那里,他曾在平安镇时猝不及防扫到过一眼,有个囫囵印象,之后竭芳楼那次虽然与她赤裸相呈,却也是能不看她,就不看她,这处更是用帕子牢牢遮掩住。此刻,却是明晃晃曝露在他眼下,那抹漂亮的朱粉仿佛抹上了花蜜,在他的余光中晶莹发亮,而他就是那只被花蜜吸引来的蜂。

    与春宫图上画的不大相符,她这里居然生得这般细小,他忍不住想,这要如何承欢?怕是连手指插入都难,何况男子的性器,以往她与……岂不是疼痛难忍?

    发觉自己又不由自主看过去后,陆眉微惊,非礼勿视,赶紧稍稍背过身去,极力静下心,认真为她擦拭身体,结果擦着擦着,她却猛地并拢住双腿,旋即侧身蜷缩,将他的手与手里的巾子都给紧紧夹住了。

    陆眉急忙抽手,她却早有所感,及时攥住了他的手腕。

    “别走……”

    手背紧紧贴在她的yinchun上,她居然夹着他的手慢慢磨蹭起来,口中还发出难耐的呜咽:“不怪我,我没有错……不是我害你们……”

    xiaoxue儿软软地挤压他的手,陆眉感觉手背湿了,见她仍闭着眼,眉心紧蹙,满口胡话,额头上的巾子也掉了,脸色还泛起不自然的红,他无暇往旖旎去想,急忙去摸她的额头,又摸她的脖颈。

    好似比擦身前更烫了,他心中一沉,忙轻轻摇晃她:“清儿?”

    唤了几声后,言清漓终于慢慢睁开眼,迷茫的双眸在看清陆眉时缓慢地眨了眨,似是在辨认他是谁,之后大抵是看清了,她朝他扯唇轻笑,声音虚弱,唇瓣发干:“哎……像你这般擦身,那我……我要何时才能消热?”

    陆眉松了口气,还好,还没烧傻。

    刚说没烧傻,她就松开腿,拽掉他手中湿热的巾子,然后带着他的手慢慢钻进了自己的亵衣里。

    陆眉僵住,他的手掌被她按在胸乳上,她则覆住他的手,带动他缓慢揉捏,迷迷糊糊地说:“唔……要发汗,汗发出来,才能好……”

    乳尖被他长出硬茧的掌心摩擦着,很快就挺涨变硬了,她仿佛很享受,又闭上眼,双腿夹紧磨蹭,像只虾子般蜷着,不断呓语着:“发汗就好了,要发汗……让我发汗……”

    她明显动情,陆眉如何听不懂她的言外之意。

    发汗,做什么事最容易发汗?

    他呼吸紊乱,手臂僵硬,身体也跟着发起热来:“清儿,你……”

    方才昏昏沉沉间,言清漓梦到了那座破败的土地庙,梦到被架在火堆上烘烤、被迫成为他人口中食物的,变成了她自己。

    而那些坐在火堆旁啃噬着她血rou的人,居然是朱家那群被流放的女眷与婢女。

    她们仿佛能看到她的魂魄,纷纷转头质问她为何要害她们,接着就朝她扑过来,要她偿命,在好不容易摆脱之后,脑中又充斥起此起彼伏的咀嚼声。

    她被那声音吵得要疯了,急需什麽来夺去她的注意,不想一闭上眼就再次被人啃噬追逐,而她唯一能想到的,就是那种脑中空白,疯狂冲上云霄的极乐快感。

    不知是否是禁欲太久的缘故,她的身子格外敏感,睡梦中感觉有人在碰她的身子,顿时激起她一身颤栗,可那人却一直避开某些位置,她反倒滋生了空虚渴求。

    她隐隐还记着陆家遭逢变故不久,陆眉许是尚未从沉痛中走出来,可能没有这种心思,但身体上的诸多不适占据了上风,驱使着她想要任性一回。

    ——她想要身边这个男人,现在就想要,想要他给她温暖,给她慰藉,将她从噩梦中拉出来。

    羞耻心让她难以启齿,只好以行动表示,抓住他另一只手重新塞回双腿间,可无论是置于她胸乳上的手,还是覆住她xue儿的手,皆如死物般,她若不动,他就不动。

    言清漓睁开迷离的眼眸向上看去,正对上陆眉垂下来的两道视线,他不恼也不笑,就这么沉沉地看着她,不知在作何想。

    言清漓忐忑的同时,又生出了一股挫败感。

    陆眉见过天下各色女子,想必她这点路数,对他来说就是麻雀啄米,蛐蟮啃土——小打小闹。

    难怪勾不起他丝毫兴致。

    发着高热,她意识却清醒,胆子也异常大,像是微醺的人被酒给壮了胆。

    她越是想象陆眉过去那些风流韵事,心里就如塞了棉花那么堵,但面上却表现得浑不在意,轻笑道:“陆青时……你怎么回事?木头似的愣着……难不成这种事,还要……我教你不成?”

    她自以为清醒,可一双圆眸却十分混沌,语气也虚弱不堪,分明就是烧迷糊了。

    她努力坐起来,头重脚轻的,身体打着冷颤,才撑起来就又跌回去。

    陆眉赶紧接住她,她则趁势蹭近他的怀里,轻喘着向他确认:“我……你还喜欢的……是吗?我知道的……一定是这样的……我……不想做梦了……你帮我……”

    她仰头去亲吻他,身子抬不起来,只能触到他微刺的下巴,她便不断亲吻他的下巴,脖子梗累了,她便慢慢下滑,去吻他的喉结。

    她语无伦次,说着令人听不大懂的话,可陆眉前后拼凑,再从她此时此刻的举动中,已明白她现在想要什麽。

    他眸色浑浊,却不愿在她不清醒时与她做这种事。

    湿濡的吻一串串印在颈上,陆眉喉结轻轻滚动,强压下鼓噪的欲望,哄小孩似的哄着她:“清儿,你还病着,乖,莫再乱动了。”

    言清漓被他按回去,还被禁锢住了手脚,心里那个气啊,气得脸颊更红了。

    凭什麽呀!别的女子都行,为什么到她这里就不行!她都如此主动了,换做其他男人,言琛!宁天麟!星连!裴凌!就说说他们哪个能忍得住!哪个能忍得住!

    凭什么就他陆眉无动于衷!

    气啊,真气啊!

    她想给他扎成马蜂窝,又想一瓶毒药毒死他算了,可高热带来的虚汗无力,令她使唤不动自己的身体,只能狠狠瞪着他,瞪着瞪着就忽然咧嘴哭了起来,委屈得跟什麽似的。

    陆眉哪料她烧糊涂时居然还会闹人,这副模样实在可爱,她若清醒时是绝对不会这样的。

    他既怜爱,又担忧着急,听她还哇哇大哭,怕哭声叫另一间屋子的老妇听到,电光火石间,他急忙低下头去堵她的嘴。

    这一下连他自己都愣住了。

    唇瓣相贴,她立刻像在慧觉寺强吻他那般,霸道的香舌钻进了他的口中。

    唇齿间连呼吸都是guntang的,她却觉得陆眉的嘴唇格外清凉,急忙搂住他的脖子,毫无章法咬他唇瓣,在他口中翻搅,只不过她口小舌也短,任凭如何努力,也只能惨兮兮地搅到他的舌尖。

    陆眉勉强筑起的那道城防,轻易被她用一个凌乱的吻给击碎了,那个藏在心里偷偷觊觎许久的姑娘,那张无数个日夜怀恋过的清甜软唇,此刻都是他的,她正热情似火,表达着对他的喜欢。

    他的呼吸骤然变得粗重,想也不想就覆于她身,扣着她的头吻了回去。

    强韧的舌头在她口中席卷,如攻城掠地,她招架不住,不断发出低浅的嘤咛,却对他急切的索取感到心满意足,想要努力回应,却力不从心,意识与呼吸均被他夺去,眼前尽是铺天的黑,只能任凭他霸占了她的领地。

    吻是剧烈的,可陆眉的手却很轻柔,抚摸着她的肩膀,手臂,沿着腰线滑至她腰后,轻巧地抽开她背后的系带,旋即扣住她浑圆的rufang重重揉捏起来。

    这一个多月,陆眉日日抱着她睡,她早已习惯褪去脂粉浓香后的这个男人,习惯他身上那种令人安心的气息,此刻被他动情地吻着揉着,她浑身酥软,头晕目眩,思绪飘到了竭芳楼那一次做戏。

    虽是做戏,可他们彼此赤裸相拥,换做任何男子身临那番情境时,恐怕都不会无动于衷吧,她记得当时自己才脱净衣裳,陆眉就已起了反应,等她趴过去,他从后面抱住她时,他的性器已经坚硬挺拔。

    虽然他已经很小心了,却仍是避免不了碰到她的臀,后来裴凌闯进来,陆眉就更无法顾忌太多。

    想起他那根粗壮挺拔的性器频频抽插在她大腿中间,言清漓嘤咛声渐大,身子越来越烫,呼吸也急促,双腿更是急不可耐地勾住了陆眉的腰。

    “青时……”

    察觉到她的着急,陆眉舔去她脖颈上微微发出的汗,又在她削瘦的肩膀与凸起的锁骨上心疼地吻了片刻,这才来到胸乳前。

    视线对上这两只又圆又大的乳球,陆眉眸色暗沉,低头含住一颗奶尖,用舌尖打转勾卷,同时分开她的腿,于自己的腹前摸索,握出自己涨疼的阳具。

    他没有起身,耐心地以唇舌在她胸前爱抚,然后以菇头轻蹭花唇上黏腻的花液,待菇头光滑后,才挤开唇叶,寻到那处细缝抵了上去。

    到了这里时,他动作微顿,有种似梦似真的感觉,不容他多想,她又勾紧了他的腰,喃喃着他的名字:“青时,青时……”

    陆眉觉得这两个字从她口中说出来十分好听,他心神悸动,轻轻向前挺身。

    “呜……啊……”

    yinjing粗壮,只一个伞头顶进去,xue儿口就已经被撑得满涨,就这一瞬间,陆眉的额上居然就渗出了薄汗。

    他不得不微微撑起身,又稍稍用了些力,阳具仿佛在开凿山洞,好不容易凿进去半截,却是将他绞得浑身震颤,额筋猛跳。

    秘境许久无人问津,伶仃被插入,她亦神情痛苦,不住发出呻吟。

    与所有春宫yin书上所描述的感觉都不同,他知道女子这里是紧致的,却没人告诉过他竟这般紧。当然,为证明自己“身经百战”,他也从未问寻过别人,只在听身边纨绔友人们大肆吹嘘时,暗记于心,并随声附和,彰显自己与他们是同道中人。

    此刻,甬径内紧紧闭合,明明在奋力向外推着他,可那xuerou却像是有灵魂,又软又湿,牢牢吸着他,慢慢缠成了他的形状。

    陆大公子御女的本领在盛京谁人不知,谈及女子与房中事,向来是驾轻就熟,可此刻他却忽然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她那处又细又小,脆弱的像张纸,尤其她只被插入这么一截,就已经五官紧皱,咬着嘴唇哀哀呻吟。陆眉生怕继续强行进入会弄伤她,纸上谈兵学来的那一套本领毫无用武之地,在第一道关口就被卡住了。

    实际上,言清漓也难受极了,她哪有陆眉想得那般脆弱,粗大的阳具吃过好几根了,胃口大着呢,这下好不容易要到了想要之物,结果陆眉又停在半途,让她不上不下,发出不满的哼哼。

    好在陆眉虽没上过“战场”,“兵法”习得却多,他很快就镇定下来,缓慢抽动几下,让茎身沾满溢出来的花水,变得足够润滑后,他低下头亲吻她的嘴唇和身体,试图让她放松,等xue儿松缓了些,他才趁她不备,一插到底。

    她发着高热,身体里异常的烫,两人同时打了个寒颤。

    陆眉那根东西又粗又长,言清漓又情动空虚已久,被捅到底了,那是一下子就被插xiele。而陆眉则是感觉到花腔内急速收缩,那滋味,就差点将他给绞断了,且还有一阵大浪猛地砸过来,直接刺激得他涌上些许精意。

    他连忙给忍下,之后,诧异又自耻。

    好在他下一瞬就反应过来,她这是高潮xiele身。

    若房事是战场,那她真就是个手脚不勤的大头兵,无论打多少次仗都没得长进,才一出门就叫敵军给俘虏了。

    倒是没想到,她平日动不动就要放毒,厉害得目中无人,在床上却是这般好欺负的。

    陆眉正想发笑,她却忽然剧烈咳嗽起来。

    这一咳嗽,彻底将陆眉给激醒了,他犹如被人泼了盆冷水,立即从她身子里退了出去。

    她不住打冷颤,陆眉自责不已,连忙理好衣裳,转身就拧了巾子擦她头脸脖颈上的汗,心想她倒是真没说错,折腾了一会儿果真是发汗了,可她身体虚弱,才入进去她就受不住,哪能继续承受情事中的剧烈颠簸?

    陆眉压下鼓噪的欲望,给她裹紧了被子,喂了水,就这么抱着她,将她捂出一身汗后,又一遍遍为她擦身,反反复复悉心照料一夜,她身上的烫人热意才终于退去。

    —【题外话】—

    浅尝辄止,大rou肯定要等眉眉“花花公子”的马甲掉了的,没几章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