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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伦上将直接给他批的假,不清楚去哪里了,不过白天我还看到他在补给船边上转悠呢,也许是想法混出去打/黑工了。”与薛鸣同宿舍的室友回忆道。去荒星打/黑工是他们的常见cao作,那里的流通货币就是核心能源矿,混进去采个十天半个月的矿,一天昧下一点,带出黑市转卖掉够生活一两年了。只是听说采矿很危险,他们本地土着都不亲自下矿地,专门诓那些没钱又胆大的外星人替他们卖命,一不留神就交待在那了,这才有打/黑工的说法。听完打/黑工的科普,左越脸已经rou眼可见沉了下去,琥珀色的眼瞳逐渐变深,酒液在其中流转。半晌,他突然转身朝飞行舰走去,留下颀长的背影和似乎带着怒气的命令。“接万伦·路通讯。”*补给船还在行进,太空中一片黑暗空寂,只有船身发出的灯光能照亮周围一小片区域。明天就要到达荒星了。太空中没有白天黑夜,薛鸣按照自己的生物钟早早起床,站在舷窗边看向外面。在星辰的旅行中找到意义。脑海中忽然闪现出这句话,似乎是一个很重要的人和他说的,薛鸣甚至能想起当时他仰着头,看向中心大广场上方屏幕的画面。可光屏上面的人却像被过度曝光一般,怎么也看不清长相,只听得出声线清越,不疾不徐,是个疏远而冷淡的性格。尽会忽悠的大骗子。乌漆墨黑的一片,哪有什么星辰,哪有什么意义?薛鸣心想,默默在那人过度曝光的脸上打了个叉,下次见到一定告诉他,不是所有星空都会有星星。舱内的照明灯亮起,到了起床的时间,补给船的人陆陆续续苏醒,端着水杯毛巾去洗漱。“嘿,看什么呢?”万伦叼着牙刷走近,顺着他的视线透过舷窗往外看。什么也没看到。他皱眉:“你不会是紧张吧,放心那里我有数,不会让你出问题的。”这家伙不修边幅惯了,又是刚睡醒,衣服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本就宽大的领口敞开,露出饱满的胸肌与肩部线条,似是无意在他面前晃。薛鸣移开了目光。不好看。“还有多久能到?”他问。万伦看了看表,含着满嘴的牙膏沫说:“大概十来个小时吧,你无聊的话可以在船上转转,我和他们很熟,不会阻止你的。”薛鸣摇头,他只想尽快赚到足够多的钱修好军舰,至于去哪里他还没想好。至少不能一直窝在这片边缘星域。“真是只无趣的雌虫。”万伦嘟嚷着往洗漱间走,拿薛鸣的性格没办法。后者当然听见了他的吐槽,只是不在意,万伦说的对,他就是无趣且乏味,这点自知之明他还是有。洗漱间就在休息舱隔壁,此时正是起床高峰期,走廊上来来回回全是脚步声,万伦的大嗓门传进来:“薛鸣,帮我拿下毛巾。”丢三落四是这位总指挥官的一贯作风。薛鸣从他背包里翻出毛巾,拿着往外走。就在这时,洗漱间一连响起好几个“卧槽”,接着就看到万伦风一样地奔出来,将薛鸣推回了休息舱,顺带关上舱门。他的手环正在闪烁,上面显示了一个军部加密过的随机号码,这片星域在没有网络,显然对方走的是特殊信号通道。能启动这条通道的,除了他们几个军团的指挥官,就只有总元帅了。万伦深吸口气,按下接通键。“薛鸣在你那里?”那头传来左越的声音,单刀直入地问道。如果万伦仔细一点,还会发现对方的呼吸已经微微凌乱。可惜他自己也慌得一批,八年前把虫皇遗体轰粉碎的那一幕还历历在目,他恨不得左越这辈子都别来找他。薛鸣奇怪地看着万伦接通通讯,脸色宛如万花筒般变幻多彩,直到那头说了什么,万伦突然直直地看向他,目露古怪。几句话的功夫,万伦缓缓递过通讯器:“他指定你接听。”薛鸣无声做了个口型:“我?”万伦点头。薛鸣只好接过通讯器,压下满腹疑惑,再平常不过地开口:“你好,我是薛鸣。”那头呼吸彻底乱了,在薛鸣听来像一个破旧而漏风的风箱,一不小心恐怕要厥过去的那种。他都替对方的肺着急。“你好,有事吗?”他再次重复,声线沉稳,丝毫没有受到对方影响。那头呼吸声一静,接着是良久的沉默。正在薛鸣觉得莫名其妙时,对方终于开口,一字一顿,在信号的传递下竟然显得有些踌躇和犹豫。“鸣儿,是我,左越。”语气隐含忐忑,凑在旁边偷听的万伦惊掉了下巴。左越刚刚说话可不是这样的!这句话说完那头已经彻底静止,像是屏住呼吸等待他的回答。薛鸣没来由有些紧张,他攥了攥莫名出汗的手掌,沉稳回答:“我记得你。”作者有话要说: 记得你是个忽悠人的大骗子感谢在2019-11-2409:00:04~2019-11-2505:50:14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三疯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鱼儿、幸星馨子5瓶;sto3瓶;不送酒、千年雨歇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51章左越心中狂喜,还未来得及开口下一刻就听得薛鸣说道:“别想骗我上当。”语气之严肃冷酷,宛如被当头浇下一盆冷水,左越难得打了个磕绊,差点咬了舌头。薛鸣很满意一句话让这骗子现出原形的自己,他打断左越的话,继续打击他:“你的演讲太简陋了。”那头的呼吸越来越粗重,显然被他气得不轻。薛鸣尚算愉快地绷了绷唇角,从万伦的角度看过去竟然像带了三分笑意,后者目光在他侧脸久久停驻。幸而几息慌乱后,左越终于找回神智,他按在cao作台上的手指蜷起又松开,险些要将那层薄薄的金属外壳捏碎。“我是你雄夫。”他咬牙切齿地开口。薛鸣冷笑,骗子果然是骗子,这么快就打听到了他失忆的事,可惜——“我有雄夫了,不是你。”未及思考的话脱口而出,而后薛鸣瞬间怔在原地。一刹那脑海中闪过无数纷杂零碎的片段,那人骨感分明的手、形状优美的唇、凹陷的腰窝和精致的锁骨……原来他有雄夫了。还这么……好看。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