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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萧亦笙尽管厌恶那几个男人,也总是有意无意的设个陷阱,但他一直有分寸,不想让沈默为难。温祈向来都是温和的,对谁都和和气气,亲切的很,从来没动过火发过脾气。然而,这个家里,大概也就寥寥几人知道他的理智比谁都强,甚至高过萧亦笙。都是男人,谁能大度的把自己细心照顾的爱人给别人分享,关上门,他脸上的温润全部瓦解,愤怒的,可怕的,都一一呈现。他睿智聪明,不能硬碰硬,就只能走偏路,温祈善于用自己的优势来圈住沈默。要说最憋屈的还是楚霄,他的情绪都表现在脸上,一开始的那段时间,他走路都带着火药味,甚至动过念头,想把沈默给拐跑了。一年多的相处,他发现这种日子过的挺满足,上班前给沈默一个吻,回来能抱着蹭蹭,真实。林建白是几人里面改变最大的,那双拿枪的手已经适应去拿吹风机帮沈默吹干头发,动作轻柔,有着能叫人溺毙进去的柔情。不止他们,沈默也在改变,他以前只需要把自己的日子过的平平淡淡,不出错不浪费有限的岁月,但他现在每天都会花时间去思考,比那几个男人还要艰难,因为他的精力要平坦开七份,不能冷落了谁。生命无止尽,无法一起到白头,却可以将这样的岁月静好一直延续下去。寂静的夜晚,暖色的光照亮房间,桌上霸道的摆放着几个相框,一张张出色的脸。沈默刚把注意力投入进课本里,打算把明天四节课要讲的内容温习一下就听到敲门声,走进来的人脚步很快,他不用回头就知道是谁,太熟悉。“观后感写完了?”闷闷的声音伴随着一个结实的拥抱,“只写了一千七,剩下的三百我真写不出来了。”在楚霄震惊的目光中,沈默只是随意瞥了眼他的本子,骨节分明的手很随意的翻了一下就指出其中的错误。楚霄抹了把脸才镇定下来,“我错了。”红色圆珠笔在那些语病上面坐上记号,沈默抬头,手刚抬起,男人就主动的低头凑到他手下,摸了摸对方略硬的头发,他笑着说,“很想我吃醋?”楚霄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心里盘算着明天去上班的时候跟同事交代一下,反正那些人给他按的妻管严的称号他戴的挺舒服。手弄开他额角的发丝,沈默目光一顿,指腹轻轻揉了揉,“这块红印是怎么回事?”“我打瞌睡,笔头戳的。”大名鼎鼎的楚摄影师难得的羞愧,他定定的看着眼前的人,“老婆,你嫌弃我吗?”沈默轻挑眉,“怎么这么问?”“你看啊,他们几个都比我出色。”虽然不想承认。“我赚的也没他们多。”除了那只逆天的老蝙蝠。知道这个男人那点小心思,沈默跟往前一样,没戳破,满足他,“我爱你。”下一刻,刚才还跟个怨妇一样的男人弯着唇角笑了,英俊的脸上尽是幸福的表情,他在沈默发顶,额头,眼睛,鼻子,嘴巴上全弄上自己的味道。“老婆,我想吻你。”沈默没说话,只是主动的搂着他的脖子凑过去,两人唇舌勾缠了好一会才分开。“我这里还有本书,你拿去看看。”这句话无疑是风雨交加之后的一道惊天雷声,楚霄仿佛迎来自己下一个两千字观后感的命运,他诚惶诚恐,“老...老婆,你男人真的不行。”沈默动动眉毛,“你不行?”“我看!”楚霄咬咬牙,他拿着那本厚厚的书离开。晚上沈默做完笔记看了眼时间,思索着温祈该去台里了就起身洗了把脸出去。走到楼梯口的时候就听到三楼的脚步声,沈默索性停下脚步,他的视线从温祈脖子上离开,说了句就转身回房里,再出来时手里拿着一条围巾。温祈低头由着沈默给他戴上围巾,明明很想让对方回去睡觉,很想说他自己可以一人去台里,但他没说。因为身边的人眼中的坚定。把温祈送到电视台门口,沈默检查了一下他的手机和口袋,确定电量足,零用钱也够之后,亲吻了一下他的唇就开车回去。刚到家就见客厅沙发上坐着一人,没开灯,空气里有淡淡的血腥味。沈默打开灯,见林建白隆着剑眉,两片薄唇抿的很紧,一脸疲倦,似乎睡的很沉,却丝毫不减危险性。他轻着脚步过去,还没有任何动作就被一股大力带到一个结实的怀抱。作者有话要说:QAQ有人想看大汗的番外么QAQ第97章卷十一沈默被摁在怀里,周围全是男人身上的独有味道,一股脑的直往鼻子里钻,他下意识的往对方怀里靠了靠,动了一下曲着的腿想调整一下姿势就被突然扣紧腰部压到沙发上。不等他反应,霸道却不失温柔的吻就细密的堵住了他的嘴唇,下巴被一只带着薄茧的手捏·住,闯进来的舌头带着强硬侵·略气势的搜·刮着他的口腔,一瞬间,强烈的男性气息充斥在分·泌出的唾液里面。眉头轻微皱起,他在这个男人身上察觉出了不稳,沈默的双手放在他脖子上,用了力道搂紧,娴熟地回应,在他口腔内翻转。渐渐的,沈默发现不对劲了,缠·着他的力道极大,似乎要把他的粘·膜给舔·破了。这不是吻,是在不安的确认着自己的私有物。等林建白喘着粗气微微撤离,用挺直的鼻子抵着沈默时,他那双带着些许红血丝的深邃眼眸里面有什么正在一点点酝酿,又以极快的速度猛地炸开。“那名歹徒被一枪毙命,他死的时候穿的白色衣服,全被涌出来的血渗透了。”耳朵贴着沈默的心脏位置,听着他的心跳,林建白感觉自己浑身血液才通畅了起来。他真的怕了。夜里的任务也就二十出头,很年轻,眉目清秀,开枪的那一刻,他抿着的唇有些颤抖。沈默静静的听着,片刻后,抬手安抚着伏在他身上的男人,唇心疼的亲吻着他皱的极深的眉头。“那是一个梦,都过去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