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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时逗个趣,也难免说起裴锦,都说她命好,选的是亲王妃,结果躺着就升成了太子妃,再趟几年直接升国母,一人之下,母仪天下。所谓躺赢的人生便是如此吧,令人羡慕之余,如同吃了柠檬,酸溜溜的。她们自己酸之余,难免就想要拉个垫底的出来找找优越感。巧的是,一说起裴锦,一个现成的垫底儿就出来了。那自然是裴锦的邻居,慕长歌啊。于是七嘴八舌说起来,自是嘲笑长歌好了半辈子的命,结果关键时刻失灵,与裴锦一同选妃,偏她嫁给了今生与皇位无缘的秦王,裴锦眼见着被她压了半辈子,关键时刻却能嫁给太子。所以说,人生真的是很玄啊。最后,一众贵女如此唏嘘总结。结果待她们总结完,一回头,就发现……人生还有更玄的。只见不远处,一双男女正骑着马儿,不疾不徐往他们走来。走在前面的是一匹枣红色的母马,马上坐着一名身系红色披风的女子。她容颜娇美出尘,如吹弹可破的梨花,迎风微扬发丝。此时她一双小手扯着马儿的缰绳,目光落在远处一众贵女身上,似笑非笑的模样。她的身侧小心翼翼护着的男子身姿挺拔,如芝兰玉树,容颜惊艳。他白衣白马,一手随意拉着自己的缰绳,目光落在身侧的女子身上,隐约带着几分戒备警惕,像是生怕她一个不慎,他便可立刻飞身过去将她抱下来。这两人正是长歌与时陌。今日难得日头不烈,长歌忽然兴起要骑马,时陌带她来郊区。说是教她骑马,实则私心里乃是想与她两人单独游玩一番。结果两人绕过绿湖长堤过来,便撞见亭中作诗会的一众贵女,正说得兴起。第86章一众花容月貌的贵女们当场傻眼,呆呆望着同骑而来的秦王夫妻,脸上的神情不上不下僵在那里,竟与从前长歌“脑子不太灵光”的时候惊人相似。也不知道他们究竟听见了没有。贵女们你望我我望你,无不从彼此的眼睛里看到这要命的一句话。这距离,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真是要了命了!这距离,说长不长,说短不短,长歌还真是没听到。不过她一向是呆在风口浪尖的人,经验丰富,不用听也能猜个七七八八。可叹这些人心理素质还是没什么长进,遇见这种当场被当事人撞破的时刻还是只晓得呆若木鸡站在那里……就这样还想热衷于捕风捉影?长歌端坐在马上,眼里含笑,任马儿徐行。……结果新手上路,只会走不会停,缰绳拉不住,马儿径直就往眼前的人群里窜。原本速度也不快,还远不至于伤人。但偏偏问题就在这里,贵女们虽是眼睁睁看着那畜生往自己走来的,但见长歌手上拽着缰绳,不约而同就对她充满了信心,一厢情愿地当她下一刻能停下来。甚而有贵女稳住了姿态,带头要对着她盈盈跪拜,行觐见亲王正妃之礼。结果她们膝盖刚弯,还没跪下,便听前面的女子惊呼道:“让开!快让开!我不会骑马啊!”话落,现场一片花容失色,鸡飞狗跳。幸亏时陌选马的眼光够稳,这等混乱场面之下那马儿也没有被惊得失了常性。于一片惊乱之中兀自驮着长歌不疾不徐前行,待时陌下马快行了两步追上,替她牵扯住马绳,马儿便乖乖停了下来。时陌立在马下,朝长歌伸出双臂,长歌抿唇一笑,跳入他怀中。站定后,还忍不住回身轻轻拍了拍马背,赞美道:“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你可是马中巾帼呢。”时陌眸光不认同地看了她一眼,转过身去,只见贵女们被那一冲撞,精致优雅顿时被撞了个无影无踪,有人乱了鬓发,有人掉了钗环,有人乱了衣裳……马中巾帼倒是色不变了,它也就是让别人狼狈得紧。但纵然狼狈得紧,尊卑礼仪仍不敢废,贵女们惊魂方定,又匆匆行跪拜之礼。“拜见秦王,拜见秦王妃!”娇滴滴的嗓音里无不含着惊悸犹存。“都起来吧。”时陌负手,看了长歌一眼,又淡道,“王妃今日初学骑马,还不会驾驭,方才可有误伤了何人?”长歌本在他身后,闻言上前笑道:“向各位姑娘们告个歉,那马儿同我不熟,不听我使唤,若有哪家姑娘因此受伤的,定要说出来,好让我向姑娘赔罪才是。”她虽是笑眯眯的模样,但大家认识这么多年来,贵女们心底深处其实挺怕慕家这颗骄傲的掌上明珠,此时听她这么一说莫名惶恐,纷纷道:“不曾受伤。”长歌微微一笑点头,正要说好,忽听一道清亮的嗓音自人群中传来:“娘娘的马儿原是徐行慢步,便是果真撞上了也伤不了人,却是我等大惊小怪自乱了阵脚,险些惊了娘娘的马儿。幸得是万里挑一的良驹,性情温和稳重,否则伤了娘娘千金之躯,我等万死难书其罪。”这嗓音清丽悠扬,又沉稳从容,不疾不徐,一番言辞在情在理,进退有据,刹那间便让声音的主人与众不同起来,自一众贵女之中脱颖而出。长歌将目光投去,看清是谁,刹那间便不觉惊讶了。何雅是户部尚书何晋的嫡女,算起来便是何氏的之女,景王的表妹……想时陌选妃那阵子,这位何家女还很是积极呢。裴九后来想李代桃僵也好、贿赂钦天监也好,都是这位何姑娘出的主意。“你这样说我便安心了,你们且吟诗作赋去吧,莫要被我扫了雅兴。”长歌不大愿意和何家的人打交道,转身便要与时陌相携离去。何雅连忙上前一步叫住她:“王妃娘娘。”她叫得大声,长歌也不能假装没听到,与时陌相视一眼,两人停下脚步。“还有何事?”长歌转身问。微风拂过何雅鬓间微散的发丝,年华正好的少女身上便微带了三分妩媚之感,她水眸盈盈投向长歌与时陌,道:“原也是上不得台面的拙劣之作,早就不敢献丑了,方才大家却是说起下月便是裴家四姑娘的及笄之礼,想着大家都是自小在京中一同玩耍长大的姐妹,再者她又是圣旨赐婚的未来晋王妃……臣女不才,方才正提议着,不若众姐妹一同送她一件大礼。”是这样吗?到底方才没听到她们在说什么,长歌下意识转头去看时陌。不是这样。时陌眸光淡淡。行吧……长歌又转头看向何雅,慢吞吞沉吟道:“大礼啊……”何雅忙道:“原本娘娘如今已是秦王妃,身份高贵自是不同我等,臣女是没有脸面同娘娘提这一茬的。”那你还说……“但想那裴四姑娘他日与晋王殿下成婚,同娘娘便是亲近的妯娌了。娘娘在家做娇客时同裴四姑娘是邻居,成婚后又做了妯娌,这等缘分岂不奇妙?”长歌忍不住偏头一笑。原来这个何雅是怕她没听见她们方才在说什么,故意上前来提醒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