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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堂来,还是个娇滴滴的美妇模样。见了楼辕在堂上,毫无忌惮便抛了个媚眼,一边袅袅婷婷跪下,一边酥入人骨来了一声:“大人传民妇前来,怎么还叫人犯了呢?”霍湘震的脸直接就黑了,咬着牙:“这个狐狸精……”“喂喂,藿香,藿香你冷静点……”吴积白赶紧拉架,就听霍湘震冷哼了一声:“对,她不是狐狸精,这是个花妖。”“花……花妖?”吴积白一脸懵逼,霍湘震则是冷冷点头:“看妖气,就是个修行了一百来年的木芙蓉。”吴积白只觉得满心无语,这世界太神奇怎么走哪都能遇见一堆妖啊怪呀的?木芙蓉妖这娇嗔起来,带了些媚术。然而楼辕则是淡淡冷哼了一声,眼里全是蔑视:“你省省吧。本官对女色不感兴趣,你就是把堂上的男人都媚遍了,对本官也没用。”卧槽这是当众出柜啊?!吴积白的小眼神那叫一个猥琐。霍湘震则是一挑眉,他就喜欢他家小猫把全天下美男美女都当野草,唯独把他当个宝。而木芙蓉妖李氏,在楼辕这里碰了一鼻子灰,便只好悻悻暗想楼辕是不是那方面不行才不吃她这一套。楼辕又不会读心,自然不知她在想什么。当下就是淡淡道:“李氏,你与姚玉通jian在先,谋杀亲夫张笛在后,你认是不认?”“哟——”李氏佯做惊讶,只是她还没说话,楼辕就抄起案上一张手帕扔到了堂下,同时就是一拍惊堂木:“闭嘴吧你还是,自己看看这手帕是不是你与姚玉偷情的证物!要不要本官命人读出来给你们听!”李氏眼见着那手帕忽忽悠悠落地,并不去捡,反倒掩面一笑:“大人愿意读,那自然是好的,就烦请大人读一读吧?”楼辕知道她这是挑衅,不为所动,只是冷笑:“既然你这么想人听听你们的yin词艳曲,为何不让你这姘头来读?姚玉,你写的,就好好读出来给今日公堂之上的人听听!”姚玉一哆嗦:“我……我这……”“啪!”惊堂木响如炸雷。姚玉心里一慌,跪倒不住磕头:“大、大人……这这……这是小人抄的前人诗词……”李氏见他丑态,冷哼了一声,微是蹙眉,似乎满是嫌弃这个男人。而楼辕则颇是不耐,眉头一蹙:“本官还没读过周美成的词吗?好好一首词就是让你们两个糟践了!段更!你读!给大伙听听这两个jian夫yin妇是怎么勾搭前人的!”段更可是个无热闹不成欢的主,当下捡起了那写了诗文的手帕,看过一遍之后就万分猥琐地读了出来——“良夜灯光簇如豆。占好事、今宵有。酒罢歌阑人散后。琵琶轻放,语声低颤,灭烛来相就。玉体偎人情何厚。轻惜轻怜转唧留。雨散云收眉儿皱。只愁彰露,那人知后。把我来僝僽。”尤其最后两句,段更读的尤其“婉转情深”,只让人麻出来一身鸡皮疙瘩。楼辕也被恶心到了,摆摆手:“行了行了……真是癞蛤蟆趴脚面上……”楼辕嘀咕了这么一句,吴积白没懂,看向万能翻译器霍湘震。霍湘震一摊手:“癞蛤蟆趴脚面上,不咬人可它恶心人啊!”吴积白只觉那叫一个无语,楼辕在哪学的这种俗语?——得了,甭问,肯定是霍湘震呗!没想到霍湘震居然笑眯眯来了句:“还有一句叫癞蛤蟆跳脸上,又伤人又恶心人。这都是当年我说书的时候用过的。”“行了行了知道你俩伉俪情深啊别秀我一脸恩爱了。”吴积白推搡霍湘震一把,专心看堂上。楼辕此时也是微微冷笑:“李氏,你自称七月八日归宁,可我这就得问一句了,你一只木芙蓉妖,回哪门子的娘家?深山老林么?”楼辕虽然不会望气,不能像霍湘震一样一眼看出来这是人是妖,但是他会查故纸堆,找过了芙蓉镇的登记,明明白白记录了张笛之妻李氏乃是个木芙蓉花妖。妖类在人间行走,虽是比人类逍遥些,但也是要安分守法的。人类婚姻需要在当地官府报备,妖类嫁予人类,自然也要记录在案。李氏这魅惑的法术对楼辕没有用处,自然只有凝眉看着楼辕。那眼里,楼辕看见了杀气。只是这公堂之上,他是官员,还要怕她不成?此时那姚玉已经是放弃抵抗了——楼辕连偷情的信物都给扒出来了,李氏的妖媚之术又没了用处,再扛下去是不是得扒他祖宗八代,甚至上刑?老老实实跪在地上,招了。他和李氏早有jian情。“那张笛的年纪毕竟是大了起来,芙蓉她又不会老,他们老夫少妻之间自然就‘力不从心’了些……是,是芙蓉主动勾引我的啊大人!”姚玉说得有些支支吾吾,楼辕只想说我他娘的又不是听你俩怎么偷情的。可是他俩勾搭成jian才是案子的起因,楼辕也只好耐着性子,慢慢只催促了三个字:“说重点。”堂外老百姓很想说,我们觉得他说的这个部分很重点,最好详细点……第二十四章:花案告破楼辕这个“说重点”和堂下百姓的重点还不太一样,不过还好姚玉知道楼辕所谓的重点是什么。此时就是支支吾吾,也不管李氏那个刻薄怨毒里魅惑十分的眼神了——保命在前,管她如何的风情万种?!“回大人……是,是李氏勾引小人在先!看张笛仿佛有所察觉之后,她、她说被抓到也是个死……”李氏满是嫌弃地看这个男人畏畏缩缩跟个鹌鹑一样,便是替他开了口:“那是‘有子而嫁,倍死内外,禁止yin佚,男女浩诚,夫为寄之,杀之无罪’,啧啧啧,郎君哟,你看你怎么慌成这样子了呢!——”李氏说着,就用那柔若无骨的纤纤玉手抽出了一方丝帕,要去给姚玉擦额头的冷汗。这公堂之上,姚玉吓得三魂去了两魄,赶忙躲鬼一样躲开她,连连给楼辕叩首:“大、大人明鉴啊!您、您也看见了这是她勾引我在先啊……”楼辕扶着头就是叹气,也不管什么形象不形象的了,只是万般无奈:“诸jian者徒一年半,有夫者徒二年。疏议曰:‘和jian者,男女各徒一年半,有夫者二年。’姚玉啊,这才是赵宋律例,她说的那是始皇帝时候的老黄历了,你居然也信!你也是识字的,闲暇下来学学赵宋律条能累死你么?”说罢摇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