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教鞭的精灵哥哥巫多斯(3)/磨下体、挨鞭子、师生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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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式上课前,小恶魔不仅需要更衣,还要向哥哥行礼。 “女祭司,翩闪,咒法召来。” 这是非作战系列的礼装,设计初衷是为了方便祭司祷告,集中注意力。 头顶是一圈金色的花冠,边缘异常锋利,象征着犀利明了的智慧。能帮助着装者稳定精神海,维持思维清晰干净。戴上这此冠后,魔法使的心境将偏向客观无情,不容易纠结无效信息,被私人情绪干扰左右。 失恋了,终日以泪洗面,学不进去?买一个花冠吧。 双肩设计了下垂的长肩带,黑金色的飘带很沉,是拘束带。类似的束缚设计藏在很多地方,整套礼装都起到了塑形的作用,会强迫吟诵者保持身姿端庄、体态优雅。就算困得睡着了,也站有站相,坐有坐相。静,便是要静到极致。比起学者,更像是在训练军人,或是芭蕾舞者。 原因有二。其一,性。 气质和仪态,也是小恶魔受cao控的一环。在恶龙手上,就算是影子姑娘,也得是雅致的美人。这也是以性缘关系为基础,龙对暗影meimei抱有的视觉期望。 其二,面子。 皇室对他有什么要求,恶龙对自己的附属使魔就有什么要求。他的使魔绝不能丢他的脸,必须时刻注意仪表。压迫是环环相扣的。小恶魔是他手心里的观赏品,他自己其实也没好到哪里去,同样是聚光灯下的某种商品,抛头露面时,饱受约束和监督。 随着时间推移,这两重理由,全部烟消云散了。 礼装上的塑形魔法,亦随之报废,无法继续束缚小恶魔的身体。除非她自愿。然而她现在最反感的,就是被当成美人看待,拒绝幼体性化,没兴趣做哥哥喜欢的小淑女。 至于套装里的‘翩闪’,就是那条飞行披帛。大部分情况下,她落地后,都是光脚踩着这条飘带的。 第一次行师徒礼时,为了在外形上起到直观的震慑作用,恶龙故意变作了成年的男精灵巫多斯。 “跪下。” 人高马大的男人举起了戒律神杖。在锁链声中,将尖端对准自己的小不点meimei。小恶魔及时弯下腰,避开了挂在头顶的链条和细杖。戒律之杖越压越低,她也被迫矮了下去,直到跪在披帛上。眼前是哥哥的膝盖和大腿,耳边则是凛凛呵斥声:“还不见过老师?” 小恶魔抓住了精灵老师的法袍,不敢相信他居然要自己给他下跪。哥哥冷眼下压手腕,将戒律神杖点在她发梢上,铁了心要她跪他,不苟言笑,再不复往日的亲昵友善。 一时间视野受阻,她只能看见男子握杖的手,看不清脸。 “小白……” “少仗着宠爱,套近乎。离开这个教室之前,我唯一的称呼就是‘老师’,若是你叫错了……” 说话间,神剑再次切换形态,成了所谓的教鞭。算上雕着龙纹的手柄,约有半米长。共有两股黑绳,缠成一根直鞭,尾指粗,前合后分,黑绳在尾端聚合成椭圆,像是上吊的绳环。 “难不成你还要打我?”小恶魔仰脸注视着黑鞭,心里浮起不妙的预感。 “那就取决于你对我,以及对待学习的态度了。”精灵老师用教鞭擦弄她的魔角,仿佛是在驯兽。 “我发现你这臭龙好像有些嚣张??”她甩了甩脑袋,试图躲开黑鞭。 挨过一回合疼后,小恶魔抱着刺痛的胳膊,向嚣张的邪恶势力低了头。额头靠在男人膝盖上,藏住羞愤的表情。 “学生纸夭黧,见过老师。”这是个爱慕虚荣的老师。 “可怜的孩子,愿智慧女神跟我一样疼爱你。”小皮鞭在她脸上轻戳。 “哪有什么智慧女神!” “老师说的话,听着就好了,再顶嘴罚你。”哥哥顶了顶膝盖腿,态度很是不耐,要她松手:“去你的座位。” 像是在赶不识相的小狗。 脸与男子摩擦,小恶魔下意识耸动喉头。哥哥越冷漠,她越想跟他做过界的事情。因为很有挑战性?还是会有报复的快感?亦或是,单纯想撕开这层伪装? 在迷魂药的作用下,她鬼迷心窍,拽着哥哥的法袍慢慢攀起身,全身都依偎着这一双长腿,用脸蹭过他裆部。最后隔着布料,张嘴结结实实地咬了他一下。巫多斯是大人,所以那里也一样是大人的?会对她起反应么? 她才八岁,不管她失了心智,做了什么,都不应该受到责备。就算真的做错了,也是大人管教无方的错。错的不是她,而是对她造成诱导的外部环境。 “小色猫。”巫多斯用鞭子顶起了她的下巴,与她对视。无论是挑衅还是坏心都不再是秘密。 她站起来了,他倒是一点点滑下身,跪在了地上。但哪怕双膝触地,也还是比她高大许多。她的身体腾了起来,被他托入怀中。体型力量差得太远,无论怎样,她都是受害方。 巫多斯数落她是‘勾引老师的坏孩子’,越斥责越急切,咬住她的喉咙,掀了她的礼装。松开嘴唇与獠牙,派出软舌滑过颈部。大人的舌头一样细腻,但被大范围舔舐时,异样的窒息感与无力感更鲜明了。触感陌生,比平时更酥痒难耐。 骑在他腿上热吻时,就不用叫老师了,她想怎么叫怎么叫。在衣服里作乱的,是成年男人的手,她无力推拒。数次侵入口腔的湿舌虽然属于大人,但也还是带着甜意,温柔软嫩。 这种事的优先级非常高,排在战斗、教育之前。 摸着摸着,就被抱了起来,她站不稳,勉勉强强扶住课桌。黏在身后的,是今日再三强调尊重的精灵老师。 烫在腿间的炙热,比以往更有存在感。大小、硬度都令人心惊rou跳。是现在的她绝对无法挑战的尺寸。 哥哥平时是幼童还好,不高不壮,跟她差不多娇小。可一想到他的灵魂是这个鬼样子的成年男性,她就一阵恶寒。哥哥是美丽的,现实是丑陋的。她没有叫停,想要弄清楚正在发生的一切,究竟是美是丑。 他以前不是这样的,她肯定也不是。 可是又好像什么都没变。抱在一起亲热时,还是又暖又软,很香也很滑,还非常非常舒服。从某种角度上来说,她的哥哥也算是个孩子。这里没有大人,没有人应该被定罪。 整间教室都听得到男孩喘粗气的声音。那时他还不肯承认是在跟她磨下体。 “是手。”他含着她的脖颈说。 “才不是!”她能接受被搞,但不能接受被糊弄。不过现阶段,必须表现得什么都不能接受。这可能也是哥哥会试图掩饰的原因。他在陪她演戏。 他知道得太多了。 “就是。”他用脑袋靠着她的,不许她回头。不着边际的yin话张口就来:“小色猫需求这么高,怕是只有哥哥才能喂饱你。换成普通雄性来,会吃不消的。” 真的么……可是她还想要。她不清楚他的极限在哪里,每次他都给她了,有时候一天能见他射好几次。 她很满意新生活,时刻都跟哥哥腻在一起,无疑是一种享受。但她偏偏又很不安,试图判断对错。她还那么小,不确定的事情太多了。 每次闻到哥哥的味道后,她就会忘记心中的烦恼,只剩下无脑的愉快。这下,不只是rou体上的伤痛不翼而飞了,连心灵上的都一并消失了。虽然,其实全都还在。 学习很耗费精力,她一共也坚持不了多少时间,每日大概只能坐足四五个小时。剩下的时间,就是哥哥说的吃吃喝喝混日子时间。他虽然给她排了任务,但考虑到身体状况,任务全都很轻松。 任务轻松,不代表可以混。她不能在错误的时间段打瞌睡。 比起那群不相干的学生,龙对她的态度更严厉。比方说,学生听讲座时,开小差,窃窃私语,他只会当没看到。维持纪律不在他一个客座教授的义务范围之内,除非他有意给对方下马威。 但如果她走神了,会受罚。他真把她当成了第二个黑魔法师在认真培养。以后说不定她会变得跟他一样厉害……?但是他是龙,她真的能……落后太多了,连她自己也不是很有信心。 满脑子想着要好好修炼,以后变得跟哥哥一样,现实中反倒错过了听讲。 第一次正式挨罚,就是因为她在胡思乱想。老师一段话重复了三遍,她都没反应,脑子里没有成像,什么也没记住。 精灵老师将她抱上桌后,坐在她的座位上,小心地替她摘下了效果似乎并不理想的花冠。双手摸进她裙子里,尽可能推高衣物,露出大腿根。抚摸时,手法格外柔缓,比往日更轻盈。 “都不知道有多久没有玩这里了,考虑到我的小千金可能会受不了,不如提前设置一下安全词?”他虚掐着她的腿rou:“猫尾巴疼——怎么样?” 她手里被迫塞进自己的裙子,替哥哥拎着裙摆。刚接触到新信息,有些懵:“什么东西?”她怎么感到后背发凉。 男人一只手按着她的大腿,另一只手拿起了教鞭,抵着腿根。 “你很快就会知道。” “额?” 黑影旋即无情地落在大腿内侧。说轻不轻,说重不重,但速度很快,带着冷风。 在此之前,她从未想象过这个地方挨打是什么感觉。因为离私处太近,微麻的刺痛感迅速蔓延而至,激起非比寻常的性暗示,像是咬着干柴烧的火苗。 第一下的时候,她就加重了呼吸,本能地想要合腿自保,大腿反被男人分得更开了。这只是第一下,他并没有说会具体罚她多少下,无论是浅尝辄止,还是玩个尽兴,都有可能。 “第一堂课就敢走神,是在向老师示威?”巫多斯眼里闪着讥讽的微光。 又挥了一下。 “你真打?”她嘶了一声。 “就是要多吃两下疼,才知道规矩,对不对?就算你求饶,老师也不会停下。衣服拿好,不然就什么都不许你穿了。” “哥哥!” “叫我什么?”又是一鞭,但比之前明显用力。 她全身的血液都跟着沸腾了起来。哪怕没有花冠,注意力也凝成了一线。 教鞭陆续落下,藏在身体深处的暗瘾向外扩散,水面晃荡,不再平整。她觉得自己像是遭到蹂躏的果冻,弹摇无状,即将融化成一摊透明的水,再也找不回原来的模样。 她盯着腿上的红痕强忍声音,较劲着不肯闪躲。身上其它部位还是没感觉,唯独大腿的痛觉很强烈,几乎连灵魂都在战栗不休。她居然真的感觉到了疼,火辣辣的,附加产品是延绵不绝的电击感。 没有出血,有的,是被凶狠训诫的无措感。最后哭泣的时候,究竟是出于羞愧,还是疼痛,还真不好说。 “猫尾巴疼!疼疼疼!”她没有废话,怒火中烧地祭出了安全词。 巫多斯调转教鞭,往里一送,用手柄抵住她的内裤,恶劣地上下戳她。她松开了裙摆,但他碾磨的动作没停。布料落下后,摩擦肌肤,也让她僵住了脸。 “真的疼,就早点叫停啊。红了这么一片,看着可真让人心疼。瞧我的小宝贝,哭得梨花带雨的。” 男人的表情却没有怜惜,只有无法压抑的痴迷。仔细看的话,面容存在极细微的扭曲,难掩悦色。 可能是因为挨打之处的刺激太强烈,哪怕是私处被挑逗,她也没有多少被冒犯的感觉。全都变得可以承受了。 “臭哥哥,第一次觉得你这么虚伪。”她试着并拢腿,难堪地用手背擦眼泪。 “谁是你哥,还没记住教训?” “哥!” 龙丢开教鞭,猛然起身把她这个meimei搂进了怀里。 看到男人伸出殷红的舌头之后,她闭上了眼回避。眼角的水珠,面颊上的泪痕,都被纳入了他的狩猎范围。 “老师可以凭良心说话,次次下手都很轻。” 巫多斯坐下身,吹了吹她交错着鞭痕的皮肤,继而探出舌尖,一点点舔了上去。沾到龙的唾液后,所有浅红色的疼痛源就消失了。 内裤被他脱下来时,他的眼神较之前显得更炙热了。她不清楚他看到了什么,不甘心地按在他脑袋上,却没能推开,只能任他越靠越近。 “不继续上课么?”她生硬地吞下了诸如臭龙、蠢哥哥之类的话:“老师……” 私密地带再次遭到入侵,柔软的唇舌带来了新的刺激。高悬半空的快感有了牵引,得以继续前进。 哥哥干脆地抬手,猛拍了一下她大腿外侧:“这也是惩罚的一部分。好好感受一下年长者的舌头。” 坏孩子,当然只有沦为恶龙的口粮了。 身下的软物明显比平时的要粗大一些,她无所适从地感受到了一阵紧张。八岁和二十岁的区别还是很大的。 “这里是教室,老师。”她又起了玩心,故作胆怯:“老师不要舔……这里脏……再不停下来,下节课就要迟到了……身、身为老师,怎么可以……” “老师舔得小黧舒服么?” “啊…舒服。老师舔得很舒服。”她不再是龙的恶魔meimei纸夭黧,而是老师的坏学生小黧。 坏学生是什么样的? “舒服就对了,老师想让小黧变得舒服……”龙也跟了两句,边亲边说:“这是老师跟小黧的秘密,小黧不可以告诉其它同学。不然老师就不会再陪你玩这种游戏了。” “好舒服……小黧喜欢老师。那这个秘密可以告诉小黧最喜欢的爸爸mama么?”她捂住嘴,因为突如其来的过家家游戏,大脑发热,陷入绯色的混沌。 “都说是秘密了。不可以。”龙冲她竖起了食指:“小黧应该也不希望爸爸mama知道上次考试的成绩吧?这是我们共同的秘密。” “跟老师共同的……”小恶魔忍不住了,跳出了角色:“等一下,所以故事的起源竟然是一次考试?现在的孩子也太脆弱了吧?” “那小黧觉得导火索应该是什么?” 现在是改剧本时间? “因为小黧上课不听讲,只知道盯着老师看……” “那还真的是坏学生呢。是得课后好好罚一顿。”恶龙默默加大了药剂的用量,他希望她能一直想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