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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司父脸色倒是差了几分。“怎么了?”“昨晚睡得不太好,你呢?”司明阮皱了皱眉头,“我睡得也不太好,今天再休息一下吧,许是要变天了。”他见司母还在念叨就宽慰了几句,“小弟有对象了。”“谁?!”司母是又惊又喜。“汪如玥。”司母怔愣了片刻,嘟囔道:“我不喜欢那个女孩儿。”“小弟喜欢就行。”司明阮摇头,在他看来,小弟能成家已经是可喜可贺了。“可是……”“吃饭吧,小汪没什么不好的,父兄都是高官。”司父拉着脸,司母不做声了,可还是埋怨地看了眼他们爷俩,不甘心道:“反正我不喜欢。”5、庄媚儿“这不是那个谁吗?”司先生停住了脚步,礼貌地问道:“庄小姐。”“司律师。”打头的庄媚儿咯咯直笑,“这是去约会吗?”司先生看了眼怀里的一束花,点了点头。“真漂亮,这是什么花?”庄媚儿身边的一个好姐妹对着司先生暗送秋波,不过这漂亮说的可就言不由衷了,她们爱惯了大红玫瑰,这种素净的花哪里能拿来当主花。“桔梗花。”司先生收下了她的赞美。“司大律师,要不要跟我们去聊聊,刚巧有几个法律问题想跟您请教请教呢。”“不巧,今天刚好有约了,下次吧,抱歉。”司先生歉意地婉拒了。等他走得只剩下背影了。一群女人又叽叽喳喳了起来,“媚儿,你从哪认识得他?”“知道我那便宜弟弟吗?”“他是他的同学。”“下次约出来一起玩啊。”“没看人家戴婚戒了吗?”“嘁,这有什么打紧的?玩玩而已,你还当真了?”之后又是一片笑闹声。6、卢警官“卢警官。”“司……律师。”卢警官眼眶通红,勉强辨认出来他。司先生想起来自己几个月前还见过他,这会儿的功夫,原来大腹便便的人已经瘦得脱了形。“您这是……”司先生茫然不解。“司律师。”卢警官一头黑发已经花白,猛地攥紧他的袖子,香灰蹭了他一身。“我求求你啊…我求求你。”卢警官老泪纵横,泣不成声。“求我?”司先生啼笑皆非,“您有事请说,我能帮得到的一定帮。”“我女儿……”“我已经结婚了。”司先生挺不合时宜的指了指他手上的婚戒。“我女儿……一定是被那个人撞死的,那不是意外啊,司律师。”司先生恍然大悟,“您说的是卢静怡的案子……您是…她的父亲?”卢警官知道他求的这个人这几年声名鹊起,这个案子到他手上,说不定还真能无罪开释,可是,他的女儿啊……“司律师我求求你。”卢警官双膝砸地,给他跪下了。司先生是真无奈了,“我这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这求字从何说起?”“那个人我当年开罪过,一定是他他来报复的!!!”“开罪?卢警官铮铮铁骨,做的事为国为民,无愧于心,当年开罪那个人也一定是那人应得的,如果当真是恶意报复,我绝对不包庇。”司先生话音一转,“不过,卢警官您也知道,我们也有我们的职业cao守,这……”“司律师……”卢警官的眼球布满了血丝。司先生叹了一口气,“您先起来,我回去再研究研究案卷。”卢警官看着司先生捧着桔梗花的背影,喃喃道:“报应啊…都是报应啊……”7、袁鑫天上小雨绵绵,司先生掐灭了最后一根烟。就看到一个人匆匆地走了过来。看到他时整个人呆住了,“司……”“你是…哦……袁…胖子。”司先生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怎么在这里?”司先生指了指他倚着的墓碑右侧的雪白墓碑,“看看老朋友。”袁鑫看他还能笑得出来,也放松了,“你这位朋友真洒脱。”司先生笑眯眯道:“是啊,反正除了我来也没人会来了。”“这…这样啊。”“你来是?”袁鑫捏了捏衣角,指了指司先生身下的墓碑。司先生连声道:“真是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赶紧起身,对着墓碑鞠了个躬。“也没事,我也是今天凑巧来看看。”袁鑫摆摆手,“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人。”司先生了然,也不再多问,“这是你什么人?”“同学。”“哦。”司先生点点头,“同学还有心扫墓的,不多了。”袁鑫干笑。“你同学挺年轻的,是怎么死的?之前好像还有人祭拜过了。”司先生指了指地上的祭品,几个青团子摆在碟子上,已经被雨水浸的湿哒哒的了。“什么?”袁鑫回过神来,“哦,他是…自杀。”“这么年轻,可惜了。”司先生语气很淡。袁鑫突然好奇道:“你这是结婚了?”司先生看了看自己的戒指,笑容挺甜,“恩,今年年底摆酒。”袁鑫一瞬间和当年第一次认识的司先生重合在了一起,有些愣神。“挺好的,恭喜。”“恩,到时候请你喝喜酒。”司先生又和他闲聊了几句,有感慨时光飞逝,“当年我认识你的时候还是因为一个案子吧,你是现在是越做越大了吧?”袁鑫有些难堪道:“哪有哪有。”之后便随便找了个借口离开,他总不能说自己已经破产了,这几日天天被追债公司的人盯着吧。“你把地址给我,到时候我给你寄喜帖。”司先生对他的背影喊道。8、张岷“张大老板,给我看看这刹车有没有毛病。”司先生开了车门,抖落了西装上的雨水。“今天是哪阵风把大律师给刮过来的?”“没,去扫了个墓。”张岷摸了摸胡子,“谁?”“一个朋友,昨晚做了个梦,今天也就是去看看。”张岷看了看司先生的车的情况,随口问道:“怎么过世的?”“自杀。”张岷看了眼司先生,司先生眉眼含笑道:“说来你都不信,还是为情自杀。”“哦。”张岷转过头,“什么时候的事儿了。”司先生有些感慨道:“可不就是今年吗。”张岷也叹了口气,“现在的小年轻啊,就是容易想不开。”“去里边坐,去里边坐,我也去找找你这车的档案。”“好。”司先生坐在沙发上,环视四周,别说,张岷店越来越大还真有他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