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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一个红包。”尹龙半信半疑地点开,点开的瞬间,原本因为熬夜和宿醉而迷糊的大脑以及沉重的身体,一瞬间缓解,脑袋清醒,身轻如燕。他觉得自己都能去跑个马拉松。天啊!尹龙瞪大双眼,震惊又狂喜,原本他还想去请个道长瞧瞧呢,如今看来,这个调、教大师也不全是坏处。只要他做一点点小事,就有这么大好处,简直就是外挂了。轻松的尹龙,啪地一下扔掉锅铲,粥也不熬了,嘚瑟地坐在餐桌上。既然任务完成,他也没必要做饭。抄起筷子,夹了一块鱼,然后又吐出来:“呸呸呸,太难吃了,重做重做。”这不是你自己做的吗?林姨不知道他又抽啥风,赶紧上前,收拾盘子,准备重新做。“你别动。”尹龙拦住林姨。他仰靠着椅背,斜睨宁幼薇:“你去!”忙乎了一早晨觉都没睡的尹龙气不顺,凭啥他做饭,她却睡大觉啊,不行,她也得做饭。“我啊。”宁幼薇指了指自己。“对!”尹龙话音刚落,他坐得椅子就砰得一下炸碎,他直接摔到地上,摔倒过程中还把桌子拽倒,所有盘子都砸到他脸上。宁幼薇只来得及救下一盘包子。她端着包子往客厅走:“林姨,你收拾一下,我去客厅吃。”被压在桌下的某人,两脚抽动片刻,晕了过去。☆、第20章好丈夫联盟3尹龙在桌子底下足足抽搐了半个小时,才被林姨艰苦挖出,脑门脖子全是菜叶油水,更有三根鱼刺扎进右脸颊,像一只没了半边脸胡子的花猫。他哆哆嗦嗦往客厅走,走两步,滴答两下汤汁,走三步掉块叶子。跟垃圾场里刨出来的。宁幼薇嫌弃他,伸手挡住他要坐沙发的动作:“去沐浴。”尹龙呆了片刻,机器人一般,慢慢转头,先是眯着眼瞅宁幼薇,然后面颊紧绷,最后突然跳起,指着她破口大骂:“你居然敢撵我!你这个小贱人,一天天耷拉个脸,活像死了人,我当初瞎了眼才会看上你,连个孩子都留不住,你怎么不去死,你怎么不去死!这是我家,我的房子,居然敢给我甩脸子,你是不是活腻歪了你!”积蓄一整晚的怒火顷刻都发泄在宁幼薇身上,尹龙气喘吁吁,瞪着宁幼薇的双眼猩红,吃人一般。林姨都吓傻了,立在客厅半晌没动,她真怕少爷冲上去,将宁倩给打死。宁幼薇也有点吓住,她端着盘子往旁边躲了躲,而后探头:“你手机响了!”尹龙心头一窒,僵硬地低头看手机。一行清晰无比的大字展现:“危险!危险!极度危险!检测到你已经三次对妻子不敬,超出红线,超出红线,惩罚分筋错骨手、九阴白骨爪、胸口碎大石、万蚁噬心!”尹龙一口心头血喷出,惨叫一声,全身就跟抽了筋似的,扭曲挣扎,身体弯成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吧唧倒在地上,死命挣扎,活活一尾脱了水的鱼。林姨吓了一跳,想要上前,又害怕,抬头看宁幼薇:“小倩,少爷他——”“没事。”宁幼薇淡定地咬一口包子,“羊癫疯而已。”她话音刚落,尹龙就口吐白沫,连连抽搐。林姨吓得手抖,哆嗦着上前:“天啊,天啊,这可如何是好,少爷可别咬了舌头。”她意欲扶尹龙,却被尹龙阻住,狂躁的怒龙秒变小白鼠,一双大眼满是惊恐,当即一声大吼:“别扶我!”林姨被震得脑瓜仁生疼,呆立原地,张着嘴,不可思议地望向尹龙。尹龙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抹了一把嘴角的白沫,抬手颤巍巍指向厨房:“快去做饭,别饿着我媳妇儿。”年轻人的心思也变得忒快了,林姨完全猜不透啊!刚才还气势汹汹地骂人,这会又担心人家饿了。她看向尹龙:“你、你没事吧!”“别管我!”尹龙一脸舍生就义,“林姨,记住,我一点都不重要,我媳妇才最重要!”我看你像个傻嘚儿!林姨受不了他一会一变,见他也不像是生病的样子,索性撒手不管,直接扭头进厨房。瞪眼紧盯林姨进厨房后,尹龙立刻低头看手机,调、教大师发来消息:“做得好,男人就是要以妻子为重,奖励疗伤。”尹龙猛地捂住嘴巴,哽咽了两声,两行清泪缓缓流下。呜呜呜,太不容易了!怎么哭了?宁幼薇悄悄瞄他,小声开口:“你哭什么?”尹龙抽噎了两下,用袖口擦拭眼泪,说话时鼻音很重:“没事,我去洗把脸,一会给你做鱼吃。”宁幼薇摇摇头,指着电视上的海鲜:“我想吃螃蟹龙虾还有蛤蜊。”“好好好。”尹龙忙不迭点头,“我去定外卖,大饭店做得好吃,我手艺不行,等以后学好了再给你做。”宁幼薇点头:“行吧。”尹龙长长松口气,瘫倒在地,一边打电话定外卖,一边在网上报了个新东方厨师班。刚报了名,微信就发来消息:“检测到你报名厨师班,正在为满足妻子的胃而努力,特别奖励双眼明亮术、味觉敏感术,请你保持初心,砥砺前行,不断努力,争取早日成为一名合格的好丈夫!”双眼明亮术和味觉敏感术是什么玩意?尹龙身体轻颤,他不想要什么奖励,只希望这个古怪的微信不要再惩罚他。想到之前那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尹龙下意识打了个冷颤,一时之间,节cao也不要了,唰唰唰发过去一段文字:“爸爸,您放心,您老说什么就是什么,我保证听话,绝不反抗,您老就是我的天,是我的地,是心中的小太阳。”对方回他:“请把您换成妻子,你要把妻子当成你的天,你的地,你的绝世大宝贝。”“好的,遵命。”尹龙狗腿,“您放心,以后宁倩就是我祖宗,她说一,我不敢说二,她让我往东,我绝不敢往西,一生一世围着她转。”做好保证,尹龙手腕抖了抖,指腹接近两个红包,却半天点不下去。说实在的,他真是有点怕了,方才的剧痛根本不能用言语表达,身体仿佛被人四分五裂,然后被人狠挠,接着是被重压,最后是奇痒,那种痒不是皮肤痒,而是骨头痒,他恨不得在自己身上挠下块rou,甚至想一头撞死。太可怕,真是太可怕了,此生、不,是永生永世他都不想经历第二次!做了好一会心里建设,他才敢点开红包,先是双眼明亮术,点开的瞬间,只感觉双眼薄雾消散,突然能看清窗外离得好远的大树上的绿鸟。咦,他眨了眨眼。他是有些近视的,度数不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