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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子的人才会做才对,难道另有其人?“喂喂喂,你到底把我当什么了,咱们认识那么多年,你看我像是会做这种事的人吗?我要是那个发邮件的人,才不会玩什么匿名,我可是直接把我的大名署上去。”“你黑我电脑的时候可没见你署名。”庄贵仁阴测测道。“咳咳,麻烦你打开我的电脑点击E盘中署名为‘software’里面的‘te’里面的‘1’记事本,里面详细记录了我的IP地址和入侵时间。”庄贵仁依言打开,看完最上方的一个时间,黑脸沉声道,“你居然从三年前就以三个月一次的频率来查看了,卓一扬,我真恨不得抽你。”“……”这算不算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神秘园咖啡厅。阿武总觉得今天的画风不对,平时黏腻得卿卿我我的小五和凌哥走得一向是rou麻到鸡皮疙瘩掉一地的琼瑶风格,怎地今天尽是三言两语怒目而视几乎准备拔刀相向的古龙风格,还说得让人听不懂。凌彻道:“你知道我知道了什么吗?”凌哥啊,你倒是说说你知道了什么吧!程琛:“你知道了?”凌彻:“我知道了。”明明只改动了一个字,语调意思全都改变了,但是到底知道了什么?凌彻:“你早就知道了?”程琛:“恩,我知道了。”凌彻:“什么时候?”程琛:“一个月前。”凌彻怒道:“如果我不知道,你是不是就不打算告诉我?”程琛平静道:“没错。”凌彻颓然道:“我们分手吧。”程琛的拳头握紧:“好吧。”然后两人分手了。阿武嗑瓜子才五颗,还没来得及理清思路,凌彻已经如来时般风一样的离开。阿武扭头,“文哥,你看懂了吗?”阿文沉重地点点头,“懂了。”阿武眼睛一亮,“真的,给我讲讲吧!”“他们分手了。”言简意赅,让引颈待闻的阿武听得不是滋味,“然后呢?”“没了。”“哼,”阿武用鼻子出气,“说和没说一个样。”阿文走到程琛身边,“没事吧?”程琛低着头摇摇,小声道,“我想请假。”阿文不假思索地同意了,“准假。”反正乌叔不在,咖啡厅他最大。“可是我想请到开学!”阿武一口老血喷涌而出,“你当是产假啊,一个月两个月的,现在男的请产假也才十五天而已,除非你变性。”阿文摸摸程琛的脑袋,“不想见到他?”“嗯。”“那行,去乌叔哪里帮忙吧,这里暂时不用来了。”阿文道。程琛惊喜地抬头,眼角和鼻尖红通通的,“可以吗?”“废话,怎么说我也是他那间破酒店的股东呢!”阿文得意张狂地笑。“文哥你真好。”“那是。”阿武怯怯地走到阿文身边,“文哥,我也想请假。”“什么假?”阿文冷冷地扫过去,“产假已经没有了,要是想请生理假的话,那是没希望了。”“为什么?”这不公平,这是□□裸的歧视。阿文和蔼可亲道,“我就喜欢看你痛不欲生还不得不来上班的样子,活像憋了三天没拉屎,一脸臭。”“……”凌彻知道自己不该怪罪程琛,自己父母的车祸不能怪他,因为在那场车祸中他也失去了他母亲程敏。四年前,他人还在美国念书,父母在美国公司谈一桩收购案,因为有点涉及一些地下交易,谈得十分艰难,所幸还是成功的,在正式签合同的那天早上,他记得阳光明媚,母亲准备好煎蛋火腿三明治和牛奶给自己,那天有篮球赛,他很快吃完了离开。那场篮球赛他最为前锋以最后一记三分球打破100:100的平局,险胜对手,准备回家的时候,警局来电话,说父亲母亲遇到车祸伤势过重当场死亡,同样身亡地还有一名华人女性,那桩收购合同不了了之。有阴谋,绝对有阴谋,他拜托当时刚刚毕业的庄贵仁帮他查,可是总在关键时刻线索消失了,现在回想起来,一切都说得通了。被收购的公司涉及地下交易,涉及的对象应该是黄家的企业,黄家是T市的建材龙头老大,之前是黑道起家,现任家主是黄雅辉,他还有个jiejie是黄雅丽,嫁给程明也就是程琛的舅舅,黄雅丽曾安排程敏也就是程琛的母亲与自己的弟弟相亲,两人互有好感,于是程敏决定去美国帮助黄雅辉扩大事业,也就是扫除障碍。地下交易是黄家很重要的资金来源,一旦与之交易的企业被收购,相当于断了这一个资金来源,这是黄家所不能忍受的,于是他们势必要除掉他的父母。至于程敏,应该就是准备来杀人的吧,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竟也会一同毙命,这大概就是所谓的恶报吧。凌彻点燃一支香烟,他已经很久没有抽烟了,他知道程琛不喜欢烟味,说实话他也不喜欢,总感觉有一种堕落的罪孽在每一支香烟袅袅升起的青烟中,可是今天他要借此麻醉自己。他还以为自己找到对的那个人,原来一切不过是云烟啊,他真是想太多了。他已经忘了从什么时候开始准备要和程琛一起共度一世的,是从那个他羞涩着俊秀的脸,彷徨地对自己表白;还是他顺手帮自己把凌乱的屋子整理干净,自然坦荡;亦或是系起裙兜端出一道自己最不喜欢的青菜并且炒得清脆甘甜,让他一脸佯怒地吃甚至还欲罢不能。都忘了,以后总是会有其他人可以取代他的,凌彻这样安慰自己。第二天,他正常的上班,刻意地绕道从小区的另一道门进去。第三天,他太晚下班了,等反应过来要绕道时,不由自主地看向咖啡厅,已经关门了。第四天,周末。他很早就起来准备跑步,准备佯装不经意进到咖啡厅中买早餐,已经到了门口,却徘徊犹豫,最后一咬牙硬着头皮进去了,没有看到心目中的人。“欢迎光临,先生喝什么?”阿文吊儿郎当地站在收银台边玩手机。“一块蜂蜜蛋糕,一杯米浆。”凌彻回答,他想起那会跑步的份早餐,“对了,他呢?”“阿武啊,还没到,估计在路上了。”阿文避重就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