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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规模的个人信息危机爆发,威胁到了不少人的人身安全后,依赖大型卫星通讯的个人终端的信号和网络不再采用原有的系统、帧结构和接收发送方式,收看节目的终端跟普通网络数据传输之间,要通过地面处理器的转换。个人终端越发普及后,使用普通网络数据传输的设备越来越少,但是很多户外主播为了方便,都会使用查理所说的那种摄像头,想不到在这种情况下反而能够不受干扰。太过具体的原因,查理也不知道,杜乐丁听的云里雾里,没有再继续讨论。地上除了他们随身携带的装备和仪器,还有不少从教堂里找到的古物,比如教皇的皇冠,六角星挂坠,和一支造型很霸气的弩。当杜乐丁的目光落在一个明显跟其他东西风格不同的陶罐上时,他像是石化一样停下了手里的动作,连面包都掉在了地上。查理:“你噎着了?”杜乐丁像是没听见一样,跳起来扑到陶罐跟前,弯腰拾起陶罐的时候,手指控制不住的抖。这是一只高约六十公分,口径约四十公分的陶罐,罐身最宽处大概有五十公分,里面一片脏污,看不出曾经装过什么。陶罐表面有突起的水藻型花纹,看起来很古朴,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可杜乐丁的脸色却在一瞬间如霓虹灯般飞速变化。曾经的某一个时刻,他也是这样捡起了一只一模一样的陶罐,细细打量上面的水藻图形。一滴冷汗自杜乐丁额角滑落——地牢里莫名熟悉的阴寒气息,突然出现的“丁丁”标记,十字棺,水藻陶罐……随着之前在大教堂地牢里的记忆,和上辈子临死之前的记忆在脑海里交错碰撞,一股电流顺着杜乐丁的尾椎噼噼啪啪的窜到头顶,又嘁哩喀喳的跳到脚趾头,令他全身的汗毛都直了起来。他受了刺激一样丢开陶罐,拔腿就往回跑。查理吓了一跳:“怎么了,你要干嘛去?!”杜乐丁没有停下来回答,他再也无法劝说自己,这一切都是巧合。六十年前的噩梦,竟然在他重生之后,如影随形般追了过来。第4章乌扇鬼胎01杜乐丁表情突变,随后便拔足狂奔,查理愣在原地,不知该不该追上去。正当他犹豫的时候,杜乐丁又风风火火的跑了回来,冲到工作台前仔细研究全息地形图。查理跳过去问:“你怎么了,难不成要返回那个全是怪物和变异生物的地牢吗?”杜乐丁将教堂的结构牢牢记在脑子里,左右看了看,只有那支弩还算趁手,便捡了起来道:“那个十字棺有问题,我必须回去。你可以留在这里等苏腾的同伴回来,让他们先送你离开也行……”弹幕的关注点全都在“十字棺”上,米勒星自古以来都实行太空葬,不知道什么是棺材。“那个十字棺对你来说很重要吗?”查理作为一个野史学家,多少还是知道一些地球的墓葬方式。他打断杜乐丁的话,圆溜溜的眼睛盯着他问道。杜乐丁无法解释这一切。他深吸了一口气:“有些事情,我必须弄清楚。”查理点点头,跳到桌上抽了张面巾纸,把沾满灰尘的单片眼镜擦干净,又重新戴好:“好吧,我跟你一起去。”杜乐丁有些诧异:“你不怕吗?”“还是挺怕的,”查理很坦率,“不过我们是搭档,我怎么可能让你一个人回到那么危险的地方去。”丢下同伴不管,这有违查理的绅士之道。弹幕一片感动,甚至萌起了二人的CP。杜乐丁没看查理,盯着手里沉甸甸的合金弩,语气略显淡漠:“随你吧。”他记得刚醒过来的时候,直播间里的观众,大概有8万多。之后经历了一系列鸡飞狗跳,人数已经涨到了13万,打赏的礼物也在飞速上涨。查理是个主播,对他来说,肯定很在意观看率。如果他们继续这趟惊险刺激的旅程,想必收益会更高。不是杜乐丁有意把查理的好心往歪了想,只是“搭档”两个字,不再像曾经那样令他感到踏实可靠了。思绪一时恍惚,记忆便飞回六十年前。那一天他们在西北齐心镇的漠色酒吧,还不知道已经踏上了命运的分水岭。杜乐丁(手语):你知道为什么干“地下工作”这行里,很少有女人吗?酒吧里暗淡的光线落在沈玉秀气清润的面庞上,他冲杜乐丁笑了笑:“大部分女人体能差,胆子小?”杜乐丁竖起右手食指,装模作样的摇了摇:这都不是重点,主要是女人会来大姨妈。你想啊,如果在下斗的时候突然“血崩”,那斗里的尸体闻到血气,还不得起尸啊。沈玉笑着瞄了吧台边其他人一眼,怕杜乐丁这番话会激起女权主义者的愤怒:“我觉得你这辈都泡不到妹子了。”怎么可能?杜乐丁不信,这些话他又不会当着姑娘的面说,他一个哑巴,在别人眼里的形象肯定是说不出的高贵冷艳。小姑娘就好这一口。就在俩人扯淡的时候,酒吧大厅后面走出一个男人,身形高大,带着一股子霸气,无论长相还是气质都很有魅力。杜乐丁用胳膊肘顶了顶沈玉,打手语:他做完PY交易了。“赵诚!”沈玉忍着笑摆摆手,招呼男人一起转移到安静的角落。赵诚在二人身边坐下,要了杯杜松子酒,没有过多的废话,直接了当说:“这里的老板干这个很久了,消息应该可靠。”半个月前,黑市上出现了一个从未见过的陶罐,虽然貌不起眼,但老手很快就盯上了它。有人判断可能是东晋或南北朝时期的东西,因为是孤品,而且出处不详,无法判断收藏价值,所以基本没人会买,造成了陶罐有价无市,感兴趣的人山呼海啸,想收的人寥寥无几。杜乐丁和沈玉一琢磨,从展示陶罐的老板那里,顺藤摸瓜找到了出手的人。这人有点邪乎,满屋子挂着符,点着蜡。天花板上吊着红线,上面每隔一段距离就系上一枚铃铛。这些铃铛就像是系在这人的神经上一样,每当有细小的声音响起,他就火烧屁股似的跳起来。对于陶罐的出处,此人支支吾吾,只说是西北出来的。他在队伍里只是个把风放哨的,除了这个陶罐,什么都没带回来。这人说的西北并不是指整个大西北地区,而是一个很小的范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