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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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B向,我(梦女)×乌列尔; 不要带入女主谢谢,“我”是梦女玩家; 含有一些弱化,OOC,囚禁,轻微侮辱、BDSM,下药等情节; 接受不了不要看,不然被雷到也与我无关(重点) 随着阶梯往下,和富丽堂皇的王宫不同的是这里连墙壁阶梯都布满了老旧斑驳的糙痕和一些新冒的青苔。环境潮湿又逼仄,阶梯通往的地方是地下室。 高跟鞋和水泥地规律地碰撞,声音在空旷的楼道里回响,让人觉得沉闷又厌烦。 地下室尽头的房间里传来了铁链摩擦的声音,我勾了勾唇加快了脚步,在这几天的手忙脚乱中终于得到些许满足。 门锁打开的同时,床上的人坐起来与我四目相对。 男人的双脚被铁链圈住,链接着的另一端是床尾的墙壁,表示他的活动区域不过寸土,双手则是被电子手铐贴合铐住,手铐前端有孔,便于床头墙壁铁链固定,手铐后端链接着脖子上泛着银光的金属项圈,控制双手活动的范围。 看起来可怜极了。 他不是教廷的猎犬,是被我圈养的爱犬。 乌列尔几天前奉命在森林里抢夺碎片,虽然出了些意外,但我借着维吉尔的计划将他带回皇宫。 然后,我囚禁了他。 乌列尔看向我的眼神似乎不太赞同,但我不介意。我迈着步子走向他,像任何柔软的女人一样靠在他的身上。 他的身体僵了一下,但没移动。不看远景,这画面还是蛮美好的。 我将他的手拉过胸口,扣上了床头的锁链,于是他连撑起身都办不到了。 他只能任我摆弄。 我露出一个可以称之为恶劣的笑容,俯下身亲吻他。一开始乌列尔还挣扎,发出衣服和床单摩擦的声音,吻毕后只剩软糯地呜咽声和一双湿漉漉的眼睛了。 被蹭掉的口红黏在他的嘴唇上有种别样的脆弱感,他是那样洁白的存在,连衣服都是白色系为主。这样的一个人,先被我拉下红尘,又被我支配。 我看着他红透的脸,忍不住低头又亲了他一口,然后翻身趴在他身上帮他把口红抹掉,我故意没抹干净,拉出长长的一条红,从下嘴唇延长到下巴,从实到虚。 乌列尔微张着嘴喘息,眼睛失去聚焦了。平时冷冰冰的脸好似冰雪消融一般柔和了下来,眼尾粉粉的,眼眶里都是雾气,和平时的样子大相径庭。 因为我给他喂了一颗药。 乌列尔终于忍不住开始扭动身体,双腿被铁链绷直,脚踝处留下一圈圈的痕迹,下身却慢慢地鼓起一处凸起。 他不舒服地夹起了腿,又情不自禁地漏出暧昧地、甜腻地呻吟声,汗水将他的发丝浸透,乱糟糟的贴在额头,衣服乱蹭得满是褶皱,柔韧的腰微微抬起,欲望在男人的世界里疯狂蔓延。 “啊…啊……。” 他像是被抛弃的无助圣子,在不谙世事的时候被献祭给了恶魔。而我便是那个被充满坏心思的恶魔,趁他不注意从天上把他一把扯下,他被我困在陷阱里,被我弄得乱七八糟。 神不爱他,神不救他。 太可怜了,于是我怜悯地亲了身下这位被抛弃而不自知的可怜男人。 他的身体热的不可思议,像是发了一场顽固的高烧。如同已经失去意识一般,他只双手紧紧地拽住我的裙摆,声音却断断续续声如蚊蝇:“……救我。” 我当然会救他。万千世界,只我爱他。 神高高在上,我近在咫尺。 我圈住他的腰,掀开他的上衣摆,紧致的腰上附着一层薄汗。我拉下他的外裤,伸出手隔着他传统的平角内裤抚摸顶端,下面吐出的液体浸湿了布料,他又难受似的颤抖着双腿想要躲开。 “请您…放……住手,我…难受。” 我多用几分力,他就又吐出一声不知享受还是煎熬地喘息,随着我的力气时重时轻。 粗糙的布料摩擦他的顶端,他像小猫似的小声呜咽,脆弱的白皙脖颈上被项圈勒出一圈圈红印,他眼中积累了许久的雾气终于滑落,各种液体糊了满脸。 这样的人,见过之后无法不爱他。 他的项圈内应当刻上我的名字。 “你好像在求我抚摸你。”我坏心思地逗他,如同我逗街边的流浪猫,用手指蹭得他身体颤抖,“你看,你的身体在说,它好舒服。” “不…。” 他被我欺负的厉害了,也只能皱着眉,抽着鼻子呜呜地哭,可怜兮兮的,手却还是不放开我的裙摆。 “乖孩子。” 我被取悦到了,乌列尔在依赖我。我想,他就要落下来了。我凑近吻了他红透的耳根,又往下舔过他的锁骨,一路留下了许多凌乱的、旖旎的红印记。 他好似被我标记了。 乌列尔哆嗦着。他想祈求,祈求神明看看他的信徒。他不曾做过一件违背放弃神明的事情,也不曾有过一丝污蔑亵渎神明的想法。 他有的只是,不顾一切的、毫无保留的虔诚。 但现在他所有生理的颤栗、欲望的释放,只能被我掌控。 我脱下他的内裤,露出他高抬的性器,他释放般发出满足的叹息,在我手触碰到时又变成了低泣,往下移玩弄他沉甸甸的双球,又划到会阴挤压揉捏。 “好色,给你这里开个xue好不好?” 露出大腿根颤抖的凌乱男人实在是太脆弱了。他没办法躲开我的玩弄,甚至无法完整地说出一句拒绝的话。本就硬的不行的柱体被我握住后又涨大几分,手掌上下滑动了几个来回就沾满了液体。 他呜咽声不断,我心都软了,只好安抚地掰开他紧握我裙摆的手,把他的手舒展开后,又吻过一根根手指。 乌列尔无物可抓,又难过的紧,只能侧起身将性器送到我手里摩擦。 我只好亲亲他潮红的脸,又亲亲他湿润的眼睛。再扶住握紧他的性器,由慢到快的帮他自慰。 他的反应如同新生的小兽,独自面对陌生的欲望和快感。他开始退缩,想并起腿逃跑。喉咙里发出一些意义不明的叫喊,上一秒还在呻吟,下一秒就带着哭腔说好可怕。 高潮来临之前他想要抬高腰,脖颈也刺激地往后扬起,脆弱敏感的性器被我抓在手里粗暴地对待,一阵阵快感在身体里炸开、快速地填满了他。然后他挺着腰,高昂的性器开始颤抖,接着一股一股的jingye射在了之前被掀起的上衣摆上。 高潮过后的乌列尔整个人都柔软起来,像是餍足完后的魅魔一样满足。 我用手刮起他射出的jingye,抹在他满是泪痕的右脸颊上,又把他上衣的衣摆整理好,把jingye藏进他的衣服里。 谁能想到乌列尔的腹部藏了一堆自己的jingye呢。 他没闻过这种膻腥味,皱起眉头说我胡来。作为补偿我又和他交换了一个湿漉漉的吻。 但我的恶趣味不仅仅如此。 我知道药效过了,他清醒了。于是我抚摸他的性器告诉他——现在已经和以前不一样了,刚才我和他做的事情是他曾经所坚守的神明绝对不会原谅的事情。 我往他的耳朵吹了吹气,看他明明情欲未褪眼神却一片清明的样子,就想把他欺负的更惨。 “小狗,你变脏了。”我勾了勾他的项圈,伸出舌尖舔他的唇角,“以后只能选择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