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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汪汪地看着他,委屈坏了。吸了吸鼻子,她问:“彻哥哥,你说我怎么那么傻。”江彻也心疼她,眼尾都红了,还努力露出笑容来:“胡说,我的念念才不傻。”“不傻我会被岑屿森骗那么久。”想到自己一腔善意喂了狗,她肠子都悔青了。江彻摸摸她的头:“明明是他骗你,怎么就成了你的错。要真像你这么算,我们也有错,明知他性子偏执,还不阻止你们来往。”闻念诧异:“你们怎么知道的?”“情敌之间,互相针对。”闻念窝心地想,除开岑屿森,他们之间看不上归看不上,却没一个人和自己说过其他人的坏话。正直磊落有错吗?没错。同样的,她也没错。沉默了几秒钟,闻念呼出一口气:“我明白了。”“你能想通就好。”闻念把腿放下,好奇地问:“你是怎么发现我不见了的?”“这要从我今天去见林暮开始说起了。”和林暮分开后,江彻去找了闻念,她不在家,他还以为她上学去了。离开小区,他感觉不对劲儿,派人去查了岑屿森的动向。这小子手段虽狠,但年纪小,根基浅,江彻的人稍微花了点时间,就查到他今早来过闻念这里。他正命人调监控,闻晚给他打来了电话,称闻念已经被岑屿森带走了,她正在定位,让江彻准备人手,全力配合她。事出紧急,江彻没追问她是怎么知道的,自己做了两手准备。一是报警、集结车队,二是通知了秦星野。得知闻念有危险,他二话不说加入了营救行动,还与江彻交换了情报。原来不光林暮,他也怀疑岑屿森那小子有问题,只是没料到他下手这么快。联系不上闻念、闻晚也没定位到人的那段时间,他们心急如焚。此刻和闻念说起白天发生的事,江彻略过了他的辛苦,只庆幸地说:“你能平安回来就好。”闻念脑海中响起岑屿森的话:我彻底把你变成我的,江彻就不会要你了。她捏着手指,忐忑地问:“如果……他对我做了什么呢?”江彻瞳孔霎时缩紧,唇上血色褪去。沉默两秒钟,他自责又压抑地说:“那也是我没保护好你。”“你会嫌弃我吗……”“当然不会!”江彻重重地抱着她,身体微微颤抖,“不管发生什么,你都是我认定的妻子。”闻念的泪水一下子夺眶而出。她就知道,她没有选错人。江彻同样难受,但他怕伤了闻念的心,不能表现出来。他温柔地擦去闻念的泪水,镇定地和她商量着:“念念乖,哥哥带你去趟医院好不好?”闻念连连摇头:“我不去。”“好,不去。”他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在想着其他的办法。他怕岑屿森伤了她,或者害她染病,必须得检查一下。闻念见他眉心都拧成一座小山,扑进他怀中,害羞地道:“我的意思是,你们那么快就找到我了,他来得及对我做什么呀。”江彻心里一喜,拥紧了她,就像拥着失而复得的宝贝:“那就好。”闻念小声嘟囔:“我刚刚真是怕死了。”“怕什么?怕我嫌弃你?”“嗯……”江彻把她推远了些,严肃地说:“再敢这么不相信我,就要挨揍了。”闻念噘着嘴拱进他怀里,和他撒着娇:“不会啦,我知道彻哥哥最爱我。”他宠溺地摇摇头:“你啊。”想到岑屿森,闻念叹口气,问:“这事你们准备怎么收场?”江彻神色骤冷:“他敢做出这种事,还妄想收场?念念,就算是你对他心软,我也绝对不会放过他和岑家。不光是我,还有秦星野、林暮、你姐,同样不会姑息。”后来楚临川和凌弈知道这事,大发雷霆,前者甚至主动联系了家人,动用了家族的势力。“我不心软,”闻念闭上了眼,“他在掳走我的那一刻,就注定我们是敌非友了。”第64章64条鱼接下来几天,江彻早出晚归。闻念向学校请了假,安心住在他这,猜到他是去做什么,但没有过问。他不在的时候,她拍了两个之前一直想拍的素材,还学着做了几道菜。晚上江彻回来,她笑着招呼道:“洗洗手,准备吃饭啦。”江彻温柔回应:“好。”他品尝她做的饭菜时,闻念忐忑地问:“怎么样啊?出锅的时候我尝了一下,咸淡好像还可以。”江彻把嘴里的东西咽下,真诚地夸奖:“特别好吃。”闻念明显不信,笑起来:“你怎么睁着眼睛说瞎话。”“没有,念念做的就是很好吃。”“和我姐做的比起来呢?”闻念一副“小样,我看你还怎么瞎编”的笑吟吟模样。江彻想了想,圆滑地道:“你们两个做的菜给人感觉不一样。从味道上说,的确是她做的更好吃,但是你的菜,有家的感觉,所以我还是更喜欢你做的。”闻念脸有点红,捧着碗嘟嘟囔囔:“不愧是混过娱乐圈的人,说话这么好听。”江彻叹气:“这我可太冤枉了,我说的是实话,又不是在吹捧你。”“行啦行啦,快吃饭吧,一会儿都凉了。”闻念给他夹了一筷子菜。“好。”江彻宠溺地说,“虽然念念做的饭很好吃,但厨房油烟大,隔三差五做一次就好。”她抿唇笑:“嗯。”饭桌上的气氛很融洽,吃完后,江彻放下筷子,同闻念说:“念念,秦星野想过来看看你。”闻念眨了眨眼,轻声问:“你希望我见他吗?”“不希望。不过还是见一次,把话说清楚吧。上次他帮忙救了你,你都没和他亲自道谢。”“好。”第二天傍晚,秦星野和江彻一起进了门。闻念在沙发上坐着,看过来时,心绪复杂,没有说话。秦星野瘦了许多,面色泛白,眼下有青黑。瞳孔深处,一片沉寂。江彻看看闻念,又看了看秦星野,主动开口:“我想到还有点事情没处理,你们两个先坐一下。”闻念知道他是故意让出了空间,感动于他的体贴。待江彻离开,她轻声道:“秦先生,快请坐。”陌生的称呼让男人身形一僵,步子沉重地走过来,在沙发另一侧坐下。微低着头,他问:“上次分开得太匆忙,你没事了吧?”“没事了,下周正常回学校上课。”闻念由衷地说,“秦先生,谢谢你救了我。”秦星野心口酸涩得难受,想冲她笑笑,也没做到,最后喉结滚了滚,涩涩地说:“不用谢,你没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