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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平倬这么正常一人,恋爱怎么谈的,居然能让华羽一直以为自己是炮友,她也是真服了。洗完澡吹干头发已经快四点了。南夏从浴室出来,看见华羽从厨房端了碗汤出来。她说:“折腾一晚上,我怕你饿了,做了个紫菜蛋花汤给你,我们都喝点儿暖一暖?”她这回态度就称得上是热络了,跟刚才简直截然相反。南夏自然不会拂她好意:“谢谢,我正好饿了。”华羽前后端了两碗汤放餐桌上,又去找来碘酒和棉签:“对了,你手上的伤要先处理一下。”南夏不喜欢碘酒,染得手上一堆难看的颜色。她问:“有酒精吗?”华羽:“没,酒精多疼啊!我不爱用。”南夏:“那算了,这个染手上太丑了。”华羽很认真地教育她:“不行,你这伤口必须消毒。”她起身把南夏扯到旁边儿沙发上,强行给她上药。这教育人的劲儿倒是跟平倬挺像。毕竟是好意,南夏也没强行拒绝,等她把药上完道了句谢。两人就面对面坐餐桌上开始喝汤。南夏没忍住问:“所以你一直以为——平倬跟我在一起?你只是他的炮友?”华羽点了下头。虽然猜到了这结果,南夏还是有些诧异。没想到华羽这种级别的女神,居然能甘心当平倬的炮友。南夏语气似褒似贬:“这我得给平倬点个赞。”华羽噗嗤笑了声,后知后觉地问:“对了,你今晚没事儿吧?他本来说让我安慰你的,我都忘了。”当然不是忘了,是一见到平倬亲昵地拍南夏肩膀她压根儿没想安慰。南夏没拆穿她,问:“那你来的时候不知道平倬是来帮顾深的吗?”华羽懊恼地说:“我听见你的名字压根儿就没问,以为他来帮你的。”南夏点头:“那我也给你点个赞吧。你俩——绝配。”华羽:“再说我不给你喝汤了。”南夏笑起来:“行吧,我闭嘴。”华羽为人直接大胆,南夏也简单幽默,两人解开误会后没一会儿就混熟了,还约着回头一起跳舞。*跟华羽在一张床上躺了会儿,两人聊着天儿,谁也没睡着。早晨六点,南夏跟林森请了天假,说了被跟踪这事儿,林森安慰她一番。大约七点的时候,平倬来了电话,说顾深出来了,两人正开车往这边儿来,大约半小时就到,让她准备送南夏下来。华羽和南夏都立刻起床去洗漱。华羽把化妆品往南夏面前推:“你想用哪个随便用。”南夏没有用别人化妆品的习惯,说:“没关系,我平常不太化妆的。”不上班的时候,她真不化。华羽把防晒递给她:“那你涂点儿防晒吧。”两人收拾完,华羽打开衣柜让南夏随便挑她衣服穿。两人个子相近,尺码应该差不多。她衣柜衣服大多是夸张性感款,穿上就很勾火那种。南夏勉强找了件露单肩白色毛衣和蓝厚牛仔裤,又指了件姜黄色外套。华羽说不行。她直接挑了件深V黄色连衣裙给南夏:“你胸挺大的呀,穿这个肯定好看。”“……”南夏平常也就在顾深面前放得开,华羽她是真有点儿招架不住。她只好把顾深抬出来当借口:“就我们家那位,不太喜欢我穿太暴露的衣服。”华羽意味深长地喔了声,声音里透着点儿甜:“平倬刚好相反呢。”平倬打来电话说车到了楼下。两人换好衣服下楼。顾深和平倬一左一右靠在车门旁边儿抽烟。他们俩抽烟也完全不是一个风格。顾深姿态懒懒地靠在那儿,右手食指和大拇指掐着烟,漫不经心地吸了口,一身痞劲儿。平倬就很斯斯文文地站那儿,拿烟的动作十分优雅。一夜没见。顾深下巴尖长出了一圈黑色细密的胡渣,那张不羁的脸上也添了点儿沧桑。南夏鼻尖一酸,跑过去扑进顾深怀里。顾深抱住她,把手里烟往地上一扔,用脚踩灭。他声音里透着肆意:“这不没事儿。”华羽还站在原地,看着平倬。平倬也没动作,就那么看着她。两人像是谁也没打算迈出这步。华羽目光又转到南夏身上,几秒后,她走到了平倬面前,主动伸手抱住了他的腰。平倬也把烟掐了,低笑一声:“今儿这么乖?跟人学的?”顾深抱了南夏会儿想松手,南夏不肯,蹭着他脸上的胡茬儿。他低笑了声:“行了,回去再抱。”南夏喔了声,恋恋不舍地放手。那头华羽也从平倬怀里出来了。平倬把钥匙扔给顾深:“就不留你们了,下次有机会再聚。”南夏把钥匙拿过来:“我来开车吧。”*初冬清晨起了白雾,朦胧一批。挡风玻璃也像是被雾气盖住,变得模糊。南夏打开车灯和雨刷。这车她没见过,也不知道谁顾深和平倬谁的车,南夏也没问。怕顾深昨晚没睡好,南夏让他在车上先眯会儿。顾深说不用,把后来的事儿跟她说了。应该是保安前后说辞不一被找出漏洞,所以警察直接把他放了,平倬也托人连夜调了录像来警局,就只等最后结果。回到繁悦,南夏先让顾深去洗澡,她进厨房弄了两个简单的三明治,热了两杯牛奶。顾深洗完澡换了睡衣出来,头发还有点儿湿漉漉的。他应该是重新刮了胡子,南夏看他:“怎么没擦干头发?”顾深吊儿郎当地看她:“懒得费这劲,屋里不有暖气。”这倒是没错,南城暖气向来给的足,南夏这会儿都觉得热。“那先吃东西吧。”顾深坐下来,两三口把三明治吃完,喝掉牛奶。南夏还没吃完,问他:“你昨晚是不是没睡好?要不要先睡会儿?”顾深双手抱肩:“不急。”南夏也没催他,快速把早餐吃完,准备去收拾盘子。顾深说:“等会儿再去。”南夏就没动作了。顾深起身拉她的手:“来给我看看你的伤。”昨晚到现在都是匆忙混乱的,顾深都没来得及仔细看她。南夏说:“就手上蹭破点儿皮。”顾深把她拉到沙发上坐下,拿起她手仔细看了会儿。她手很小,手指又细,十分好看。掌心的纹理无序的交错着。生命线最底下那块儿被涂了药,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