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他叫空条承太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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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我叫空条秋子?怪怪的名字。 我先去银行查了账户里的余额,不错,900万(日元),不用过那种抠抠嗖嗖的日子了。接着去超市大采购了一番,还在路过的一家古着店淘到了一面漂亮的落地镜。店主人很好说话,答应我周末的时候他亲自开车帮我送到家里去。 我提着两大包从超市买来的食物和日用品,站在路边打车。 由于杜王町是个小镇,所以计程车不是很多。好不容易来一辆,那里头还满员了,拼车都拼不了。眼看着黄黄的天空逐渐变暗,我有些担心。 倒不是我对自己的样貌有多自信,任谁独身一人呆在一个不熟悉的地方,那种孤立无援的感觉都会渐渐击垮你。 远远的,我看到了一辆计程车,那里面好像只在后排坐了一个人。那人带了个帽子,看身形应该是个高大的男人。 我赶紧抬手拦车。 车子倏然停在了我的面前。 司机先问了我要去哪,我报上了家里的地址。 后座的男人没有说话,我有些紧张,放软了声音道:“不好意思先生,我刚搬到这里,天已经很晚了,我家又比较远,提着这些东西实在是不方便走回去。您看我可以跟您拼个车吗?” 司机抢先回答了我:“客人,这位先生要去的杜王大酒店跟您的地址是相反的方向……” “没事,让她上来吧。” 那个男人的声音很低,低到就像在我的耳边耳语。他的声线极好听,以至于我的心里爬上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来。 “谢谢你!”我一时疏忽,连敬语都忘记用了。 我很不好意思的抱着我那两大袋东西挤上了后座。 其实我也没有很不好意思,毕竟是个这么帅的帅哥,看着像混血,眼睛蓝蓝的,像极了意大利的天空,漂亮极了。 “客人您们商量一下先送谁,我这边也好算费用。” 就在我准备开口时,电台插播了一条新闻:“亲爱的杜王町听众你们好,现在播报一条紧急新闻,由于今晚会有突发大暴雨,为防止道路被淹导致交通事故,现通往东南港的所有道路已被封,请您注意……” “啊?怎么会这样?”今晚没法回家了。我的语气有些委屈,本来因为打到车满脸洋溢的开心一瞬间消失了。 司机看我哭丧着脸,于心不忍道:“客人您别急,不然您去杜王大酒店住一晚?刚好也和这位客人同路了。” “只能这样了。好过分!”我气鼓鼓地看向窗外。 “跟我同路就这么让你不开心么。” 耳边飘来了一句不轻不重的问句。 我扭头去看他,他也刚好在看着我,我望着那双深邃碧蓝的眼睛,一下子看入了迷,连说话都忘了。 “小姐?我说,跟我同路有这么不开心么。” 他伸出手在我面前晃了晃。 好好闻。淡淡的香水味,烟草味,还有属于眼前这个男人身上的味道。组合在一起,令我头晕目眩。 我不敢再看他,故作镇定地答道:“哪里,只是突然得知不能回家有点震惊罢了。” 他低笑了一声,没再说话。 我不知道我有没有脸红,只盼望他没有看见。 大概过了四十分钟,我们到了杜王大酒店。那个男人很自然地帮我提了那两个该死的袋子。我没有拒绝。别人善意的帮忙不接受白不接受,我在心底里暗自开心着。 直到前台抱歉地说我们没有多余的空房间了。 我都快无语哭了,今天真是倒霉的离谱。 就在我思考今晚该何去何从时,那个男人叹了口气,让我和他暂住一晚。 “啊这不会打扰到您吗?太麻烦您了吧?要不我还是换家酒店……” “这里附近都没有酒店了。走吧。” 他不容置喙的语气听着让人有些反感。不过,看他这么帅的份上……害,拉倒,不跟他计较。 我只好跟他上楼。没想到他包的是一间套房,看里面的陈设,他应该已经住了几天了。 他一进屋就自然地脱了外套,里面就穿了一件背心,我的眼睛被他那一身饱满的肌rou吸引了。 那肌rou不是为了好看才练的,感觉像是经历了无数次实战才能拥有的那种充满了野性和爆发力的肌rou。胸口鼓鼓囊囊的,好像要把那层薄薄的布料撑破一般。一双长腿被白色裤子包裹着,腰胯上环着的双层皮带更是平添了几分色气。 他好像发现了我灼热的视线,回头看了我一眼。 我就像考试作弊被老师发现的学生一样迅速扭过头去,动作幅度之大连我自己都替自己尴尬。 他又笑了一声。 我的心脏跳得好快,身上也燥热了起来。 我晃了晃晕乎乎的脑袋,跟他说:“房间里还挺热的。” 他向我走近了几步。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秋子。空条秋子。” 我注视着他的身影,像座小山一样向我走来。他好高啊,我要仰着脖子才能和他对视。那种压迫感使我萌生了一种欲望。心口那酥酥麻麻的感觉又涌了上来。 “……”他顿住了,震惊之余还不忘自我介绍道:“幸会,我叫空条承太郎,28岁。” “啊?!天呐,我们怎么一个姓……” 我是真没想到会出现这种巧合,我相中的男人,和我一个姓,这不就仿佛,就仿佛我是他太太一样羞人。 我睁大了眼睛,捂住了嘴巴,也捂住了我想说的下半句话。 他露出了玩味的表情,向我继续贴近。 他突破了陌生人的那道安全距离,离我越来越近。我感到呼吸都不顺了,捂住下半张脸紧张地看着他。 在离我还有三十公分的时候,他停了下来:“已经很晚了,洗个澡准备休息吧。” “嗯好,我,我马上……” 我逃也似地冲进了浴室。 “真是的……”他无奈地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