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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切的光线与画面都在她眼里渐渐模糊。她的脑海里不受控制地出现一些画面,她仿佛看见了当年在十字街头徘徊的自己,前进与后退都已无路。而她抚着太阳xue,微微抬头,却突然发现,监控画面里的严修筠,正透过镜头,直直看向了自己。江晚晴明明知道,他不可能从监控里看到她现在的两难,她却仍然觉得,自己和他隔着万水千山也能遥遥对视。他的眼神里有一种深邃得让人心安与沉沦的东西,一眼万年,一如初见。江晚晴被突如其来的头痛折磨得几乎不能思考。而她的脑海里却突然出现了这样一句话。“……多巴胺口服无效,在肠肝中便会被破坏成无活性代谢物,只有注射能发挥中枢效应。按照同样的思路……这是我们的‘秘密’。”……那似乎是严修筠的声音。口服无效……谁在手术后口服过药物……是莫妮卡,Lisa的mama——可是她并不像傅修明所说的那样“令人满意”。江晚晴按着额头,完全无法继续思考,脑子里却不受控制地出现一个画面——她自己拿着注射器,将药物注射进了自己的静脉里。她猛然明白了什么,而手术室里,开颅手术仪器已经就位,随时都会切卡傅耀康的额骨。“等等!”江晚晴突然站起身来,拍打着那巨大的玻璃,“停止手术!”一时间所有人都被她吸引了注意力。傅修明冷冷看着她。江晚晴根本不在意傅修明的眼神:“你们一直达不到理想的效果,不是因为药物配比——这个文件后的秘密只有一句话,这种药物必须在手术前进行静脉注射才有效果,且不能和全麻药同用,心肌对于药物的敏感,会令人心律失常甚至死亡。”她说完,所有人都静默了一瞬,连手术室里的于敏达都因为发现了外面的异动而停了下来。所有人都在评估她这句话的真实性。而江晚晴毫无闪避地看着傅修明。半晌,傅修明笑了一笑,遥遥对着手术室里,做了一个“暂停”的姿势。“看来,手术必须改日了——老爷子会安全到你的说法被验证的那天。”傅修明说,“既然,你用停止手术的办法救下了老爷子,那么……这就是你的选择了。”江晚晴猛然睁大眼睛——这个傅修明的说法并不一样!这个出尔反尔的疯子!傅修明冷冷地偏开目光,冷笑着拿起了对讲设备道:“动手。”江晚晴立刻明白了他要做什么。“不——”她全凭本能地扑过去,以一个不可思议的力量撞开了傅修明,去看监控的画面。然而傅修明很快反应过来,一把按住了她的肩膀,将监控抢了回来。两个人几乎是互相抵抗着,同时看向了画面,却又同时愣住了。画面上空荡荡的,狙、击、枪、连发打出的弹孔在画面中分外明显,而原本被狙击的人,却已经不见了!严修筠就在那一瞬间,从监控画面中完全消失了!傅修明一直以来维持的风度翩翩瞬间扭曲了:“这不可能!”他气急败坏的吼道:“去!去找!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七八个原本跟在傅修明身边的人立刻应声而去,走廊里的人手瞬间空了一半儿。傅修明长长吸了一口气,回头如鬼魅一般地盯住江晚晴。“你在说谎。”江晚晴一愣,很快她就明白——她提出药物只能静脉注射的说法,在傅修明的认知里,已经被判定成了一种“缓兵之计”。傅修明觉得,她是为了让傅耀康和严修筠都取得短暂的安全,才这样说的——毕竟她没有解密那个文件。可江晚晴知道自己说的是实话,她不知道自己怎么让这个疯子相信,甚至也不知道怎么让这个疯子把疯狂的猜疑停下来。而傅修明表现像是已经耗尽了全部的耐心,他一把钳住江晚晴的胳膊,拧着她的肩膀,将她直接按在了手术室的玻璃前,然后对着里面等得已经不耐烦了的于敏达,做出了一个“继续”的手势。——他们打算不采信江晚晴的“胡说八道”,对于傅耀康,他要把他的脑子切开再说!江晚晴完全挣脱不过他的力道,只能被迫贴在手术室前,眼睁睁地看着于敏达重启了开颅手术用于切开颅骨的仪器。于敏达显然已经等得足够不耐烦,这一次,他的动作比上次快了很多,江晚晴眼睁睁的看着他将那片裸露的地方切开。鲜血很快染红了一切,又很快被吸血的设备快速吸除。江晚晴觉得时间快得不可思议,又漫长得难以忍耐。交错而过的助手闪开身,江晚晴便直观地看到了老人因失去血rou遮蔽而裸、露的脑部组织。傅修明露出一种愉悦而残忍的微笑,贴近江晚晴的耳边,用令人胆寒的声音道:“看到了吗?晚晴,人类的脑部组织是这样的……它功能强大,能够指挥你一生的言谈举止和喜怒哀乐,甚至能依靠它的运转,轻易地决定别人的生命,或是毁掉别人的生命。”江晚晴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下来。“可是你看。”傅修明道,“失去颅骨的保护,再强悍的大脑,也不过是那样柔软的一个组织……最锋利的刀刃能把它切割出形状,而钝器硬搅,也能将它混成看不出原型的一团。”“而一个人的一生,美好的记忆也罢,苦难的哀鸣也罢,都在这柔软的组织里,摧毁了它,一切都不复存在了。”傅修明说,“人类的一生也不过是这样可悲而脆弱的一团,所有人都要追求意义,可是,依托于这样脆弱东西而生的‘意义’,本就没有意义。”傅修明侧过脸来,看到江晚晴流下的泪水,似乎是愣了一下儿,随后又笑了:“为什么哭呢?”他轻佻地用手指挑过江晚晴的眼泪,语气诱、哄:“你为什么觉得,这对老爷子不是一件好事呢?”“他会醒过来,会忘记折磨他半生的懊悔和苦难,会忘记他做过的一切,从此没有痛苦地清醒着……这不好吗?”见她非常抗拒地躲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