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跪舔吞精舔脚内射,邪念被踩屄踩到高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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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澡着实是件很舒服的事。 邪念靠在阿斯代伦怀里,两人一起坐在浴桶里,水很热,泡起来很放松,玫瑰花瓣飘在水面上,氤氲起来的水气中,便带了一点极淡的花香。 邪念闭上眼睛,安心的被圈在阿斯代伦臂弯里,这是少有的极放松的时刻。不用对话,不用做选择,没有政治,也没有暴力的性,只是抱着,很温柔的贴着彼此,像一对健康又正常的爱侣。邪念感觉自己的脑子和身体一样,一起泡在舒服的热水里,不用思考,置空一切。 邪念用耳尖轻轻蹭了蹭阿斯代伦的脸颊,掬了一捧水,从阿斯代伦肩膀上浇下。热水混着玫瑰花瓣,浇在他白璧无瑕的皮肤上。邪念换了个姿势,面对面抱着阿斯代伦,很轻柔的亲吻他的锁骨和脖颈。 “来一次。”阿斯代伦握住邪念的手。 “好。”邪念的脸因为泡着热水而显出一种健康丰润的红色,他笑着点点头,红红的脸颊显得更可爱了。 “只是……别在水里……”邪念小声的补充。 阿斯代伦笑笑,横抱着邪念,从水里站起来。水珠从他身上滚滚滑下,滑过比例完美的身体。银色的卷发里伸出两只尖尖的耳朵,邪念半躺在他臂弯中,从他的角度,能看到极漂亮的下颌线。他忍不住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描摹着完美的下颌线。 像出浴的精灵王子……邪念不由想到,随即又想,精灵可没有皇室,哪里来的王子?突如其来关于政治制度的思考把他自己逗笑了,但他忍不住继续延着这个思路想下去,除非是融入进人类社会的精灵……不过他所知道的历史里,只有封为贵族的,还真没有作为皇室的精灵。他感觉精灵一般没有那么强烈的权欲野心,不过自己面前的这一位还真说不定……他轻轻摸着阿斯代伦肌rou饱满的胸膛。 阿斯代伦对力量有着格外痴迷、近乎病态的崇拜。不过邪念并不能怪他什么,任何一个被当作奴隶二百年,怕都是对力量会有着这样的推崇。那些蝌蚪,他们在冒险的旅程中找到的其余的还活着的寄生虫,在君主告诉他可以用蝌蚪解锁夺心魔力量之后,阿斯代伦一个一个放进了自己的眼睛里。那画面实在有些惊悚。 就连他自己都没有使用那些蝌蚪——虽然君主对此不是很满意,君主一直希望他动用起来夺心魔的力量,按君主说法,“不要浪费你的潜能”。但是邪念觉得自己的脑子实在不需要更加千疮百孔一些了。其他的队友也对使用蝌蚪很犹豫,认为这是邪恶的力量。 莱埃泽尔的反应最是好玩。按照费伦的价值观,莱埃泽尔的确算不上什么善人,邪念本以为莱埃泽尔会愿意使用蝌蚪,毕竟军国主义的吉斯人那么崇尚力量,但是他对此的表示是“吉斯洋基战士不需要这种邪恶的力量!”,坚持认为银剑才能给予他真正的荣耀。 邪念去摸阿斯代伦星光一样璀璨的头发,自他们到了旅店,阿斯代伦更注重自己的形象了,现在他头发的每个卷都是精心打理过的,每个角度看都十分完美。明明是精心打理过,但是偏偏散发出一种慵懒恣意的气质。邪念承认自己被吸引了,他从来都臣服在阿斯代伦致命迷人的魅力下。他轻轻拨弄那些发卷,没来由的想到,这些漂亮的头发和姣好的面容下,至少有七八条蝌蚪在他脑壳里蠕动着。 “在想什么,亲爱的?”阿斯代伦把邪念轻轻放在床上,压在他身上,亲吻他的脸颊。 “嗯……蝌蚪,夺心魔,政治。”邪念照实说,但隐去了不那么愉快的部分。 “我该惩罚你的分心,你现在只该想着我。”阿斯代伦用星河一样朦胧梦幻的声音说,轻轻抬起邪念的下巴。 “我道歉,”邪念笑起来,热情的环住阿斯代伦的肩膀,“主人。” 阿斯代伦十指相交扣住邪念的手,另一只手轻轻揉捏他的rufang。 他没花太久时间就顶进了邪念的身体,邪念在从水面里出来的那一刻就已经湿了,或者更早,邪念待在他身边时总是那么敏感,好像时刻都准备好他的进入一样。 阿斯代伦挺动起来,一手仍然扣着邪念的手,一手按在床上,把邪念完全置于他身下。 很经典的姿势。 邪念却觉得怀念,他们好像很久没有这样,温柔的躺在床上抽插了。 他双腿殷勤的环着阿斯代伦的腰,配合的吸夹yindao,迎着他的顶弄。一只手抱在阿斯代伦背肌分明的漂亮后背上,轻轻抚摸着他的脊背,手指滑过那些深深浅浅的伤疤。 阿斯代伦很快射了,邪念抬着头吻他,一只手动情的插在他银色的卷发里,打开口腔,和他舌头交缠在一起。两人分开的时候,唇间连接了一道暧昧的银丝。 “我爱你。”邪念抱着阿斯代伦。 “我爱你,邪念。”阿斯代伦回应他,感觉自己插入的腔道一阵甜蜜的蠕动,来回报他温柔的亲吻和表白。 “你看,宝贝……你听话些,我可以对你很温柔的。”阿斯代伦亲亲他的额头,补充道。 阿斯代伦又在他体内射了几次,温柔的把邪念送上高潮。 真是久违的体验。 邪念几乎潸然泪下了,经过几次暴虐的性经历,阿斯代伦这样温柔的对待简直让他受宠若惊。 但是……总觉得缺了点什么。邪念睫毛颤了颤。他一向带着几分自毁倾向,自我贬低才是他想要的,不是吗?承认没什么不好,他喜欢阿斯代伦那样粗暴的对待他。而且,他杀了那么多人,失忆前失忆后都是,他又凭什么享受这样温柔的对待呢?赎罪吧,赎罪才能让他心里好受一些,才能让他的负罪感减轻一些。 邪念坐起来,吻了吻阿斯代伦的脸颊。然后拉住他的手,也把他拉起来。 “你站到床边去好不好?”邪念轻轻蹭阿斯代伦的胸膛。 阿斯代伦摸摸邪念的头发,下床站到地上,看邪念打算给自己什么惊喜。 邪念仰面躺在床上,头从床缘垂下来,拉住阿斯代伦的手,然后动了动身体,调整姿势,把嘴巴凑到他yinjing旁边。 “插我嘴巴,好不好?用力一些也没关系,我想……让你开心。”邪念轻轻含住他半软的yinjing,温柔的吮吸起来。 邪念两只小巧的rufang挺翘着,随着动作轻轻颤抖,小腹平坦光滑,大腿浑圆健美。再往下看,是精致分明的锁骨和明朗的肩膀,仰头的动作让他的脖颈显得更加修长优美。阿斯代伦看到的就是这副美好的场景,邪念比例完美的身体像画卷一样在床上平铺,专门为他展开,头凑在自己胯下,乖巧的吮吸他的yinjing。他握住那两只又滑又弹的rufang,两粒坚挺的乳粒yingying顶在他手心。邪念感到了他的动作,配合的挺起胸,把那两只rufang送进他手里玩弄。 阿斯代伦缓慢但用力的顶了一下腰,把那根已经完全硬挺起来的yinjing送进邪念喉咙里。 邪念顺从的打开喉咙,任他插进去。喉口殷切的吮吸着,他陷进一片温暖紧致的腔道中。 他看到邪念的颈子里出现了一根yinjing的形状,雪白的脖颈显得yin靡至极。 邪念已经可以做得很好了,不会反呕,也不会挣扎。他平稳的呼吸通过鼻子吹在他睾丸上,痒丝丝的。阿斯代伦试着慢慢挺动起来,看着雪白的颈子里yinjing的形状不断变幻,先撤出去半截,又重新顶到最深。邪念配合着他的抽插做着吞咽,紧致的喉管丰富多汁,用力吞咽着他的yinjing,阿斯代伦仰起头,难以自持的呻吟起来,那个绝妙的腔道几乎把他吞下去了。 邪念把他的手从自己rufang上拿开,放到喉咙上,邀请他握着他的喉咙抽插。 阿斯代伦理智绷断了,攥紧那个雪白的颈子,用力挺起腰来,坚硬的guitou势如破竹一次次侵入紧致的喉口,在他无比紧致的喉xue里疯狂顶弄着。 他本来想温柔一些的。阿斯代伦喘着气,一边抽插一边想到。但是邪念,邪念每次的表现几乎都像在邀请他的凌虐。不论是之前有意的躲闪,还是现在乖顺的取悦,无论邪念做什么,都会激得他暴虐之心大起。他怀疑邪念几乎是在故意勾引他虐待自己。 就像这个雪白的颈子……邪念那样把自己毫不设防的身体展开在他胯下,主动凑在他性器边上,还把他的手放在颈子上……简直是在勾引他犯罪,勾引他粗暴的对待,用力插那个雪白的颈子。那个天鹅一样漂亮优雅的脖子那么美好,让人忍不住想疯狂的从内里搅动他,粗暴的插这个漂亮脖子里裹着的紧致rou腔,把他彻底破坏,那该是多么罪恶的快乐。 阿斯代伦攥紧那个漂亮的脖子,把本就紧致的喉管收得更紧。窒息让邪念不自主的挣扎起来,喉管痉挛着,滑嫩的内壁高频率的刮擦着他的guitou,按摩他的棒身。他喷射起来,看着那个雪白的颈子下yinjing的形状一跳一跳的射精。 邪念在勾引他犯罪。 阿斯代伦红宝石一样的眼睛更深邃起来。他射完,拔出yinjing,把残精在邪念口里擦干净。 邪念得到了空气,用力的呼吸着。他依然没起来,躺在他身下,用温暖的嘴唇含住他半软的yinjing,灵巧的舌尖在他刚刚射完无比敏感的guitou上画圈。 “再……再来一次好不好?这次射在嘴里,我想吃……”邪念把头探到他睾丸下,含住他的一颗睾丸吮吸着。 邪念如愿以偿的又被顶进喉咙。在一通窒息的抽插之后,这次阿斯代伦退出他的深喉,依他的邀请射在他的嘴巴里。 邪念粗重的呼吸起来。他轻咳了几声,他现在已经是个老手了,不会再剧烈的咳嗽,也不会难受到把胃液喷出来。他含着那口jingye,翻身坐在床上,脸颊被小腹和睾丸撞击得有些发红,嘴唇湿润,几丝没收进口里的jingye溢出唇边。他眼神湿漉漉的,乖巧的抬头看着阿斯代伦,双手撑在身后,把rufang和平滑的小腹一览无余的露出来,显得无知又yin靡。 阿斯代伦披了件白色的衬衫,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来,倒了一杯瑰晨蜜酒来喝。甜甜的酒液滑过喉咙,他闭上眼睛,享受这一刻高潮之后的空灵。 胯下有什么东西在动,一颗毛茸茸的脑袋钻到自己腿间。 阿斯代伦依然闭着眼睛,伸手摸上邪念的头,成功的捕捉到他尖尖的耳朵,手指轻柔的玩弄着那个耳尖,指腹划着他的耳廓。 那颗毛茸茸的脑袋往自己手里钻,顺滑的发丝从他指间经过。阿斯代伦睁开眼睛,看邪念跪在自己腿间,抱着自己大腿,动情的用头蹭自己的手。还真是有几分像他的小宠物……他笑了笑,宠溺的摸摸邪念的头,把他下巴抬起来。 “还在含着吗?有那么好吃吗?”阿斯代伦轻笑。 邪念这才咽了嘴巴里的jingye,继续用头蹭阿斯代伦的手。 “只是……很喜欢你的味道……”邪念嘴角还沾了一丝jingye,他抬头看着阿斯代伦,眼神柔软驯服。那双碧绿的眼睛,和他嘴角的jingye,简直是在邀请他的欺凌。阿斯代伦挑起他嘴角的jingye,送进他嘴巴里。邪念舔掉了那丝白液,然后温柔的吮着他的指尖,像在侍弄他的yinjing一样仔细的舔着他的手指。 阿斯代伦抽出手指,邪念又低头,含住他的yinjing。 但这次是不带情欲的。他没有刻意的去吮吸那根性器,或者反复舔他的guitou,来激发他的情欲。只是轻柔的把上面的液体舔掉,似乎只是为了清理。 阿斯代伦又啜了一口蜜酒,看邪念跪在他两腿之间,抱着他的大腿,乖巧的舔着他的yinjing。非常标准的臣服姿态。这画面过于刺激了,他喝了酒还是感觉口干舌燥,那股无来由的邪火又隐隐的烧起来了,直想发泄出来才好。为什么邪念总会勾得他理智全无呢? 邪念果然只是为了清洁,舔干净yinjing上的液体之后就离开了那根性器,转而去照顾别的地方。他轻吻阿斯代伦肌rou分明的大腿,用湿漉漉的吻从腿根吻到膝盖,用舌尖顺着肌rou的走向舔舐着,小巧滑嫩的舌尖舔在肌rou上,滑滑的,很舒服。 他挺翘的rufang随着动作无意的摩擦着阿斯代伦的小腿,充满弹性的乳rou抵在小腿上,提供了回弹良好的触感。他又去吻那双膝盖,然后是小腿,仿佛决定用轻柔的吻膜拜他身体的每一寸肌肤。 在邪念亲吻阿斯代伦膝盖的时候,余光无意扫到了阿斯代伦的脚。那一双洁白、骨骼分明的双足。之前和马库斯zuoai时,马库斯把他脚含在嘴里玩弄的场景突然浮现在他脑海里。当时他感觉怪异又不舒服,此时心里却微微动起来,鬼使神差的俯下身,亲亲吻在那双脚上。湿滑的吻顺着脚背摩挲着,舌尖舔在根骨分明的脚骨上。阿斯代伦脚踝很细,脚型也很美,他又去吻那双纤细的脚踝,亲吻他突出的踝骨。 阿斯代伦眯起眼睛。 他用脚勾住邪念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盯着自己。他转了下酒杯,又饮了一口冰凉的蜜酒,开口问道:“这是谁教你的?” 邪念头皮发麻,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支支吾吾的不敢说话。 阿斯代伦往椅背上后靠了一下,又喝了一口酒,说道:“算了,无所谓,你继续做,让我看看你都学了些什么东西。” 邪念有些迷茫的盯着阿斯代伦,继续俯身吻他的脚。他整个人几乎趴在地上,像在对阿斯代伦顶礼膜拜一样。不过他确实值得……他那么美,那么好,值得他的顶礼膜拜,不是吗? 阿斯代伦的脚趾也很漂亮,根根分明,指甲的形状也很完美。邪念不知道有人的脚也可以保养得这么漂亮,阿斯代伦真是从头精致到脚,他暗笑。他想到马库斯做的事情,也张开嘴含住他的脚趾,吮吸起来。这感觉真怪,真的很怪,马库斯对他做时他就觉得怪异至极,没想到自己也会做这样的事。但是……感觉也不错。他感受那几根脚趾在嘴里的感觉,用舌头画着圈舔,像舔吸yinjing一样含着那几根脚趾转圈。 阿斯代伦不知道在想什么,突然把脚抽出来,然后粗暴的把邪念踹翻在地上。 邪念眨眨眼,有点慌,小心翼翼的问:“我做错什么了吗……主人?” “没有,我只是惊讶于你的下贱,和毫无底线。”阿斯代伦说,一只脚踩上他的rufang,“你喜欢这样,是吗?” 邪念抱住那只踩在自己乳上的脚,不知道该做什么。 阿斯代伦把另一脚踩在他阴阜上,脚趾分开他的包皮,精准的点在他阴蒂上。 邪念惊叫了一声,夹紧双腿,抱着乳上的那只脚更用力了。 阿斯代伦继续用脚趾刺激着他的阴蒂,另一只脚从乳上拿开,踩在他脸上。 “继续舔,你喜欢这样,不是吗?” 邪念下身穿来一阵阵快感,张开嘴,温暖的舌头舔上那只形状优美、根骨分明的脚。 阿斯代伦把邪念整个踩在脚底玩弄着,那邪火猛烈的燃烧着。 “我之前还觉得对你过于粗暴了。看来是我多虑了,你就是喜欢这样自我贬低,自己躺在我的脚下任我玩弄。你喜欢这样,是不是?” 他把脚趾塞进邪念嘴里,邪念发出一些意义不明的音节,然后殷切的舔着他的脚趾,温柔的舌头细细舔过他的每一根脚趾,脚趾上传来温暖滑腻的触感。足部可不是性感带,他没想到被舔脚也会这么愉悦。他现在只希望那只灵活温暖的小舌头继续舔下去,照顾他脚上的每一寸最细小的皮肤,把他的每一根脚趾都仔细的舔一遍,舔得湿湿的。 “你记不记得我第一次踩在你的头上时,你一边哭一边挣扎。现在都能主动的舔我的脚趾了……真是下贱啊,邪念。” 邪念说不出话,只是用更温柔的舔舐来表达自己的臣服。 阿斯代伦在邪念阴阜上的那只脚动得更频繁,邪念颤抖着身子。他玩弄了一会儿,又把脚趾插进邪念的yindao里。另一只脚拿来,重新踩在邪念rufang上,享受着弹滑的乳rou和坚挺的rutou给脚掌的按摩。 邪念发出几声意义不明的哭泣。 他脚趾在邪念yindao里抠挖着,邪念抱着他的脚在他脚下颤抖着,最后挺着胯配合他脚趾的玩弄。他把脚趾略拔出来一些,邪念挺起阴阜,追着他的脚趾重新含进去。 他又玩了一会儿,走到欣赏够了邪念下贱的yin态,把湿淋淋的脚趾抽出来,按在他阴蒂上,重重一捻。 邪念大叫起来,在他脚下翻滚着,花xue里喷出大量的汁水。高潮持续了好几秒,他像一尾被甩在岸上的鱼一样抽搐着,最后静静的躺在地上,不动了。 阿斯代伦一脚踩在邪念脸上。 “宝贝,你知道吗?最下贱的女妓都做不出你这样的事情。”阿斯代伦不屑的笑了一声。 屈辱,但是他就是喜欢自我贬低,这是他罪有应得,是不是? 阿斯代伦脚掌勾着邪念的脖子,把他变成跪立的姿势,然后伸手把他拉起来,让他坐在自己大腿上,分开xue口,把他按在yinjing上,上下挺动着。坚硬的guitou一下下戳在敏感的宫口,邪念轻轻呻吟着,脱力的仰着头,靠在阿斯代伦肩上,抓着阿斯代伦双手。 阿斯代伦一手揽着邪念肩膀,一手抱着他的腰,自己站起来,把邪念悬在半空,大半的重力都通过花xue承受在那根直插进他xue口里的yinjing上。邪念悬在半空,怕自己掉下去,又没有着力点,害怕的缩紧四肢,xue口也缩得小小的,花道用力挤压着yinjing,滑嫩的媚rou紧紧吮着yinjing,打着圈按摩着棒身。 阿斯代伦把他提在半空,一边走一边cao他。邪念又惊又怕,缩着yindao想吸附住这唯一的着力点,给阿斯代伦提供更愉悦的快感。 阿斯代伦把邪念扔在床上,按下他的头和肩,把他的屁股更高的挺起来。从背后只看到一团又弹又滑手的臀rou,他往那团美rou上打了几巴掌,那团雪白掀起一阵rou浪,从肌肤表层传递到内里,连花xue内部也一阵销魂的振颤,全方位按摩着yinjing。那rou团中心裂开一个浅粉色的xue口,此时被撑得圆张,殷切的含住rou棍,一吸一夹的吞吃着yinjing,一些透明的汁水从xue口流出来,顺着大腿流到身下。 阿斯代伦敞开了顶弄起来,那团雪白的屁股和那张汁水丰沛的花xue仿佛就是生来给他撞击抽插用的,他便毫无怜惜之情的尽情抽插,在这团美rou上完全放纵着,尽情的发泄着自己的欲望。邪念被按着上半身,屁股只能更高的翘起来,就好像全力迎合他的冲击一样。 阿斯代伦用这个姿势又射了邪念三四次,最后几次捅到最深,连睾丸都送进去几分,顶得邪念仰着头大叫,扭着腰想往前爬,躲开他几乎顶到zigong里的侵犯,又被他拉着头发揪回来,狠狠在他身下,敞着花心承受他的灌注。 邪念喘着气,感觉那根yinjing终于从zigong里退出去了。他感觉阿斯代伦最后射的那几下几乎把自己顶穿了,自己像一尾被甩在岸上的鱼,被从鱼尾部插进去架在火上烤。但是那种几乎把他穿透了的刑罚里偏偏生出一种快乐来,阿斯代伦每次用尽全力的撞击都会刮过他的敏感点,他被贬低在尘土里,四肢被按着高抬着xue口,像某种泄欲的工具,又偏生从被踩进尘土里的这个过程中得到快感,从尘土里开出罪业的欲望之花,格外艳丽的绽放着。 他屈服了,向那种被贬低的低贱感,和地狱一样禁忌的快乐屈服了,挺着屁股雌伏在阿斯代伦身下,上身被压低,只留下一个被迫抬高的xue口供他抽插取乐。他津液丰富的花xue夹着yinjing又一次高潮了,嫩rou一圈圈收紧,给入侵者提供了更多的快感。 阿斯代伦射爽了,没再折腾他,把他平放在床上,抱着他,把他头按自己肩窝里。 邪念喘着气,体会几波接连不断的高潮之后的余韵。 小小的、快乐的死亡。 他抱紧阿斯代伦:“谢谢你……我爱你,我永远爱你……” 阿斯代伦拥抱着他,冰凉的胸膛贴着他温热的rufang:“我也爱你,邪念,我的黑暗伴侣,我下贱的爱人,我最喜欢的爱宠。”他用手指勾勒着邪念还有些微微颤抖的下颌线,轻佻的拍了拍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