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无润滑插入!阿斯代伦卸掉邪念的下巴插嘴!(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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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见过被幽影诅咒的人。 一个竖琴手,被拖进幽影里,黑暗只在几息之间就吞没了他。 竖琴手发出凄厉的惨叫,双眼蔓延出黑绿的影子,覆盖了整个面目。然后失去自我意识,开始攻击他先前的队友,变成被幽影诅咒的不死生物。 如果有人听过被幽影吞噬时发出的惨叫,一定会对此触目惊心。 没人应该遭受这样的命运。 邪念抬起头,看着覆盖了整个终焉光芒的巨大光膜。 他现在站在旅店二楼的露天平台上,拼命对抗着那股越来越盛,几乎压制不住的恶念。 杀了牧师,你就能看到尸横遍野的美景。你一直喜欢成堆的尸体,不是吗? 邪念闭上眼睛,双手按在平台的栏杆上。握紧栏杆,手就不会抖。 他见过那个牧师,住在二楼最大的房间里。是个中等个头的人类女性,一头月光色的披肩长发,看起来有些疲惫。那是肯定的,长期维持这种范围的月光庇佑法术,他精神消耗一定很大。但能维持这样的法术,他真是个法力高强的牧师。 太大意了……贾希拉甚至没给这个牧师配两个竖琴手来保障他的安全……一个脆弱的牧师,近身毫无战斗力的牧师。邪念没有正式拜访过他,但路过他房间时打过几个照面。没有铠甲,没有防护,也没有保镖。一只手,邪念只用一只手,连匕首都不用,就能轻易的制那个牧师于死地。太容易了,只要一个擦肩而过的瞬间…… 邪念睁开眼睛,看着熠熠生辉的银白色光膜。一些花纹在光膜上流动着,变幻成深浅不一的银白,像巨大的肥皂泡。如果戳破这个肥皂泡,所有在终焉光芒的人都会像那个被幽影拖进黑暗的竖琴手一样……先是双眼泛起黑绿的颜色,然后蛛网状的扩散到整个脸部,尖叫着被吞噬了自我意识,成为黑暗的养料,成为被诅咒的不死生物,成为幽影的一部分。是的,整个旅店的人都会变成这样。 那会是最美的月蚀。 邪念不由自主的笑起来。 那盏提灯,从蛛化精灵手里骗来的月亮提灯,静静的放在牧师的房间里,他看见了。那牧师除了维持庇佑魔法,就是研究那盏提灯。月神庇佑可以抵挡浅层的幽影诅咒,而月出之塔在更浓郁的黑暗里,连塞伦涅的祝福都撕不开的黑暗。但是月亮提灯可以,牧师想知道至上真神教团对抗最浓郁的幽影的秘密,夜以继日的研究那盏提灯。他可以杀了牧师,然后去他房间里拿到提灯。有了提灯,他就可以自由的在黑暗里穿梭了。 都已经计划好了,随时可以动手。他只需要一个瞬间,一个和牧师擦肩而过的瞬间。 一阵不受控制的狂喜涌上心头,邪念像中了塔莎狂笑术一样笑起来,在寂静的永夜中格外诡异。 来制造一场美丽的月蚀吧。 不行,我会那么做的! 脑海中划过一丝清明,邪念抓住这一瞬间的理智,抽出长剑在自己手臂上划了一道。 鲜血流出来,顺着手臂滴在地板上,刺痛让清醒扩大,压过了狂喜,邪念眸子里的红色渐渐淡了。 我不会杀牧师的。 又一道伤口,更多的血,更清醒的大脑。 疼痛是好的,因为疼痛可以让大脑清醒。 我不会让终焉光芒陷入幽影诅咒的。 再划一道,让理智完全压倒那股讨厌的恶念吧。 我会保护那个塞伦涅的牧师,我会盯着他,不让任何人伤害他。 小臂鲜血淋淋,他却越发高兴。这不是不能控制的狂喜,而是出于理性的喜悦。因为他能控制自己。 我会做个善人,我会保护弱小,我会像纯洁的圣骑士一样要求自己。 大量的血顺着指尖流到地面上。真奇怪,他现在才发现自伤原来可以这么轻易的控制自己。他若早点发现就好了。 我已经做出选择了,我选竖琴手,我选提夫林,我要对抗月出之塔里的至上真神教团。 只是一点轻微的疼痛,却能换来完全控制自己,世界上还有比这更划算的买卖吗? 我会帮助贾希拉,不管他有多讨厌,我会帮他里应外合攻打月塔。 而且我本来就喜欢血,我不会伤害别人的,看看自己的伤口和血液也不错,这艳丽的红色可真漂亮,像阿斯代伦的眼睛。 “主人,我亲爱的主人,你的攻击性可不是指向自己的。”塞莱瑞塔斯谦恭的行礼。 邪念脚下一大片鲜红,鲜血还在一滴一滴顺着他的指尖往地板上滴。但是他的表情却出乎意料的平和,眼睛是安全的碧绿色。 “滚开,我今天不想和你说话。”邪念平静的说,他不想让管家毁了他好不容易才平静下来的心情。每次管家出现,他的那股恶念都格外暴烈的躁动起来。 “哦,主人,任务可不是这样的。”管家语气带了些责怪,“你应该去杀伊索贝尔,那个塞伦涅的牧师,去杀害他人,而不是攻击自己,这可不是健康的发泄方式,邪念大人。” 邪念不理他,伸手去掏衣服里的愈合药水,他特意选了低品质的那种,滴在伤口上会引起疼痛的那种。疼痛是个好东西,他需要这个,也许他该去信劳薇塔,痛苦之神。 邪念单手打开瓶盖,把一整瓶药水倒在自己手臂上,伤口以rou眼可见的速度愈合,但愈合的过程伴着不轻的疼痛,像用酒精喷在敞开的伤口上——据说在没有魔法药水的地方,一些人就靠这种方法给敞开的伤口消毒。 邪念低低呻吟出声,任手臂上的疼痛吞没自己。疼痛很好,起码比那股不受控的狂喜要好。 身上、地上的血液看着骇人,其实并没有多少。邪念心里有数,他日常被阿斯代伦吸血,知道到了真正贫血的临界值是什么感觉。这点失血并不算什么,他甚至还没有到身体发冷的地步,还没有阿斯代伦一次日常饮用损耗的血多。只是因为全洒了出来,所以显得比较有视觉冲击性。 “邪念大人,想想吧,杀了伊索贝尔,看到黑暗吞没整个终焉光芒,你再也不用这样伤害自己了,你还可以欣赏那些变成不死僵尸的竖琴手。”管家用充满蛊惑的声音说道。为了加强说服力,他甚至变幻出尸横遍野的景象,用魔法幻象展示给邪念看。 “那个高阶竖琴手头子,你一直不喜欢的半精灵,贾希拉。主人,你难道不想看他悲痛欲绝的样子吗?他毕生的心血,整个竖琴手同盟,全葬送在幽影里,而你甚至可以作为真魂者来cao控那些不死生物……主人,你真的不心动吗?” 邪念刚刚冷静下来的情绪又躁动起来,一丝血红泛上眼睛。 “最后一次警告,马上滚。”邪念深吸了几口气。 “主人,去制造谋杀吧,你最喜欢的。” 那根本来就不稳定的弦绷断了,邪念的眼睛重新变成纯正的血红色,脸上拧出一个邪笑。 “你自找的。” 邪念用极其恐怖的血瞳和诡异的表情盯着管家,拎着剑向管家走了两步,然后一脚把管家踢翻,靴子狠狠踩住管家的上身。 邪念感受着脚底传来的触感反馈,几声脆响。三根,不,是四根,管家至少断了四根肋骨,此时在他靴子底下痛苦的嚎叫。 邪念抬手放了个中空沉默球层。和普通的沉默术不同,沉默术只附着在球形空间的表层。在中心的空间里,他可以尽情的享受管家的哀嚎,他的叫声再凄厉也传不到球层外边。 杀欲在增长,管家痛苦的叫声取悦了他。 邪念狂笑着,把剑插进管家左侧的肋骨间隙,然后用力拧动剑柄,管家叫得更响了。他享受这甜美的叫声,还有骨头碎裂的声音。唾液腺溢出大量液体,像甜美的毒药一样可口。 邪念抬起脚,长剑沿着管家的下巴向下划,浅浅的划开表层的皮肤,然后在腹上横划一剑,肠子从伤口流出来,鲜血也从管家的嘴里流出来。 “你很喜欢我的杀欲,是不是,塞莱瑞塔斯?现在,我在做你的任务,制造谋杀,你喜欢吗?”邪念蹲下来,盯着管家说。他声音带着兴奋的颤抖,他多久没做这事了?还是一如既往的快乐,像他之前每次肢解一样快乐。他右手伸进管家腹腔里,摸着内脏滑溜溜的触感,快感像烟花一样在他脑子里炸开。确实,确实,他为什么要压抑自己?鲜血刺激了他的神经,他嘴巴分泌出更多唾液。杀戮,肢解,为了父神! “哦,主人……啊!我是说……这是我的……呜呜……荣幸!”管家断断续续的说,一句话被大量的尖叫和嚎哭分割成散碎的音节。 邪念舔舔嘴唇,用双手捏住管家的表皮,用力撕扯,大片的皮肤被剥落了,露出内里鲜红鲜红的rou。 管家尖叫着在他身下翻滚,他觉得这一次有些无趣了……他想重新开始。他伸手握住管家暴露在空气里的心脏,那心脏还在扑扑的跳动着,尽职尽责的为已经残破不堪的身体泵着血液。邪念一伸手,捏爆了那颗心脏。管家最后凄厉的尖叫了一声,然后闪闪烁烁的在他面前重新复生。 “我太蠢了,管家,忽略了这么好的你……”邪念语气里压不住的兴奋。他伸手摸上管家重新变得完好的身体,“你为我尽忠,塞莱瑞塔斯,你又可以复生,啊……你可以享受我永生永世的切割。”邪念笑起来,狷狂的笑声在沉默术的中空球层里反射着,发出回响,把恐怖的气氛放大了十倍。 “你说得对,我又为什么……要压抑自己呢?”邪念用比耳语略高的声音说,喉咙兴奋的上下滚动着。他舔了下嘴唇,纯正诅咒色的血瞳精准的盯住管家,那几乎化为实质的目光把那可怜的地精钉在地上。 “主人,不该是这样的,你应该去谋杀他人,而不是你忠心的管家,邪念大人。”管家试图劝导。 邪念丢开长剑,摸出一把匕首:“剥皮是个精细活儿,匕首这种小巧的东西可比长剑好使多了,你会知道的。” 邪念膝盖死死压住管家,用匕首从下巴到小腹划开一条笔直的伤口。 “你该记得的,我们一起做过这事……在一个地下室。”邪念一边cao作,一边用梦呓般的声音说道,“我想起来了,我又想起来好多,之前的那些记忆。我记得神殿,血池,刑床,石台,变形怪,还有你,咱们一起做过好多事。”邪念舔舔嘴唇,小心的在腹上划开十字口,匕首横伸进去,精准的在皮肤和肌rou之间划开,他这次要试着把管家的皮完整的剥下来,希望他的技艺没有生疏。 “告诉我,我过去的身世。”邪念说。 “主人!啊——啊!伟大的邪念大人!请你放了你可怜的管家吧!我——啊!”管家一边挣扎一边尖叫,鲜血浸透了邪念的衣服,在地上洇了一大片。 邪念停了手,让他先把话说完。 “我不能说……你到时会知道……”管家一边哭一边说。 “没关系的,这可不是刑讯拷问。”邪念愉快的说,重新cao作起来,管家上半身一半的皮已经被剥开了,露出生物学意义上赤裸裸的肌rou,和鲜红的内脏。 “这不是刑讯拷问,你说与不说,与接下来的遭遇可是一点关系都没有。”邪念笑道,匕首伸进他的右半身,开始剥另一侧的皮。 “你知道的,这样的事之前我们一起做过无数次,只是没想到有朝一日你也会躺在我的匕首下,是不是?”邪念轻松的说,鲜血抚慰了他饥渴的杀欲,略带粘稠的血液触感,和滑溜溜的内脏,是最好的奖励。 “塞莱瑞塔斯,我忠诚的管家,你知道吗,对你做这事格外愉快。其他的那些实验对象——我想起来了,之前我剖过的那些人,只会一味的尖叫挣扎,还有无意义的乞求,乞求我停下来,像待宰的猪,愚蠢,无趣。你不一样,你会回我的话,你是最棒的祭品。”邪念舔舔嘴唇,两只眼睛笑成两湾鲜红的血池。 邪念完成了他的工作,站起来,退后一步,仔细欣赏自己的大作。 管家的皮肤完全剥落了,赤条条一身红rou,淌着血。他的鲜红的肌腱暴露在空气中,不自主的痉挛着。邪念喘着气,觉得自己好久没有这么放纵过了。 “我爱你,”邪念用梦呓般的声音说,“我爱每一个我的实验对象,每一件,都是独一无二的艺术品。他们一开始像待加工的粗石,等待着我打磨成精美的雕塑。没有艺术家不爱用心打磨的作品。”他蹲下来,用极轻柔的力度抚摸管家的内脏,“现在……几乎快完成了,只需一点点,最后一点点修饰……” 管家已经叫不出声音了。 邪念翻转匕首,把内脏一件件从机体上卸下来。肝、胆、胰、胃……一大堆肠子,差不多了,现在只有几片肺叶在肋骨下一扩一缩的呼吸着,还有心脏,一跳一跳的给剩余的部件供着血。 “看来我的技巧依然没有生疏,管家……我最早做这种雕塑时,总会把我的作品弄死,那就没有灵魂了。我的技艺已经足够纯熟,保持呼吸,对,就这样……我如果持续给你喂水,你能再活上三天;如果给你喂回复药水,那么是一星期。你会好好待着的,我没动你的肌rou,但是我切断了神经,你抬不起手的,虽然他们还在那儿。”邪念点评着自己的作品。 “……但是我不会这么做的,真遗憾。只是一个小小的放纵,我只是太久没见血了,太久没做这种美丽的雕塑了。我本来控制住的,你把自己送上来,我实在忍不住……”邪念痴迷的摸着管家的心脏,那内脏通通跳着,邪念好久没有这样直观的体会到生命力了。 “就放纵这一次了,让我再看看你,再看一小会儿,我会继续当什么也没发生过,继续假装……我不热爱这种雕塑的艺术。真可惜,但是我不能这么做了,我答应过自己,不会再为了取乐乱杀人……”邪念摸着管家的肋条、脊骨、内脏,现在这些东西都裸露在空气中。再享受最后一会儿,他依然会是那个善良的邪念,只是放纵最后一次…… 地精是很低劣的生物。其实他想剖的根本不是地精,是吧? 每个解剖对象都是等待他雕琢的粗石,而地精是很糟糕的原料。如果有更高品质的原料,他可以制作出更完美的艺术品。最理想的原料,应该是中等体型的类人生物,有着苍白的皮肤,尖尖的耳朵,银色的卷发……红宝石一样美丽的眼睛……清冷的声音…… 其实他想剖的,根本不是管家,是不是? 阿斯代伦完美的躯体出现在他脑海里,他实在应该出现在他本该待的位置上,他的石刑床上,静静的等着他的匕首;而不是现在这样,现在的他有些过于活蹦乱跳了,这样是变不成最漂亮的艺术品的。也许他该修正这个错误,让那具美丽的尸体回到正确的位置上去。他放纵他的祭品太久了…… 邪念任自己放纵在血腥的虐杀欲和最低劣的背叛幻想中。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决定结束这次愉快的享乐。他一刀插进管家的心脏,用力一剜,那心脏被插在匕首上,脱离了机体。刚离了机体的心脏还在噗噗跳动着,鲜活、美丽,散发着格外蓬勃的生命力。没了心脏,管家过了几息时间终于死亡了,闪闪烁烁的在邪念面前重新复生。 “真是令人印象深刻,主人!”管家尖叫着。 “你逼我那么做的,我本来都忍住了。”邪念用近乎称得上怜爱的眼神看着他,“你……喜欢我的作品吗?” “主人,你的方向完全错了!你的欲望可不该指向我,或者你自己!伊索贝尔,那个牧师,他才是关键!杀了他,你会得到比刚刚强烈百倍的快感!” “再提一句那个牧师,我不介意再放纵自己一次。”邪念摸着匕首的刀背。 “主人,我的话已经说尽了,职责也已经尽到了!你再多想想吧!”管家瑟缩了一下,然后行个礼,在魔法爆响中消失了。 邪念坐在地上,闭上眼睛,回味着刚刚爆炸一般的快感。 那些他一直试着压制的,终于得到解放的快乐。比性高潮更强烈百倍的快乐。 他颤抖着身体,一遍又一遍的回味。而后不由自主的开始思考管家的话。 杀了牧师,看到更多的尸体,被幽影重新拉起来的尸体,比刚刚还要强烈百倍的快乐…… 邪念面无表情的又摸出一把干净的匕首,从肩部到手腕给自己来了一刀。 可能割到哪根动脉了,大臂的一个地方,鲜血呈喷射状一股一股喷出来。 我会保护牧师,而不是杀死他。 他用左手用力攥紧匕首,然后右手猛的抽出。 我会帮助贾希拉攻打月出之塔。 剧痛。邪念叫出声来,这一刀深可见骨,他半个手掌差点被削下来,几根筋络勉为其难连接着手掌。 差不多了,差不多了。身体开始变冷了,血流到这样就可以了。 邪念强撑着给自己止血,淡蓝色的药剂滴在伤口上,伤口以rou眼可见的速度愈合了。 他捏个召雨术,洗净地上乱七八糟的东西。他的血、管家的血、组织液、失禁时的大小便…… 他轻车熟路的摸出一瓶补血灵药,牙齿咬开塞子,仰头把药喝完。甜椒、卷心菜的味道,还有一丝金属的甜腥。他抱着双臂,等着药剂的负面作用发作。 四肢开始胀痛,又麻又痒,像是万蚁噬心一样。他呻吟着,在地上打滚。没关系,这里没人,不是在阿斯代伦的帐篷里,他可以尽情的叫喊,发泄自己的痛苦。他药物滥用多久了……邪念想用力睁开眼睛,但并没有驱走视界里大片的黑暗。 痛苦。但是无所谓,痛苦很好,痛苦让他清醒,痛苦让他压制恶念。 他现在一点也不想杀牧师,那些想法被他压制得死死的,他可以像纯洁的圣骑士一样,继续做圣母。 他慢慢站起来,继续扶着平台边缘的栏杆,盯着覆盖了整个终焉光芒的巨大光膜,还有光膜上变幻着形态的深深浅浅的月光色花纹。 他可以回去泡个热水澡,刚刚狠狠的发泄过,他实在需要好好休息…… 平台的门响了,邪念只听脚步就知道是阿斯代伦。 “宝贝,你在这儿。”阿斯代伦冰凉的手臂从身后环住他。 邪念睫毛颤了颤,不着痕迹的躲了一下。 他可以做出帮助竖琴手的决定。但是他的感情生活似乎复杂得多,阿斯代伦比政治还要复杂,他不知道怎么对面对阿斯代伦。 细小的动作根本瞒不过阿斯代伦,他扳过邪念的身体,问他:“你就是在躲我,宝贝,你为什么要拒绝我?我最近哪里做得不好吗?” 邪念低着头,不去看他。 用性去解决问题,用性去缓解矛盾。阿斯代伦几乎在用刻骨子里的肌rou记忆去反应。他轻柔的亲吻邪念的唇,一只手向下滑,暧昧的揉弄着邪念的屁股,同时顶胯,把邪念往自己怀里圈。每个动作都行云流水,这些爱抚能打开最僵硬的身体,和心扉。 邪念轻轻的推开他,说道:“我只是……不想……” 阿斯代伦亲吻邪念的额头:“不想什么,宝贝?”他确保自己的声音朦胧而优美,像个哀伤的精灵王子,任何人都会爱上他。 “我不想zuoai了,我想也许我们……最近不要那么亲密,我,我有事情没有想清楚……”邪念硬着头皮坦白,“这些很困扰我,阿斯代伦,我会想清楚我们之间的事情,然后给你一个答复。” 阿斯代伦停止了动作,用真实多了的声音说:“这是分手吗,宝贝?” 邪念摇摇头:“不是!亲爱的,不要那么想,我只是……觉得我们之间有些病态,我需要冷静的思考。我们暂时不要那么亲密了,就这样。” 阿斯代伦终于维持不住那张完美的假面了。那张面具底下有什么东西爆开了,被卡扎多尔被死死打压着,又在邪念小心翼翼的纵容下疯长出的自我意识,疯狂的爆裂开来,把他一直想维持的那张完美假面炸得粉碎。 不想亲密?他被当娼妓玩弄二百年,他也不想zuoai了,但他永远不能停下来。凭什么邪念就可以那么轻易的说出他不想zuoai?他就没这个自由? 觉得病态?对比他遭受过的一切,他对邪念做的那些事怎么能称作病态呢? 凭什么邪念就可以那么轻易的拒绝他,对他说不?他不知道自己不喜欢被拒绝吗? 阿斯代伦狠狠抓住邪念的手腕:“不想zuoai了?还是不想和我zuoai了?之前和大蜘蛛交尾不是很开心吗?和拉斐尔眉来眼去不也很热情吗?你是不想zuoai了,还是不想和我zuoai了?” 邪念本就是鼓起勇气说的这些话,此时阿斯代伦突然爆发,他更加不知所措。他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有说出来。他想安慰一下阿斯代伦,告诉他自己并没有移情别恋,也不是分手,但又不知怎么开口。 阿斯代伦发狂的把邪念按在栏杆上:“你觉得拉斐尔说得很有道理是吧?你也觉得我是个乱脱衣服的男妓!” 这是非常严重的话,阿斯代伦简直是在撕开最隐秘的伤口向他质问。邪念慌了,他根本不是那个意思,他马上辩解道:“没有,阿斯代伦!我从来没那样想过!你是我最爱的人!我把你当平等的人尊重,我从来没那样想过!” 阿斯代伦咆哮道:“你就是那样想的!你们都是那样想的!一想到性就会想到我,从来都是这样。这又不是我愿意的,你们怎么能?” 邪念大声反驳:“我没有!我没有!阿斯代伦,我爱你!” “拒绝我,疏远我,然后还跑去和别人zuoai。这就是你说的爱我?” 阿斯代伦用力撕开邪念的衣服,两指粗暴的插进未经润滑的yindao。 邪念大叫了一声,还没准备好欢爱的yindao被粗暴的插进来,干涩又疼痛。 “别动。”阿斯代伦冷冷的说,他一手抱邪念的肩膀,把他反身按在栏杆上,一手插进他的yindao,“你别动,我让你出点水,少受些罪,不然我直接cao进去。” “阿斯代伦,你听我……”邪念扭头还想说些什么。阿斯代伦扭住他的手臂,按在背后。手指撑开他干涩的花道,挺立起来的yinjing抵住yindao口,然后发狠一挺腰。 邪念大声尖叫起来,他好疼,他从来没有被这样对待过,粗长的yinjing直接撕开他未经润滑的yindao,这一下让他眼泪都出来了。 “你放开我……”邪念仰着头挣扎,下体像撕裂了一样疼痛。 阿斯代伦死死控制着邪念的手,用下身把他抵在栏杆上,面目狰狞的开始挺腰,坚硬的yinjing撕开脆弱的yindao,在干涩的花xue里磨出丝丝鲜血,顺着他们交合的地方不断流下来。 阴暗的地下神殿,红衣变形怪,高大的男神,血池,刑床…… 邪念半翻着眼睛,剧烈的痛苦让他陷入半昏迷的状态,缺失的记忆碎片从潜意识里慢慢翻涌出来。 他刚出道时活体肢解的技艺还很青涩,总是让他的实验体在剥皮剥到一半时死去。 有一次,他找到了一个绝好的原料,一个漂亮的男性人类,有一双天空那样纯净的碧蓝眼睛。那精致的瓷器那样哀伤的看着他,乞求他,但是因为他拙劣的活剖技巧,那美丽的男人在他剥到大腿时,因为不小心切断了股动脉死去了,没能成为他想象中完美的艺术品。 他气急了,拎着剑满神殿的杀人,肢体乱飞,血流遍地,连自家的亵渎刺客都杀,没人能阻止他。 红衣变形怪出现了,拿着一把猩红的匕首和他打斗起来。 他没打过变形怪,变形怪用那把猩红的匕首把他的半个左臂斩下来了。 他把断肢扔进血池,逃到神殿的一个角落里,拿出生骨灵药滴在白森森的骨茬上。 被斩断肢体很痛,断肢再生也很痛。但他甚至有点享受这痛,痛很美,痛让人着迷,不管在别人身上还是自己身上。他看着新生的骨血从断肢上慢慢生出,最终变成了完整的肢体,像加快了速度生长的植物。 但是无论是被人斩断肢体,还是血rou生生从断骨处重生,那种痛都和现在的痛迥然不同。 邪念尖叫着扭动身体,那根给过自己无数快乐的性器,此时像刑棍一样,一下一下夯进自己最柔软的地方。 刀剑斩在手臂上,最平凡不过的劈砍伤,他被人断肢都可以一声不吭。 那根刑棍插在他最柔弱的地方,那个地方不是用来承受伤痛的。每一次抽插都像直接搅进他的内脏,要把他从内里撕开一样。那是比刀剑伤更难耐、更直接的疼痛。 “阿斯代伦,求你……” 换来的却是身后的人更用力的顶弄。 啊,真是可怜。懒洋洋的声音,理性脑用几乎是喜闻乐见的声音说道。 哀求,挣扎,乞求施暴者轻一点,拜托了,邪念宝贝,你以为在干什么?我都快笑出声了。右边那么大片的空档,从右边翻身,然后抬腿用膝盖击在他肋上,左臂抵住他上身,右肘向下砸……就算不是武僧,这些空手格斗的技巧也是有的吧。为什么不去反抗呢,是打不过吗? 邪念的眼神明明暗暗,反射着月神庇佑魔法护盾不断流动的银光。 你记不记得我们之前养过一对小枭熊……很早之前。 理性脑说,记得,怎么了?这跟你现在可怜的处境又有什么关系? 我们养过一对……小的那一只,他恣意的在我身上爬来爬去,软乎乎的,我很温柔的对待他,他还以为我是什么柔软的大团子,有时还会用尖利的爪子在我身上乱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