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被扇巴掌、鞭打、踩脸,强制吞精,被命令叫主人(H)
书迷正在阅读:蝴蝶结绑在鱼尾上/祁煜x你、【剑三/霸歌】心悦君、【柏赤鹭】共妻、【名柯/总攻】帅哥收集图鉴、【all瑜】玉帐春深、【各种产品】小零食、(言情高H)强制爱黑化向短篇系列、【all穹】短篇合集、(棠棣之华同人)豪杰簿上写相思、崩三合集
“你……你都不需要休息的吗……”邪念惊恐的感觉yindao里那根性器重新硬起来,最终到完全激发态,准备好下一次在他体内肆虐。 “对你,宝贝,不需要。”阿斯代伦勾起唇角,露出一个带点邪恶的坏笑,顶了顶邪念。 邪念想逃跑,脚尖去够地,阿斯代伦精准的预测了他的行动,把他牢牢按在自己腿上。挣扎之间,汁水丰沛的阴rou摩擦着yinjing,那根气势昂扬的yinjing硬挺得更激昂了。 邪念马上求饶,眼泪汪汪的看着他:“我……我下面肿了,让我休息……” 阿斯代伦笑得更猖狂了:“肿了cao起来更舒服,宝贝。”然后抱着邪念,猛的顶了几下胯,邪念受不住叫出声,抱着阿斯代伦的脖子说了一大串好话。 “至少不要再用这个姿势……呜呜……阿斯代伦……我要被你顶穿了……” 阿斯代伦这回答应了他,抱起他的身体,旋转了一下,把他面朝下扔在床上,自己则跪立在他身后。整个换姿势的过程中,那根硬挺的yinjing一直插在yindao内。在他把邪念扔到床上的过程中,邪念的yindao裹着他旋转了半圈,热乎乎的娇嫩媚rou磨着他的棒身和无比敏感的guitou直接旋转了半圈。就这一个旋转的动作,阿斯代伦差点忍不住呻吟起来。 阿斯代伦把邪念按在床上,从后面欣赏他的身体。 这个姿势他们之前也没用过,虽然不能玩弄他可爱的rufang,但是可以欣赏他漂亮的后背。 邪念的后背平整光滑,腰肢纤细小巧。从背后看,整个光裸的脊背映在眼中,像精美的瓷器,等着他欣赏把玩。 阿斯代伦伸手抚摸他漂亮的背肌,整个后背呈一种优美的曲线,在他的抚摸下轻轻颤抖,是绝佳的视觉享受。他从肩胛骨摸到腰侧,光洁滑腻的感觉传递到掌心,也是绝佳的触觉享受。 再往下探索,两瓣臀rou浑圆饱满,阿斯代伦伸手捏了捏他的屁股,很紧实的、充满弹性的质感。他轻轻拍了一下,臀rou轻轻颤了颤,又弹回他的手里。邪念意义不明的哼了几声,似是回应他的拍打似的,屁股小幅度摇了几下。 阴rou在他性器上摩擦着,轻微吞吐了几下,丰富的汁水含着他敏感的guitou。一阵眩晕的快感从性器上传递到尾椎骨。阿斯代伦扶住他两瓣臀rou,深吸一口气,稳住了自己。 “亲爱的,这么喜欢吸我是吗?”阿斯代伦又捏了捏他饱满的臀rou。 邪念又呻吟了几声,扭起腰肢,被他干过几轮已经非常湿润的yindao含着他坚挺的性器,千娇百媚的转了几圈。滑嫩、紧致、湿热……巨大的快感从性器上传来,阿斯代伦感觉脑子里的某根弦快要绷断了。 想起刚刚臀rou绝妙的触感,阿斯代伦又拍了几下邪念的屁股,邪念轻扭着腰给予了他非常良好的反馈。 阿斯代伦深吸一口气,突然下了狠手,一巴掌打在他屁股上。邪念惊呼了一声,yindao猛的夹紧,身体往前爬了一段,本能的想躲开他的凌虐。阿斯代伦感觉自己陷在一片不停吮吸、夹紧的绝妙rou腔中,舒服的哼出声,扣着他的腰肢重新把他拉回来,按到自己yinjing下。 “很疼的……”邪念回头有些怨念的看了他一眼,泪水涟涟。 两瓣臀rou随着刚刚他的打击抖了几抖,现在又颤颤巍巍的回到原位。阿斯代伦在这几下高频的吸夹中差点射出来。 邪念的臀本身很翘,此时又被阿斯代伦扣着腰压在床上,臀部不由自主的翘得更高。阿斯代伦仔细欣赏着他丰满紧实的美臀,还有延伸下来饱满健壮的大腿,对着他饱含生命力的大腿不停抚摸、拍打,感受着这具身体下旺盛的生命力。 阿斯代伦刚刚打在臀上那一巴掌留下了一个红痕,清晰的印在白皙的臀rou上,红白分明,更激起人的施虐欲了,直想让人留下更多这样鲜红的掌印。阿斯代伦心下一痒,给他左半边的臀rou也来了挺重的一巴掌,邪念不出意外的尖叫着夹紧他,扭着腰向前爬,阴rou转着圈的又吸又夹,湿滑的xiaoxue紧紧裹着他,磨得他魂儿都飞了一半。 阿斯代伦继续欣赏邪念臀腿间的美rou,在那两瓣富有质感、弹滑紧实、触感绝佳的臀rou之间,生着一朵粉嫩的桃花。 现在那朵桃花被他完全撑开,花瓣绽放着吮吸他。他插进花蕊中心,那朵本来含苞欲放的花骨朵就被他撑得怒放。本来狭小的xue口为了完全吃进他,被迫完全张开,勉为其难的含着他的性器。被撑开的xue口吐出大量的yin液,从花心边缘流出来,浸湿了他留在外面的棒身根部和睾丸,并顺着大腿缓缓流下,在他们交合的床下洇湿了一片。 阿斯代伦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yin靡的艳态。他伸手戳了戳那朵花的外沿,桃花一层层的缩紧,花心子里层层叠叠的媚rou含着丰富的汁液吞吐着他。被迫大张的xue口艰难的吞吃着他,yin荡又美丽。 真是完美的身体……从观赏价值到使用体验都是绝佳。阿斯代伦一边看着花心吞吃yinjing的艳态,一边心满意足的想到。他尽根插进去,那朵花被迫吃进去更多,浅粉色的花瓣在外层蠕动,乖巧的吮着他。 如果机缘巧合……卡扎多尔说不定会收邪念做衍体,邪念的身体太适合作为性工具了。阿斯代伦开始挺腰,一边缓缓抽插,一边任由自己神游天外。这种想法多少有点罪恶感,他当然不希望有谁成为卡扎多尔的受害者,尤其是邪念。但是单就性体验来说……他就是忍不住这么想,单就性体验来说,邪念长得漂亮,身材又好,性方面的潜力也很大……虽然从性技巧来点评只能说是拙劣,但在自己的精心调教下,邪念已经学会生涩的取悦他了。敏感的身体、湿滑的yindao、紧致的口腔……如果卡扎多尔收他做衍体,他一定会是自己业绩绝佳的优秀姐妹。 他顶进一片滑腻的甬道里,但是并不满足这个深度。他扣着邪念的腰,把他上身死死压在床上,让他的屁股更高的翘起来。他找着合适的角度,调整着邪念的位置,让他以一个最方便自己插入和使力的角度把花xue暴露在他身下。 邪念觉得这个姿势屈辱极了,从后面被压着让他四肢完全动不了,他被扣着腰调整位置,身体像不是自己的一样,完全由对方摆弄。而且后入看不到对方的脸,也不抱不到对方,完全没有任何互动,除了撅着屁股被动的承受抽插之外,他什么也做不了。像是那种雌雄体型差异很大的动物……被雄性捕获到之后固定着强制交配……或者更低贱的,没有生命的性玩具,只负责提供性快感,满足对方的性欲。 而且这个姿势比面对面交合时进得更深……邪念被按在床上,抬着屁股被一下下撞在花心上,迷迷糊糊的想到。阿斯代伦刚刚只是缓缓的抽插,现在好像性致上来了,整根进整根出的狠cao他,次次都戳在他敏感的宫口上。他想稍微合拢一些腿,用阴rou把宫口藏起来,让自己好受一点。但是他双腿被阿斯代伦膝盖分开了,他趴在床上又被干得全身酥软,根本使不上力。他尝试夹紧阴rou的动作,并没有抵挡对方尽根而入的猛烈攻击,只给插入者提供了更多快感,换来更狂暴的抽插。 邪念受不住这种干法,断断续续的呻吟着,身体本能的往前爬,想躲开身后狂风暴雨的攻击。他四肢被压着动不了,只能拼尽全力拧着腰向前蠕动。他往前挪动一点,阿斯代伦就往上跟进一点,寸土不让的顶着他花心的最深处。一开始他们交合的位置离床头还有半个人的身位,现在邪念已经完全贴在床头,头顶着帐篷布,再也退无可退了。 “嗯……阿斯代伦……求你……太深了……”邪念再也没地方躲了,只能在言论上求饶。他挺着屁股被他固定在角落里。阿斯代伦用力扣着他纤细的腰,拔到只剩一个guitou在yindao里,然后整根cao进去。无路可退的角落正好帮助他固定了邪念,他舒爽得大干特干,把邪念yindao里的褶皱完全拉平,气势凶猛的把roudong一杆捅进最底端。 “宝贝,你很喜欢跑,是么?现在你还能躲到哪儿呢?”阿斯代伦按着邪念的腰大力cao干。 邪念随着他的动作,头一下一下撞在帐篷壁上,又被阿斯代伦揪着长发拧起来,被迫仰在空中。 “呜呜……阿斯代伦……求你……” “求我什么?再用力些?再深些?” “求你轻点……呜呜,我腰要断了……屁股要被你干裂了……”邪念带着哭腔哀求,但只得到更用力的冲撞,他脑子被那一下下强烈的冲击撞得一片空白,仿佛阿斯代伦干的不是他的yindao,而是直接顺着脊髓干进了他的大脑里。后入的刺激过于强烈了,他被扣着腰,又被揪起头发,整个身体的角度被固定的死死的,只能任那根坚硬的性器毫无遮挡的cao着他的花心。他溃不成军,大脑一片空白,半张着嘴,眼睛在这强烈的刺激下向上翻着。 阿斯代伦顶进最深处开始射精。 本身冲撞在花心就已经很刺激了,有冲击力的液体一股股射出来,浇在他花心上,邪念终于到了极限,大叫着,全身颤抖,花xue猛的收紧,大量的蜜汁涌出来,顺着他们交合的缝隙喷了出来。 “宝贝,这么兴奋的吗?”阿斯代伦又顶了几下,坏笑着摸了一把邪念流到大腿上的yin水,邪念下身都湿透了,几乎全是他分泌出来的透明爱液。 邪念脱力的瘫在床上,昏了过去。但阿斯代伦并不想放过他,这个姿势真是太棒了,他马上又硬起来,重新在他已经湿滑到极致的yindao里开始了新的一轮抽插。 邪念屁股、大腿上全是水,湿淋淋的像刚从水里捞出来,yindao是产生这些液体的源泉,里面更是又湿又滑,他体温又比阿斯代伦高几度,阿斯代伦感觉自己像是在cao一眼温泉,又滑又紧舒服极了。这么多水,他之前从来没cao得这么丝滑过,感觉一送胯,yinjing就被主动吸进去了,几乎不用他费力。邪念虽然晕过去了,但是yindao被异物入侵会反射性的自动收缩,给他非常良好的反馈。而且昏过去的邪念不会挣扎,他抱着邪念的屁股,更加顺畅的cao起来。 邪念在他这一轮cao到一半的时候醒过来,他感觉自己屁股被干得一耸一耸的,下体门户大开,毫无阻拦的任由入侵者用力征伐。 阿斯代伦把他上身抬起来,让他手撑着床面,脊背与床面平行,更方便观赏他光洁的美背。 他突然放缓了抽插的速度,开始用双手摩挲邪念漂亮的背肌。 刚刚那个本不应该出现,但又实在吸引人的幻想又出现了。他又想到卡扎多尔,如果卡扎多尔把邪念收为衍体,作为自己的姐妹……他痴迷的抚摸着那光滑细腻的背部。卡扎多尔也会在这漂亮的后背上刻字吗?像他背后的一样? 他幻想着卡扎多尔——哦,不,不是卡扎多尔,这时他才明白,他想的一直是自己。那个幻想里拿着匕首的卡扎多尔面目渐渐的变了,变成他自己的样子,银色的卷发,尖尖的耳朵。他,阿斯代伦,把赤裸的邪念压在身下,露出白生生的裸背,用匕首邪念背上刻字,留下他的痕迹。邪念挣扎不过,只能颤抖着承受着他的标记,在他身下哀求着承欢,嘴里哭叫着喊出他的名字…… 阿斯代伦想象着那个场景,呼吸变得急促,喉结上下滚动,他机械的挺动着下身,连续几小时的性事把他快感的阈值拉得很高,他可以一边抽插,一边整理自己的思路。 原来是这样,原来他心里一直这么想的。他其实早就这么想了吧,只是一直不敢面对。所以,所以才保护性的把那个面目模糊的主宰者想象成卡扎多尔,所以他才幻想了一堆卡扎多尔收用邪念为衍体的场景。直到他刚刚想肯直面内心的一瞬间,那个幻象里的“卡扎多尔”才褪下伪装,变成了他自己。 他想标记邪念,把邪念完全变成他的,他的所有物,他的禁脔。 他伸出舌头舔在邪念尾椎骨的下缘,顺着脊柱一路向上,吻在邪念的后颈,在邪念的脊背上留下一条湿漉漉的痕迹。 他抱紧邪念,双手用力的环着邪念的手臂和上身,把他狠狠禁锢在自己怀里。他抱得那么用力,好像要把邪念融进他的体内。同时,腰胯一下下把yinjing夯进邪念体内,他顶得那么深,好像要和邪念融为一体。 快感已经不重要了,他只想近一些,再近一些,用尽全力的交合,只为了更深的进入邪念的体内,让两具身体更紧密的结合在一起。 他疯狂的亲吻着邪念的后背,想象在那光洁的皮肤上刻上字,留下自己专有的痕迹,那该有多快乐。他想给邪念留下点什么,留下点专属于他的标记。他伸出牙齿狠狠刺进那片光洁的脊背,贪婪的从平滑白皙的皮肤里吸着血,然后舔舐着伤口,看着他在那片完美的肌肤上留下的突兀咬痕。 他把那片美背按在身下,然后拔出yinjing,喷射起来。 粘白的液体喷洒在邪念后背上,本来光洁莹白的后背沾满了jingye,显得yin靡起来。阿斯代伦感觉自己心里有一个魔鬼在叫嚣,拼了命想吞噬邪念的灵魂,玷污他的洁白无瑕,变成和自己一样邪恶yin乱的东西,一起在地狱里沉沦。他伸出手指,沾着自己刚射出来的jingye,在邪念后背划了几个无意义的字母,想象如果手里拿的是匕首,应该刻点什么好。 他着魔似的画了许久,后来又好像清醒过来,把邪念背上那些jingye收集起来,聚在手里。然后翻过邪念,不甚温柔的拎着后脖颈让他跪到自己身前,摇醒了他。 “宝贝,开饭了。”阿斯代伦的声音还带着些情欲的低哑,一个恶劣的笑容忍不住从他嘴角扩大。 邪念中途被cao晕过去几次,现在又被强制弄醒,晕晕乎乎的。听到阿斯代伦的声音,下意识的听从了,张口去舔伸到面前的那只手。 他含了一口粘白的液体,然后偏过头,眼神迷离,发出几声不满意的轻哼。 阿斯代伦轻笑起来:“怎么?不好吃?”之前邪念吃他的液体时都挺顺从的,完全不是这种反应。 邪念皱皱鼻子,眼神还是很迷离,他还没从刚刚暴烈的性交中缓过来,阿斯代伦刚刚好像要把他捅穿了一样疯狂cao他,他现在下身还是麻的。 他看了一眼伸在自己面前的手,咬了咬下唇。那东西都冷掉了,腥味变得有些重,他最喜欢的那种淡淡的佛手柑气味,和阿斯代伦身上特有的荷尔蒙的味道也消散了大半,氯味道倒是重了很多,像是放过期的消毒水。 “冷掉了,不好吃……”邪念抬头飞快的看他一眼,然后又移开了目光。 “听话,先吃完,”阿斯代伦笑着按住邪念的头,“一会儿给你吃热的。” “你哪里有热的嘛……你的身体都是冷的……”邪念小声抱怨了几句,但还是乖顺的舔着他的手心,把他的液体都收进了嘴里。舔干净jingye之后,邪念轻轻吮吸起他的手指,暖暖滑滑的舌头绕着他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打圈,阿斯代伦又硬了。 阿斯代伦手插进邪念头发里,把他拉向自己。一杆硬挺的生殖器昂扬的立着,戳在邪念脸上,那根性器上还挂着几丝透明的和浓白的液体。 “让我休息……”邪念近乎乞求的抬头看着他。 “一次,最后一次,宝贝,我保证。”阿斯代伦说,“在嘴里,最后一次,做完我们一起冥想。” 邪念盯了阿斯代伦一会儿,看对方丝毫没有让步的打算,目光闪了闪,最后张口含住了昂扬的yinjing。 邪念很累,抱着阿斯代伦的大腿,机械性的张开口,任阿斯代伦顶进他的深喉,在他狭小的喉管里慢慢抽插起来。他闭上眼睛,做着吞吐的动作,把yinjing吞进更深的食管。 阿斯代伦享受着已经被开发得相当好用的喉管,又陷入了刚刚带着些恶意的幻想。 如果他变成吸血鬼完全体就好了……他就有能力制造属于自己的衍体。毫无疑问,他会把邪念变成自己的衍体,让邪念完完全全真正意义上的属于他。 他渴望力量,在200年里无数次渴望力量。如果有强大的力量,他就不必把自由的希望寄托于他人的垂怜,他早就能摆脱卡扎多尔,脱离奴隶的生活了。 他无数次渴望力量,但是那些无数次的渴望远没有现在来的这么强烈、这么纯粹。他从未有过像现在这样渴望变得强大。他想变成完全体,他想标记邪念,他想把邪念完全控制在自己的手里。那种野心那样强大的燃烧着,他毫不怀疑,如果此时出现一个魔鬼,他会立即向魔鬼请求签订契约,只要让他足够强大,给他足够的力量,他可以付出任何东西,包括灵魂。 那些恶念,刚刚的那些恶念,他想象卡扎多尔把邪念变成衍体,邪念如果是他的姐妹……是啊,那样他们就处境一样了,都是奴隶,都是……娼妓。也许邪念会成为比他还出色的娼妓,他不无恶劣的想到。邪念现在过于强大、过于纯洁了,如果能把邪念玷污,把邪念变得像他一样弱小、卑劣、yin乱,那他们至少是平等的了……他们就可以在一起,名正言顺的在一起了。 阿斯代伦这时才理清自己的真实的想法。他之前试着想过等一切结束了,等他们拿掉脑子里的寄生虫后,他和邪念一起生活的场景。但是这个想法哪怕冒出来一点点,他就觉得惊恐万分,完全想象不出来那样的画面。原来是……原来是他太卑微了。邪念那么强大,又那么善良,他不愿直视的内心一直坚信自己配不上邪念的,于是只是想一想和邪念一起生活的场景,就觉得不可思议。 所以他才会幻象如果卡扎多尔把邪念收为衍体……这样,至少他们就是平等的了。这时,他和邪念一起生活的场景才敢出现在他的脑海里。也许他们会一起计划杀死卡扎多尔,一起逃走……即使计划失败了,他们一起被惩罚,一起狩猎,一起去酒吧拐人,至少也是……在一起的,他们会是兄弟和姐妹,卑微,但是平等。 这个幻想那么苦涩,又那么甜蜜。阿斯代伦按着邪念的头,机械的抽插着,不知道自己该怎么想。 另一种可能呢……如果他变成一个完全体,真正有力量的吸血鬼完全体,可以变成血雾,穿过任何缝隙,可以召唤夜行大军,可以命令黑暗属性的生物,可以转换衍体。如果他有这样的力量,他会转化邪念,把他变成自己的所有物。给予他永生的恩典,也永远的支配着他。 这个想法无疑更加迷人,阿斯代伦嘴角出现一丝淡淡的微笑。 但无论如何,从幻想里出来,面对深重的现实的时候,他都深深叹一口气。现实是,他是卑微的衍体,而邪念是个能力高强、心地善良、自由自在的精灵。邪念那么光芒万丈,他那么卑如尘埃。这样的他怎么能幻想站在邪念的旁边呢…… 他从来没有这样渴望过强大的力量。 如果他可以变成完全体,他可以用任何东西来换,任何。 还有另一个更让他心惊的事实。当他剖析自己的心理的时候,一个既定的事实就是:他已经爱上邪念了。完完全全、确凿无疑的爱上邪念了,而且是那种刻骨铭心的、想到对方心里都会有些微微疼痛的挚爱。他怀疑这是自己两辈子加起来第一次这么强烈的爱。 过于强烈的爱,所以想占有,想完全的把邪念变成自己的所有物。所以产生那样强烈的对力量的渴望,想真正肩并肩的站在邪念旁边。和他一起战斗,甚至……主宰他。 他是个爱情骗子,200年骗了至少1000个人,用身体,用爱情,用他漂亮的外表和丰富的调情手段。他知道陷入爱情是多么危险的一件事。一时间,好像攻守易位,他成了上钩的猎物,而邪念变成了猎手。这种沉沦的感觉太让人惊恐了,他感觉自己陷在蛛网中心,被网缚了,任人宰割。这感觉太惊悚了。 惊恐,无措。这可真怪,明明现在过的是逃离了卡扎多尔后短暂的自由生活,明明每天都有自愿供给他新鲜血液的智慧生物,明明自己重新唤起了性欲,可以重新享受性的美妙,明明他成了性的插入者和享受者……这一切都这么美妙,但是,为什么他心里这么彷徨不安呢? 也许是因为这一切都是邪念给他的,而邪念随时可能收回。他所有的快乐,所有的放纵,都悬在邪念愿意给他这一根轻盈易断的细丝上。这些本不是他配得到的,只是邪念施舍给他的罢了。一旦邪念对他失去兴趣……他不敢往下想。 想到这里,他对力量的渴望又膨胀了几分。他真想有足够强大,强大到可以把邪念完全变成他的所有物的力量。他仰起头,像200年里无数个夜晚一样,心里默念着所有有名的无名的神祇,各路魔鬼恶魔鬼婆,他渴望力量。 他依然挺动着腰,但已经不是为了快感了。这种机械的抽插已经多久了?他已经没感觉了,他只是想插邪念,想侵入邪念的身体,想让邪念痛苦,并看到邪念顺从的接受这种他施加的痛苦,来确定邪念对他的感情。 没意思,结束吧,zuoai已经变成了无趣的摩擦。他退出深喉,把yinjing前半部分放置在邪念的浅口腔里。 “用力吸,宝贝。”他有点冷漠的说,粗暴的拍着邪念的脸。 他控制不住想粗暴的对待邪念,这次是,之前的每一次,潜意识里也是,他想故意的这样对待邪念,如果邪念逆来顺受,就说明邪念依然爱他。他的潜意识早知自己德不配位,一直用这样的方式来试探邪念。这时他才明白自己真实的心态,他觉得很可悲,但他深陷其中,无力改变。 邪念收紧嘴唇,口腔产生强大的吸力,用力吸着他的yinjing。 他开始射精。没有快感,只是为了射出来代表这次性事结束。 他拔出yinjing,邪念张着嘴,在他下面接着,等着最后几滴液体滴进嘴里。 真听话……像他乖巧的性奴……顺从得有些下贱了…… 阿斯代伦心里恶意更甚,想做得更恶劣,来看邪念的反应。 他蹲下来,冷冷的看着邪念。邪念刚刚闭上嘴巴,一丝jingye从嘴边流下,邪念伸出舌尖轻轻舔了一圈嘴唇,乖巧的看着他。 阿斯代伦突然抬手甩了邪念一巴掌,力道不轻。 邪念惊恐的看着他,难以置信的坐在床上,手撑在身后。 惊恐、疑惑、胆怯…… 但是没有愤怒? 阿斯代伦捏着邪念的下巴,红宝石一样的眼睛盯着他看了良久,然后轻蔑的笑了一下,吐出一句:“邪念,你真下贱。” 邪念用又困惑又受伤的表情看着他。 来啊,发作啊,说恨他啊。阿斯代伦冷冷的盯着邪念,等他发作。 邪念想说话,但是嘴里被大量粘稠的jingye的沾满了,他一时咽不下去,张嘴想吐出来说话。 阿斯代伦又甩了他一巴掌。 “我让你吐出来了吗?下贱的东西,给我咽了。” 邪念往后瑟缩了一下,慢慢垂下眼睛,喉咙滚动了好久,才把那些粘粘的液体都吃下。 “我……哪里做得不好……”邪念胆怯的拉着他的手。 真是温顺……这种时候竟然还从自己身上找原因吗…… 阿斯代伦一抬手,邪念这次有准备了,利落的在床上打了个滚,翻到一个角落里。 “你怎么了,阿斯代伦?你……干嘛突然……”还是没有生气,邪念对他还真是包容,是不是? 阿斯代伦像得到一个绝世美丽的精致宝物一样,把玩着他,心里珍惜万分,但又患得患失,害怕那宝物发生意外,突然被摔碎。于是一次又一次的把那精致的琉璃盏往地上扔,想证明那东西很结实,自己无论如何对待他都不会碎。他知道如果测试超过了极限,他就什么也没有了。但他就是发了疯的想证明那东西坚硬无比,无论他怎么摔打都不会破碎。那东西是他的,无论怎么样他都不会失去他,他就是想证明。 他突然站起来,帐篷顶上的灯映在他身上,投下巨大的影子,覆盖在邪念身上。 邪念觉得事情不对劲,翻个身想下床,他怀疑阿斯代伦也像自己一样有些不能控制的疯狂因素,而他现在显然正在发疯。 阿斯代伦一把抓住邪念,把他扔在床上。 “阿斯代伦,你……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我们可以冷静的谈一谈……”邪念深吸了一口气,尝试交谈。 哈,又是这种冷静的语气,邪念真以为自己可以掌握一切吗?阿斯代伦把他双手扭在一起,按在头顶上,双膝死死压着他的身体,一只手扼住他的脖子。 这完全不是情趣的玩法,邪念觉得自己再不使全力挣扎很有可能真被他掐死。双手一使力,挣开阿斯代伦的禁锢,他用力抱住阿斯代伦,使全力打了个滚,翻身把阿斯代伦压在身下。 阿斯代伦暴怒起来,不应该是这样的,原来邪念在床上一直纵着他,表现得被他控制和支配,原来邪念一直能挣脱他的掌握,这不过是邪念可笑的情趣游戏。 阿斯代伦疯狂的挣开他,想重新把邪念压回身下,两个人奋力在床上厮打着。 正常的空手打斗他不是邪念的对手,阿斯代伦眼睛里闪过一丝邪恶,看准时机,一口咬在邪念的脖子上。邪念伸手挡他,但没防住,一般人打斗也不会把牙齿作为攻击的武器。出奇制胜,他赢了。 阿斯代伦用力吮吸着,他打算把邪念吸到无力反抗,但又意识清醒,这样才是他们应有的位置。 很快,这个平衡点到了,他精准的在这个时刻放开邪念的脖子,擦掉嘴上的血迹,带着恶劣的胜利者笑容,气喘吁吁的压着邪念的肩膀,看着邪念。 邪念的体温又降下去,失血让他全身发冷,聚暖阵早就停了,阿斯代伦体温又是不死生物的冰凉,邪念颤抖起来,面色苍白。 “你要杀了我吗,阿斯代伦?”这时候,邪念才真正意义上害怕起来。如果这时候阿斯代伦想杀了他,他一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 “你要杀了我吗,在我为你做了那么多之后?”他曾幻想过死亡,甘甜畅美的死亡,但不是现在这种场景,甜美的死亡里带上了背叛的苦涩,变得不够纯粹了。 邪念怕了,他赢了。阿斯代伦几乎喜极而泣了,他做到了,看吧,他能控制邪念。 他温柔的摸上邪念的脸,轻轻亲吻邪念失温的脖颈。 “你怕死吗,亲爱的?你怕死在我手里吗?我以为你会享受。”羽毛一样轻柔的声音,怜惜又甜蜜。他轻轻吻着邪念,好像亲吻一朵易碎的花。 邪念闭上眼睛,终于来了,属于他的死亡要来了。 “说话!我在问你话!”阿斯代伦突然暴怒起来,前一秒的温柔好像只是幻影。他凶狠的打了邪念一巴掌。 “我……”邪念打着颤,他好冷。他不明白为什么。 “我不怕死,如果你一定要这么做,我……我愿意死在你的尖牙下,动手吧。”只是太苦涩了。如果他自己选择结束生命,请求阿斯代伦把他吸干,那无疑是纯粹的甜蜜。但是在他没有准备的情况下……突如其来的背叛玷污了死亡纯粹的甜美。两滴泪珠涌出眼尾。 等了很久,那宣判死亡的尖牙都没有降临下来。邪念试探的睁开眼睛,一双冷静到有些吓人的血瞳,静静的注视着他。他脖子后面发紧,鸡皮疙瘩从后颈沿着脊柱蔓延了整个后背。被天敌盯上的感觉。他什么时候在阿斯代伦面前会产生这么恐惧的感觉了? 阿斯代伦伸手握住他的脖子,制住了他的呼吸。 “你说什么,宝贝?”阿斯代伦看到邪念嘴唇动了动。 “我想死前最后吻你一次。”邪念无力的看着他。也罢,死在这个美丽的精灵手下…… 这大概是最后的吻了,真正意义上的抵死缠绵。温柔的唇,卷卷的头发,佛手柑的香气……已经无所谓了,也好。 “说出来。”阿斯代伦掐着他的脖子。 “我爱你。”更多的泪水从他碧绿的眼睛中流出来,“我爱你,阿斯代伦。” 阿斯代伦放开他,把他抱起来,抱在自己怀里。 “我爱你,邪念。”很沙哑的声音。 邪念颤抖着,因为冷,因为绝望,因为困惑,因为恐惧,因为刚刚激烈的性事和突如其来的变故。 “以后你要听我的。”阿斯代伦平静的说。 “我一直听你的,”邪念说,“我给了一切我能给你的,性、爱、血液、保护、帮助、装备……” 阿斯代伦捏住他的下巴,用力的把他扭向自己:“我给你什么,你就要接受。我打你,你要说谢谢。不要问问题,接受我的全部,懂了吗?” 邪念有点害怕的盯着他,慢慢点点头,然后试探着问:“你……你不打算杀我了?” 阿斯代伦又甩了他一巴掌,他视觉模糊了一下。 邪念咬紧了嘴唇,更多泪水涌了出来。 “我说了,不许问问题。” 邪念喘了好几口气,才让呼吸慢慢平稳。 “该说什么?” “……谢谢你,阿斯代伦。” 邪念现在很不知所措。他决定先依着阿斯代伦,他现在又冷又累,贫血、头疼、冥想不足、体力耗尽、全身被制,阿斯代伦真有杀心他必死无疑。虽然他不知道阿斯代伦为什么会发狂,但是先活过今晚他才有命想这些事。 “我觉得这个称呼有些过于平淡了。”阿斯代伦抬着他的下巴,转动着他的头,血色的眼睛半眯着,似乎在思考着什么,“不够亲密……我们的队友都可以叫我的名字,显示不出你我之间特别的感情,是不是?” “宝贝,亲爱的,我最爱的情人,男朋友,爱人。”邪念抱住阿斯代伦,说了一大串甜言蜜语。 “平庸,无趣。”阿斯代伦抬起下巴。 “这样,宝贝,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你要叫我‘主人’,来显示我们无与伦比的亲密。”阿斯代伦笑起来,纯正诅咒色的血瞳看起来不是漂亮,而是诡异。 邪念终于忍无可忍,狠狠推了阿斯代伦一把:“你和卡扎多尔有什么区别!” 阿斯代伦暴怒,单手掐着邪念的脖子把他举在半空:“你怎么敢和我提那个名字?你怎么敢?” 邪念现在没力气,阿斯代伦却刚刚吸饱了精灵鲜活的血液,他现在的状态根本抗衡不了阿斯代伦,双手无力的扳着掐着自己脖子的手,但是无济于事,视野一点点变得模糊,他喘不上来气…… 阿斯代伦满意的看着邪念在半空挣扎着,脸渐渐变成潮红色。他控制着时机,把邪念扔在地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空气猛的进入了肺,邪念大口呼吸,剧烈的咳嗽起来,眼睛里溢出生理性的泪水。他摔在地板上,全身没有一处不痛。他想翻身坐起来,然后逃出帐篷,但是太慢了,他现在反应过于迟钝了,一只脚踩在他头上。 “阿斯代伦!!”邪念失控的大叫,他怎么可以这样折辱他? 下一刻,邪念感觉自己腾空而起。然后双手被缚,反绑在身后,双脚也被捆在一起,接着他又被重新扔在地上。他甚至不知道这一切具体是怎么发生的,他现在体力被消耗的太厉害了,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着看到太阳升起,也不知道阿斯代伦为什么突然要杀他。 阿斯代伦从他们脱下的衣服堆里,捡出自己系在袍子上的皮带,一头在手里缠了几圈,在另一只手掌心轻拍了几下,似乎在试力道。然后居高临下的看着邪念。 “至少让我知道为什么!”恐惧,绝对的恐惧。邪念面对维拉基斯都没产生过这种恐惧。他在地上扭动着打滚,想蠕动到一个离阿斯代伦远一点的地方。 阿斯代伦抡着皮带抽了一下邪念的屁股,那上面立刻出现一道红痕。 邪念尖叫着打滚,这种力度在他状态正常的情况下根本就是毛毛雨,但他现在贫血、头痛、连着几个小时暴力的性爱、窒息、殴打,他处于一种非常羸弱的状态,像是脱了壳的蚌,把最软嫩的rou露出来,每一丝微小的伤害都能引发剧烈的疼痛。 “我说了,不许问问题。”阿斯代伦的声线又恢复到平静的清冷。 “邪念,宝贝,不要怕,只是皮rou上受些苦而已,你要相信我,在鞭打方面,我是专家。” 阿斯代伦用脚把他踢得翻过来,让他仰面向上。 “让我们来聊天吧……深刻的聊天,心交心的聊天。在那200年里,我有时犯了错,也会像你这样,像条蛆一样打着滚求饶。但我受到的对待可比刚刚那下残酷多了……宝贝,我不明白,为什么这种程度的爱抚都会让你挣扎得这样厉害?” 邪念不说话,大滴的泪眼涌出来,顺着脸颊流到地板上。 “啊,眼泪,无用的东西!我也像你这样,哭泣、尖叫、求饶、咒骂,我什么都做过了,但是无论我做什么那些刑罚都没有停下来。” 邪念哭出声,更多的眼泪涌出来。他挣扎着想从阿斯代伦脚下逃走。 “但我还是倾向于尖叫,因为他们喜欢我尖叫。他们满意了,折磨就会早点结束……而你打算怎么让我满意呢,邪念?” “你杀了我吧!” “对,就是这样,我也对他们说过,无数遍。连死亡都成了甜蜜的解脱,你知道我经受了怎样的折磨吗?” 阿斯代伦的话像耳语一样轻,像情话一样甜蜜,像一条剧毒的舌吐着信子爬上邪念的肩膀。 “我们还没结束,邪念,记得我们刚刚到哪了吗?啊,对,我说,你应该对我换一个更亲密些的,更符合你我之间定位的称呼。” 邪念咬着嘴唇不说话,打算抵死反抗。 “看来你想吃些苦头,宝贝。”阿斯代伦踩在他rufang上,脚趾夹住他的rutou。 邪念觉得屈辱极了,狠狠的盯着阿斯代伦,用力的挣扎起来。麻绳磨着手腕,勒出几道血痕。 皮带抽打在他屁股上。他现在太迟钝了,先听到皮带打在臀rou上的爆响,好几秒之后才感觉到钻心的疼痛。 他咬紧了牙关,决定一声呻吟都不溢出来。 更多的鞭打,更多的爆响,更多的疼痛。 他没那么疼过,豆大汗珠从额上渗出来,流进眼睛里,蛰得眼睛发痛。下唇被他咬出血了,他依然没有屈服。 rou体的疼痛比他想象中的更能削弱他的意志,这简直不是任何人的主观意识能撑住的。 他受不住了,真的受不住了,眼前的景象变得模糊,他想喘气,松了牙关,下一秒就是一声尖叫,从他唇边溢出来。 “你和,卡扎多尔,有,什么,区别?”邪念狠狠的盯着他,一个字一个字吐出来。 更暴虐的鞭笞。他已经咬不住下唇了,一声高过一声的尖叫和求饶从他嘴里喊出来。他顾不得丢人了,他可以做任何事,只要这场折磨停下来。 是不是他的祈祷生效了?那皮带好像真的好久没落下来了。 他咳了几声,吐出几口血,翻了个身,重重喘着气。 他觉得身下湿湿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脑子也晕晕的。是血,如果他能看到的话,他身下全是血,从他身上无数道鞭痕渗出血来,流在地上。 意识涣散了。 灯光,亮光,他看到明晃晃的一片。 他在干什么来着?为什么在这里躺着?为什么身上这么疼…… 熟悉的脸,纯正诅咒色的血瞳,非常吓人的颜色。他之前是不是还觉得那双眼睛像红宝石来着……他感觉害怕,闭上眼睛不去看。 “睁开眼,看着我,邪念。”清冷的声音。 他不动,闭着眼睛休息。 脖子上掐了一只手,他呼吸一滞。 他没有任何意志力了,屈服的睁开眼睛,那双血瞳太吓人了,盯得他头皮发麻。 “要我继续吗?”阿斯代伦把皮带从中对折了一下,拿弯折的地方抵在他下颌,皮质特有的触感让他心惊。 他摇摇头,想略略偏过脸,逃离那双血色的瞳仁。 “我说了,看着我,别再让我说第三遍。”很平静的声音,但是邪念心里一紧,脊柱反射性的弓起来,毛骨悚然,就是这种感觉,面对天敌的感觉。这时他才真正看清他们两人的位置,他是个被缚着手的普通精灵,对方是强大的、有能力咬开他喉咙的吸血鬼衍体。他打个冷颤,他第一次在阿斯代伦面前这么无助,那种完全被压制的感觉……不对,之前不是这样的,之前……他为什么不怕他来着…… 头疼,他大脑几乎完全停止思考了,只剩一些最简单的直觉。而这种毛骨悚然的面对天敌的恐惧,就是他最主要的感觉。他害怕,恐惧,他是猎物,已经落在网中了,那个衍体露出尖牙,用恐怖的血瞳盯着他,准备决定他的命运。直接吃掉,或者,玩弄到死。他发起抖来,但只有很小的一部分是因为冷。 他强迫自己直视着那双血红的眼睛,这是那个衍体的命令,他不应该激怒他,落得更悲惨的下场。他高级的大脑功能完全停止了运行,只剩下脊髓反射,本能,还有古老的爬虫脑。避免伤害,保全自己,古老的爬虫提醒他。他颤抖着盯着那双血瞳,等着已经捕获了他的天敌下一步的命令。 “你是不是以为,提几句卡扎多尔,激怒我,我就会直接杀了你,给你个痛快?” 衍体看着他,动物皮质感的带状物顶住他的下巴,把他的头往上抬了几寸。 衍体在说什么……他可以听得懂的,对,语言,他可以理解那些意思……古老的爬虫脑呼叫掌管语言的高级脑,邪念下巴格格颤抖着,带着那皮带也抖起来。 解析失败,他听能听到声音,但是通用语在他耳朵里变成了无意义的一堆音节。 阿斯代伦拎着他,自己坐在椅子上,让他跪在自己面前。 “来,邪念,让我看看你有多想活下去。”阿斯代伦把他的脸按在自己的生殖器上。 冷,他很冷。衍体让他做什么……? 生殖器,雄性的生殖器,古老的爬虫脑认得这个。自己是……雌性,他记得,自己是个雌性的精灵,现在被一个同种的雄性捕获了,这个雄性控制了他,把他按在那根雄性的生殖器上,这是很明显的意图,连古老的爬虫脑也可以理解。 交媾,臣服。用最原始的方式取悦这个雄性。 邪念机械的张开嘴,含住那根半软的性器,嘴唇包起牙齿,舌头舔在性器上。 这很容易,koujiao是最原始的取悦……比用他的雌性生殖器纳入yinjing还要原始和古老……因为这是更易提供的快感,非常方便,甚至不需要雄性硬起来。如果他想讨好眼前的这个雄性,至少让他不要再对自己施加痛苦,他得让这根性器的主人满意…… 这是古老的爬虫脑都可以理解的事情。 邪念动作起来,所幸已经被调教过多次的肌rou记忆救了他,那根性器渐渐变硬,哽在他喉咙里,他忍着痛苦往下吞。 交媾是痛苦的,雌性总是付出代价的一方……爬虫脑警示他,别去想!去交媾!创造更多的后代!生殖是生物存在的意义。 那个沉睡已久的哺乳动物脑似乎醒了一点,也许因为痛苦的鞭笞结束了。某种看不见的壳层碎开一点,然后是更多,高级脑唤醒了,但只是一部分。 高级脑笑着嘲讽道,他不过是个雌性的精灵,一个出生森林被摧毁的女精灵,想创造后代?想怀孕?做梦吧!长寿的物种想轻易的怀孕,凭什么? 爬虫脑反击,交媾!交媾!为了繁衍! 高级脑说道,还有别的东西!为了父神! 等等……为了谁? 一阵电流经过,剧烈的疼痛从脑子里闪过,邪念猛的清醒过来,双目陡然瞪大,然后又意识到了现在的处境:他被按着头穿在阿斯代伦的yinjing上,而对方快要射了,死死的压着他的头。 喷射。一股一股的jingye射进他嘴里,他大口吞吃着那些咸腥的液体,嘴巴箍紧,持续的提供快感,免得遭受更多的痛苦。 阿斯代伦射完了,但是他依然不敢把性器吐出来,咽完嘴里的jingye,舌尖轻轻舔着guitou。 阿斯代伦从他嘴里拔出来,把半软的yinjing拍在他脸上。 “舔干净。” 邪念还在抖。冷,帐篷里真的很冷,太阳什么时候出来…… 他垂下眼睑,伸出舌头很温柔的舔上睾丸,然后顺着棒身向上,一点点舔掉那些残余的液体。 阿斯代伦掐着他的下巴,强迫他和自己那双血瞳对视。 邪念会意,阿斯代伦在等他说话……他应该说话……主动去说,不要等阿斯代伦开口要求…… 他强迫自己刚刚清醒一些的大脑运作起来,组织语言,他应该说话…… “谢……谢谢你射给我,阿斯代伦,我……我很喜欢吃,我爱你……”邪念声音抖得不成样子,牙齿一直互相打击,几乎没办法说成完整的句子。 “我说了,换个称呼。” 眼泪涌出来,流过脸颊,流到下巴上,淌过阿斯代伦骨节分明的漂亮手指。 “谢谢……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