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本小说网 - 言情小说 - 【博德之门3】邪神宠夫在线阅读 - 第8章 邪念姐的第一次koujiao,张嘴含住roubang吞精!(H)

第8章 邪念姐的第一次koujiao,张嘴含住roubang吞精!(H)

    邪念冥想了一会儿,提出想去营地周围的林地转转。阿斯代伦欣然答应。实际上,他没意见,他巴不得多几个机会来增进一下感情。于是两人坐在了充斥着露水和虫鸣的林地。

    “有时我真想回艾尔托瑞尔看看……那片我出生的森林……”邪念抱着膝头说道,深夜的林地有些微微的凉意,和草本植物丛生的地方特有的清新,“真可惜,沉到阿弗纳斯去了……”

    阿斯代伦抱着他肩头,笑道:“没想到你这么念旧,我以为你会把自己当成博德人。你说得话简直像一个德鲁伊,或者一个木精灵。”

    邪念闭上眼睛,躺在草地上,任夜晚的露水把自己浸湿:“其实无所谓,都一样的。我对任何地方都没有明显的归属感。只是我一想到回不去那片森林,就觉得可惜。”

    天渐渐的亮起来,太阳爬上地平线。

    阿斯代伦站起来,沐浴在清晨的阳光下。每一缕阳光都弥足珍贵……他有些痴痴的看着洒在赤裸身体上的阳光。从卡扎多尔的魔爪下逃出很多天了,但是他每一天依然对自己能晒太阳这件事心存感激。毕竟二百年不曾站在过阳光下了,他着迷的看着阳光照耀下的林地,仔细的欣赏每一丝光影。

    “说起来……我一直想问你这件事,你背后的文身……”邪念看着阿斯代伦完美得仿佛一座男神雕像的赤裸上身,漂亮的背肌却被烙上了意义不明的字符。但是那些刀疤和烫痕却出乎意料的丝毫无损他绝美的气质,反而给他的完美添上了一丝惹人怜爱又勾人心魄的破碎感。

    “一首诗,来自卡扎多尔的礼物。他认为自己是个大艺术家,喜欢用他的奴隶当画布。”阿斯代伦说。当他提到卡扎多尔这个名字的时候,几乎是咬牙切齿的从他的后槽牙中磨出这个词的。在他们之前的一些谈话中,每次阿斯代伦提到自己的过去,但凡提到他的这位前主人,他一向如此气急败坏、语气激动。

    “卡扎多尔,”阿斯代伦从尖牙中磨出这个名字,似乎想把他咬碎一样,“他一晚上即兴编写刻画了这首诗,而且改了很多遍。”阿斯代伦闭上眼,回想着当时的画面。很疼,非常疼,卡扎多尔把他按在身下,用匕首在他背上刻这首诗。他疼得身体不受控制得一直挣扎,但只要他的动作让卡扎多尔刻错了一笔,卡扎多尔就会揭下他后背的整张皮肤,露出鲜红的血rou,再给他喝下一瓶生骨药水,等他后背上的皮肤重新长好之后,再刻一遍。

    一遍又一遍……一直到学会不再挣扎,乖乖的趴在地上,任卡扎多尔用匕首在背上一笔一笔刻完整首诗。

    卡扎多尔明明可以把他绑起来,把他四肢固定住的,就像平时给他上刑一样。他有太多办法让他不能挣扎任他摆弄的,但是他没有那么做,他偏要让他可以自由的挣扎移动,然后用剥皮这种酷刑惩罚他,最后让他的身体学会彻底臣服,即使在没有锁链和镣铐的时候,也乖乖的一动不动任他折磨。

    一想到卡扎多尔,阿斯代伦脸上的表情都扭曲了,平时那副优雅淡然的面具荡然无存。也许他不该问他……邪念心想,见了那么多次这个文身了,他都没有主动讲给自己。他不该问的,但是他就是忍不住好奇,是不是?就是想多了解一些这个苍白的精灵。

    看着阿斯代伦情绪激动全身颤抖的样子,邪念心里升一起种不知是同情还是怜悯的情绪,他控制脑子里的蝌蚪连接上阿斯代伦的思想,看到了卡扎多尔对他做的那些事情,心里更是五味杂陈。

    他站起来,从背后抱住阿斯代伦,想用身体接触的方式抚慰他的情绪。他也是赤裸的,两只挺拔小巧的rufang紧紧贴在阿斯代伦背后,轻轻摩擦着那些可怖的疤痕。

    阿斯代伦情绪似乎稳定下来一点,沉下语气说:“走吧,别让我为昨晚的克制感到后悔。”

    邪念突然想做些什么,非常强烈又不知所措的情绪。他想做些什么来抚慰和鼓励这个受尽折磨又坚毅的站在自己面前的精灵,不——不是谈话,语言过于苍白了,他也不想让阿斯代伦觉得自己在可怜他。他想做些什么,让阿斯代伦知道,他是坚强的、勇敢的……值得被爱的,正在被爱着的,他不再是一个奴隶了。

    阿斯代伦在阳光下的肌肤熠熠生辉,他像是太阳神的神选,光明的、神圣的,而不是被诅咒的不死生物。他那么美,那么勇敢,他值得最好的……

    邪念抬着头去吻他,回想着他在自己身上使用的那些技巧,凭着记忆用嘴唇一一复刻,也想给予他快乐。他顺着他的下颌线吻到喉结,轻舔他的锁骨,滑过他肌rou饱满的漂亮胸膛,亲吻他平滑的小腹,最后慢慢跪到他身下,抬头看着他。

    邪念抱着他的大腿,用嘴巴咬上他内裤带子的时候,阿斯代伦突然拒绝了,他按住邪念的肩膀,捂着内裤向后退了一小步,警觉的问:“你要干什么?”

    邪念眨眨眼,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被拒绝。他没有说话,向前挪了一点,用脸隔着内裤蹭了蹭他的yinjing,然后对他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下他的小腹,非常明显的性暗示。

    阿斯代伦有些难以置信:“你要给我koujiao?”

    邪念点点头,有些期待的继续蹭他的性器,尖尖的耳朵滑过阿斯代伦的小腹。他以为阿斯代伦不相信他,说道:“让我试试,我不会咬到你的,我会很小心的!”

    不是这个,阿斯代伦眯起眼睛,没人愿意给他koujiao的。这是一种很具有臣服意味的姿势,其象征意义甚至比快感本身还重要。没人会给一个娼妓koujiao。不,他现在已经不是娼妓和奴隶了。他又一次提醒自己,但是依然觉得这件事太夸张了。

    “你不需要这样做的。”阿斯代伦有点不自在,伸手想把邪念捞起来。

    “可是你昨天就是这样舔我的,我也要试试,我不会咬到你的。”邪念还在坚持。

    阿斯代伦叹口气,邪念什么也不知道,他还在以为自己在嫌弃他的技巧。

    试试好像也无?……倒是很新奇的体验。阿斯代伦松了口,不再制止邪念的动作。

    邪念带着一丝被答允了的兴奋,又咬上他内裤的带子,用嘴巴把他的内裤褪到大腿上。早上正是欲望浓烈的时候,那根已经半是挺立的yinjing弹出来,呈现在邪念面前。

    邪念有点脸红。以往的性事他都在扮演一个很被动的角色,全程由阿斯代伦主导。他也从没这么近距离的正面的观赏过已经插过他无数次的性器。他有点口干舌燥,似是有些无措。那根yinjing散发着些许雄性的气味,不讨厌,相反,他有点喜欢。他带着些试探用脸蹭了蹭yinjing,然后抬起头,看阿斯代伦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似乎等待着他下一步的动作。

    他决定先从一些简单的事情做起,先绕开那根性器,伸出舌头舔了舔阿斯代伦的腿根。他感到阿斯代伦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垂在两侧的手按住了他的肩膀。

    这是舒服的反应吗?邪念又试探性的舔了舔他的腿根,阿斯代伦的呼吸明显粗重了起来,按在他肩上的手也更用力了一些。他得了反馈,似是被鼓励了似的,把他yinjing周围的皮肤都舔了一遍,最后屏着呼吸,轻轻含住了他的guitou。

    他听到一声明显的呻吟,那双手从他肩头离开,按在他头上。他伸出舌头一下一下舔着性器的顶端,看到那根yinjing的头部分泌出一些透明的液体。他回想着昨天阿斯代伦在自己身上使用的技巧,也学着用舌头一点点在他guitou上画圈。

    “嗯……”他听到一声平时只会从自己身上率先发出的声音。原来就是这种感觉吗?还是挺有成就感的。邪念忍不住开心起来,碧绿的眼睛弯成两湾潭水。他得了鼓励,轻轻扶着阿斯代伦的髋骨,试着用舌头去探索别的地方。

    他舔在睾丸上,口感软软的。他尝试把那两颗球体含进嘴里,又小心的收起牙齿,怕咬到对方。然后沿着棒身从根部一直舔到顶端,最后一口含住他的yinjing。

    阿斯代伦双手插在邪念头发里,强行克制着自己不要把邪念头按向自己,或者相反,用力的顶进邪念的喉咙。他可怜的爱人还是第一次做这件事,他应该表现得温柔一些。

    太刺激了,他很少受到这样的刺激。他喘着气,脸上一片潮红,连耳尖都是欢愉的红色。他没想到会被一个雏儿几下轻轻的舔舐刺激成这个样子。

    只是因为他没有……被这样刺激过。没有人给他koujiao过,更别提像这样,这么听话驯服的跪在他身下,温顺的舔着他的yinjing取悦他。感觉比插进yindao还要刺激……大概因为舌头会动,会主动的舔他的guitou,而他不用动就可以享受到温热滑嫩的触感。嗯……他忍不住哼出声,好舒服,他感觉大脑飞走了,一切感官都飞走了,只剩下……只剩下他昂然挺立的yinjing,感受着一只滑滑的、暖暖的舌头在乖巧的取悦他。

    现在不只是舔舐了,阿斯代伦呻吟起来,他被整个含住了。这和插入yindao完全不一样,他是被包裹住了,被一个很温暖的腔道包裹起来,他甚至不用费神自己去抽动。

    但是依然能感觉邪念相当生涩的技巧,他确实小心的把牙齿包裹起来了,但是他完全不知道自己的敏感点,胡乱的在棒身上乱舔,而且,如果他含得更深一点……嗯……

    阿斯代伦理智绷断了,手指深深插进邪念的头发里,托着他的后脑把他按向自己。

    邪念嘴巴被yinjing顶得满满的,舌头完全没有了发挥的空间。他轻轻哼了两声,在他手掌下可以移动的范围之内动了动头,示意这自己吃不下去了,但是阿斯代伦还是狠狠的按着他,guitou像之前顶在他宫口一样顶在他喉咙上。

    挣脱不开,邪念打算反其道而行之,用鼻子深吸一口气,试着打开喉咙,把yinjing吃得更深一点。但是不知道怎么放松喉咙的他被yinjing顶得想吐,眼睛泛起一层薄薄的水雾,眼尾都红了。

    阿斯代伦按着邪念的后脑开始抽动起来,好在他仅剩的为数不多的理智还依稀记得他可怜的爱人是第一次做这事,尚且存了一丝怜惜,没有像插他的yindao一样,次次都尽根而入。邪念可怜兮兮的抱着他大腿,尽力用嘴唇把牙齿包起来,感受那根坚挺的性器一次次撞击自己柔软的口腔。现在他又处在一个被动的位置上了,他唯一能做的就是乖乖张开嘴,把喉咙里的软rou敞开,迎接那根yinjing的入侵。好像刚刚自己主动的舔弄,把阿斯代伦逗弄得呻吟出声只是一个小小的插曲。

    快乐像星星一样在眼前乱舞。后来那些星星越聚越多,碰撞着,叫嚣着,汇成一道流星滑过意识的天空,顺着脊髓冲出来。阿斯代伦知道自己要射了,他残存的理智记得这里是口腔,而大多数人是不喜欢被射在嘴里的。他忍着冲动捏开邪念的嘴,拔出来,侧过身去。

    刚刚能自由呼吸的邪念深深喘了几口气,眼神涣散的看着阿斯代伦离开自己的口腔,用手撸动着yinjing,似乎在做最后的冲刺。他直起上半身挪过去,重新靠近阿斯代伦的yinjing,然后轻轻把他手挪开,重新含进去。

    “嘿,邪念,我要——”

    喷射。邪念感觉他的yinjing一股一股喷射出jingye。原来他在自己yindao里射精时就是这样的感受吗?口腔似乎比yindao感受力更强一些,他小心的包裹着那根yinjing,尽力吃得深一些,任他在自己口腔里喷射。有些像……消毒水的味道?邪念迷迷糊糊的想到,雄性的味道,阿斯代伦的味道……他甚至有些喜欢这个略带咸腥的味道。他抱着阿斯代伦的屁股,任他射完之后在自己口腔里继续感受高潮之后的温存。这下舌头有了cao作的空间,他用舌尖轻轻的舔他刚射完的guitou,成功的感受到阿斯代伦颤抖的手按上自己的头,并满意的听到一声溢出的呻吟。真有成就感,邪念暗笑。

    过了好久,邪念才张开嘴,把那根发泄过后变软的yinjing吐了出来。他轻轻亲吻那根yinjing,用脸蹭蹭他,把上面的粘液擦掉,然后帮他穿好内裤。

    阿斯代伦在他身边坐下来,耳尖上还带着刚刚欢愉过后的潮红。

    “是不是还……可以吐出来了。”阿斯代伦盯着邪念,把手伸到他嘴边。

    嗯,粘粘的,阿斯代伦的味道,邪念有点享受浸润在这个味道里,舌尖挑了挑嘴里的jingye,并没有吐出来。他拉住伸到自己嘴边的手,十指扣在一起,像热恋的爱侣。他把头靠在阿斯代伦头上,两只尖尖的耳朵贴在一起。

    阿斯代伦看起来非常不自在。

    邪念开心极了,起了逗他的心思。阿斯代伦平时表现得优雅淡然,每个动作都以最完美的角度落在他眼里,每个语调都像咏叹调一样优美,像是带着最完美的面具。而现在,这个完美的假面似乎开裂了一条口,而他面具下不那么完美的真实要比那张漂亮的假面吸引人多了。邪念笑着蹭着他的耳朵,想看更多这种不加掩饰的真实。

    嘴里的液体最终没有吐出来,邪念看着阿斯代伦,眼睛转了转,然后咕噜一声咽下了嘴里的jingye,张开嘴巴给他展示口腔,成功的看到阿斯代伦飞红了脸颊。

    “你干嘛……”阿斯代伦说话都有些磕绊了,僵硬的搂过他的肩膀。

    “很好吃,我喜欢你的味道。”邪念坏笑着说。

    事情的发展完全超出了他的预期,阿斯代伦脑子一片空白。从邪念跪下来含住自己的那一刻起,一切就像脱缰的野马,向一个他完全没办法控制的方向一路狂奔。

    他有异常丰富的性和感情的cao控经验,他对此非常自信。但是没有一条可以适用于现在的场景。

    什么人会跪下来主动取悦他呢?他呆滞的想到,双手机械的按住邪念的肩膀,感受邪念温柔的口唇包裹着自己。

    他不才是交易中提供性服务的一方吗?很强烈的快感,他没办法集中思考。他出卖自己的身体,以及一些情绪价值,像二百年来无数个日夜一样,像卡扎多尔纸醉金迷的宴会上一样,然后对方给他的主人提供金钱、商品、爵位、结盟、情报……现在他逃离了主人,对方提供的是……保护。

    好舒服,滑滑的,邪念很小心的把牙齿收起来了。阿斯代伦下意识的顶了几下胯,好像明白了那些卡扎多尔的男客人为什么那么爱把yinjing往他嘴里塞了,真的好爽。那些男人把那东西往他嘴里塞的时候,他是厌恶、抗拒的,当然,表面上还是要露出迎合的神态,不然有他受的……但是邪念没有受到任何胁迫啊,为什么有人会主动去做这件事呢?

    他按着邪念的头开始顶胯,某一瞬间,他自己和宴会上的那些男客人重合了。是的,当时他们就是这样,把他按在地下,让他跪在他们胯下,然后把那根东西塞在他嘴里,抱着他的头插他的喉咙。他也可以……站在这个位置上吗?被取悦和讨好?一场性事可以……只为了他本人的快乐?

    他快到高潮了,他想射精。他退开一步想自己弄出来,又被邪念重新含住了,最终他像那些男客人一样,按着身下人的头,在他嘴里射精了。

    极致的快乐,以及……迷茫。邪念为什么要那样做呢?

    让他震惊的事还远不只此,邪念吃掉了他的jingye……?

    阿斯代伦张了张嘴,这次彻底不知道该怎么想了。

    他也吃过……那些液体。男人们会射在他嘴里,有时很多人,一起射在他嘴里,或者脸上,要求他吃掉,而且要他表现得乐在其中、极度饥渴,他学习了很久怎么让jingye从嘴角以最诱人的方式流出来,然后再yin荡的舔掉。他最终表现得毫无破绽,但是心里对那些腥臭的液体厌恶至极。他第一次被强迫吞掉那些恶心的东西时,差点吐出来,因为没有表现得非常享受,被戈迪在狗舍吊了一个月。所以,怎么会有人自愿吃掉那些东西呢?

    他问邪念为什么,邪念说喜欢他的味道。

    阿斯代伦心里某个封印了很久的地方突然动了一下。也许……不需要控制的,也许爱就是两个人情投意合,仅此而已。没有控制,没有交易,没有任何强制性的东西。甚至是控制相反的东西,比如付出和奉献之类的?哦,如果他是个纯洁的圣骑士,他一定更能理解这些神圣的感情。可惜不是,他只是个被诅咒的不死生物,是一个月前连光都不能见的吸血鬼衍体。他只能凭借变成衍体之前那些遥远的记忆去思考这些高尚的品质。或者更糟,因为那时候的他也不是什么好人,大概也不能真正理解这些感情。

    总之,他整理乱如麻的思绪,试着把自己的感情理顺,总之,在他和邪念的这段感情里,邪念毋庸置疑是占有优势地位的,邪念保护他,他没什么能提供给邪念的——除了他的身体,和感情,也许。所以当他第一次cao邪念,发现自己也有快感的时候,他甚至是惊恐的——如果他真心实意的乐在其中,那么他也是享受者,就不只是服务的提供者了,他就真的没有任何东西付给邪念了。

    以及一些更糟糕的回忆,他咬着嘴唇想着,在卡扎多尔的城堡里,你必须用性去取悦客人,但是有快感的性是被禁止的。你要表现得乐在其中,但是实际上你要像苦修一样去完成任务。他只是……一根必须勃起的yinjing,一孔不能拒绝的rouxue,而已,他只是一个性玩具,被设计用于取悦他人,并明令禁止有自己的快感的性玩具而已。

    但是邪念愿意取悦他。如果说躺在他身下任他cao弄还是一件有待争议的事情,那么跪在地上舔他的yinjing,实在没有任何歧义了。这件事唯一的解释就是,邪念愿意取悦他,仅仅为了他快乐。所以说,koujiao是一种很具有臣服意味的性交方式,其象征意义甚至比快感本身还重要;koujiao是最原始的取悦……甚至比yinjing插入yindao这种方法还要原始。

    处于优势地位的邪念愿意取悦他,只有一种可能性。阿斯代伦喘着气,那个对他的人生来说过于梦幻,但是只有这一种可能性的事实发生了。邪念爱他。不是那种控制和扭曲的“爱”,不是卡扎多尔每次剥完他的皮,告诉他他是他父亲,他爱他的那种“爱”,不是他和他的衍体兄弟姐妹之间互相陷害算计的“爱”,不是夜晚酒馆狩猎那些目标觊觎他漂亮身体的“爱”。只有一种最纯净的可能性,阿斯代伦深呼吸让自己接受这个事实,是那种没有任何索求的爱,真正的爱,会付出和奉献的爱,他两辈子加起来没有体会过的爱。

    阿斯代伦喉咙滚动了一下,然后狠狠吻住了邪念,把他压在草地上,舌头顶开他的牙关,在他嘴里疯狂肆虐着,用舍出半条命的那种吻法狠狠占有他。

    突然被扑倒的邪念惊讶的瞪大了眼睛,然后顺从的任阿斯代伦把自己压倒。他体会过无数次阿斯代伦技巧高超的吻,那种绵长甜蜜、浪漫至死的吻技,可以把他从意识清明吻到全身发软、眼神涣散,两腿间流出大量的液体,带着哭腔喊着阿斯代伦名字。唯独这次与众不同,和之前所有的吻都不一样。像是卸掉了所有的技巧和伪装,用最本真最原始的灵魂去和他交流,去探索他的身体。邪念热切的回应着,把身体完全舒展,任他在自己身上留下任何痕迹。他知道,有些东西改变了,他们之间有什么不一样了。

    在阿斯代伦第六次在他体内射出来,邪念彻底没力气了。他声音颤抖着求饶,表示自己真的不能再做了,阿斯代伦又一次抬起他的腰。

    “求你了……我……不能……”邪念两腿一直在打颤,已经没力气环在阿斯代伦腰上了。他腿间流出大量透明的液体和白色的jingye,yinchun微微发肿。

    “宝贝,听话,最后一次。”阿斯代伦坏笑了一下,又一次顶进了他的花xue里。邪念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哀鸣。

    又过了不知道多久,太阳已经划过正午的位置,滑到西边的天空了,阿斯代伦才意犹未尽的从邪念体内退出来。邪念被cao得一根手指都不想动,闭着眼躺在草地上,身下湿漉漉的一片。

    良久,他感觉阿斯代伦又压了上来,这次不是插他,而是他抱着他,把头深深埋在他肩窝里,用很郑重的声音说道:“我也爱你,宝贝。”

    邪念用略有些嘶哑的声音回答:“我知道,我一直知道。我爱你,阿斯代伦。我们一起弄清你背后文身的含义,一起去博德之门,我们还可以一起杀掉卡扎多尔——一个吸血鬼而已,能杀死他的东西太多了。那时候,你就真的自由了。阿斯代伦,我爱你,我想让你开心,我想给你自由,我想和你在一起。”

    星光色头发的精灵久久埋在邪念的肩窝里,两滴泪流出来,然后是更多。最后,他抱着邪念大哭起来,像是把这两百年来所有的负面情绪都发泄出来了一样。

    太阳悄悄滑下地平线,暖色的晚霞照在他们身上,在草地上投下长长的影子。他们在草地上拥抱着、交缠着,像一对至死不渝的爱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