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本小说网 - 同人小说 - 【小杜李/古代abo】鸾镜花枝在线阅读 - 孤舟梦入芙蓉浦

孤舟梦入芙蓉浦

    过几日,一封拜帖上了驿舍。因他二人日间厮磨,须臾不离的,未时才递到手里。牧之一见即道:这家也姓杜?为这巧缘,也该去着。便吩咐舆马,施施地行,燃灯方至。

    上首二人锦袍绉衫,蹀躞银鱼,都是熟面,杜心里打鼓,正要脚底抹油,被人眼尖噙住:蠢东西,越发无礼了!你是没长嘴了还是少读书了,见了人也不吱声?牧之便耐着性儿,老老实实问候:兄长。翰林。

    落席后闷着怀,只闭嘴吃酒。杜兄又道,翰林将掌秋闱,文尚清古,纸贵长安。你平日呼卢走马,枉费光阴,我管不了,没奈何只托贤师来教。来敬杯酒,拟作束脩了。翰林忙辞道,杜郎才情高标,是某忝列。

    他二人马屁互拍得响,杜殊不乐,冷笑道,我太傅之孙,成了曲意奉酒的玩意儿了!杜兄即喝,捧戏子,追男娼,一掷千金的时候不嫌掉价?这会该见贤思齐的,倒念着子孙门楣了!

    牧之按捺半晌,仍作怫然:高门子弟,不过式微了,你也骂得难听!杜兄更为光火,行事腌臜,禽兽不如的东西,也知道廉耻!不拜老师,不向礼教,你也就别姓杜了!我家再没钱资助你用!

    那翰林见牧之生气,色愈鲜妍,好似雪莲优昙,忽作了重瓣牡丹,心内更痒,便道:兄弟重逢,该好好商量,何必阋墙?

    牧之本欲低头,闻便呛声,儿郎丈夫,宁为五斗米折腰耶?又对翰林道,老王八装什么体面人!纵是李太白在世,也未必做得了我老师!若使我早生五十年,诗仙之名,或当别论,你又算什么东西?当即拂袖而去。

    飘摇半夜,蟾光清孤,家不是家,膺中难免生瑟,只寻了唯一去处。将叩门,始觉齿下酒腥,在院中汲水净面漱口,才归温柔。

    李君正欲寝,月白中衣,衣带未挽,才用巾子拭了,胸前雪凝也似一片。牧之吃了酒,本就头重,见状只余燥然,怒气翻为添柴旺火,上前钳了他腕,把鼻吻都埋在他胸前,只道,睡前也涂了脂膏么?馋得人哩!

    李君见他醉态,只觉可爱,便道,小猪崽寻奶请到别处,我这里可没……话还未尽,荷尖已被含吮,不由轻喘一声,忙举臂推之:别……牧之却从指缝间合了他手,动作不停,舔吻而下,雪原便一路遗迹。李君早已软了,花茎却颤巍巍竖将起来,被他双臂捧着尻股,抱到床上。

    阿郎,纵欲太多,实不能与……虽这样说,却泄娇声浪喘,目似含波流蜜,是个动情意思。牧之便道,心肝,我今为知己死,为仙葩尽,如朝闻道,夕死可矣!便一面弄萧把卵,一面侍弄唇rou,轻捻慢抹,叫李君吟泣款摆,直如弓弦。他这厢冶容艳光,信香喷溢,勾得乾郎眼底作红,鼻息咻咻,几欲晕倒,才又清明时,正将两瓣花唇含在齿间轻磨。牝户红肿,如遭非人,他起恻隐,便换舌抚。

    杜郎骄傲,闱中也不伏低逢迎,如今醉了,又兼受辱归渔,放荡亵昵,远出平日。李君被他弄得如痴,唉唉得一声声唤个不禁,早瘫软鸳鸯锦中,下身酸胀如饱饮了水。粗鲁后忽换了小意温存,如此寒热交煎,好似直堕九天,再难收缚,叫声“我要死也!”蜜潮便喷涌出。于是小腿直颤,腹rou绷紧,不可自制。杜郎换了手指,粉蝶偷香,海棠涓露,将他快感延续还久些,半晌方歇。

    不等他回神,两指又入进去,笑道:还不到时候!李君手也难抬,由他开阖,掌心正对着牧之腰腹,抚个不停,又起坏心,勉力去抓他rou茎,在手里揉搓把玩。牧之又道,再摸,一次不行!便讪讪收兵,见牧之额上密汗,强按喘息,颊生双晕,只觉爱念不尽,道:要亲……

    牧之似被他烦得不知如何,并不回应,好不容易才寻着宝地,rou壁吞含有致,倒比小东西有眼力见些。李君便含屈深恨一般低喃:就是要亲。杜郎便把他翻了个身,成后趴式,全根闯入。如此提枪抽送十余下,李君臂已软得撑不住,又被他顶得不住往前,难免害怕:太深了,不要……

    他意推拒,杜郎看来却是奉承,不免愉悦:咬得这么紧,为什么不要?犹存一线清明,不欲露怯,奈何情郎坏心,逼问手段多样,终于被他捏了双颊,如交媾一般攻占舌吻,亲你了,高兴了吧?

    李君痴痴望他,他终也温情起来,轻亲阿郎鼻尖双颊,才又咂住唇瓣,深吻起来。李君便也迎往,他要退时便含吮不让,勾得杜郎骂一句小sao行货。而下身仍然狠插不惜,李君额已碰壁,墙面冰冷,如浴雪淋雨,终于泣声:别顶进来……杜郎不顾,抓了他腰窝,仿佛不知还能如何爱好,又听他难耐低吟:会怀上……

    杜郎这才知道他错意:未标记前,只为爽利,哪会怀孕?但此时此刻,却没那个安抚心思,反而变本加厉:怀了就生!一手抚他乳尖,一手陷进他柔软秘处,不多时,便知他又去了,前头不是射精,竟如失禁一般,点滴溢出。不禁又喘又笑:坤君若登极乐,便易弄璋,阿郎要为我诞个长子啦!言罢,挽他髀膝,作小儿把尿姿态,从下往上深深作弄。

    李君越发推拒,崩溃道:我不!我还要写文章,向明堂……放过我,十三……但其力甚微,腰臀抵抗,内里锁绞,反把杜吃得更紧,叫他不免腿软,咬牙斥道:冤家!你要害死我!不由屏息履冰,也终黄龙直捣,偃旗息鼓。

    正沐阳辉,杜也无力,尚欲温存,却觉身下人躯在极乐后也久颤,便摸他的脸,触却湿滑,不由大惊:伤到你了?对不住!忙要安抚,李君被他调转,悲色满面,忽起手掴他一掌:杜十三!我若像你一样是个乾君,有些家底,不止受辱如此!他两次丢身,正绵软无力,力道不大,仍使牧之火冒三丈:你敢打我?

    李君便冷笑一声,再敢放肆,我还要打!我是爱你,不是服了你,事事容忍,伏低做小!

    牧之瞠目发指,也想在他屁股狠揍几下,到底舍不得,满腔怒火无处喷发,蓦地直立起来:你别后悔便是!胡乱系了衣带,举步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