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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身成仁(帝乙x比干)脐橙/caoxue

    帝乙九年,帝出兵伐夷,途中遇袭,得胜而回,然帝伤重,人心惶惶。

    鹿台,摘星阁。

    数日已过,帝王的伤口却久久不得愈合,眼见帝王精气一日败于一日,王后守了几个日夜身体终是承受不住,也一并倒了下去。帝子尚幼,无措地被乳母抱着,泪汪汪地看着唯一能够主持大局的王叔。

    比干眼神一颤,虽说已是而立之年,但自幼有兄长庇佑,后一心安稳于宗庙内,何曾经历过这样的危局,况且兄长生命垂危,他满腔的担忧无处可施,更是不想理会这满室混乱只想守在兄长身旁。比干深吸一口气,压住满心慌乱,先令乳母带着哭累了的侄儿下去休息,再令人安顿好晕倒的王后。从摘星阁向外望去,乌压压的头顶祈求着帝王的痊愈,鳞次栉比的房屋更是王兄及先祖用性命换来的如今殷朝的一隅安稳,比干咬咬牙,终是决定博上一博。

    摘星阁一片乱象,而屋内却寂静到只剩下烛火的噼啪爆裂。昏暗的床榻上,曾经精壮的帝王虚弱的包围在柔软的被料中,左侧胸口才更换不久的布料此时又洇染出点点血迹。

    “……子干,孤恐命不久矣……”壮硕的胸膛费力起伏着,鲜红如活过来般攀爬在帝王的躯干上。帝乙看着王弟通红的眼眶,露出一个安抚的笑容,“你是孤……最信任之人,启儿尚且年幼……如若不是……你来坐上这个位置,孤无论如何,也不能安心逝去……”

    “王兄……”比干跪于塌前,俊眸含泪,声音哽塞不已,“王兄万不可如此说……您定会好起来的。”

    帝乙从床榻边伸出手,比干忙膝行上前攥住他的手,布满硬茧的宽大手掌纵然在地龙火势旺盛的屋内也显出几分冰凉。泪水盈眸,比干看着自小疼爱他的兄长,因小人之故竟只能委身于床,恨不能以身相替。纵是令他剖心相救,他也舍得下这条命,只……他暗恨,他这七窍玲珑心竟对他人起不了一点作用。

    只有这一法……若不是现在已是万不得已之时,他是绝不想让这种事污了王兄,比干咬紧牙关,心脏被怒火灼得发痛,难道就让他看着王兄就此气息断绝,他兄弟二人就此天人相隔吗?晶莹的泪珠在床榻上留下一个个潮湿的斑点,比干紧紧攥住掌中愈发显得冰凉的手,摇晃的烛光在眸中投下数个光点,低声喃喃:“……此事之后,任由王兄处置……”

    不待帝乙听清,屋内的烛火随着比干的挥手应声而灭,一片黑暗中,帝乙只觉身下忽凉,随即的性器便被纳入一处温暖之地,又有湿热的物体于其上下舔舐。

    “子干!”帝乙大惊,他见多识广怎能不知这是发生了何事,王弟一向稳重,如何会做出如此失智之举?帝王不顾自己虚弱的身躯,就要起身制止王弟的举动,然而只觉有什么温热的液体打在两腿之间,帝乙随即愣在原处,“子干?”

    “王兄!”口中含着东西,比干言语含糊,却已然是泣不成声,“只有,只有此法,能救王兄,还请王兄且忍耐一番……”吞回未尽之语,比干擦去满脸泪水,庆幸口中兄长的阳物未随着身体的虚弱而丧失它的作用。随着比干的口舌侍弄,帝王的阳具逐渐挺立,直戳着口中的软rou,细细索索一阵衣裳响动,比干一身素裳落地,特制的膏药随着指尖的深入逐渐打开了身后紧闭的通道,但按着方才口中比量的大小,才塞入两根手指的宽度显然是不够的。

    昏暗的屋内,谁也看不清的面庞上,霞云遍布,湿汗淋漓,因着迟迟打不开的身体而愤恨不已,齿关紧咬着衣裳下摆,丝丝淡红的涎液打湿了单薄的纱衣。粗重的呼吸声夹杂着焦急,动作却越是粗暴,越是达不成目的,泪珠再度打落,他直想撕开自己的身体将那颗心献给自己最重要的王兄。

    “……子干,”帝乙终是猜到了自己王弟的举动为何,见识渊博如帝王也不曾想有一日会有人抛下尊严只为求得自身平安。男人的胸膛猛烈起伏又缓和,他缓缓叹出一口气,伸手抚在王弟光裸的大腿上,“我能做些什么?”

    比干强迫压制的情绪随着王兄的一个举动决堤,挺直的腰身软了下去,轻轻覆在王兄的右侧的胸腹上,声音哽咽,“呜……需要,打开这里……”他握住王兄的手,引领着来到身后已经被粗暴的动作搞得一片红肿的rou口。

    臀rou柔软得过分的触感从接触的掌心传回,帝乙暗了暗眸子,他猜弟弟这不得已的救治方法与他那异于常人的心有关,而他只能通过床事欢好才能得其荫庇,或者说,这是唯一能让他人也能共享这宝物的办法。

    xue口黏腻的药膏敷了厚厚一层,带着硬茧的指节试探着进入其中,“子干,放松……”带着热气的气息吹开碍人的发丝,将声音送到比干的耳中,熟悉的声音令比干下意识随之而动,被体温融化的药膏沿着腿部的弧线滑落床榻,而随着手指的深入,湿嫩的肠rou逐步软化,温顺地接纳着异乡来客。

    啧啧水声被黑暗无限放大,无法视物的身体在其他方面却更加敏感。比如帝王从未想过王弟的体内会是这般柔嫩,直令人担心手上硬茧会不会刮伤了这娇嫩的壁,然而耳畔急促的喘息却似是带上了几分愉悦,这几分本人不自知的愉悦体现在身体上便是毫无障碍的接纳了他的第三指。帝王敛了眼眸,他竟在王弟舍身救己的时刻想要一尝这口xue的鲜嫩。

    紧窄的xue里突然被三根粗大的手指挤满,受到惊吓的xue口紧紧箍住这三根异客,比干不自觉夹了夹腿,觉得xue都被撑满了,然而他真正需要吞下的东西,比之还远远不足,王兄的伤势却是等不得他再多适应一会儿了。比干轻喘一声,半撑起自己的身体,方才他又是羞愧又是焦急,怎么也打不开自己,现在随着王兄的一番安抚,他已然镇定了几分,早一时行事早一时救治王兄。

    比干探手,残留着药膏的指尖来到身后,试探着握住王兄挺立的阳物。帝乙眉头一紧,他虽未曾碰过男色,可也知道通行旱道不可过于鲁莽,纵有药膏也应徐徐图之。帝王粗大的指抽出,牵扯出的水丝落在光裸的皮肤上,他将比干的手拢住,制止道:“子干。”

    “王兄……”比干低声应道,晃动着腰身用xue口寻到身后炙热的物体,“已然是刻不容缓了……”

    随着比干口中一声闷哼,兄长的rou茎便顺着药膏的润滑撞入了弟弟的体内。“!”疼痛激出的泪水从眼角落下,从未体验过的痛感似是要将人一劈为二,未完全撑开的xuerou在主人莽撞的举动下被粗暴打开,隐隐间似有锦帛撕裂之声传来。本该精心对待的嫩rou,现下被深红的rou茎撑得发白,而此时才不过堪堪吞进一个头。

    比干的莽撞举动甚是骇了帝乙一惊,挺立的阳物差点因此软掉,“你……”他话还未说出口,只听黑暗中断续声音响起:“王兄……不必担心,不过是小伤,还是王兄更为要紧……”说罢,比干强忍着痛,竟强行活动起腰身来。

    昏暗的房间内,床幔随着内里人的举动鼓胀得浮沉着,此时床上yin靡的场景却只是弟弟为了拯救兄长而强迫兄长插进自己的xue所作出的不得已的举动。粗大的阳物在不合尺寸的xue中,只会增加承受者的不适感,但鲜血却润滑了rou茎进出的道路,几番动作之后,进出竟是顺滑起来,比干心中一喜,七窍玲珑心的所有者,情动时的体液可愈万物,当年他第一次从师父口中得知时很是吓了一跳,本以为将会随着他一直步入棺椁,可现在却成了为王兄唯一的救命稻草。

    硬挺的阳物随着身上人的晃动在臀瓣间若隐若现,帝乙一双大掌紧握住比干腰身,身下爽利的快感令他经不住想要喟叹一声,不知是否错觉,身上的力气似是恢复了些许,帝乙犹豫一瞬,下一刻,他把握住比干因疲累而缓慢下的腰身,身下骤然发力。

    “啊!”比干一声惊呼,逐渐适应黑暗的眼隐约看到兄长面上隐忍却带着兴奋的神情。比弟弟更精通情欲的兄长迅速掌握了弟弟身体内的敏感点,本按着自己速度进行的床事瞬间易主,口中的呻吟难以压抑。因情欲挑起的汁水顺着rou茎的进出糊满两人交接之处,啪啪作响的水声中夹杂着情动的喘息,帝乙只觉下身愈发胀痛。

    紧窄的内里裹挟着坚硬的阳物,生涩地使出浑身解数讨好这能带给它无尽快感的客,层叠的肠rou蠕动着将roubang吞得更深,丝毫看不出一刻钟前还被只进了一个头的roubang痛的痉挛。汁液丰沛的xue在床事中愈发缠绵,直搅得帝乙动作愈发凶猛,比干口中的呻吟还未出口便破碎在喉头。

    “哈啊……兄,兄长……呜……”比干半伏在帝乙身上,一双黑眸被泪水遮得朦胧,从未体验过的快感自xue内一路攀升,挺立的脊背被打得趴下,只能呜咽着承受着兄长的动作。受伤以来,帝乙还从未曾经历如此酣畅淋漓的释放,他双臂使力将弟弟身子猛地下压,整根粗壮的阳物尽数没入才开苞不久的xuerou中,微凉的浊液大股大股喷进深处,xuerou抽搐着乖巧吞下。

    比干力竭般倒在帝乙身上,胸腹间全是自己情浓时喷出的精水,就连兄长包扎伤口的布条上也都是白浊。帝乙喘着粗气平复自己的兴奋,忽注意到手臂上的伤口竟是已然结痂,他瞪大双眼,不顾身上不着一缕,坐起身点燃了床头的烛火。本插在xue内的粗物突然抽出,没了堵塞的白浊顺着未闭合的红肿rou口涌出,在蜜色的臀rou上留下一道白色的印记。

    “子干!看。”忽而帝乙兴奋的声音响起,比干闻言不顾体内余韵未消,强行坐起,只见帝王胸口深可见骨的伤口已然长出了一层新rou,更不必说身上其余大大小小的伤,有些更是连痕迹都找不到了。比干鼻头一酸,一把抱住兄长,泪水涟涟,高兴得语无伦次,“太好了,兄长……太好了……”

    帝乙本也兴奋异常,可昏黄的烛光下,一袭薄纱覆盖着蜜色的rou身近在眼前,弟弟双腿之间还残留着方才情欲的痕迹,回想起交欢时耳畔难耐的喘息,本就只半软的茎身再次抵在了比干腹上。“……兄长?”不容忽视的硬度和重量唤回了比干激动的情绪,他瞥了眼精神奕奕的rou茎,疑惑地望向帝乙。帝王黑压压的眸子看着他,眸中闪动着再次被挑起的yuhuo,比干打了个激灵。

    帝乙舔舔唇,微哑的嗓音道:“子干,可否再帮兄长一次?”

    床榻之间再度响起喘息,一改方才的体位,帝王在这次的情事中全面掌握着弟弟的身体。才结束不久的rouxue毫无疑义地将roubang吞入,搅缠着迎接欢愉的到来。帝王久经锻炼的rou体哪里是一个久坐宗庙的祭司能够抵挡住的,不多时比干就被干得哭出了声,拽着床幔试图从兄长胯下逃走。帝王哪容得这样的事发生,双手按着腰身一压,才堪堪抽出半根的roubang又再度cao了回去,甚至比刚才还要深上几分,帝乙就这这样的深度狠狠在弟弟肠内一番搅动,直cao得比干尖叫出声,不敢再起逃跑的念头。

    结实的小腹被撞得凸起,反弓的腰身在极致的快感冲刷中不住抽搐,一次胜过一次的力度cao得比干都快要散了魂,胸前是帝王落下的一个又一个紫红的吻痕,挺立的蜜豆也没有逃脱被玩弄到红肿的命运。比干动情时大敞的rou体在烛火中被帝乙清晰地纳入眼眸。

    他清晰地知晓这是自己的王弟,清晰地知晓自己升起的欲念。他是帝王,既然让他品尝到了这具身子的美味,哪怕是亲弟弟他也不可能会放手。沉浸在兄长带来的快感中的人完全不知道未来他将会被兄长一遍又一遍的cao干,直cao到筋rou疲乏,体力竭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