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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山/冲山】鞭子与糖(中)

    三

    同寝室的人都知道,山崎隔三岔五地就被副长派出去盯梢,夜不归宿是常有的事。

    可是他们不知道的是,最近几乎不怎么回来的山崎,并不是任务在身,而是被土方以“审查报告”为由,留宿在了副长寝室。

    入夜已深。

    山崎在一边拘谨地坐着,安静地看着土方誊写公文,看着昏暗暖黄的一小团灯光打在他的侧脸上,弓身伏案工作的影子被灯光拉得很长。

    不知过了多久,困意让山崎的大脑开始变得迟缓,身子也撑不住地东倒西歪。就在他快要一头栽倒过去的时候,对面的人搁下笔起身上前,扶住了他的肩膀。

    “困了?”那人身上淡淡的烟草气息如同一滴墨模糊地晕开在宣纸上,将他一下子点醒。“今天的工作有点多。”

    带着点歉意,土方示好地将人揽入自己的怀中,然而对方却几不可察地瑟缩了一下。

    我吓到他了?这意料之外的反应让土方有些疑惑,探究地看向怀里的人,那人却低下头回避了他的视线。

    “副长......”山崎犹豫了一下,抓住土方的前襟向上望着他,语气中透出一点恳求的意味。“一会......可以关灯吗?”

    土方挑起一边的眉毛,看着他没有说话。

    没有像往常一样,结束工作之后“来一发”解乏。副长只是默默地换上那件印着蛋黄酱的睡衣,灭掉烛灯,就这样和衣躺在了自己身边。这发展实在让山崎有些意想不到,心却始终悬着不敢放下。

    “冲田总悟”四个字似乎在召示着什么,硬生生将他与身边人之间分割出一道看不见的沟壑。它像一块抹不去的烙印,灼烧着大腿根部。

    月光藏在云后,透过和室的木窗,暗淡柔和如薄雾,已照不见任何事物。

    一片黑暗中,感受到身边人紧绷的身子,土方微微叹了口气,用胳膊圈住了他的肩,从背后给了他一个若即若离的拥抱。

    “怎么了,不用那么紧张,早都和你说过现在不是上下级了。”

    “没有,副长,我......”

    “有心事?”黑暗中,温热的吐息打在他耳畔,土方凑过来低声在他耳边呢喃,“......还是累了?不想说也没关系。”

    忽然,他紧握着的拳头被那只熟悉的带着薄茧的大手覆盖住,热量由手背传递至手心。“我在这里陪着你。”

    手上传来的热量本该使他安心,可不知为何他只觉得心脏有些阵痛。那些混乱的记忆,内心的愧疚,如一团业火,炙烤着他的躯干、理智与灵魂。

    副长......为什么要对我这么温柔?我分明做出了那样的事,答应了那种要求......像我这样,这样可耻的、肮脏的背叛者,也配得到您这样温柔的对待吗....…?

    情绪再也压抑不住,幸好是在黑暗中,山崎感到自己眼眶酸涩,湿润的泪顺着脸颊流到枕头上。他仓促地侧了侧身,嘴唇抿成一条紧绷绷的线,将自己蜷缩起来,咬紧牙关不发出声音。

    “别哭。”身后的人用双臂轻轻环住他的腰,把头埋进他的颈窝,嘴唇擦过他的耳畔,语带叹息。“泪水会让刀生锈,也会让武士变得软弱。”

    明明关了灯,副长怎么会知道......

    正想着,惊觉眼角传来细密的痒。

    温热与湿软的触感告诉他,副长用舌尖舔掉了他的眼泪。

    转回身,他们在黑暗中交换了一个长吻。吻里混合着淡淡的烟味,和泪水的苦咸。他能感觉到对方身下guntang的硬物,隔着薄薄的衣物顶在了他的小腹上。

    纷乱的思绪和愈烧愈烈的情欲搅得山崎的脑子里一团乱麻。强烈的背德感让他胃部不适地来回绞紧,下身却可耻地硬了起来。

    趁还没有被冲昏头脑,他带着“字迹千万不能被发现”的紧迫感,一把掀开了被子。

    “怎么了?”土方被这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撑着床榻半坐起来。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山崎向后挪了挪,索性将头发挽了上去,在后脑位置扎成小辫,随后把脸贴在土方双腿之间,隔着睡裤磨蹭着那处鼓胀的地方。

    感受到身下人呼出的热气隔着衣料打在敏感处,土方感到一阵难耐。又想起山崎今天异常的反应,加上此刻有些过份的主动,竟让他第一次感到无所适从。

    “副长......请让我帮您解决......”

    说话间,对方微热的吐息喷洒在双腿之间,酥酥麻麻。睡裤被半褪下,山崎开始隔着内裤舔舐他的yinjing。内裤被弄得湿漉漉的,身下的人伸着舌头勾勒着茎身的形状,眼睛却讨好地向上望着,观察着他的反应。

    “喂,等等......”没说完的话卡在了喉间,山崎已经拉下了他的内裤,被已经完全勃起的性器弹出打了一下脸颊,随即伸手握住了它。

    yinjing前端猝不及防被湿软的嘴唇包裹住,土方还想再说些什么,可到了嘴边只变成一声满足的轻叹。

    好......好舒服。

    山崎......是什么时候学会这样的......?

    舔弄时发出的水声听上去黏黏腻腻,他忍不住仰起头眯起眼睛,压抑着粗喘。一只手轻搭在了身下人的发顶,又向下滑到脸侧,揉捏起了他软软的耳垂。快感从下身传至头顶,恍恍惚惚间,土方感到自己无法思考了。

    而含住副长性器的一瞬间,山崎的脑中迅速闪回了昨天夜里,为冲田队长koujiao的场景。想到这里,可耻的兴奋如同一道闪电,将他仅剩的理智劈得烟灭灰飞。欲望与异样的快感冲向他的下身,他感到自己硬得有些难受,后xue似乎也渴望着被什么填满。

    学着昨天的样子,他卖力地吞吐着,取悦着上方的男人。暧昧的低喘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听着男人愈加急促的呼吸,他知道自己做对了。

    “土方先生的玩具被我抢到手了,这感觉还真是不错呢。”

    脑海里,一道熟悉的声音在耳边炸响,带着恶劣的笑意。

    山崎惊慌地抬起眼睛寻找着什么,却发现一片黑暗之中,看不清上方人的脸。

    偷情的记忆,涌动的情欲,意yin着其他人发情、令人作呕的自己,黑暗中交替闪动的,副长的面容,冲田队长的面容,还有那荒唐的、yin乱的,人生第一次对副长背叛的昨晚......

    一种不知名的恐惧感和虚无感忽然像潮水般涌来,失神间他被自己吞入过深的动作戳到了喉咙,一下子猛然吐出嘴里的东西,不顾滴下来的口水,剧烈咳嗽起来。

    “喂,没关系吧!”上方的人慌忙坐直,一只胳膊把山崎捞到自己怀里,另一只胳膊拍打着他的背部。“好了……你已经做得很好了,不要继续下去了。”

    土方一只手搭在他的头顶,轻轻抚摸。这个安抚的、溺爱的动作,不同于昨夜被粗暴地揪住头发逼他继续,此刻截然不同的温柔,让他模模糊糊地又想起了冲田队长的那句话。

    我......不是土方先生的玩具。

    我们.......应该算是恋人吧...…?

    脱力一般,他将头枕在了土方的小腹上。爱人的腰腹精壮紧实,薄薄的肌rou上横亘着已经看不见的旧疤,只有粗糙的触感告诉他,伤口曾经真实存在过。

    再向下,那根火热的性器依旧那样挺立着,丝毫没有软下去的迹象。回想起刚刚koujiao时的失态,以及略微发酸的下颌,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改成了用手来帮副长解决。

    微凉的手指握住对方的下身,指腹被烫得升温。触碰到它的一瞬间,铃口处渗出黏腻的液体,沾湿了他的手指。山崎伸出一根指头点了两下那里,又沿着柱身轻轻向下撸动着,他听到土方口中压抑不住地溢出一声低喘。

    趴在对方的小腹上懒洋洋地taonong了几下,他发觉手中的性器又粗又长,两根手指根本握不住。于是他翻身跪在了土方两腿之间,恢复成了最开始的姿势,用两只手掌握住柱身,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身下的人手心温暖柔软,土方忍不住仰头,向后半撑在了床榻上。下身传来的快感时不时刺激着他的神经,前端也渗出了更多腺液,甚至能隐约听到撸动时传来“咕唧咕唧”的水声。

    夜似乎不再像开始那么黑了。土方微微眯起眼,借着窗外的几分月光,看到下方的人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勃起的yinjing,睫毛安静地垂落下来。他带着认真的表情,手上却不停做着色情的动作,嘟起嘴唇的样子就像一个不懂自己在做什么的孩子。

    这家伙......

    心头忽然涌起一阵罪恶感,下身传来的刺激也越发强烈,难耐的快感让他抓住身下的被角,指节用力得发白。

    “诶,副长是要射了吗?”手里的yinjing似乎跳动了一下涨得更大,山崎昨天已经从总悟那里知道了这代表着什么,却还是抬起头,明知故问了一句。

    土方带着颤抖用气音“嗯”了一声,胯部不自觉地上顶,磨蹭着他的手心,留下一些黏黏的液体。

    山崎张开嘴凑过去,伸出舌头,含混不清地说了一句什么,听起来像是“这里”和“请”。

    “嘶......别这样......”

    似乎是不想看着山崎如此,土方忽然伸出一只手用力捏住了他的两侧脸颊,将他的头掰得向一侧偏开几寸。没来得及合上嘴巴脸颊便被挤压住,柔软的舌头微微吐出,抵在那只手的虎口处。

    副长这是......在害羞?

    捏住自己双颊的那只手微微颤抖,山崎轻轻吹出一口气,故意用舌尖舔了舔他的掌心。

    他感受到土方大腿的肌rou同样在颤抖着,皮肤下的青筋在跳动。同时,一股温热的jingye激射而出,打在了他的颈窝处。

    刚射出时尚存的温度迅速被空气带走,微凉的液体顺着颈侧流到锁骨,空气中弥散开微微的腥味。这样yin靡的场景,刺激得他忍不住用手背擦拭了一把脖子,将还沾着土方jingye的手探向自己身下。

    刚刚忍得已经有些难受了。睡裤松松垮垮地遮掩着腿间已勃起的性器,山崎把手探进裤子里撸动了几下,才想起来抬头看看上方的人。

    那人似乎没有注意到他的小动作,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穿好了睡裤,点起了一支烟。指尖上,一点火星忽明忽暗,像是将这片黑暗烫出来一个洞。

    就连zuoai的时候都要吸烟吗?真是恶习啊,副长。

    鬼使神差般地,他凑上前去,舔舐对方拿烟那只手的指节,手上也随之动作起来。

    舌头灵活地裹住手指吸吮,呼吸因下身的快感凌乱起来,不知不觉吸入了不少烟雾。他的眼睛里似乎只剩下那个燃烧着的光点,红色的火光随着他上下自慰的动作,像是也在跳跃一般。

    舌头忽然被扯住了。土方用右手接过了香烟,左手还保持着刚刚拿着烟的姿势,两根手指夹住山崎的舌头揉捏着,恶趣味地把他的舌头拉出来,像一只小狗。

    “唔唔......”他微微摇头表示抗拒,可舌头被副长拉扯着,不仅是说不出话,嘴巴更是无法及时吞咽,只好伸着舌头,任由涎水从舌尖滴落。

    “刚刚......你是故意舔我手心的吧?好痒。”

    所以副长,这是在报仇吗?他知道此刻自己的表情一定相当yin乱。而把他弄成这样的人却穿戴整齐,一边玩弄着他、看着他自慰,一边状似漫不经心地吸着烟。巨大的反差感让他更感羞耻,战栗着再一次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此时,土方也松开了他的舌头,用两根手指在他口腔内搅动着,湿润的口腔内壁与手指刮擦磨蹭,发出黏腻暧昧的水声。

    “真乖。”

    听到副长带着笑意的夸赞,他脑子里浮现的,居然冲田队长的脸——

    “......乖一点,不要动。”

    记忆与现实交叠,随着那道声音,他感到大腿被掰开了,握住那里上下taonong的手指好像不再是自己的,而是冲田队长的。

    嘴巴被副长亵玩着,而下身被“冲田队长”抚慰着......

    或许是幻想中的画面冲击太大,他感到眼前闪过一道白光,小腹一紧,瞬间射了出来。

    我刚刚......那是怎么回事。山崎呆呆愣愣,还未等反应过来,就又被抱进了那个带着淡淡烟味的怀里。

    “今晚辛苦你了,山崎。”

    土方抽了张卫生纸,帮他把身上的痕迹擦拭干净,重新穿好睡裤,末了才随意擦了一下自己的手指。做好清理工作后,他抚摸着怀中人的脸颊,指腹擦过微微红肿的嘴唇,带着点眷恋,一下一下地摩挲着。

    副长的情感表达,好像一向都是如此,内敛而又认真。

    此刻的安静仿佛被拉长,直到山崎轻如蚊呐的声音打破了宁静。

    明知问出口的问题很蠢,却还是难以抵抗这一刻不似真实的温情。他们之间不可言的关系,一开始便难以启齿,更难以跨越。他深知此刻的幸福如梦幻,如泡影,轻易就会被戳破。

    “副长,我们......会一直这样幸福下去吗?”

    沉默。长久的沉默,久到他以为这句话并没有被听见,也不会再有人开口说话。

    “嘛,算了,我又在说傻话了,抱歉副长。”略微尴尬地坐起身子,山崎自嘲地笑笑。他努力装出一副轻松的口吻,心脏却像被一只手攥住,酸涩得发紧。

    “......会的。”

    出乎预料地,土方回答了。山崎惊讶地抬头看向他,黑暗中两个人凑得极近,歪着头沉默地对视着。

    后半夜的月色如水,透过和室的窗纸柔和地洒下,他隐隐约约看到副长眼睛里似乎噙着一点亮晶晶的水,在月光下如水晶般闪光。

    “一定会的。”

    错愕中,山崎感到脸上有触感微凉的东西滚落,痒痒的。抬手一摸,两行眼泪无声地流了下来。

    四

    听着旅舍的小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山崎觉得自己的脑子里乱作一团,快要爆炸了。

    ——昨夜副长并没有发现他大腿内侧的异样,本想趁大家出去巡逻的时候,自己偷偷去浴池把字迹洗掉,却没想到被翘班蹲守在那的冲田队长像猫捉耗子一样逮了个正着。

    “我就猜到会是这样......阿崎,不要想着耍小聪明。”那人红色的眼睛不带一丝温度,直直地把他盯出了一身冷汗——他知道,那是冲田队长发怒的前兆。

    “两只偷腥的猫。”浴衣的下摆被一只冰凉的手探入,对面的人冷哼一声,手指轻轻刮蹭着山崎的大腿。“要想我不说出去,你得再拿出点诚意来啊……”

    “为了你,更是为了那个家伙......”总悟贴近他的耳朵,身上传来沐浴露芳香的气息。

    “你说......你该不该,再陪我一次呢?”

    副长......对不起。

    我想,我没有拒绝的余地了。

    换上便服,七拐八绕,终于在歌舞伎町找到了这间隐蔽的旅舍。冲田队长显然早一步到了,正在里面洗澡,浴室的水声不免让他生出了一些可怕的假想。

    上次和冲田队长......可不是什么美好的回忆。这次又是在屯所外面,不知道要做出多出格的举动,那家伙可是出了名的抖S啊!要不要逃走?要不要就趁现在他洗澡的时候逃走?

    “喂,来帮我擦头发。”声音把正在纠结的山崎吓了一跳,总悟围着浴巾从里面走出来,手上拿着毛巾,浴后的皮肤挂着水珠,蒸腾着水汽,显得更加白皙。

    纠结得太入神,现在想走也走不掉了啊。

    默默叹了口气,他还是老老实实地凑过去接过毛巾。而那人却忽然意味不明地抓起他的手,贴到了自己的裆部。隔着薄薄的浴巾,他能感受到那里烫人的温度。

    “队,队长,不擦头发了吗?”

    被吓了一跳,山崎忙想把手抽回来,却被总悟死死地按在上面挣脱不开。对面的人露出委屈的神情,拖长的尾音像是在撒娇。“阿崎,帮帮我。”

    常服的下摆被掀起,总悟一边脱着面前人的衣服,一边把手探进他的衣襟,使坏似的揪住他的rutou揉捏着,感受着它在自己手中挺立起来,逐渐变得发硬。

    明明刚才还在抗拒,却有着相当yin乱的身体呢。

    阿崎,难道不止土方,谁来cao你都可以吗?

    心里莫名其妙地烦乱起来,手上的动作也变得粗暴。总悟无视了对方的挣扎,把他的衣服撕扯开,一个擒拿把他掼到了身后的床上。

    山崎被这个突然的动作痛得倒抽一口气,手臂被弯折在后,背上踩着一只脚,狼狈却又动弹不得。

    这种对待犯人般的待遇让他内心极度不爽,还没来得及抗议,内裤便被身后的人扯掉,紧接着有什么液体滴落在臀缝,顺着股间流了下来。

    “呜哇,好凉!什么东西!”

    “你说这个吗?”总悟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个小瓶子,照着上面的小字像是读课文一样地读了起来,“XXOO专用草莓味润滑液,采用滑溜溜星天人科技,快援队出品。我在万事屋老板那里拿的。”

    等等,什......什么润滑液?

    “咔嚓。”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脖子上忽然一凉——

    是一个纯黑色的铁项圈,连接着一条寒光闪闪的铁质牵引绳。他想起来,松平老爹的爱犬“噗助”,似乎就戴着这样的一个项圈......

    “可恶,你把我当成狗吗!”一向顺从的山崎居然挣扎着起身,面上的表情愤怒又惊惧。然而,他的膝弯冷不防被踹了一脚,再一次趴跪在了床上。

    “是啊。”身后传来的的声音冷淡,好像在回答“今天天气不错”一样平常。

    链子忽然被狠狠一拽,他因惯性向后仰去,嘴巴不由自主地张开,口腔内马上被塞入了一个冰凉的球状异物。

    这是......口球?

    混蛋抖S小鬼......到底想怎么样!山崎挣扎着想要吐出嘴里的东西,恼羞成怒地回过头去,却与身后的人对视了。

    那人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竟对他露出一个微笑。

    “想杀了我吗?这个表情不错。”

    一片轻飘飘的白色浴巾被丢到了地上。有什么火热的东西抵在臀缝处,一下一下拍打着,打在沾满润滑液的皮肤上发出“啪啪”的声响。预感到接下来将要发生什么的山崎忍不住浑身颤抖起来,xue口控制不住地收缩。

    从后面掐住了他的胯骨,总悟把链子缠在手上,用力一个挺腰,yinjing整根没入,紧实的满足感令他头皮发麻。

    后xue被猛然进入,厚重的项圈也随着铁链的拉扯摩擦着颈部的皮肤。痛楚夹杂着羞辱感迫使他想叫出声,却被刚刚塞入的口球堵在了喉咙里,只能从喉间发出一声悲鸣。

    总悟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身前的人,慢慢地顶弄着。看着他支撑不住地塌腰,短发堪堪遮住后颈因情欲而泛起潮红的皮肤。往日那个似乎并不起眼的人,此刻正在自己身下呜咽着,浅浅的腰窝、脊背线条跟突出的肩胛骨,意外地都很漂亮。

    阿崎......你知道吗?你zuoai的时候,意外地很漂亮呢。

    忍不住伸手,一节一节,抚过他战栗的脊骨。对方被他突然的动作惊得回过头来,咬着口球,眼含泪水地盯着自己。刚刚反抗的神情已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染上潮红的面色,和惊慌之下带着恐惧的眼神。

    “唔唔......唔唔......”他狠狠地往里冲撞着,猜测山崎是想说“慢一点”、“轻一点”之类的话。

    但是没用啊。总悟在心里轻声嘲笑,施虐欲更加高涨。这样的反应,让我更想弄坏你了。

    绷紧了腰腹部的肌rou,他顶住了rouxue内部一处小凸起,来回碾磨着。伴随着一声含混的惊叫,rou壁剧烈收缩,总悟的yinjing一下子被夹得发痛。

    这么喜欢?这里就是敏感点吧。

    一边想着,总悟一边向下看去,他的yinjing抵在xue口处进出,被yin水沾得亮晶晶的,刺激得他加快动作冲撞着那点。下方人的呜咽声都变了调,咬着口球发出一些令人血脉贲张的音节。

    声音抑制不住地一声高过一声,山崎忍不住把臀部向后送,yin乱地扭动腰胯,试图让身后人插入得更深。眼前已经闪过一片白光,令人窒息的快感一波一波,即将到达顶峰。

    “让我听听你求饶的声音吧,舌头伸出来。”

    戏谑的声音在身后响起,随后口球被摘掉,上面已经被弄得湿淋淋的,透明的液体拉出一根细丝。他感到有些发麻的嘴唇一时间闭合不上,口水顺着微微吐出的舌尖滴落到了被单上。

    “来——说 ‘汪’。”

    总悟停止了身下的动作,好整以暇地看着山崎在高潮边缘被迫中止,强烈的刺激让他保持着刚刚的姿势不断颤抖,显得有些滑稽。

    “......什么?这种话,我,我不会说的......”

    话未说完,他脖子上的链子猛地被拉紧,陡然喘不上气来。山崎听到自己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喘息声,眼前一片模糊,生理泪水不受控地顺着眼角到太阳xue,滑进发鬓,湿乎乎的触感像一条冰凉的小蛇。

    要......被勒死了......

    就在他感到马上就要窒息的时候,脖子上的力道忽然松懈了。

    “咳咳咳......!对,对不起......!”刚刚那一瞬间,对死亡的恐惧让他顾不得嘶哑的嗓音,鼻涕眼泪糊了一脸,毫无形象地求饶。

    “该说什么?”身后人的声音平静无波,像是在进行例行审问,无形的威压让他浑身过电般起了鸡皮疙瘩。

    忍不住颤抖地回过头去,总悟的目光让他觉得自己像极了一只面对猎食者无处可逃的动物。

    “咔啦啦——”铁链抖动着,似乎又要被扯动。山崎吓得赶忙张开嘴,嗓子却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

    身后的链子越拉越紧,窒息的记忆似乎再度在他的大脑闪回。而这种情况下,他却感到下身涨得发痛,折磨下产生的恐惧与即将失禁一般的快感,让他羞耻得剧烈发抖。

    “......汪。”

    他听到自己发出了一个短促的音节,而脑子里有什么崩得紧紧的东西,随着这声音节,“啪”地断开了。

    与此同时,一股白色的浊液从他身下射出,随着他身体的一阵颤抖,溅落到了床上。

    “哦呀,床单都弄脏了呢,汪酱。”

    奖励一般,锁链随着身后人的动作猛烈地摇晃,总悟猛地挺身进入,又开始凶猛地抽插着。他撩开山崎已经被汗沾湿的短发,咬住了他后颈的皮肤。而身下的xuerou也变得越来越松软,yin水沾湿了进出的roubang,“啪啪”的水声夹杂着那人吃痛的呻吟声,在安静的房间中显得如此清晰而yin靡。

    “哔哔哔——哔哔哔——”

    手机突兀地响起来,铃声在此刻显得如此不合时宜。总悟的动作顿了一下,弯下腰捡起山崎掉在地上的手机。

    打开它的一瞬间,他原本已经和缓的面色又逐渐变得扭曲,蒙上一层阴翳。

    链子的一端还在自己手里,他身下的动作如发泄一般,不但没有停,甚至更加凶暴了。山崎只得把腰塌得更低,上半身贴到床上,脖子被勒得难受,乳尖也被床单磨得红肿,臀部却依旧高高翘起承受着来自后方的挞伐。

    轻嗤一声,总悟将还在不停震动的手机丢到了山崎面前。

    “喂,接电话吧。”

    “哈啊......这个时间,是谁会打来......”听见对方陡然转冷的语气,他视线落到打开的手机屏幕上,却被屏幕上的字惊得一瞬间屏住了呼吸。

    被快感冲昏的大脑,此刻猛地清醒过来——

    ——不断闪烁的来电显示上,赫然写着......

    “副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