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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兄皇嫂:借种生子治疗不举

    皇帝喜欢宴饮。

    后宫佳丽三千,朝堂贤才七十二,诞育皇嗣或是建功立业都是开席庆祝的好理由。

    皇帝添了七公主和九皇子,莺莺燕燕们说着吉祥话,都在凑趣。

    宁王妃在这种宴会上一点也不高兴。

    宁王是皇帝的庶兄,生母是舞女,早早就去了,只留给宁王俊秀的好相貌。宁王自幼养在元后膝下,学的是礼义廉耻君君臣臣,治学颇有声名,是皇朝文脉的中流砥柱,温润如玉的谦谦君子。

    宁王妃是将门贵女,做皇后都绰绰有余的家世。她生的美艳,又自幼被娇宠,颇有几分泼辣。当年她在宫宴上一眼相中了宁王,早早就订了婚,逼着未婚夫发誓身无二色才肯老老实实在家里待嫁,出嫁时的十里红妆更是让人津津乐道。

    然而这对眷侣成亲数年,一无所出。

    宁王妃的老对头又一次提起这茬,暗讽宁王妃不能生育又善妒,宁王听着,只是干巴巴解释了几句,也无话可说。

    宁王妃剜了宁王一眼,只说自己醉了,就气冲冲去宫室休息了。

    皇帝不会一直待到宴会结束,他的兴趣来的快,去的也快,常常宴会开到一半就自顾自去其他宫室补眠或者……玩耍。

    太监总管守在某间宫室的门口,宁王妃隐隐约约听见里面男欢女爱的声音,突然升起来一个想法。

    里面的女子不堪驱驰,很快被抬了出来,宁王妃趁机立刻冲了进去,几个太监都没来得及拦下她。

    皇帝斜倚在榻上,面色红润,衣襟大开,因为刚刚幸了一个不那么合心意的宫女,下身的腰带还没有系好,隐隐约约能看见半勃的粗大阳物。

    宁王妃大胆泼辣,看见这情景也涨红了脸,全凭一直以来压抑的怒火开口请求皇帝临幸。

    皇帝半抬起眼睛,好像不是很感兴趣。

    皇帝喜欢美人,人尽皆知。

    皇帝看重宁王,也是人尽皆知。

    “皇嫂,”皇帝慢吞吞开口,“王兄若是哪里做得不对,朕可以去提醒他。当年你们的婚事也是两厢情愿,一番佳话,不要为了一时之气犯下大错。”

    皇帝不说还好,一说这话,宁王妃的眼泪就簌簌落下来了。

    宁王妃哭着说,她深爱宁王,不愿让宁王与其他女子近身,谁知大婚时才发现宁王不举,服了药以后刚刚摸到门户就一泄如注,求医问药都不行,她至今还是处子,却为了无子屡次遭人嘲笑,想到皇帝和宁王是兄弟,恳求皇帝赐她一个儿子,也为宁王延续香火。

    皇帝沉吟一会儿,没有回答。

    开弓没有回头箭,宁王妃咬了咬牙,抖着手解开了自己的衣裙。

    王妃一边解衣服,一边说着什么某些地方的习俗可以兄终弟及,也可以让兄弟替自己让妻子受孕……

    她在说服皇帝,也在说服自己。

    宁王妃面容艳丽,身材却平平无奇,只能说是普通美人的身材,胸房不大不小,腰肢不粗不细。

    对皇帝来说,最特殊的大概是她身为哥哥妻子的身份。

    皇帝想起温润儒雅的庶兄,心中一动。

    皇帝的哥哥还在宴会上。

    皇帝在宫室里临幸了自己的嫂嫂。

    宁王妃初经人事,就遇到了皇帝这样的风流人物,原先的羞愧僵硬没多久就变成了放浪献媚。

    一对玉乳上被印上了皇帝的指痕,下体灌满了丈夫弟弟的jingye,浊白的精水里还掺杂着处子之身被破的鲜血。

    等宁王妃从蚀骨销魂的极乐里醒过神来,宫宴即将结束,她衣冠不整,两腿发软,匆匆借了皇帝妃子的软轿就出宫回府了。

    宁王正站在门口等她。

    妻子负气离开,他自觉对不起她,也不好意思去追。

    宴会快结束的时候,妻子仍然没有回来,宁王心里担忧,找了找也没有找到,倒是遇见了总管太监,说是王妃不小心跌伤了,皇帝派人处理后就让人抬回府了。

    宁王心里疑惑,但还是回家了。

    他担心妻子,一直站在门里等着太监说的软轿,又想到妻子回来时已是日暮,担心受伤的妻子可能怕冷,带了一袭暖和的长披风。

    然后他就听见了妻子的声音从软轿里传出来,要她的侍女扶她下轿。

    宁王听出来妻子的嗓子已经哑了,怕是她疼得哭了几场,就进轿打算抱妻子回家——

    他掀开帘子,就看见妻子满脸红晕,鬓发散乱,正在用手帕擦拭流到轿子上的白浊。

    宁王撩起妻子的衣裙,皱皱巴巴的裙子下空空荡荡。宁王一眼就看见,吃得饱饱的嫩xue还在不停流出掺杂红血丝的精水。

    “夫君……”宁王妃脸色苍白,一时说不出话。

    宁王沉着脸,让下人们都散开。

    他用披风裹住妻子,抱着被别人cao得走不动路的妻子,走回了王妃的卧房。

    “是我对不住你,”宁王沉声说,“既然你已经找好了归宿,我们就和离吧。”

    “夫君!”宁王妃如何肯呢,如果不是丈夫有疾,他们本来是多好的一双眷侣啊,“我发过誓,只爱你一个,一生一世都只爱你一个,我只怕夫君没有人延续香火,等我怀上孩子,就再不会和他来往了。”

    宁王看着妻子,心里一阵发苦,若不是他无能,妻子又怎会出此下策呢?

    他满心苦涩,说:“亲王无子,自然可以过继……”

    王妃扑在他怀里哭:“当年的某王,过继的孩子不孝,王爷王妃系数冻饿而死,或是前朝的某王,过世以后继子只关心生父生母,把王妃活活气死,我当年是怎样被人艳羡,现在被人凭着无子嘲笑,日后还要被继子欺辱吗——”

    宁王搂着妻子,叹了口气,说:“混淆皇室血统,可是斩首灭族的重罪……”

    “不是混淆。”王妃闷闷地答。

    宁王默许了。

    皇帝的妃妾又为他添了一对公主。

    宁王在宫宴上一杯接一杯喝着酒,为弟弟高兴,也为自己难过。

    王妃已经离席了,宁王知道她去了哪里,知道她去干什么,也知道自己已经没有其他办法。

    他醉了,被人扶下去休息。

    宁王昏昏沉沉躺在榻上,忽然听见了王妃的声音。

    娇媚的呻吟,是宁王从来没有听见过的,妻子在弟弟面前展露的风情。

    王妃在哀求,哀求丈夫的弟弟进入她,征服她。

    然后是弟弟的声音,在询问王妃为何如此放浪,为何不想一想她的夫君。

    王妃哭了,伤心欲绝地,像那天发现自己的丈夫是个无能的男人一样哭着。

    她很爱他,爱着丈夫的温文儒雅,爱着丈夫的满腹才华,只要两个人在一起就很快乐。

    她也逃不开皇帝带来的极乐,忘不了被贯穿,被征服,有希望成为母亲的快乐。

    如果和皇帝的欢好只能带来痛苦就好了,她就可以骗自己一切只是忍辱负重。

    可是现在她没办法骗自己依然忠诚于丈夫了。

    她的心爱着丈夫,身体却爱着丈夫的弟弟。

    所以她哭了,她向皇帝请罪,说自己只要一个孩子,她本来无比高傲,现在却觉得在rou欲中忘记丈夫的自己已经不配再爱她的丈夫。

    她说,她为了宁王生下孩子以后就会和离,即使理由再多,背叛了丈夫的自己也不配再和丈夫履行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誓言。

    能和丈夫留下一个名义上的亲子,她已经满足了。

    王妃伤心得做不下去了。

    宁王的眼里含着泪,跌跌撞撞从屏风后面跑出来,抱着王妃不准她走。

    他无法责怪因为自己的错误而走向错误的妻子,无法责怪比爱着自己更爱对方的人。

    他只好责怪自己,责怪自己偏偏有疾。

    然而王妃骄傲而偏执,她不能容忍丈夫有第二个女人,也不能容忍自己有第二个男人。

    让丈夫包容出轨的自己?

    她不能忍受这样的婚姻。

    皇帝饶有兴味地看了半天,施施然说,王兄的病也未必不能好转。

    他剥下了哥哥的衣服,让哥哥和嫂嫂赤身裸体地相对,然后给哥哥的后庭喂进了润滑催情的药丸。

    他握着哥哥的手,教哥哥怎样爱抚嫂嫂,等哥哥后庭渐渐松软,又一边伸手cao弄王兄的rouxue,一边带王兄爱抚皇嫂的蒂珠。

    等王妃潮吹以后,皇帝也终于找到了王兄的敏感点,让王兄那疲软已久的yinjing立了起来。

    宁王和宁王妃几乎是愣在了当场。

    皇帝再次发号施令时,两人乖顺地像两条小狗。

    皇帝得偿所愿,一尝王兄紧致柔媚的后xue。

    被弟弟顶弄的王兄再没有儒雅的风度,像之前的王妃一样呻吟不止,红艳的舌头都吐出薄唇来了,前面垂着的yinjing更是直挺挺立着,不停溢出清液。

    宁王妃忍不住去品尝丈夫yinjing的滋味,宁王正被弟弟戳弄着肠壁,猝不及防被妻子含在嘴里,竟然就这样喷了妻子一嘴。

    宁王妃呛地咳嗽不止,眼睛里却全是笑。

    皇帝好好享受着哥哥高潮时肠壁谄媚的蠕动,过了一会儿又开始了新的征伐。

    宁王的yinjing再次立了起来,皇帝朝嫂嫂招招手,宁王妃会意,用自己的女xue去磨蹭丈夫的yinjing,慢慢把从未见过面的夫君迎进洞房。

    皇帝在哥哥体内射精的同时,宁王第一次在妻子体内迎来了高潮。

    宁王的脸上汗津津的,像上了胭脂一样红,被弟弟cao弄到大声呻吟时,涎水都流到了下颌上。

    宁王妃的妆有些花了,脸上一道一道的泪痕,嘴角还挂着丈夫的jingye,胸房上也都是皇帝的指印。

    然而他们吻在一起时,又像是一对忠贞的情人了——

    和同一人luanlun的两人,算不算的上是对彼此不忠呢?

    在乱麻一样纠结的心绪里,这样扭曲的关系还在继续。

    王妃从此只愿让丈夫在女xue射精,恰好皇帝本来感兴趣的也是哥哥。

    宁王翩翩君子,一尝情欲以后和妻子一起沦为皇帝的脔宠。

    皇帝的阳物比不堪的病症更可怕,刺穿了宁王的尊严,让他为了重温情欲和再振雄风当着妻子的面对亲弟弟宽衣解带。

    而王妃乐见其成。

    王妃在数月后怀孕,这是真真正正的,宁王的孩子。

    听说喜讯时,皇帝正以治疗为名jianyin温润的庶兄。

    皇帝拢了拢哥哥散乱的鬓发,把龙子凤孙尽数埋进哥哥的后xue,又拍了拍哥哥的翘臀。

    宁王顺从地跪趴着分开腿,让皇帝把玉势塞进他还在蠕动的后xue,将弟弟的jingye牢牢缩在自己的后庭。

    “唉,可真贪吃。”皇帝有些感慨,“要是王兄能怀孕的话,恐怕比嫂嫂怀孕得更早呢。”

    宁王羞红了脸。

    他知道弟弟龙精虎猛,许多女子只上过一次龙床就能怀上龙裔,而为了给不成器的他治病,弟弟按照偏方常常浇灌自己贪吃的后庭,不知浪费了多少精水。

    让宁王既羞恼又愧疚的是,自己的后xue总不知足,弟弟冷落几天就瘙痒难耐,甚至自顾自流出yin水,最后还要弟弟用龙根鞭挞来治疗这yin病,又要浪费弟弟的精水。

    因为王妃急着求子,总是委屈弟弟万乘之尊抛下后宫和他们夫妻一起欢好,宁王是端方君子,本来不该接受,可实在是舒服得紧,只好更加努力公务,来帮弟弟分忧。

    “哥哥等会儿去趟太医院,带几个医女和药材走吧。”皇帝把衣服披到兄长身上,“不准和朕客气。”

    宁王满心感激地受了,匆匆回府和王妃欢聚时,后xue里还含着弟弟的精水。

    王妃后来生下了宁王的嫡长子,再后来又怀孕了几次,总算是破除了曾经的流言。

    只是宁王的病总是好不全,夫妻敦伦还需要皇帝帮忙。

    有人曾经问宁王妃一举得子的秘诀,宁王妃笑而不语。

    宁王夫妻恩爱一生,始终对皇帝感恩戴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