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醒,要让小蝴蝶用屁股补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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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如打通任督二脉的我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感觉。灼热的血液在体内乱窜,炙烤每一寸肌rou,拥有全新动力的大脑也像不知疲倦似的转得飞快。或许,我已经有能力浅浅报复一下某个不知好歹的小家伙了,我心里这么想着,面上不禁浮现若有若无的笑意。我不是个喜欢冒险的莽妇,万事没个八九分把握,我是不会轻易下手的。既然我能有这个想法,那便是吃定他不敢拿我怎样,即便是罚也不会伤我分毫,不然他拿什么来堵住悠悠众口呢? “009,艾德里安,在哪?”冷淡,疏离,完全是命令的口吻,一副将他视作工具的模样,这让009多少有点不舒服。不爽归不爽,工作还是要完成的,摊上这么个宿主能怪谁呢?所以沉默片刻,消化完不满情绪,他还是开了口“在他的私人忏悔室。”虽然已经非常克制,但还是留下了很难忽略里面掺杂的来自打工人的怨气。“带我去。”依旧是简单的指令,却有不容置疑的意味。再不乐意也没办法,毕竟自己也是受制于主系统的一个附属系统罢了。 009只好领着我移步去找艾德里安。那可怜的雅各布呢?还倒在浸满yin水的被窝里睡着呢~ 不得不说,整座宫殿真是大得惊人,整体装潢也是很古典的洛可可风。只不过穹顶上的壁画不是赞颂上帝而是一个会孕育后代的雄虫。真是有够奇怪的,雄虫再有能力没有虫母的恩赐也不能诞下后代啊,所以要我来说,他们这群愚蠢的虫族就应该把所有历任虫母都供奉起来,毕竟,虫母才是给予他们生命的真神。 好在我有个免费的万能导游,在009的帮助下我轻松躲过侍卫兵的巡逻,我可不想还没摸到艾德里安的老巢就被侍卫们跑去通风报信,让我的突袭计划泡汤。我扶着需要两个我合抱那么粗的柱子,感慨道:“什么破宫殿啊!都要给我弄出巨物恐惧症了!”话音未落,009就冒出来站在我面前,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像是在嘲笑我是个没见识的土狗,“你这种小趴菜能跟虫族比吗?人家虽然有人形,但也只在你面前展示。对于那些大体型的飞行类,必须要给人家建的大一点的房子啊。”好吧,确实在嘲笑我是个没见识的土狗。 “这不是我的宫殿吗?万一他们乱飞创死我了怎么办?”白了009一眼,对于他这个嘴上不留情的小家伙,我已经算是很有耐心了。“所以说给你安排了专门保护你的王虫啊,谁叫你要把人家cao晕之后出来乱跑的啊!”他接收到我的白眼,又以眼白来回应我。 “啧,我不是还有你嘛?”一个大跨步,我的脸就在他眼前无限放大,他本来就没比我高出多少,体格都算的上消瘦,我忽然的动作不出意外的吓得他闪了个趔趄。白皙瞬间变成了绯红,从脖颈上升到整张脸,甚至蔓延到了双耳。在原来的世界,我见过了太多的机关算计,围绕的不过就是一个“利益”。漂亮话听多了,我以为我不会再为这样青涩的举动有所触动,但是我错了。一个男孩子的脸红确实能胜过一大段毫无意义的表白。 温热的呼吸均匀散在他的脸上,略带潮湿的气息拨动着他的心弦。为什么啊,不只是一团数据的产物吗,为什么我能清晰感受到自己的心跳声呢?009的信息处理中心飞速运转,如果可以被看见的话,现在绝对已经冒白烟了。数据过载,再严谨的程序在此刻都将沦为乱码。他只能被动接受来自我的刺激,却无力做出任何反抗,实际上,009也并没有反抗的打算。他干脆关闭了大部分的自卫系统,让这颗不知道这颗能不能算得上大脑的大脑能更好地处理我给的一系列动作并及时予以反馈。 按理说,作为一个公正无私的子系统,恪守母系统定下的规则才是头等大事,但是每当009面对眼前这个不知好歹的宿主的时候,总是有意无意地想要偏袒她,即便这要冒着被母系统抹杀的风险。 “或许,我真的有必要给自己来个检查了,虽然,我并没有听说过像我这样的高等智能体能被安装什么流氓插件...”009心里默念。 “系统也是会走神的吗?”注意到他泛着金属光泽的瞳孔急速收缩后又渐渐失焦,我不禁打趣他。恶劣如我,一边说还一边将微凉的掌心贴上他体温异常的皮肤上。如果说之前他给我的感觉是座披着人皮的钢铁雕塑,那么现在他就是个活生生的小男孩儿。 “没个正形!”009撇过烧红的脸蛋,玻璃画似的眼珠斜向一旁。漂亮的小男孩就这样僵立在我跟前,恍惚间我仿佛看到自己打碎了漫天的夕阳,掬了一抔月光倾斜在自己身上。 时间真是个有意思的东西,从初到这个世界的惊慌无措到现在的百无禁忌,时间改变了我很多,虽然更多的改变是来自于“尾针”这个金手指。或许这就是上帝赐给即将暴毙在骄阳下渴水的信徒一片绿洲,但是我们都知道,上帝是不存在的,绿洲只能靠自己去寻觅。即便我莫名其妙地获得了虫母这个新身份,想要真正摆脱被人支配的境地,还是少不了我个人的努力。闲话少叙,书归正题,这次的主要目的还是把艾德里安拿下。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撷取高岭之花的机会摆在眼前,傻子才会不珍惜。调戏009的机会还有很多,但是能让我这么有底气去拿下艾德里安的机会可能只有这一次。 恋恋不舍揉搓了下009的小脸蛋,继续踏上寻找艾德里安的旅途。说实话,他这个忏悔室还真是难找,要不是有009带我七弯八绕的,我绝对不会发现通往“忏悔室”的门居然掩藏在创世神达克斯的巨幅油画像后。推动暗格,只听清脆的咔哒声,一条幽黑的甬道就展现在我的眼前,只在远处有一个小小的光斑。摸索着石壁,我一步一步踩在台阶上,却发现009根本没有跟我一起下去的意思。我抬头给守着上面的他抛了个疑惑的眼神。 “就是这里了,你自己去吧,我就不打扰你的好事了。”009倚在门口双手环胸,眼眸未垂,纤长的睫毛遮住了眼底的情绪。一路上跟我拌嘴的嚣张厉害劲没了,他此刻的语气格外的平淡,却有股欲盖弥彰的感觉。 纵使我再迟钝也能看明白这只口是心非的小兔子吃醋了。 “行,”我爽快地应了下来,然后头也不回就往下走,就在他薄唇半张准备说些什么的时候我立马把他要说的话给噎了回去“麻烦告诉某个小醋坛子收拾一下一身的酸味儿,等我回来就来收拾他。” “你!...臭流氓!”刚刚还打算阴阳一番我的小兔子像是被踩了尾巴似的,才消下去的红霞现在又浮上他的脸。“你就乐着吧。”与其耗心费力去哄一个已经收入囊中的男人,还是cao到一个颇有几分姿色的新男人对我更有吸引力。我已经走远了不少,才听到关门和他传在我脑海里的声音“你别在那被榨干了!还有...我才没有很期待!” 我扑哧一笑,还真是口嫌体正直啊。 摸索着石壁,我的脚尖终于探到了坚实的地面。按理说这么个深埋地下阴暗的地方,应该是很潮湿的,这里却不然,十分干燥,石壁上没有一丝青苔的痕迹。显然,某个人多少还是有点洁癖的。 走到地窖的底部之后就能很清晰看到前方的亮斑在不断扩大了。随着步伐的落下,暧昧的喘息声就愈发明显。不似雅各布叫起来就没了命的发sao,也不像埃尔那般是因为疼的厉害才有的粗重,这里的喘息声倒有几分刻意压制的意味,断断续续的。好不容易有点剧烈的反应,声音的主人还硬生生把高昂的惊叫掐断在喉腔中。这么想来,是那个冷脸老古董无疑了。毕竟在我的仅有的印象中,只有他这个老东西有可能在自慰的时候还要顾及几分体面了。 要是有可能,真该叫他跟人家雅各布取取经,该正经的时候不含糊,该sao的时候,就别摆一副正经的模样。不过,要是可以看到万人之上一人之下的大长老那张风姿绝代的冰块脸为我融化也不失为一项趣事。以前都是看那些叫嚣着“女人是男人的一根肋骨”的雄性人类怎么一边逼良为娼又想救娼妓于风尘,现如今风水轮转,机会撞到了我头上,我倒要看看这是个滋味。 侧身紧贴石壁,正如009所说那般,艾德里安他确实在这里。 全然没有了先前的神圣感,领口大开,就算离得有些距离都能清楚看清泛红的胸脯在剧烈起伏。艾德里安是极瘦的,那副骨头架子像是挂不住多少rou一样,让人忍不住怀疑要是力气大些是不是有可能将其折断。两粒同样瘦小干瘪的茱萸像支不屈的旗帜不停晃动着宣示自己的存在感,惹得我移不了眼。他应该庆幸我并没有那么凶残的癖好,同时我只是对白天他的我的态度不满,还不至于至他于死地。不然我早冲上去像头发情期的野兽一样擒住他的细腰就是一顿乱捣,就凭他现在的状态绝对不是刚刚觉醒力量的我的对手。 娇吟声戛然而止,正伺机而动的我不禁探头去看个究竟。 “来都来了,就别躲了...” 声音不大却极具威压,艾德里安就是这样,不怒自威,哪怕自己压根儿没有反抗能力却还装出一副冷静自持的可悲模样。虽然还挺疑惑他是咋发现我的,但是这种时候探究这个问题已经没有意义了,当务之急还是让他用rou体偿还对我,他的直属领导,的大不敬。 我从暗处走进那个昏暗的小房间,散落一地的柱状物体都或多或少沾上了些暧昧的液体。“既然被你发现了,那我就直说了,我是来...”懒得拐弯抹角 ,我打算表明我要cao他的态度。“别说了,能让你找到这来看到我这副狼狈模样,就是做好准备了的。”他打断了我,水润的红唇开开合合,说出的却是与我所料想的完全背道而驰的话。 他此刻正瘫坐在地上,下身的衣物早就褪得一干二净,为了保留仅剩的体面,他紧紧攥着那件熟悉长袍的一角才堪堪遮挡了些香艳的画面。令人好笑的是,那曾经一尘不染的长袍,现在粗纺毛呢的布料里已经沁满了他的jingye。分明是他在邀请去品尝他,可他偏要做出一副是我即将要凌辱他的模样,泛红的眼眶里蓄满了的晶莹好似会因为我靠近一步而滑落,紧抿着的嘴唇昭示着他为了说这句话付出了多大的勇气。我稍微靠近一点,他就把头偏到一边,紧闭双眼,颤抖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 好一个娇弱的美人儿! 显然我不知道这个蝴蝶们的奇怪设定,不然我也不至于如饥似渴非要冒着可能会死人的风险把他收入囊中。 “啧,你说你这又是何必呢?”我缓缓俯下身子,从俯视到平视的转换让我能更清楚地观察他的此刻的狼狈。为了更好地嘲讽他,末了,我还特意加上一句重重的“艾德里安长老~” 有时候语言的力量就是这么强大,明明只是几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几个符号却又蕴藏着巨大到可以让这位不可一世的大长老先生虎躯一震的力量。抬腕,把腻乳微搓,看酥胸汗帖,未尝朱唇倒觉口脂香。“喂!睁眼睛!”我扑在他身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双手架在他的腿弯处将双腿举起掰成“M”状,露出因为玩弄已久而皱皱巴巴的xue口,透明的粘液从里渗出,宛如沾满晨露的花苞在等待绽放。 艾德里安不理我,更用力地闭着眼睛。我自觉不是青面獠牙的洪水猛兽,怎会让他这般模样,就连zuoai的时候都不睁眼看我?越想越烦躁,莫名的暴虐情绪升起,也不顾三七二一,就是想把眼前这个故作清高的男人扭曲成我的几把套子,成为我一个人的鸾宠,就连那双漂亮的星目里也只能倒映出我一人的面孔...... 脑海中渐渐浮现出艾德里安满脸潮红张着晶莹红润的小嘴半吐花瓣似的小舌,挂着银丝的舌时不时跳动一下就有大把唾液顺舌尖滑落滴在身前被我用细绳捆束住的guitou上。红色的丝线不深不浅刚好嵌进柱身的褶皱里,就连分量喜人的囊袋也结结实实被捆住,常年不见光的私处在我眼前被勾勒成诱人的形状。我仿佛已经嗅到了yin靡的味道,说细致点有点像石楠花,也就是jingye的味道。 想象总归只是想象,美人就在眼前,该怎么蹂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