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宵错度1-发情男o遇上纯情女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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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煜捂着腺体,若有若无的木质香逸散在空气里。他没想到催情药的威力竟会如此强劲,一开始只是头晕,等他爬上二楼时冷汗已经打湿衬衣,下面隐秘的xue口更是泛滥。 严煜摸出衣兜里的房卡,颤抖着手用它开门,可红灯亮起,房门竟没能打开。 怎么回事?严煜又刷了一遍,依然是红灯,他失了耐心,狠狠砸着房门。在门打开的瞬间,严煜扑了进去,抬脚踹上了门。 门内人被他扑倒在地,在昏暗的灯光下,严煜看见女人的清秀容貌,一双黑而圆的眼睛略带惊讶地盯着他。她试图搭住他的肩膀却又放弃,将手收在胸口,“你脸好红,是不是太热了,喝点水——” 女人说个没完,严煜懒得听她废话,低头堵住她喋喋不休的嘴,不成章法地狂乱吻着,从唇齿间汲取alpha的气息。呼吸纠缠间,他扯开自己的衬衫,伸手就要去扒alpha的衣服。 “等一下!”女人抓住他的手,“这跟说好的不一样啊!” 严煜眯了眯眼,这女人难道还指望和他来段缠缠绵绵的前戏么?裤子里勃起的yinjing硬得发疼,和alpha挺立而火热的性器贴在一起,他此时此刻只希望那根大玩意儿能赶紧插进自己屁股里。严煜舔着干燥的唇,伸手握住alpha的裙子下的yinjing,“别废话,cao我。” 女alpha深吸一口气,瞬间严煜便觉得天旋地转,下一秒便被女人扔到床上。严煜急促地喘息着,充满对即将到来的情事的兴奋与期待,他刚将长裤褪至脚踝,便急不可耐地将双腿弯成m形,邀请面前的女人进入。 alpha撩起裙子,扶着戴了套的yinjing小心地探入,严煜几乎要被她慢吞吞的动作憋死,一个挺身将alpha的yinjing纳入他的xue里。 “你——”alpha惊讶,严煜则搂住她的脖子,双腿环着alpha的腰不让对方离开。在吃进yinjing的瞬间,严煜终于感受到被填满的舒爽,他的所有意识、所有快感全都聚集到两人结合那处。虽然套子有些凉,但他依然觉得火热而畅快。 “动一动。”严煜哑着嗓子要求,放松桎梏让alpha得以抽出埋在他体内的性器。alpha乖乖点头,撑在他身侧挺动着下身,将性器反复送进严煜身体里。 可惜alpha太胆小,就像怕严煜突然碎掉似的,每次都只是浅尝辄止,动作也毫无技巧可言。严煜被她糟糕的抽插弄得酥麻但又无法彻底发泄,只好握住自己的yinjing快速撸动,前后刺激之下,他终于迎来了高潮。 严煜闭着眼享受射精后的余韵,而他骤然紧缩的xiaoxue也夹得alpha没忍住射了出来。她张着嘴无声地喘气,在他体内停留好一会儿才退出来,捏着套子扔进垃圾桶。 愈发浓郁的木香与花香昭示着房内的情事,严煜听见敲门声但很快便没了动静,他甚至怀疑那声音是否真的存在过。发情使得他在现实与迷幻间游离,只有性爱带给他实感。 可惜一次自慰带来的射精并没能缓解几分燥热,自alpha退出他的后xue,空虚感便如潮水一般再次蔓延。严煜躺在柔软的床上,呼吸还未平复便再次用脚尖去勾正在戴套的alpha。 开了头盘的alpha明显主动不少,不需要他再多话,凑上来便将yinjing再次放入他湿润的后xue。 “深一点,对,没错,用力cao我……”严煜搂着alpha的脖子,在她雨一样温柔的亲吻里语调含糊地指导她。 严煜向来不爱这种情人间的温存,性爱对他而言只是熬过发情期、缓解压力的工具,在他找床伴时也秉持这一理念。于是形形色色的alpha们只在他发情期出现,与他像野兽一般交合,风暴一般在他身上肆掠。 不过享受多了粗暴的床事,这个手段生涩的陌生alpha倒是带给他全新的体验。女人束在脑后的栗色卷发在他手边散落,严煜闻见温热的洗发水味,是和她的信息素一样的山茶花香。 alpha的性器在严煜身体里开拓着,当她终于探索到他的敏感点,严煜便又疼又爽地叫出声来,缩紧的后xue紧紧绞着alpha的性器不肯放开。 alpha进退不得,只能以爱抚和更多亲吻让他放松。她一寸寸抚摸严煜的背脊,抹去他额头的薄汗,将吻细细密密印在他的嘴唇、脖颈与胸口上。严煜被她亲得有些晕乎,身体也放松下来,alpha便瞅准机会后退出来,再重重往里一顶。 alpha这一顶正中红心,严煜觉得酸胀不已,腰都软下去,只能在她身下浮沉。alpha一次次将性器送入他的身体,一次次被他的后xue热情容纳。她cao得够深,以至于严煜觉得自己要被分成两半。 严煜在她身下纵情浪叫,让她再用力些,再快一些,alpha便听话地照做,rou体撞击发出啪啪的声响,omega彻底陷入情欲的浪潮。他攀附着alpha的背脊,在她背后留下一道道红痕,身体因为alpha的动作向上顶撞,整个世界都随着他们的交合摇晃。 alpha紧紧搂着他,脑袋埋在他的颈窝里舔舐埋藏着腺体的脆弱后颈,每一次舔舐都带来酥麻的痒意,顺着神经蔓延到四肢百骸,让严煜的后xue一次次缩紧。 他不知道两人做了多久,当alpha的性器又一次深深没入时他射了出来,浅白的浊液溅到他和alpha的小腹上。 alpha又在他体内一会冲撞才射出来,两人搂在一起,都大汗淋漓,精疲力尽。严煜射了两次,这会儿连一根手指都懒得动了,两人安静了许久,严煜才问道:“你是第一次吧?” alpha一副很不好意思的表情,抿唇“嗯”了一声。 果然!严煜在心里暗骂朋友,居然准备了个雏给他,太久没见面连他喜欢什么款式的都忘了吗?他看着alpha小心端详自己脸色的样子,认命地摇头,就当一次免费老师吧。 “过来,躺好。”他指挥alpha在床上躺好,跪坐在她大腿上,握住了她的性器。他修长的手指拢着yinjing富有技巧性地taonong,手指不时擦过马眼,带出一些清液。然而已经高潮过的alpha并没有因他的撩拨再次勃起,严煜啧了一声,低头含住了她的性器。 “你不用——”alpha没想到他会做出这种事,赶紧去掰他的脑袋,严煜却挡开她的手,将yinjing吞得更深了些。他模仿着性交的动作,从柱身照顾到囊袋,甚至连残留的jingye也一并舔去,满意地感受到嘴里的东西一点点变硬。在这根玩意儿达到他想要的程度后,他为它戴好套子,分开自己的花xue坐了上去。 他骑在alpha身上,两个人都因为交合而发出悠长的喘息。严煜的花xue湿了一片,因此插入的痛感并不强烈。连容纳异物的异样感也适应之后,严煜便只尝到熟悉的快感。他上下摆动屁股,让那根耸立的性器在体内进进出出,每一次坐下都发出响亮清脆的击打声。 严煜发狠地将alpha的性器楔入身体,让它与花珠尽情摩擦,再向内顶开他的生殖腔。alpha的性器被他xue内的水搞得湿淋淋的,蒙着一层水光。 alpha望着他的脸,目光随着他的律动而上下,严煜便朝她笑笑,用手掌将垂下的碎发抹到额后。他看着alpha红彤彤的脸颊和咬得发白的下唇想,明明被cao的是他,怎么搞得反倒像自己霸王硬上弓一样。 做到后面严煜有些脱力,便伏在alpha身上,让她吮吸自己的乳珠,嘴里发出快活而浪荡的叫喊,由着alpha托住自己的屁股,挺起胯部将性器深深顶到他的身体里。 一晚上,严煜和那个女人疯狂地zuoai,两人从床上滚到窗前,alpha把严煜按在墙上托着他的双腿进入,又在洗手台上和浴缸里留下交欢的痕迹。 他们为彼此koujiao,他的前面和后面都被插到红肿,垃圾桶里丢满了用过的避孕套。到后面他已经射不出什么东西,yinjing因为多次射精和被玩弄而疼痛,却依然不知满足地引导着alpha从背后cao他,在他的命令下咬他的腺体,给了他短暂标记。 严煜在享受了一晚上激烈火辣的性爱后沉沉睡去,再次醒来竟已经是上午十点。他从床上坐起来,只觉得神清气爽,虽然身上各种暧昧红痕交错,但是身体干燥洁净,想来是昨晚alpha帮他清洗过。 严煜看看身边,alpha还在睡着。他从床上翻下来,因为双腿无力差点摔倒在地。严煜从地上找到手机给秘书打了电话。 “来酒吧接我,对,就是我昨晚去的那家。定位我发你。”严煜一边吩咐,一边从满地杂乱中拣出自己的衣服。他看着纽扣不知飞到哪去的衬衫和沾着可疑污点的裤子,“……再带套衣服来。” 秘书来得很快,严煜坐在车里,拨通了朋友的电话。 “小严总找我啥事儿?” 严煜开门见山,“你有在酒吧后巷装摄像头吗?” “还没。怎么突然问这个?” “昨晚我被人下药了。” “啊?!”对面静了两秒,“你还好吗?你现在在哪里?我过去接你!” “不用,我没事,现在正要回酒店。” “天,那就好……下药的人找到了吗?” 严煜笑了一下,“找到就不会找你要监控了。” 朋友叹了口气,“抱歉啊,你好不容易来一趟峡口,居然还碰到这种糟心事……等我把店内录像发给你,你看看那人会不会是从酒吧进去的。对了,那王八蛋有什么特征吗?” 严煜想了想,“虎口有个玫瑰纹身。” “好。那你好好休息,我去打听一下。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难怪你昨天要爽约。” “爽约?”严煜觉得莫名其妙,“我爽什么约?” “就是我说的店里新雇的alpha啊,你不是被下药了没去找他吗?” “……我中的是催情药,不去找她泄火难道还随便抓个alpha来玩吗?再说你这推荐也太不靠谱,我们以前去玩哪一次搞过雏的?” “那个alpha以前专门玩调教的,怎么可能是雏?” 严煜想到女人一开始犹豫温吞的样子,怎么也没法把她跟调教这个词联系起来,“她亲口跟我说是处女的。” “处女?我给你准备的是个男alpha的啊?” “所以说,”严煜记起那张刷不开的门卡,“是我走错了房间?” “我给你的房卡是201,你去了哪间?” 严煜捏了捏眉心,“……207。” “老天,你和一个完全不认识的alpha做了?” “看来是这样。记得替我跟那位等了一晚上的alpha说声抱歉。”严煜挂了电话,靠在椅背上长叹一口气,觉得无比心累。 朋友发来的监控里并没有下药者的行踪,严煜本欲查看后巷外的监控,它们却无一例外地因为种种“意外”缺失了那晚的录像。严煜本以为线索就此中断,没想到朋友那边给他发来消息,说人找到了。 严煜再次见到这场乌龙的始作俑者时,男人正被捆在椅子上垂着脑袋,听见脚步声才抬起头啊啊呜呜地叫唤,竟是被割去了舌头。 “别看我,这么狠的事我可做不出来。”朋友赶紧撇清关系,“这家伙是今早被绑好了扔到我门口的,我捡他的时候血还在流呢,啧啧。” “这么说不是你找到他,是他自己送上门来的?” “对啊,我也纳闷呢。” 严煜默然,看向坐着的男人,“你的药藏在烟里,通过烟雾挥发起效是不是?” 男人点点头。 难怪一开始并没有什么异常,如果不是及时分辨出催情药独有的味道,他恐怕凶多吉少。严煜想起那晚男人向自己借火并和自己搭话,那种自然的神态绝不是初次犯案可以演出来的。 “你以前也做过这种事吧?” 男人又点点头,朋友对严煜说道:“我联系了警察局,他以前斗殴被抓过,之后在地下帮会工作。我去他家看了,对一个昼夜颠倒私生活混乱的人来说,他家实在是感觉得不太正常。” “你怀疑是他背后的帮会?” 朋友点点头,“听说那个帮会搞过几场拍卖——活人拍卖。” 严煜心下了然,眼前的男人只是一颗棋子,在他不知道的地方肯定还有这样的人在做同样的事,只不过这次刚好惹到他头上而已。对面估计知道这件事,便干脆把这弃子割了舌头,扔过来当做给交代了。 严煜虽然不虞,但也深知强龙不压地头蛇的道理。看着面前张着嘴巴啊啊叫唤的男人只觉得烦心,他懒得与这种渣滓产生更多瓜葛,便对朋友道:“这里是你的地盘,人你自己看着处理吧。” “行。那我就当免费收个玩具了。”朋友说得云淡风轻,但严煜不是没见过他手里“玩具”的下场,心想男人或许一头撞死倒还好些。很快有人来把男人拖走,他和他绝望的干嚎一并消失在黑暗中。 “峡口现在还是挺乱的。”朋友摇摇头,“唉,实在是委屈你了。不过那天的alpha,我倒是可以帮你查查她的信息。” “不用,我明天谈完项目就要回金沙市去了,没必要再去打扰人家。”一次阴差阳错的一夜情而已,严煜并没有放在心上。只是他没有想到,说完这话的半年之后,他们将会再一次见面——以非常打扰她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