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炒直男癌1-脏话、施暴、电击、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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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躲在母亲背后,打量对面那个小女孩,她梳着羊角辫,咬着手指头看你。你扯扯mama的手想要回家,反而提醒她把你推出去:“这是我家姑娘,以后可以多让她们一起玩,现在这些独生子女待在家里,都没个伴儿,哪像我们那时候。”对面的阿姨说了什么,你看见那个小女孩走过来,笑眯眯对你伸出手。 你们就这样成为了好朋友,你们住一个小区,四岁一起过家家,七岁披着床单扮公主,十岁挤一个被窝说悄悄话,恨不得变成连体婴,永永远远粘在一起。 她搬家那天你俩哭的那叫一个撕心裂肺,又是手机没那么普及的年代,上初中后两人就没了交集,直到高中入学,你们站在分班名单前尖叫拥抱,半个走廊都听见你们欢呼的声音。你俩手拉手去厕所,互相抄作业,分享班级八卦,又变回了最快乐的一对小姐妹。暑假时你们跑去旅游,傍晚走在海边聊人生聊理想,你们真的很合拍,就算之后文理分班你们都交了新朋友,也没有人能和她一样与你分享一切。你很爱很爱这个闺蜜,这段友谊比你们经历的任何一段爱情都要长久,晚上躺在被窝里,她和你拉勾时止不住的笑,说臭男人才比不过姐妹,约好啦,八十岁就私奔到乡下咱们姐俩自己过。 高考完填志愿,你们在同个省份不同学校,离得不远,经常一起出来玩。有天晚上她打电话给你,开开心心通知你,她又谈恋爱了。 两人是在院联谊时认识的,你之前听她说起过,那个男生来自另一个院,和你们同级,性格开朗,成绩优异,爱好运动,妥妥的帅哥。联谊时一群人玩真心话大冒险,他公主抱你闺蜜,当下她就对他动了心,过后他主动找你闺蜜要联系方式,这让她又惊又喜——她一直对自己的外貌没什么自信。聊了几个星期,他们终于确定下恋爱关系。 这本该是足够投稿到恋爱 bot 上的甜甜虐狗剧情,但你总觉得闺蜜最近愈发奇怪:她和你聊天的频率明显下降,你询问她的状况,她总是避而不谈,向你借钱的金额却越来越大、次数越来越多。当你放心不下,打车前去找她时,你接到了母亲的电话。 闺蜜割腕了。 那瞬间你的脑袋一片空白。随之而来是尖锐的耳鸣,头痛以及恶心。你不知道母亲后面说了什么,状态恢复过来时出租已经停在了医院门口。你哆嗦着付钱、下车,医院里的消毒水味儿和密集的人潮让你感到心慌,你看着医院的指示牌,浑浑噩噩地寻找自己该去的科室,电梯里有人给你递了张纸巾,你愣楞接过来,抬头看见电梯镜面映出你满脸的眼泪。 你赶到时只看见亮着的“手术中”的灯,座位上一个女生直哭,说我一回宿舍就看到她趴在桌面上,桌上一瓶安眠药,桌上地上全是血,太可怕了。她为什么突然要自杀?你抓住那个女生的肩膀问,她被你的表情吓住,一时打起哭嗝,说不出话。旁边站着的长发女生犹豫半晌,开口说:“会不会是因为她男朋友?” 你终于从她的室友口中了解到事情的全貌:那男生说自己家境不好,童年坎坷,所有努力都是为了摆脱泥淖;你闺蜜唏嘘不已,于是每次出去约会她成了顺理成章付钱的人,对方却明里暗里嫌弃她长相性格不行,恋爱逐渐成了他的施舍;再后来男方闹分手,闺蜜苦苦挽留,好话说尽,次次送礼,分分合合数次,她心灰意冷、自我厌弃,绝望之下竟走了极端。 故事不长,听得你却是心惊,想到这些事情竟发生在你最好的朋友身上便更是心痛,同时也升起对自己的怨恨:作为她最好的朋友,竟然没有及时阻止她,要是你当初能再坚定一点,好好和她聊一聊,她是不是就不会落到这般境地? 正胡思乱想着,医生走出来告知情况,闺蜜没有生命危险,只是还在昏迷中,需要休养一段时间。所有人皆松一口气,你小声问她舍友,她男朋友来了吗?舍友肩膀一耸,打过电话了,不接,再发消息,对方回一句“神经病”,把人拉入黑名单。 这个垃圾。想到你闺蜜在手术台上与死神擦肩而过,那人渣却一无所知在校园里继续逍遥,说不定已经找好下一个目标,你怎么可能忍受,报复的念头从你心里升起,你要他也尝尝被伤害的滋味。你要他生不如死。 你从她舍友那里得到渣男的联系方式,用小号加上他。你编造的身份让他有所怀疑,但社交网络上真假参半的信息最难辨认,况且他想要的也不是爱情,而是rou体关系与钱。在你替他清了几次购物车、发些不露脸的聊sao照片后,你们的“感情”突飞猛进,你知道,你在他眼里傻白甜富婆的人设立起来了。 你们聊得越多,你对他的厌恶越深几分,他不止是个 PUA 渣男,更是不折不扣的直男癌,将没情商说成直男行为,天天指点江山、大谈国际局势,其实不过是看了些新闻再鹦鹉学舌,说起社会问题更是恶臭无比:笑女人“田园女拳”、“被杀是她自己的问题”,嫌弃同性恋“恶心下流”、“有心理疾病”,仿佛全世界就他最高贵。你一边发猫猫兔兔表情包附和他“你说的都对”一边想摔手机。 幸好这种精分状态没有持续太久,很快,他隐晦地提出见面,而你故作娇羞一番,最终也答应了。 你先到达酒店,坐在床上,一件堪堪遮住大腿的白色衬衣,配上楚楚可怜绿茶妆,简直完美。他推门进来,嗯,个子高身材好,脸也不差,人模狗样的东西,难怪骗得到你闺蜜。想起她你心里怒火更甚,脸上笑容依旧明媚,“你终于来啦~”,你走过去抱着他的胳膊,嗲嗲的声音把自己都激出一层鸡皮疙瘩。他搂着你的肩膀低头欲亲,你却扭开了头,“人家有点紧张呢,我们先喝点酒吧?” “那当然,听你的,都听你的。”他笑起来,接过你准备好的啤酒抬头就喝,你看着他猴急的蠢样子简直要笑出声,你妈没教过不要随便吃陌生人给的东西吗?一罐啤酒下肚,你又借口要洗澡,等你进浴室准备好工具,出来再看时他已经迷迷糊糊躺在床上,把自己脱得只剩一条内裤了。 很自觉,省得我亲自动手。你坐到床边,温温柔柔地牵起他的手,他不甚清醒,眯着眼睛看你,半天才想起来你是他新上钩的猎物,刚要伸手碰你,发现双手竟被铐在床头,动弹不得。 被束缚带来的恐惧本能让他清醒不少,他像砧板上的鱼,挣扎着坐起身来,“你要玩什么情趣play为什么不先问我?你凭什么擅自做决定!” “凭这个房间是我出钱开的,蠢货。”你甩他一个耳光,“连开房的钱都要女孩子出,你他妈真就白嫖呗?长了张小白脸真把自己当盘菜了?”你欣赏他脸上浮现出的红色指印,一高兴给另一边脸也来了一下,“唔,比原来好看多了。” “草!你他妈变态啊!草你妈!神经病!疯子!”现在的你与之前聊天时大相径庭,你冷漠的表情和毫不留情的掌掴终于让他明白过来,你那些天真的谈吐不过是包裹毒液的糖衣,自己居然被一个女人冒犯,这样的认知驱使他疯狂吐露着污秽的脏话,被铐在一起的双手拼命晃动,希望能挣脱桎梏。而你只是坐在床边托腮看他,“要不是你招惹到我最好的朋友,我也不会这样对你。对了,你应该不记得她了吧?那个你在院联谊时招惹的女孩子。” “啊?”他瞪着你,明显是等待你的下文,你冷冷凝视他,“你连她的名字都不记得了?” 他振振有词,声音甚至比你还大,“院联谊都过去多久了!再说我们都分手了,人嘛,不都是会刻意去忘记前任的,你说对吧?” 你嗤笑一声,“那你知道她割腕了吗——为了你?” 他头摇成拨浪鼓,“这我真不知道,她也没告诉我,不然我肯定会劝她啊!你、你可别把这怪在我头上,我可没害她啊!” 这逼真是狗嘴一张什么话都敢说,你不再废话,拽着头发掐着脖子把人拖到床下,毫不留情地按着他的头往墙上砸,字字从牙缝里蹦出来,“不是你?!不是你难道是我吗!她舍友给你打电话你接了吗!给你发消息你当真了吗!现在装什么好男友,你骂她一无是处的时候为她想过吗?你让她花钱的时候为她想过吗?怎么什么好处都让你占了啊?她给你钱给你感情,到头来你连人家名字也记不住?我朋友在你眼里就什么也不是?啊?!”你越说越怒,他在你眼里彻底变成不需要顾虑与同情的垃圾,你抓着他撞击的力度越来越大,他的挣扎和吼叫在持续的撞击中逐渐减弱,等你放手时,他已经糊了满脸血,和烂泥一样软倒在床角,你伸手探他的鼻息,奄奄一息。 你笑了,“说起来你也真是倒霉,偏偏就碰上我这种爱动真格的。不过你受的这点小伤和她比起来也不算什么,她割腕那下子还等着你回心转意呢。对了,你PUA技术不错,哪学的推荐推荐呗?” 他不说话,你就晃荡着小腿,一下一下踢在他身上,踢到他开口:“我......我是...上网看的教程......” “哦,那我是不是该夸你学习能力挺强啊,高材生?”你跨坐在他身上,用力掌掴他,打得你手都有点痛,“乖乖当你的好学生不好吗,没事搞什么PUA,玩弄女生就这么有意思?”他被你打得尊严尽失,扭着脑袋躲避你的巴掌,嘴里辱骂依然不断,恶狠狠问候你全家。 “你还挺有活力的嘛。”你说着伸手掐他喉咙,双手在他脖颈上一点点收紧,欣赏他脸色逐渐发红发紫,眼球外突,只能发出狰狞的喉音。他两条腿拼命扑腾,力道之大几乎要把你掀下来。你在他翻出白眼的时候松手起身,他立刻大口呼吸,撑起身体一阵接一阵地干呕。你耐心等待他呼吸趋于平稳,一脚踢在他肩上把人踹翻,“这下嘴巴干净了吧?上床去。” 他看你的眼神像看手里有刀的疯子,似乎怕你喜怒无常再施暴,没再废话,乖乖翻身上床。你潦草弄干净他一脸的血,看见他两边白净的脸颊被你扇得红肿起来,挤着他的眼睛,颇像新年贡台上慈眉善目的猪头。你没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咧着嘴伸手摸他的头,他一时不知该作何反应,张着嘴巴傻乎乎看你。幸好他不知你为何开心:你喜欢他头上的绷带,那是你给这个败类留下的印记,在这个不为人知的小世界里动用私刑,这种原始纯粹的暴力带来的征服感让你愉悦无比:你正在成为上帝。 接下来的每一步都很重要,并且有趣。你快乐地想着,隔着内裤抚摸他的yinjing,哇,好小。 你跟摸猫一样摸那玩意儿,甚至更敷衍一点,但他还是起了反应,可怜的小东西一点点站起来,他的呼吸变得沉重了,“你放了我,我就不计较你做的事情了,我保证让你爽,怎么样?” 可悲的家伙,这种时候居然还做着你对和他上床感兴趣的美梦,你拍拍竖立的小金针菇,伸手从床头柜上的包里掏出电击器,笑着将电击器按在他的yinjing上。“不要。” “啊啊啊啊!”效果十分明显,他的身体弹起来形成一个V字形,嘴里发出痛苦的嚎叫。你一手拿电击器一手扒了他的内裤,“我靠真的笑死了,就这?让我爽?你不要太自信好吧?”他成功被你的言语羞辱激怒,努力向你挺胯,试图维护所剩无几的男性尊严,“老子很大的好吗!硬起来有18厘米!” 你笑得前仰后合,又用电击器电他一下,看他弹回床上,“你用错单位了吧,18 毫米还差不多!说你是金针菇还是辱金针菇了,棒棒糖协会真该让你加入荣誉会员,我去gay吧随便捞个母0都比你大,可怜的小东西。”尺寸羞辱永不过时,你嘴上说得起劲,手也没闲着,每说一句话都要把电击器按在他的yinjing上,一番话说完,他从脸到胸前已经红成一片,稍长的碎发湿漉漉粘在额头上脖颈上,绷带下的伤口泅开一片血迹,大张着嘴巴,口水流到枕头上,似乎是有点神智不清了。 “现在还觉得自己18厘米吗?”你加大电击强度,另一只手持着手机摄影,“说话,婊子。” “是!我是!” “是婊子?”继续电。 “不是...啊!”他的声音突兀地转折成一声尖叫,你乘胜追击,“你听听你叫的多sao,我看你都要出水了吧,是不是啊,婊子?” “我...啊...我是......”他满脸汗水血水泪水,眼神失焦,胡乱摇头,身体控制不住一阵阵痉挛,像出水的活鱼,你可喜欢他这副样子,又引诱他重复一遍:“你是什么?” “我是...婊子...”他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在快感与痛感之中沉浮已经耗去他所有理智,恍惚间电击似乎停下来,他终于能挣扎着伸脖子看你在干什么,却对上黑黢黢的手机镜头。巨大的羞耻涌上来,他胡乱蹬腿嘶吼:“不要!不要录!” “婊子还有羞耻心吗?”你歪头看他,正欲继续,可他短暂清醒,左腿一伸,竟将手机踹飞出去,你啧一声,脸色立刻阴冷下来,“不听话的畜生。”手里电击器开到最大强度,扒了内裤直接电他的rou,他哀嚎一声,竟然控制不住尿了。一股腥臊味瞬间飘散开来,你看着他躺在尿液里失神的样子,又赏了他一巴掌,“脏死了。” “草...我草...”他挣扎着想要从床上下来,却因为电击而四肢乏力,一个腿软跪倒在床边。他胡乱扯着自己的头发不敢相信,你却坐到他身边分享刚录的视频。他嘴唇发抖,直愣愣盯着你的手机,不敢相信床上那个四肢痉挛、任凭摆布的人竟是他自己。 “喜欢自己这幅贱样吗?和你这张小白脸还挺配的。”你把手铐从床头解下来,拉着他被束缚的双手放到yinjing上,“来,你试试?” 他在你的示意下里taonong自己的性器,却惊恐地发现不管如何撸动,那根小东西都疲软地耷拉着。“你?!”他跳起来指着你,“你干了什么?” “电你呀。”你故作惊讶,“哎呀,我不会害你阳痿了吧?你不会以后都硬不起来了吧?” “当然不是!我、我只是现在太紧张了,”他抖如筛糠,无论如何也不敢面对这个事实,“出去我就硬起来了!” “有自信是好事呢。”你毫不在意他的死要面子,“那你以后慢慢研究吧,你现在太脏了,看看,尿在床上,像什么样子。”你把他双脚也铐在一起,“去浴室洗一洗。” “我这样怎么去?!”他双手双脚都被铐上,动弹不得,靠着床柱瞪你。 “爬过去,滚过去,随你。不然还指望我抱你吗?脏货。”你踹他一脚,他一时没有防备,摔翻在地上,被你像皮球一样踢,“赶紧的。” 他在你的注视下直起身,咬着牙,手肘撑地,手脚并用往前爬。他的速度极为缓慢,爬几下就停下来大喘气,每一次移动都仿佛坠着千斤重锁,但你知道坠着的是他的尊严。他一双结实的长腿此刻弯曲着,朝你露出不见阳光的白皙臀部,yinjing和yinnang随着运动晃动,看起来十足像只公狗,而你也这么说出来,满意的看到他的身体僵硬。你想上去一脚踹翻他,踩着他的胸口听他讨饶,不过你打消了这个念头:他太脏了。等会儿再说吧。你看着他一路留在地毯上的液体,那些是汗水还是泪水?你想着又觉得幻肢硬了,再忍不住,按下清洁铃,跟进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