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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电h

    女人的手摸上他的头,他乖顺地垂着脑袋。

    两人亲了上去,暧昧的水汽萦绕在彼此之间,躁动与欲念相互攀升,没过一会,两具缠绵的rou体又交织在了这张床上。这张床承载了太多次云雨,缝夜半时分,冷香凝汗,云蒸霞蔚,一个圆乎乎沉甸甸的屁股撅了起来,肌白胜雪,冒着粉红的尖尖,活脱脱一个桃子。

    “啪!”她拍了一下,跪爬在床头的脐浑身一颤。

    “啪!”另一半屁股上浮现出一个对称的掌印。白花花的屁股饱满圆润,荡出两阵波纹。脐的屁股颤了两颤,匍匐在床,下面垫着两只可爱的脚丫,还有……两兜果实似的蛋蛋。

    “啪——!”这一下,直接朝他翕张带褶子的艳红屁眼打去。

    “呜!”

    女人的手摸上他的臀尖,不停用拇指轻轻揉捏,软绵的臀rou被手掌以轻压的力度挤出指缝,拇指推挤着臀rou,刚刚发红的软rou又换来一层桃红。他感受着女人的拇指,这根手指的指肚上,包括向下大鱼际的部位,是一层意想不到的茧子。

    沙沙的茧子揉得他麻麻的,这里的茧子比指尖和指截上的要厚,他神识缥缈,不住去想这片略显粗糙的茧子。这绝不是握笔才有的痕迹。过去流浪时,一家小镇上的餐厅偷偷收了童工,那里后厨掌勺的师傅曾就大鱼际上的厚茧和他促膝长谈。随着夜晚即将收摊的摇晃白炽灯灯光和不厌其烦嗡嗡乱飞的苍蝇,掌勺师傅撂在膝上的右手被坐在身边共饮汽水的脐收尽眼底,如肿起rou块的脏色茧子隆在他肥鼓鼓的大鱼际上。

    只有掌勺和握刀的人才会有。

    “啊噢!!”他痛叫一声,才知羽珏一口咬到了他的臀上,正是刚刚摩挲的部位。

    她用牙齿啃咬臀rou,叼起一块rou用牙齿轻轻磨,再伸出宽大的舌腹狮子似的舔了上去:“想什么呢?”她问。

    “没有。”他第一反应回答道。

    “啪——!”一巴掌用力地甩在他的臀上,他“嗷”一声,臀缩了一下。

    “想的什么?”似是知道他在撒谎,女人穷追不舍地问。

    眼看巴掌又要落在臀上,他慌忙回答:“我在想!……jiejie,你是不是用过刀呀?”她不沾油烟,厨房都很少去。

    悬在半空的巴掌缓缓覆在他的臀上,脐看不见她的表情,那只手却慢慢旋转着去摸他的屁股,轻揉那道牙印。

    “怎么知道的?”她轻轻在臀侧拍了两下,又转着圈在那儿揉了起来。

    “你的右手掌侧好像有茧子……啊!”他小着声音,刚说完又挨了一巴掌。手掌扇到臀侧刚刚被女人揉摸的部位,留下半张掌印。

    “什么时候这么敏锐?”她低声,话里带着揶揄。手掌从左臀绕到右臀,再向上揉他的背,接着绕到胸前,用掌侧的茧子刮他的乳尖。

    好像他很傻,但又十分聪明,他会天真地做某件事,有时亲一下就能开心一整天,但也会不经意就捕捉到一个细节,接而知道一则讯息,譬如今天餐厅留下的香薰味、曾经练习短刀留下的茧子。

    “嗯嗯嗯……”他身子战栗了,乳尖被一段粗糙的rou剐蹭着,突然,一根东西抵在了他的屁眼上。

    要来了。他想。

    那根发烫的顶端碾着他蠕动的xue怼了几下,沾上了几滴黏液,似进未进,画着他的臀缝摩擦起来,绕着xue口画圈。

    “唔……嗯……”

    顶端抵上褶皱,擦着一道道褶子转了起来。

    “嗯……嗯……呼唔……”少年喘起了气,只在xue口磨蹭不入的guitou把小褶子磨得发痒,一紧一松翕动着,像是在呼吸。从马眼中流出的前列腺液擦在上面,像镀了釉。

    她端着yinjing,往里怼了一下,马上就要把头部全部插入,然而这时,刚刚插入一个指截大小的roubang被电话铃声打断了。

    铃铃作响的手机在床头边上的小桌子叫嚣,争吵着替代他们成了主角。

    闻此,脐轻叹了口气,他知道女人不会不管不顾不去接听。他有些失落地往后扭头去看,羽珏果然来到桌旁,伸手拿起手机。他把两条用肘撑床的胳膊横放在枕头上,脸趴上小臂。

    “喂?”女人回到床尾,再次握起yinjing,对准小孔一下怼了进去。

    “啊……唔!”脐意外地,他以为女人不会再继续,甚至都打算结束,他没有做好准备,yinjing便进去了一半,他吓得没来的急捂住自己的嘴,呻吟也就xiele出来。

    电话那头像是没有听见,不慌不忙地传来声音,向另一头的女人问好:“你好呀,羽小姐。”打电话的人略带笑意,像是有什么开心的事般,还没等她问,就自我介绍道:“我是闻息时。”

    她倏地皱眉,挺腰的动作也停了下来,质问道:“你有我的号码?”

    “是回信上写的,我投稿的那篇文章你是责任编辑。”他不紧不慢地解释,能听出来他心中的愉悦。

    被入选的文章会自动收到编辑发送的回信,里面有联系方式和注意事项,她的回信,一向都是助理帮忙发送的。她感到麻烦,居然忘了这个。

    “什么事?”她压低声音,就像无事似的,慢慢在脐的体内移动。

    重新活动的roubang让脐差点接不住,声音不小心又漏了半声,还好他眼疾手快,立刻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不知这半声呻吟是否被对面人听见,她好像不在意,动作不变,跟往常zuoai一样,随着xuerou习惯roubang,她的频率快了一些,按着他的侧腰抽插。

    “唔呃……唔、唔!”

    “回信上写着及时联系主编,因为担心错过最佳回复时间,就想着早点给羽小姐打电话才好。”闻息时笑眯眯地,一手撑到身后的茶几上,他看向天花板,挂着唇角,眨了下眼睛继续说道:“不过好像,我打的不是时候。”

    他听见了男人发出的所有呻吟。

    这奇怪的话让她放下手机,两只眼珠狐疑地从快放在脐臀尖上的手机侧露了出来。之后的另一边,一声声更大更清晰的呻吟传入闻息时的耳朵。他仰望屋顶发着冷光的吊灯试图凝视,由于没有眼镜,清冷的光线便凌乱在他略带散光的眼里,随着声声此起彼伏、隐忍,又激烈的呻吟与碰击声,顶灯的光化作一团团不稳游动的光圈。

    原本忍耐呻吟声的少年撑在床上,两条手臂下放着一部手机,屏幕上亮开的免提键和一串数字让他紧张冒汗,他不敢乱动,手机收音正对着他的嘴,等着收尽他所有yin叫。他害怕,颤抖,心里发慌,但身后的女人不会让他噤声,被握住的臀一下又一下地被撞击,guntang侵略的yinjing用力凿他的xue。

    他有些反应不过来,可这部开着免提的手机就放在他的脸下,女人是故意的,他察觉得到,这部手机和嗯嗯啊啊噗叽咕叽的他们比起来太安静了。他觉得羞愧难堪,自己在床上的丑态全部被另一个人听去了!他想忍着,但只要稍咬一下唇,那惩罚的手掌就会重重打在他的臀上。

    “嗯……嗯啊……嗯呃呃啊、呃啊、唔嗯,哈……哈……哈啊……!”

    他就快哭了,心里的恐惧随着稳定的事实愈发扩大,几乎占据了他的身体,像那根一度侵犯自己的roubang一样袭击他的腹部。他的腿被cao得瘫软,臀一下塌了下去,女人重扇了一下他的臀侧,又颤抖地重新撅起。

    是谁……是谁?……

    他的涎水和泪水悄然流了下来,滴在荧亮的屏幕上,却不幸地没有点上红键。眉呈波浪,死死压在眼上,嘴角挂出一条透明的小溪。

    剧烈的冲撞又来了,这次的首下,精准砸向他的前列腺。

    “啊啊啊……!”几乎拖着长音那样叫了出来,他完全没有憋住声音,全部清晰地被电话另一头收了进去。

    “呜……呜呃……呜哈啊……嗯,嗯啊!嗯哈啊啊……”

    “再大声点。”女人的巴掌落在他的背上,小着声音给他说。

    他拼命摇起来脑袋,浑身写满了抗拒和恐慌。

    “啪——!啪——!”两个大红掌印出现在他的大腿根,他身子猛地缩了两下,但仍摇着脑袋。

    “啪——!啪——!啪——!啪——!”巴掌接二连三地向他的臀部打去,两瓣rou被扇得忍不住闪躲,抗拒也没有因此而改变。但接下来的,却是更狠毒的巴掌。

    “啪!——啪!——啪!——啪!——啪!——”巴掌纷纷落在他的臀上的同一位置,把那块rou打得发红发烫,往上一摸,还有一种快要发软发烂的触感,不忍直视。他被打麻了,屁股火烫火烫感觉快要坏掉,他还没表态,那似乎上瘾了的手掌又重重落在了臀上。

    “啪——!啪——!”

    “啊——!”他紧闭的双唇终于叫了出来,恍若哀嚎,恍若悲吟,含着泪水,羞耻又屈辱。

    “啊、啊、啊、啊!啊嗯……唔啊……哈……哈……哈啊、啊、啊、啊、啊、啊——!”他不堪地叫着,声音又渐渐小了下去,女人不悦地扣上他的脑袋,一下按在了手机屏幕上。

    “大声。”冷漠的命令。

    “呜呜……呃……呜呃……啊、哈啊、哈嗯……呜呜呜啊……呜嗯、嗯、嗯……”他悲惨又无措,张大了嘴巴,脸贴着屏幕,一口口凄惨的呻吟带着鼻息吐气喷到收音孔上,闻息时那边听得乌拉乌拉,又偶尔清晰,似乎能听见他含在嘴里的口水。

    是谁……?是谁?

    到底是谁?是谁让她如此生气……?

    为什么,为什么还不挂电话?他急切地想要逼问对面,又开不了口。

    “呜呃……呜呜呜……我、我,我不行了……”他含泪喊道。

    “呜呜……啊!啊!啊哈嗯……哈嗯……”

    “不行……不行了……嗯哈……哈……”

    他哀求,两腿早已从床上折叠着岔开,和一直青蛙似的直白地摆着交合的动作。

    “呜……呜啊……啊嗯!”

    女人的抽插却越来越快。

    “jiejie!jiejie!”他极尽全力喊着,试图换回她一点怜悯。

    声音颠簸:“jiejie……!”

    “噗——”

    一道guntang丰沛的热流冲刷在他的肠道。少年被射得身子战栗,迟迟没有从热烈的冲击中缓过神,殊不知身后的冲撞已经结束。

    羽珏越过他的脊背,拿起手机,看着依旧亮着还没挂断的电话,按下了红键。

    电话被挂断了。

    身下传来虚弱的声音:“……是谁?”他问。

    “工作上的人。”她摸了把脐的脑袋,亲了亲他的额头:“辛苦了。”

    闻息时抽到了第三根烟。这个衣冠楚楚的轻颓学者翘腿坐在沙发上,失去眼镜的双眼失了焦,目光迷离,向前方看。他的叹息化作烟雾从嘴里吐了出来。指尖竖起的烟柄衔住倒吊的白烟,听力和视力随之升腾,白烟和注意力渐渐弥漫在整个房间。放在茶几上的手机仿佛被他无视了。甚连声音停下都没能察觉,靠在沙发上吞云吐雾的男人在此间渐渐褪色——直到传来通话挂断的声音,他放下手腕,斜视着不远处早已息声的手机,一动不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