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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H女装脱肛角色扮演(?)

    2.

    少女红色的长发垂到他脖颈处,有点痒,一些百合香水的味道从敞开的白色连衣裙和发丝中间流出来,打的他脑袋有些晕乎乎的,不过他还是很快辨认出来发生了什么。

    在睡前都那样拒绝他了,结果还是在深夜又缠过来了。

    眼前的弟弟……?或者说meimei吧,反正那顶红色的假发也挺合适的,少年本就青涩窄小的骨架,穿上裙子后也没有太奇怪,而且从肩宽和胯骨处仍然能看出他是男性的影子。

    “一彩?”他试着喊了两声,对方没有回应,沉默着用手盖在他的眼睛上,试探性地低下头吻了吻他的嘴角。

    见到燐音的反应并不激烈,一彩便用力加深了这个吻,舌头也伸了进去,笨拙地邀请哥哥跟他交换唾液。他还没有学会在接吻的换气,燐音又试了个坏心眼地去勾他的舌头,缠了一会就累麻了,慌里慌张地退出来,扯着白丝不停地喘气。

    “够了吗?够了的话就下去睡觉。”燐音舔了舔嘴角,尝到了口红的味道,像那种廉价的塑胶。见他脸上什么变化也没有,让一彩感到有些挫败,“不要……”他跨坐在他哥哥身上,“之前明明都有过这么多次了,为什么这次不行?”

    如果他要把之前在邪教里面的强jian也算成是性爱的话。

    他说着把身上的裙子脱下,里面是成套的女款内衣内裤,一个蓝色的小蝴蝶结系在白色的棉布上,干净又简约的小学女生才会用的款式。

    连这些都准备到了吗?燐音确实有点诧异,不过一彩努力的方向好像错了。他的弟弟混淆了不同的情感,他把这一切过错归咎在邪教残忍的教育迫害下,一彩会把性和爱全部只投影给燐音一个人,把自己全身都掰下来放个容器给他用都愿意,

    “以前都是那些人强迫你做的……你现在已经逃出来了,不用按他们的想法行动的。”

    “到现在哥哥都不承认我自己的想法吗?”一彩感受到燐音的睫毛轻轻扇了自己手心两下,继续说到,“哥哥不是说过一直都很爱我的吗?”

    “我们说的根本就不是同一种东西吧。可以起来了吗?我想去睡觉了。”燐音已经带上不耐烦的语气。

    “不行!”一彩紧紧环着他的腰,纤细的手腕挤压着他的腰腹,如果不是清楚抱着自己的是弟弟,也许他真的可以把面前的当做是个漂亮可爱的少女在邀请他。

    “哥哥把我当成女人也不行吗?”

    之前好像用过了“我喜欢的是女人也不想跟亲弟弟做”的理由来回绝一彩,但是笨蛋就是笨蛋,听不出话里拒绝敷衍的意思。

    “……把我当成哥哥喜欢的女人那样去做,也不行吗?”

    ……他一定也很聪明,否则不会知道哥哥对自己已经到了一种纵容的地步,稍微服软装可怜的话对方也许就会像之前每一次那样半推半就答应下来。

    “那你究竟想要做什么呢?”燐音一动不动地盯着他看,直白的打量的目光,让意识到自己还穿着女款内衣的一彩有些难为情。

    “我会做一些让哥哥讨厌的事……”他伸出手又想遮住燐音的眼睛,被对方拦下了。

    “我想看着一彩自己说出来。”燐音说着,手摸到了一彩发烫的耳垂,轻轻捏着。

    “我,我。”一彩磕磕绊绊地说着,脸涨的通红,意识到哥哥好像又在欺负自己,而且他还没办法反驳,是他自己先提出来的。

    “我想当哥哥的妻子……哥哥,我现在不是一彩,我是女孩子……”他咬住嘴唇,眼泪几乎要掉下来,“我不是一彩,我不是你弟弟。”

    快要把他自己都给骗过去了,好像这样能让不伦的关系显得纯粹点。

    他听见身上的哥哥叹了口气,猜到也许是眼泪起作用了,燐音放在他腰上的手也往下滑,摸到了那条白色的内裤,后xue流出来的水已经晕湿了一大片,他的手在入口处画着圈,就是不肯往里面进。

    “一彩真的是女孩子吗?为什么还会尿裤子。”

    “不是的……哥哥,你往里面摸摸。”

    于是他脱下了那条内裤,一彩用来骗人的方式是一条黑色的贞cao带,银制的棍棒插入前端,牢牢锁住了出口,剃的一干二净的yinjing垂在下面。

    “哥哥…摸一下,摸一下那里……”

    一彩轻轻蹭着他的裆部,把那些黏腻的体液蹭到他裤子上,燐音猜到今晚又要重新清洗衣物了。

    捅进已经全是润滑液的后xue,轻轻松松就吞下了三根手指,一彩附在他颈旁,咬着他耳垂上挂着的耳钉,脑袋里全是哥哥的味道。

    如果不是一彩嘶哑又清澈明显的少年音在喘息,燐音确实会有种自己在cao着女性的错觉,柔软的细腰搂在怀里,‘meimei’长长的卷发缠绕在自己胳膊上。其实早就想夸努力扮演女孩子的一彩很可爱了,但是说出来的话对方肯定会得意忘形地索取更多。

    软rou在进去的一刻就紧紧缠绕上来,一寸一寸的挤进甬道最深的地方,一彩眯着眼睛很享受现在的状态,用发烫的脸颊去贴燐音的脸。

    “嗯……哥哥进的好深,顶到宫颈了,好舒服……”

    不知道他从哪里学到的词汇,在这个时候乱讲一通,把没有的器官也往自己身上按。

    “听不懂一彩在说什么呢?”

    “这里,这里。”一彩颤颤巍巍地举过他的手盖在自己小腹一个很可怕的位置,“哥哥进到这里了,zigong要被cao开了,会怀上哥哥的宝宝。”

    已经可以流利地说说出恬不知耻的荤话了,燐音又气又觉得好笑,yinjing在里面又是一顶,一彩被激地瞬间挺直了腰,小狗一样的呜呜声从喉咙里面传出来,而挺直的yinjing被锁的死死的,一点液体也流不出来。

    “好痛——哥哥,帮帮我……”口水也从嘴角淌了出来,把本来就涂了口红的嘴唇染的更艳了,松松垮垮的假发已经掉下来一大半,一彩揽着他的肩膀含糊不清地呻吟。

    他感受到体内的性器又大了一圈,可怕的压迫感让他怀疑会捅坏自己的内脏,燐音在进到最里面的时候便放缓了速度,轻轻磨蹭着结肠处,即使那样也无法阻止坠胀的痛意从小腹传来。

    过去他们不健康的性爱留下的影响一直都在,他把暴力也识别成一种爱的方式,邪教残忍的教育下也包括了这些。被殴打和被强jian都很舒服,哥哥是要统领一群疯子的君主,能做到这些的只有哥哥。

    “好像要掉出来了……哥哥。”

    燐音也感受到了一团rou套着guitou在往下掉,一彩抬起头痴痴地看着他,腹部的痛意也被他当做快感消化,对他来说,只要插着自己的是哥哥,其他怎样都好。

    yinjing啵的一声被拔出来,粉红的肠rou被带出来,上面还沾着白色的jingye,浑浊的好像一彩惨白的脸色一样,即使这样他也能笑出来。捂着肚子费力地伸长了脖子,希望哥哥能给自己一个亲吻作为奖励。

    “一彩真可怜。已经被邪教调教的连什么是快乐都不知道了。”燐音低下头亲了亲他的鼻尖,“说不定塞不回去了,让你就这样一直挂着肠子生活也可以吗?”

    一彩痛的身体都僵直住了,被哥哥的话吓得四肢冒出更多的冷汗,“虽然有点可怕……不过哥哥命令我的话——”

    燐音又挺进的动作打断了他的话,粉嫩的肠rou被当做rou套子一样使用,燐音的手伸到了禁锢着一彩的尿道针上,捏着在外面的那一端轻轻旋转。

    “这个时候应该说什么?”

    “嗯……啊,谢,谢谢哥哥,谢谢哥哥cao我……”

    于是如他所愿的,把jingye全部灌了进去,插在尿道里的银质小棒也被拔出来,可惜那里不再射精,而是一点一点淅淅沥沥地流出掺着尿液的白色浊液,

    ——

    “我希望哥哥回去……”

    “大家都需要哥哥。”

    “父亲说了,哥哥现在回去的话,他还可以原谅你。”

    一彩揽着他的胳膊一遍遍重复着,已经从荒唐的性事中抽离出来,浴室里的热水把两个人冲动的脑子都洗了一遍,事后温情的耳鬓厮磨好像就能盖住之前的一切。燐音重新带着背上的抓痕回到了电脑前,对一彩的话充耳不闻。他的手在键盘上不停地敲击着,一些男人女人的头像显示出来,下面列着他们的个人信息。

    除了一些在爆炸中死掉的……剩下还活着的应该是这几个。

    他清点了一遍人数,确认和丹希对过的数字相同之后,才满意地收回了手,捂住一彩的嘴不让他说下去。

    “你要是明天还想和咱一块出门的话,就闭上嘴不许再提那些了。”

    一彩眨了两下眼睛,似乎是在心里衡量着两方的重量,过了几秒后,重重点了点头,“我想和哥哥一起。”

    他本来就是很容易满足的人,因为没有见过的东西很多,每次收到哥哥随便给的东西都能当作宝贝高兴很久,这样凄惨可怜的幸福也是他一手造就的。但是已经给了,怎么也不忍心再收回来。

    一彩难道还要像小婴儿一样要人牵着才能走路吗?这样拒绝了之后,一彩就在隔着几步的距离外跟在他身后走着。

    他好像要说什么,不过燐音不感兴趣,他要去准备一些接下来会用到的东西,当坏人会用到的东西。

    对付穷凶极恶的歹徒的方式就是比他们更极端,他又想起一彩身上的伤口……为了让一彩彻底与过去断裂,他打算亲自去结束之前的一切。

    一彩只是安静地在他身后看着他,清点好一个又一个刑具,柴刀,锯子,绳索……也不问他究竟想要做什么。

    “我有件事需要一彩去做。”

    “什么事?”

    他把最后一把砍刀收好,拉上袋子的拉链,“去联系父亲,跟他说咱打算去看看他。”

    “哥哥打算回去了吗?”

    “还没有,所以希望一彩能先去问一下呢,你不会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吧。”

    “……好。”

    他收到了这样的命令,虽然疑惑着之前态度坚决的哥哥怎么会突然想到答应自己,不过喜悦已经冲淡了这一切,只要和父亲说清楚了,也许就能答应让他永远和哥哥在一起。

    他轻车熟路地绕过几个巷子,狩猎的本能让他能敏感的避开他人的追踪找到自己要去的地方,不过他还是没能察觉到技巧更高一筹的哥哥躲在不远处,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他走到一座跟不起眼的单元楼,栏杆都生了锈,踩在楼梯上发出牙酸的吱呀声。

    “父亲……?”

    他小心翼翼地推开仓库的门,落在一堆杂物深处的老人,半边脸被火烧的融化掉,黏在皮肤上看起来可怖至极。

    “哥哥说会重新回来的,带着我们和教友一起去往更好的世界。”

    他尽量避免复述任何细节,只是简单的提了一下去找燐音的过程。

    房间里笼罩着压抑至极的沉默,一彩低着头不敢看他,这些天的接触,其实他自己也在怀疑,哥哥回来真的是好的吗?他不太擅长去思考太复杂的事,只要服从命令就好了,会省下很多麻烦。

    “你做的很好……”

    苍老的声音响起,一彩悬着的心总算放下来一点,“那我就先离——”

    仓库的门又被推开了,伸进来一只骨节分明的手。

    “那场火居然没有把你烧死,命真够硬的。”

    燐音手里还提着那个黑色的袋子,看着房间里的一切。一彩感觉到眼眶没由来的痛起来,原来是因为惊讶而瞪大了双眼。

    “不、我……”变化发生的太快,他都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老人严厉的声音传过来,肌rou记忆又再次复苏,他甚至感觉到挨过打的地方又重新痛了起来。

    “我没有亏待过你们吧……我一直当你是最亲爱的孩子来照顾,虽然我们确实落没太久了……这样的狂热,难得你也觉得我们的行为像是不可理喻的邪教吗?”

    “我从以前开始就很讨厌你的愚蠢——”看上去快死的老人不知从哪爆发出来的力量,藏在身下的刀被拔出来,没有任何方向就往最近的一彩身上捅过去。

    再往后好像听到了很激烈的吵架声,其实他也记不太清,画面像走马灯一样播放着,他倒在地上,刚刚要做什么来着?他脑袋转了一圈,也许是在快死之前人们都会回想起一些幸福的事好方便上路,他嘴里好像冒出了巧克力的味道。

    第一次在城里吃到的点心,是夹着糖渍柠檬芯的巧克力。哥哥说是从赌博机那里赢到的奖品塞给他的,本来想一直保存下来,结果椎名前辈说那东西放久会坏掉,不如他们一块分了。

    椎名前辈是哥哥逃出来这几年收养他的好心人,虽然不知道用收养合不合适,哥哥的年龄好像更大一点。

    “因为燐音君总是在给我找麻烦啊。总是把奇怪的尸体带到家里的厕所和厨房,又不肯好好收拾,我想要做饭都在厨房没有下手的地方。”

    “对不起,哥哥给你添麻烦了……”

    “?你不用替他道歉的啦,反正我都已经习惯了,倒不如说就是知道他就是这样的人。”

    椎名丹希把洗碗池的盘子捞出来,挨个排列在架子上,“对了,弟弟君,我有和你说过下次跟你哥哥讲清楚,处理尸体的时候不要直接把内脏冲进下水道吧?那样不光会堵住下水道还有可能被发现的哦。”

    “啊……”一彩擦拭玻璃杯的手停了下来,今天他是来餐厅给丹希帮忙的,“哥哥他好像总是很忙的样子,而且我一直遇不见他。”

    他也意识到自己是在被哥哥有意的躲避,语气也跟着低落下来。

    燐音不让丹希把这个计划说出来,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总是给自己投食的好朋友,因为燐音已经打算自己一个人做坏人了,再来掺和他的事总是不太好。

    “他一定也是有他自己的安排,你不用想太多的啦。”

    什么样的安排,他到现在都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

    “他只是想要救你……可能有点保护欲过度吧,因为我没有兄弟姐妹所以不太能理解,但是你哥哥不会害你的。”

    丹希又向他补充到,从冰箱里翻出了一块布丁递给他,他含着带着甜味的勺子,一边思索着刚刚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