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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忙,但牧铮仍然出手阔绰地赏了他十片金叶子和一匹日骋千里的好马。牧珊得知后不由冷笑:“狼王这是在赶你走呢。”绛闾将双手收在袖口里,脸上已经不见了唯命是从的神情:“狼王自有他的考量。我是大妃带到草原上来的,自然唯大妃的命令以为瞻。”牧珊眯起了仅剩的一只右眼,阴森道:“你已经见过了那人族的男妃,可否有把握把他的那双眼睛换给本妃?”“当然能换。”绛闾毫不犹豫,“但依我看,狼王把那男妃当做眼珠子一样护着。虽然我有把握能将他的眼睛换给您,但大妃也必须清扫其余一切障碍,不能让狼王事后怪罪于我。”“那是自然,不会让你单枪匹马去宫墙里偷人的,你只要藏在本妃这永馨宫里好吃好喝地候着。需要你出场的时候,自然有人通知你。”牧珊往贵妃榻上一倚,懒懒道,“该说说你想让本妃赐给你一些什么了吧?”“说起来倒有几分好笑。”绛闾声音带笑,已经掩藏不住内心贪婪的窃喜,“我想和大妃您讨的东西,也和那人族男妃有关。我换给大妃您一双眼睛,大妃您交给我那人背上的一截骨头。”“一截骨头?”牧珊好笑道,“抽出他背后的一截骨头送给你,只怕流羽那条小命也就得交代了。”绛闾跟着笑道:“那不是正和了大妃您的心意吗?”狼族和鸦族盟约破裂,大战一触即发。只要牧铮离开了王城,这宫里的一切还不是她牧珊说了算?到时候,是挖流羽的眼睛,还是剃他的骨头,都是轻而易举的小事。牧珊款款坐了起来,以高高在上的姿态向绛闾伸出一只手:“那么一言为定。”一条青皮红斑的小蛇应声从绛闾胸前的骷髅头里钻了出来。它嘶嘶吐着信子,忽而一扭蛇身,凶恶地咬住了绛闾的手背,留下两个血淋淋的窟窿。牧珊见那小蛇餍足地扭了扭头,将一张细长的蛇脸转向自己,不由便想将自己的手抽回去。然而绛闾枯瘦的五指却闪电般抓住了她的手腕,不容许她再退后半寸:“大妃,该你了。”丹蔻指尖碰到了骷髅头。那蛇受惊了一般发出一声尖锐的嘶鸣,蛇身向下一冲,利齿嵌进了牧珊手背上的皮rou里。“啊!”牧珊失声尖叫,甩开了蛇。“契约已经缔结。”绛闾满意地笑着拍了拍骷髅,小蛇立刻一蜷身体缩了回去,“歃血为盟,大妃,我们可谁都没有退路了。”第二十一章三春(上)春风微醺,百花齐放,辽阔壮美的草原上牛马悠然、鱼稻丰美,狼族的孩子挥舞着皮鞭将歌儿高唱。时在中春,阳和方起,当真是极好的时节。就连苏越也已经痊愈。那血迹斑斑的后背当日看着可怕,然而伤口极浅,如今连疤痕都没有落下。他端着水盆在暖阁中跑里跑外,连大气都没有喘一口:“主子!老御医又来了,是否请他进来?”流羽用胳膊肘勉强撑起身体:“快请。”那老御医背着个半人高的药箱走了进来,脸色却比流羽还要康健。他见流羽坐了起来,白眉跟着一皱,对苏越斥道:“快扶他躺下!这是伤好利索了吗?伤筋动骨一百天,更何况你这伤堪比截肢之痛。”流羽脸色微微一变,向苏越摆了摆手示意他出去,方才与老御医道:“先生帮我隐瞒真相,流羽十分感激。苏越他虽然和我情同手足,但有些事情还是不知道为好。”“和一个小倌情同手足,你倒真是不拘一格。”流羽笑笑,不期望异族人能明白自己的心思,便又听那老御医道:“虽然你这不拘一格的十分离谱,倒也让老夫十分欢喜。”狼族中尊卑有序,戒律森严,大多人看不起流羽和下人为伍,认为他这是自甘堕落。如今竟得一忘年知己,流羽亦是十分欢喜,嘴上便忍不住没了大小:“老大夫喜欢我的,可不只是我这身离经叛道的逆骨,还有这张能说会道的嘴巴,枯木逢春的身体。”“你可闭嘴吧。”老御医冷冷瞥了他一眼,“这话要让狼王听见,倒霉的可不只你一人,还要牵连老夫跟着一起受罪。”提及牧铮,流羽立刻乖乖地闭紧了嘴巴,眸色也不由黯淡了几分。老御医假装看不懂他的脸色,一边帮他换药,一边问道:“狼王近几日待你如何?”流羽把脸埋在枕头里,闷闷道:“这几日……他待我很好。”老御医哼了一声,并不见满意:“他要是再虐待你,便等着为你收尸吧。一个个的,都不让老夫安心。”“我知道狼王为何待我好。”流羽侧了侧头,轻声道,“我与他血脉相连。若是我死了,只怕他活着也要受些苦楚。”在他后背伤疤上涂抹着药膏的枯手一顿,又轻柔几分。老御医深深叹了口气,怜惜道:“你也是个苦命的人。能熬过那场标记,已经是十分不容易了。”流羽勉力笑了一下,淡道:“我自找的。”接着,便不说话了。他抱进了怀中的枕头,忍着背后丝丝缕缕的痛处,可再痛也比不上心中的暗淡。老御医又问:“你既然并非来自人族,又是因何才会嫁给狼王?为何不回到自己族群的领地?”“现在已经回不去了。”断了翅膀的鸟儿,又该如何栖息于高山之巅?他总不能在父母的羽翼下活一辈子。脑后又响起老御医一声沉重的叹气,流羽不忍这位素味平生的老人为自己忧思,遂岔开了话题:“老先生看过了我那根翼骨,难道不怀疑我来自鸦族,是鸦族的jian细吗?……哎哟!”老御医冲他的伤疤用力按了一把,语气凛然不可侵犯:“老夫行医六旬,天南海北都走遍了,会连骨头都不认识吗?鸦族的翼骨不过小指般粗细,长不过一寸。你这根断了的骨头修长扁平,有那乌鸦的两倍大小,能和人家比吗?”分明是他幻化的翅膀比那乌鸦好看的多,到了老御医的嘴里却一文不名。流羽不服气道:“老大夫如此见多识广,您倒是说说我到底是哪一族的人?”“你这骨相,老夫还真没见过……”老御医声音一滞,愣神思索了许久才反应过来,寒声道,“我看你这伶牙俐齿的,是疼的还不够吧?狼王急着等你痊愈,日日催老夫来这暖阁。不如老夫给你下几贴虎狼之药,助你早点把伤养好了,老夫再也不用来此地受气。”谁料他话音刚落,暖阁里便跌跌撞撞冲进来一个人。苏越像是被吓坏了,结结巴巴道:“狼王,狼王来了……”“来就来吧。他每天不都来么,你怎么还怕成这样?”老御医一边不屑道,一边提起了药箱,“既然如此,老夫就先走了。”流羽心头也是耸然一惊,但也知道自己逃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