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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的东西了。况且对一个很饿的人而言,还想没有什么比食物更重要。西门吹雪没有说什么,而是从兜里掏出一锭银子。他把辛夷的酒又塞到了辛夷的怀里。“我请。”西门吹雪永远是一个话不多却干干脆脆的人。辛夷也不是扭扭捏捏的人,动作不慢的收起了酒。桌上的油灯没有主人的照看,已经有些暗了下来。窗外是比墨还要黑比地底还要寂静的夜晚。忽而,有一阵声音传来。“今日,这婆子是怎么回事,明知石娘娘亥时要吃些小食,这些时辰了,还没有动静。”“说不定这老婆子又犯了懒筋。”“那我们便去敲打一下她。”脚步声越来越近。辛夷忍不住看了一眼桌上空荡荡的碗碟。原来他吃的是石观音的夜宵。原来石观音也爱吃宵夜。楚留香道:“看来,我们有了去石观音屋子里的法子。”似乎亲自去给石观音送饭是一个很不错的主意,毕竟楚留香的易容术也是厉害的紧。可是送饭的是女人。辛夷听到外面的女声,突然有了一个心惊胆战的想法,但他更怕的是楚留香也有这么一个想法。西门吹雪的眼睛冷冷的注视着楚留香,他像是看到了比洪涛还要该死的恶人。三个思路经常跑偏的人,突然一致的知道了各自的想法。辛夷忙道:“外面是两个女人的声音,没有第三个女人。”所以辛夷做不了楚留香手下的假女人。西门吹雪冷笑,道:“我长的高。”楚留香摸了摸鼻子,他长的也不矮。不过,这都是之后的事了。门已经慢慢的被打开。这两个姑娘在推开门的一瞬间,被楚留香又快又温柔的敲晕了。这是两个不怎么好看的姑娘,可姑娘的衣服是很好的,一件红一件绿。楚留香看了眼绿色衣裳,视线最后落在辛夷的青衫上。辛夷冷笑。他又快又果断的打开看了‘仙尊的防御绸缎’和‘王者的反甲’。他只说了一句话,也只需要说一句话。“若你们能赢过我,我自然会穿。”这是一个披着宗师皮的男人和两个武林高手的较量。而这个宗师在想,他要不要直接和楚留香说,其实石观音并不会对他怎么样。第33章做好人的第三十三天最后,楚留香还是放弃了这个有些诡异的想法。因为他打不过披着宗师皮的辛夷,也不想成日对着比冰还要冷的西门吹雪。而辛夷也依旧没有告诉楚留香他知道三个姑娘的位置。因为调皮的楚留香师兄需要的也是一个调皮的小师弟。“看来师兄还要另外想个法子去石观音的房间。”辛夷的声音很平静,又带着几不可查的笑意。只不过辛夷很快就笑不出来了。楚留香道:“虽然有些冒险,但也只有这个法子了,想来凭我们三人的轻功也不会被石观音的弟子发现。”这是一个很合理的法子。西门吹雪没有什么其他意见。辛夷却愣住了。他差点惊呼出声。辛夷带了很多藏品,可是他没带飞行类的藏品。已知的条件是‘老好人的气质卡’、‘仙尊的防御绸缎’、‘剑圣的威压’、‘王者的反甲’还有‘杀生丸的天生牙’。现在辛夷要靠这些施展轻功飞起来,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看来他得弄一个类似于轻功的藏品。虽然表面上辛夷想了许多,他的脸上依旧是又平静又适合的恬淡表情,好似他站着的地方是普通的地方,而不是厉害女人的地方。“这个法子却是没有我的好。”楚留香看了过来。辛夷道:“你知道什么是大宗师吗?”楚留香对辛夷的问题很疑惑,因为所有人都知道什么是大宗师。他道:“大宗师可至剑气外放,通感天地。”辛夷摇头,他神秘一笑。剑圣的威压让他看上去比剑还利比山还高。好似他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理,做的每一件事都是天底下最正确的事。楚留香讶然。西门吹雪的眼睛也从未如此认真。他的面前是一位大宗师,更是一位要说些什么的大宗师。辛夷的脊背比铁还要直,脸色比冰还要冷,他整个人都像一把出窍的剑。“真正的大宗师只要眨眼间就能去他想去的地方。大宗师不仅仅是通感天地,他们便是天地。”辛夷的声音沉稳而有力,他的视线落在漆黑的夜色中,周身都是天下第一的孤寂。“这天地下,也只有我这么一个大宗师,我尽连一个懂我的人都没有。”他竟连一个拆穿他的人都没见到。辛夷叹气,人生有时候就是这么寂寞。“若你愿意,总有一天,我会成为大宗师,我会成为懂你的人。”西门吹雪的声音不高,却也是他说的最直接最有温度的话了。他懂这种感觉,在没有碰到辛夷之前他的剑道也是如此,他是一个孤单寂寞的剑客,因为他还没有碰到一个懂他的对手。西门吹雪的视线很暖,比任何时候都暖,他道:“我会是懂你的对手。”剑道之路本就孤寂,他被辛夷看向黑暗的视线深深震撼了。辛夷也被震撼了。他都要怀疑西门吹雪是不是知道他在忽悠人,不然为何每次都接的恰到好处,甚至比辛夷想的还要好。这真是一个又神奇又美好的队友。辛夷的手郑重的放在西门吹雪的肩上,他好似碰到了一个带飞的队友。西门吹雪也郑重的握住辛夷的手腕,他碰到了一个喜欢他又和他很相似的对手。或许他不该纠结辛夷是一个男人还是一个女人。辛夷是一个又孤单又温柔的人。“等等。”楚留香本是不想发出声音的。只不过他觉得若是让这两个人继续讲下去,便是再过一个时辰也到不了石观音的房间里。他可是想好好看看送信的人是谁,也想救出三个姑娘。“亥时快到了,我们该去找石观音。”装上瘾的辛夷,冷冷一笑。他半眯着眼看着楚留香,好似面前的人不是他的师兄,而是一个不懂他的人。楚留香垂下了眼,没说话,他觉得有时候他的师弟不仅仅是容易被骗的师弟,还是一个容易皮痒的师弟。楚留香收回了蠢蠢欲动的手,道:“我们该走了。”辛夷冷淡的点头,冷冷道:“我们不需要走。”他的手又快又稳的抓住楚留香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