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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隆基安史之乱被抹布

    呼吸不过来、错觉。

    李隆基死死捏着衣袖,发丝凌乱地披在面庞上。他感觉脸上guntang、几乎要烧起来,但四肢冰凉得要命。

    他在逃亡路上、身边的士兵不知为何忽然反叛,拿着锋利的刀刃架在他脖子上,逼他下了轿子。然后又暴戾地推搡着把他摔在一边,。他只感觉眼前发黑,一阵尖锐的耳鸣,士兵们说的话一句也听不清。

    很多人把他围在一起,暴力地撕扯他的衣裳。他吓了一跳,不顾后脑勺被摔得生疼,猛地踢蹬着想要逃开,却只是被人狠狠地捏住了四肢。脆弱的头部再一次磕在地上、他只感觉眼前发昏,呼吸得好困难。他似乎听到几声咯咯的狞笑,又被不知道谁的手捏住rutou狠狠揉捏、巨大的刺激使他浑身一颤、瞳孔猛缩,呜咽着挣扎起来,但只是徒劳罢了。刺痛伴随着难以启齿的感受刺激着他的大脑,李隆基颤栗地喘息着,被胸前的一下大力拉扯逼出了一眼泪水模糊视线,他崩溃地呼吸着、胸口起伏仿佛搁浅的鱼。

    士兵们乱哄哄地围着他。但人再多也总会有空隙。他不知道街上有多少行人看着他被强jian、他们又是否知道,那人正是他们平日里没资格直视的、开创了空前盛世的开元皇帝。巨大的恐慌让他居然鬼使神差地紧紧捏住了一位士兵的衣袖——然后他就听到一声冷笑和辱骂。rutou被揉捏得红肿,那人又使劲抠挖几下,如愿以偿地换来李隆基几声带着哭腔的呻吟。他后悔、为什么不直接在兴庆宫直接自缢,那样反倒能免去一顿巨大的羞辱。

    那人终于大发慈悲地松开了手。李隆基有些失神地仰着脖颈,涣散的视线让他眼中的那一小块天空变得朦朦胧胧。裤子早就被撕烂了,有人掐着他的大腿根往两边使劲掰,使他被迫露出性器官,又有人恶劣地拿脚踩着龙根、坚硬的鞋底碾磨着,但李隆基感受不到一点快感,只有让他几乎窒息的剧痛顺着脊椎撞击着大脑。他颤抖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眼眶红通通布满血丝。大张着嘴巴想要呼喊,声音却被猛插进口腔的性器捅回了肚子里。男人腥咸的味道在娇嫩的喉咙里弥漫,李隆基从没干过这活、恶心得几次干呕却被揪住头发猛然把脑袋撞到胯上,迫使他把yinjing吞到深处。性器在嘴里暴力地抽插着,他几乎呼吸不过来,脸憋得通红、下身性器的疼痛也愈发明显。终于那人释放了,却像故意折磨他似的,浓精一小股一小股地射入喉管,漫长得好像过了整整一年。

    “咳、咳——!”李隆基在yinjing退出口腔的那一刻、就剧烈地咳嗽干呕起来。他呕得喉咙炽热,连呼吸到鼻子里的空气都是极其酸涩的。不少jingye被他咳出来引得那人不满,被狠狠地往右脸上扇了两巴掌。红印叠着疼痛印在君王的脸上,让他怔住了,微微探出口腔的舌尖也忘了收回去。

    “贱婊子、”

    扇他耳光的那人似乎有些不可置信地盯着他。那人看着眼前被人随意蹂躏、脸上混乱地混合着眼泪jingye脏兮兮的贱家伙,怎么也无法同曾经那个圣明得让他几乎不敢仰望的皇帝联系在一起。开元皇帝可是他心里神明一般的...神明怎么能是这种模样?!一种被欺骗的愤怒感在他心里蔓延,他颤抖着骂出脏话,又发泄似得使劲扇了李隆基一巴掌。

    李隆基被这一巴掌打得偏过头去。他感觉眼前发昏,散乱的发丝垂在眼前晃荡,切割着他眼中的世界。疼、!他被打得耳朵轰鸣,尖锐的耳鸣折磨着头脑。他感受到一股温热的东西、伸手一抹,是鲜红的鼻血。

    不知道是谁踢开踩着他yinjing的脚,缓缓地插进了他的后xue。那人很有耐心地等着君王的肠道适应了自己,才开始缓慢地抽插。粗大的yinjing绞着肠rou冲撞,本不该成受这些的地方过度地扩张着、诡异的感受让本来头脑混乱放李隆基一下子清醒过来,刚刚整理起来的思绪却又被忽然加速的撞击冲得七零八散。

    “...嗯、啊!”李隆基抑制不住的细碎呻吟从唇齿间溢出,他哭得鼻尖通红,最终打破了底线的尊严开始松口求饶,“慢点...不、”那人却没有一丝要停下来的意思,也不回话。他行过不少次房事,但每次都是领导者、上位者,从未被如此凌辱过。虽然不想承认,但是他的前端确实有些可耻地抬头。那人伸手帮他撸动性器,周围的人们吵闹,李隆基一句话也不想听清。后xue承受着侵犯,甚至有时候那人使劲抽出能带出一丝嫩红的肠rou,再狠狠砸进去,李隆基会颤栗着喘吟,呜呜咽咽地双手扒着地板,指尖发白。

    那人手法很好,李隆基被撸得想射。那人似乎很敏感地感受到了手中物体的胀大,但却坏心眼地按住马眼,把jingye憋在里面。李隆基涨得发疼,麻木地反复求饶,却得不到一点回应。性器憋得发紫,那人另一只手掐着李隆基的腰,使劲抽插几下,终于在把guntang的jingye射在李隆基肠道深处时松开了按着性器的手。

    “被强jian都这么享受吗?”那人看了眼满手的白浊幽幽地说。李隆基疲惫得没力气回应,那人起身,把手指塞进李隆基的口腔玩弄软舌,“陛下,您自己的味道怎么样?”

    ......

    李隆基不记得那天他是怎么熬过来的,用那处接待了多少人了。

    他最后已经哭不动了,两条泪痕在脸颊干涸。在人们的搀扶下才勉强再次登上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