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第一疗程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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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段时间里,伊森每晚都会被带到楼上由萧园激活腺体后入睡,他的睡眠太浅,总在半夜醒来,萧园偶尔也会链接他的腺体一整晚来控制男人的脑电波与自己同频,在乳腺治疗的第一个疗程结束后男人的状态看起来似乎好了一点。 乳腺内部再次被扯动,奴隶感到自己的内脏都在扭曲着,四十余枚插入乳腺叶的毛细针被拔出后伊森已然因剧痛而昏了过去。萧园检查着男人的rufang,他的乳晕已经扩展到了直径约5cm大小,在白嫩的胸rou上略微凸起,仪器扫面显示伊森的乳腺管已经被激活,在后续的治疗中将会继续对他的乳腺叶进行诱导分泡,以期恢复男人的泌乳功能。 男性的身体没有卵巢,其体内的雌激素调节更多依赖于脑部,伊森的睾丸已经被改造成了由丰厚的脂肪组织包裹住、能够产生更多雌激素的外生殖器,后天激活的退化乳腺也可以在产乳过程中产生少量雌激素来调节其身体的激素水平。 伊森的胸脯长期被器械包裹着,皮肤比其他部位更加细腻,触手柔滑软嫩像奶油一般。现在他的胸部还蓄积着一层脂肪,在接下来的两个疗程过后他的胸部将会因为泌乳发育而变硬,这一层酥脂也会被消耗掉需要重新积攒。萧园贪恋着手中的柔软揉捏个不停,男人深紫色的rutou也悄悄锁紧挺立了起来。 他的rutou被玩了太久,颜色黯淡,萧园不喜欢自己的东西上有她人支配的痕迹,在后续的注射程序中加上了淡化色素的药物,这或许会让伊森多遭点罪,但毕竟也是他应得的惩罚。 萧园用手指为男人涂抹上促愈合的药膏,她有些不虞地用力按压着男人深色的乳圈,这个男人在离开自己后根本没有得到很好的呵护,他的rutou曾经又翘又粉,根本不是现在这幅衰老疲惫的样子。 “嗯……”伊森在阵痛下被迫转醒,发出细碎的呜咽声。 “很疼吗?等乳腺通好了,能够产奶就不疼了。” 女人给她的奴隶涂好药,把他放下来扶到了镜子前,男人的rufang还没有明显的发育,但他的睾丸和鸡吧在yin药的滋养下已经长成,像rou桃一样矫俏可人手感又极佳,萧园对那坨yin物很是满意。 “看看自己。” 伊森只敢扫了一眼镜子里的自己,他还是那样瘦弱,长期蜷缩在笼子里使他的背似乎再也直不起来,唯一尚可作为骄傲的及腰金发也被要求减去了,他没有丰满的臀部和胸肌,睾丸却大得像rou袋一样,男人颤着手指去盖自己的下身,咬着嘴唇低下了头。 萧园把伊森的无措都看在眼里,她有片刻对这个男人感到心疼,伊森过去也因为年龄而感到自卑,但那时的他漂亮得就像颗星星一样,旁人只能看到他的夺目,而现在的伊森就像一只受惊的小兽,眼前出现的任何事物都会吓得他惊慌逃窜。 “穿上衣服。” 接下来的七天里伊森都不必再接受注射,萧园为他准备了几件便于穿脱的浴衣,这种和式制服能够体现出男人的温顺柔美,但到底还是丰满些的身材穿上才更好看,伊森的身子干枯,腰身纤细却没有臀线,倒是他身前的性器把柔软的衣裙拱出一个大包,恰巧平添了几分下流的侮昧。 淡粉色的棉质浴衣将男人苍白的肤色衬得柔和了些也盖住了他嶙峋的躯体,对常年没有衣服可穿的奴隶来说一件浴衣足以使他感到沉重,伊森有些不自在地蹭着身前的敏感点。 按制精神稳定的奴畜在家中时无需拘束手脚,但萧园不喜欢伊森那双长手垂在身侧无措的样子,便将他的两条小臂捆缚在身后,又将他的手臂连接到项圈上逼他直起身子。 主人给奴隶带上一条皮制腰带,腰带上挂着奴隶的牵引链,伊森身型高大却下肢瘦弱,牵着他的腰腹会让他重心不稳,萧园体谅她的奴隶断了脚掌,就把他抱到了楼上。 长期食用质软的流食会使奴畜牙齿退化,但男人又不像野兽那样有终身生长的牙齿可以通过啮咬磨牙棒来锻炼咀嚼,萧园便允许了她的奴隶在晚间食用一些正常食物,这样一来可以锻炼他的牙齿,二来还能让他晚间睡得更踏实些。 伊森在成为奴隶后就只能食用流食饲料,他的消化系统退化虚弱得如婴儿一般,最开始萧园只让他吃乳酥,过了一些时日才给伊森的食谱中加上面包蛋糕等符合男人口味的甜食。 在萧园的出身地,有一些家庭会在孩子半岁的时候举办一个“开荤仪式”,女人想要试试她的奴隶是否能吃rou食,就将他乳腺治疗第一疗程结束的日子定为了开荤日。 这是伊森第一次被允许坐在餐桌边进食,而这也意味着他获得了主人赏赐的坐具使用资格,今后他也可以在得到允许后坐在主人身边而不必一直跪在地上。 奴畜的椅子是特制的轮椅,利昂蹲下身子帮伊森穿上柔软的拖鞋后将他的双脚拷在拘束管上,艾比则把他被缚住的双手挂在椅背上。 “恭喜你,伊森,你获得了使用坐具的资格。” 艾比将伊森安置好后蹲下身检查了下奴畜的睾丸摆放得是否舒服,相处这些日子以来萧园的两位夫侍虽然不抱敌意但也并非有多喜欢这个奇怪的新家庭成员,他们只是因为妻主近来心情不错而对这个可怜的男人爱屋及乌。 “这身衣服和你很搭,你现在很漂亮。” 萧园喜欢旧世纪爱德华时期的服装风格,她的两位夫人都穿着浅色的荷叶领羊腿袖的绸缎衬衣和深色棉质短裤,他们肌rou流畅的腿被包裹在透rou的绒织丝袜里,这样的装束既华丽又不会在日常中显得突兀。 “谢谢夫人、谢谢小夫人。” 利昂虽然身为奴侍,但因其在评估中得分优异而且得宠,被尊称为小夫人也并无不当。 因为是初次开荤,不能吃太过荤腥的食物,萧园就只为伊森准备了一条两指宽的红rou配着一些酸奶和蔬果作为餐食。 艾比作为男主人亲自为奴畜喂食,利昂在另一侧侍奉饮水和擦嘴, 伊森先用了些柠檬茶和小番茄作为开胃,艾比才将切成小块的rou喂到他嘴边。 “呕!” 长期食素使人对味道更敏感,rou的腥气激得奴畜反胃,伊森感到自己得喉咙因反酸水而烧痛,心脏也像被攥着一般难受,他被绑在椅子上连弓身都做不到,气息紊乱红了眼睛。 两位夫人放下手里的餐具揉着奴畜的胃部和胸口帮他舒缓不适。 伊森的反应超出了预料,萧园起身检查他的状况。 “对不起、主人对不起……” 奴畜因为没能吃下食物而为自己失仪感到惶恐,他急得脸颊发红,一摸甚至有些烫手,萧园不想吓到另外两个男人,语气柔和地让利昂给伊森喂了一片胃药。 “没关系,别有负担。试着吃一口好不好。” 他不可能一直像只牲口那样只吃饲料,不能吃rou更多只是心理问题,萧园亲自拿过叉子喂给男人鼓励他吃下去。 伊森很艰难地将rou块含在嘴里用牙齿碾着,他已经尝不出味道而只是按照记忆在机械地咀嚼着。 “多嚼一会儿,慢点咽。” 男人用了将近一分钟才将口中食物咽下,利昂最后喂给他一些茶漱口。 “好,rou也吃过了,伊森的开荤仪式完成了,你以后会健康的。”萧园亲了下伊森的额头作为对他的奖励。 为了应对考核,伊森每晚都会在两位夫人手下接受调教,而作为家主的萧园则只会凭兴致选择参与与否,同为男人的三人之间的确更容易相互理解,萧园觉得伊森在二人那里还算得宠。 利昂帮伊森洗过身体后将他送到萧园的床上,过了一会女人才回到房间。 “肚子有没有不舒服?” “没有不舒服的。”萧园抱着伊森躺在他身后,现在伊森可以不必时时戴着肛栓,只是他的漏尿症还没被治好,所以只能戴着尿道栓入睡。 刚泡过热水的纤瘦身体热乎乎的,萧园摸着他的肚子开启腺体。 萧园可以在与dom腺体建立能量支持链接后在睡梦中保持一整晚,这样做并不会消耗体力反而会使她在第二日醒后头脑更加清醒,但这种长时的链接不能频繁使用,萧园试过一周使用一晚的频率暂时还没到她的极限。 第二日萧园起身时身边的男人还没睡醒,她处理完杂事回到房间时却看见男人裸着上身坐了起来一脸慌乱。 “主人对不起,奴弄脏了床……” 伊森的rutou还挂着奶汁,深紫色的小rou珠被沾得湿漉漉的,像两颗挂在他身上的装饰珠子正随着男人的呼吸轻轻摇着。 男人的被子上被打湿出两条浅浅的水痕,就快要干了的样子。 奴隶不敢抬头看他的主人,双手无措地抹着身上的奶汁。 男人退化的乳腺管才刚刚被唤醒,能够分泌并储存乳汁的乳腺泡还没有分化健全,他会流奶只是因为奴畜的日常饲料中添加了能够提升男性敏感度的神经药物。就像健康男人会在睡醒时勃起一样,伊森被激活的退化乳腺此后也会随着身体水平的改变而活跃或休眠,一夜充分的休息就能让男人的乳腺恢复成最活跃的状态从而泌乳。 “疼不疼?” 萧园用拇指和食指掐着伊森的乳晕,轻轻按压着捏了捏,男人的rufang由于腺叶分化变得yingying的,胸部之前储存的脂肪组织也因转化成雌激素而消耗掉了大半,那对小乳孔在女人手里翕张着却再也吐不出奶水。 “嗯唔!啊……奴痛。”男人倒吸着冷气颤抖,他感觉自己乳晕下的血管就像是要被捏破了,下意识地去碰萧园的手求饶。 “这么敏感。” 萧园手上的力气很小,是男人还没能适应自己身体的变化,在接下来的一周里他不再需要接受注射,而是要通过进食雌激素来使身体适应乳腺的改变。 “摸摸自己的胸,更饱满一些了,很漂亮。” 萧园拉着伊森的手让他去感受自己身体的变化,男人不敢去碰敏感的乳晕,只用指腹试探地摸着微微隆起的乳rou。 “主人……喜欢吗?” 萧园沉默了片刻,抬手抚上男人的脸。 萧园过去喜欢他的身体是因为那时的自己爱着这个男人,但她怎么会继续喜欢一个不喜欢自己的男人,和他的身体。 这个傲慢的男人把自己当成了什么。 萧园想甩他两嘴巴来让这个烂东西清醒清醒,但她想到让这个男人情绪不好不利于他身体的恢复,于是便作罢了。 没有得到回应的奴隶只低着头,也不再发出声音。 “哼,傻东西。” 萧园捧起伊森的脸吻上他的嘴巴,男人惊讶着瑟缩了一下立即就放松了身体打开牙关任其索取,女人挑逗着他的舌尖,在换气时舔着他的嘴角,伊森换了两三次气,因为心率加快而身体发热。 他想从我这得到什么?他骗了我,他在不爱我的时候照样做出顺从依恋的样子,他骗得我以为自己也可以被人无条件爱着。 他现在也很乖,我想让他感到被侮辱他就表现出矜持自尊,我想看他sao贱下流他也会顺着说出yin词秽语,对他的身体进行调教他也表现得超出预期,他的奶子比预期更快地就学会了产乳,那个小屁眼儿紧致得像是不插着东西都要合上长死似的,他的皮肤惨白得像纸但关节和鼻尖总是粉粉的,他的全身上下里里外外都在迎合着自己的期望,让人想要去付出更多精力开发他的更大可能。 萧园认为男人的脆弱都只是他做出来的样子,他可坚韧着呢,像是沾上土地就能扎根的杂草籽,这棵草落在自己心上让她时时发痒;可偏偏他又是那样柔弱,把他铲断根丢出去就只能枯萎。 无论拔与不拔他的根都扎在自己心里,像是消不去的沉疴痼疾只能与之共生。萧园现在只想让这个男人快点好起来,只要他腺体康复了,就可以让自己松下一口气。 我能让她在这具身体上得到什么?男人想要赎罪,他什么都没有,只剩一个破身子了,如果萧园还没厌烦的话,那么自己就还能再多见她几面,能多被她抱几次。 伊森只想萧园多抱他几次,她的怀抱总是那样温暖坚定,能让自己以为正被爱着。 是因为我爱她吗?男人问自己,爱是什么呢? 萧园说过理智的爱一定是谎言,所谓心动的感觉不过是幻觉,所以其实基于稳定生理本能的见色起意才更可靠,她说在第一面就喜欢上了自己,可是男人却并没有在第一面就爱上萧园,她只是一个很温柔善解人意的小姑娘,而自己是因为享受着她的溺爱包容才会萌生出那种虚假的感情。 这就是对他的惩罚,他无法爱上别人。 伊森知道他不会再得到任何人的爱了,这就是对他的惩罚。 “傻东西。” 萧园给了他一句话和一个吻,伊森知道那只是一个吻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