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逃(4)H
出逃(4)H
眼看元清禾快到及笈的年纪了,元老爷子和盛郁彬开始张罗着给她说一门亲事,便寻了元湛仪商量。 女人面色沉沉地站在一摞青年才俊的画像前,看着两个男人兴致勃勃地对他们评头论足。 她只觉得女儿年纪尚小,不需如此着急,毕竟事关女子终生大事,还得仔细考察男方的家世、人品,不可草率。 还没等看完堆在书房里的画像,元老爷子突然病倒了,这病来得凶险,没几天便将人折磨得食不下咽、神志不清了,找来了几个大夫把脉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反复念叨着脾虚体弱,需要静养,再留下一张温养的方子便走了。 盛郁彬想办场红事,给老爷子冲冲喜,他拿出一副名帖说是老爷子之前订下的人选,打算挑个好日子便把事办了。 元湛仪把名帖甩在男人脸上又附送了一巴掌,撂下一句“要嫁你嫁”,便带着女儿收拾细软,搬到自己在城东暗地里购置的二进院小宅子里去了。 晚上母女两人还是睡在一处,元清禾认床睡不着,眨着清亮的杏眼在母亲怀里拱来拱去。 “阿娘阿娘……今日你们是在争论我的婚事吗。” “乖孩子别让阿娘气得睡不着。” “唔……” 清静了一会,女孩又勾着母亲的小拇指,语气飘忽: “阿娘……你知道……嗯……成亲之后……嗯……就是夫妻之间……” 元湛仪睁开一双美目,低头看着羞红了脸的女儿,玩心大起: “是阿娘疏忽了,清禾也到了该了解这些事的年纪……” 她捻起女儿白净的下巴轻轻挠着,低下头缓缓靠近,作势要亲上她水泽丰润的粉嫩唇瓣。 感受到母亲的鼻息越靠越近,元清禾紧张地闭上了眼睛。 然后一枚湿润轻软的吻落到了泛着红晕的脸颊上,还伴随着女人低哑的笑声。 “怎么阿娘亲一下脸就这么红。” “……” 隐隐的期待落空了,女孩不满地撅着嘴,将头一偏,趁母亲还没反应过来,便吻上了她微凉的软唇。 女人登时怔在原处,惊讶得无意识微启双唇,给了元清禾可乘之机,将娇嫩的小舌探入女人口中,无师自通地在唇缝和齿尖轻扫。 终于回过神来的元湛仪本能地将大逆不道的女孩从自己面前推开,抵住她的双肩重重压在床上,急促地喘息着,神色晦暗不清地盯着她。 “阿娘……”女孩忐忑不安地望着身上的人,这时候才开始后怕。 “阿娘……”她紧紧攥着母亲的袖口,泪花蓄满了眼眶,生怕听见厌弃了她之类的话。 半晌,女人才抬手抚去她眼角的湿意,笑着叹口气: “……被轻薄的人没哭,登徒子倒是先哭上了。” 圆润的指尖抵住女孩莹滑细腻的唇瓣,漫不经心地摹着。 “呜……清禾知道错了……阿娘……” 女孩软着声音向母亲讨饶,小口一张一合地,蹭着她的的指尖。 元湛仪眸色渐深,只觉得近日来萦绕在心中的郁气突然一扫而空,像是拨开了层层迷雾,惊喜地发现了另一条崭新的通途。 她俯下身体含住女儿的唇角,听见她猛地窒住了呼吸,低声道: “……清禾不是好奇么……那今日阿娘便将这周公之礼……一一说与清禾……” 与其将女儿的未来当作赌注押在那些负心薄幸的男子身上,落得满盘皆输的下场,不如由她这个做母亲的,一并做了她的夫君,将她稳妥地护在自己身边,心里才踏实。 打定了主意的女人将元清禾的丁香小舌卷进口中,啧啧有声地吮着,直教她羞涩忸怩地娇哼出声才松开。 手指勾着里衣系带轻松一挑,便敞露出了少女珠玉般柔腻粉白的身子,女人一错不错地凝着身下的美景,将女孩看得羞意更盛,局促地扭着身体想要躲开母亲如有实体的灼灼目光。 “不要看……嗯!” 女人沁着凉的手心裹住了小巧的乳儿,轻轻揉捏着,一边细密地吻着她胸口的软rou,酥麻的痒意从女人的口唇处蔓延开来,爬进了元清禾的心口,引发了阵阵颤栗。 “清禾的身体真美……阿娘应该早些发现才是……” 温热的气息洒在白玉般的娇嫩肌肤上,女孩的脸烧得更红了,她咬着唇侧头看向昏暗的室内,眨着水光潋滟的眸子,移开视线不敢去看在胸口作乱的母亲。 女人轻柔的吻一路向下,在紧绷着的小腹逡巡,绕着可爱的肚脐舔弄了一会,将她安抚着放松了一些,才伸手去褪女孩的亵裤。 “别……嗯,不要……”元清禾慌乱地去挡母亲的手,条件反射地想要保护女子最隐私的密处。 元湛仪捉住她柔软的小手,放在嘴边亲吻:“清禾乖……不要怕,让阿娘疼你……” 一直等到她逐渐放松下来,耐心的女人才慢慢剥去了最后一层屏障。 心脏“咚”地一声,仿佛猛地要跃出了胸腔,只见少女纤细的双腿中间藏着一处嫩白的软丘,微弱的烛火给它笼上了一层温软的暖粉色,在轻曳的光晕中更是显得玉润可爱。 指尖轻触上了比任何甜点都要精致诱人的饱满耻丘,在女孩难为情的微颤中划过紧阖着的蜜缝,她短促的喘息像奶猫的爪子一般挠在女人的心口,让周身的空气更加稀薄灼热了。 赤裸着身体的元清禾躺在床上,双腿被衣衫齐整的母亲捏着大张开来,顶在膝头无法并拢,最私密的地方还被女人的手指摆弄戏耍着,整个人又羞赧又委屈,咬着唇嘤嘤呜呜地抽泣。 泪眼朦胧地没有注意到母亲弯下腰,将头埋进了她的下身,直到娇嫩的腿心被一片软腻湿滑温柔地包裹住,她才惊喘着伸手推上女人的头顶。 “阿,阿娘……不要……啊嗯,嗯……不要舔……哈……” 她惊慌失措地缩着身子想要逃开母亲的唇,却被强硬地牢牢掌控者,像是被野兽攫住的小羊羔,只能任由女人为所欲为。 “好奇怪……啊……不要……呜……不要了……” 女人专心致志地含咬着从未品尝过的娇软香甜,只恨不得一口吞进腹中,女孩的娇处被她舔得湿漉漉的,还印着几枚艳红的唇印。 她伸出舌尖,试探着钻进被山丘掩在溪谷中的蕴藏,在女孩缀着哭腔的娇吟声中,轻巧地翻开了一层覆满了水泽的鲜嫩,刺入玲珑精巧的花蕊,细细戳弄。 “呜……阿娘……好,好难受……呜……” 女孩吃不住地蹭着身下的床褥,不知道怎么逃离越来越汹涌的陌生快感,哭得更厉害了。 元清禾的胸口剧烈起伏着,她晕陶陶地轻启檀口,急促地吸入更多的氧气,听着下体传来的啧啧水声,脑中一片空白,直到尖锐的嗡鸣声突然在耳边炸开,在眼前闪闪烁烁地落下星光,下体抽搐着,被母亲的唇舌抛上了人生第一次高潮。 浪潮在她的身体里屏蔽掉了一切的感官,年幼的孩子浑身无力地瘫软着,明亮的星眸此刻失神地望着薄纱制成的床帏,只有小腹还在微微抽动。 过了好一会,她才隐约听见了布料窸窸窣窣摩擦的声音,眨了眨眼,重新将视线落回眼前,便又是痴痴地愣住了。 女人解开了洁白的里衣,成熟美艳的娇躯一览无遗地落进元清禾眼中,她不由自主地注视着随着呼吸起伏的丰满玉乳,只觉得被白花花的一片晃得直发晕。 一丝赘rou也无的身体覆了上来,元湛仪将女儿搂进怀里,两副滑腻柔润的身体契合在一起,令她快慰地叹息出声。 “清禾的身子真是舒服得紧……乖,抱着阿娘……” 女孩听话地揽上母亲紧致的蜂腰,双腿也软软地勾在她的小腿,仿佛将自己挂在了女人身上。 粉润的小脸埋进女人的肩窝,直到被熟悉的幽香密不透风地包裹着,才终于安下心来。 元湛仪温柔地抚着女儿柔顺的长发,含着她染上了桃朱的耳尖,缓缓沉下身体,将生长着葱郁森林的下体贴上了莹白洁净的珠蚌。 “阿娘……”感受到了细微的酥痒,女孩紧张地圈紧了手臂,不安地唤着母亲。 “放松……清禾乖乖的……什么都不要想……”女人一边摇晃着腰肢轻缓地挺弄着,一边软声安慰。 女孩的羞涩的花蕊被母亲的腿心笼罩着,沉沉地嵌入敏感的蚌rou,一下一下地重重顶弄,重新席卷而来的快感又在下体酝酿、奔涌,元清禾感觉自己快要疯了。 “啊……啊……好……嗯……阿娘……”她试着放松了身体,瞬间便溺进了这深海中。 女孩稚嫩的身体又热情地泌出汁液,浸透了层层密林,和母亲情动的溪流搅在一起,彼此交融,在急切的厮磨中润泽了彼此的蜜处。 “哼……哼嗯……清禾……好湿,好嫩……哈……磨得阿娘好舒服……” 面色潮红的元湛仪将女儿裹在自己怀里,眼帘半阖,绷紧了优雅如白鹤一般的纤颈,迷醉地微仰起头不住呻吟。 下身死死抵着女儿的阴处耸动,狠狠碾开她的rou隙,不知疲倦似地磨着颤抖的小小花心,贪婪地要榨得它吐出更多水来。 “呜啊……啊……阿娘……清禾不行了……呜……不,不要了……哈……” 女孩像缺氧的鱼儿一般仰面大口呼吸,断断续续地娇吟着请求母亲停下越来越猛烈的撞击,手指在女人羊脂玉一般的背上无意识地胡乱挠过,留下了暧昧的红痕。 “呼……放松,交给阿娘……嗯……让清禾更舒服……”欲望将理智燃烧殆尽,女人完全凭着身体寻求欢愉的本能,奋力挺腰撞着女孩脆弱的娇蕊,猛烈的刺激让初尝情欲的私处泛起了红肿。 女人的动作越来越激烈,木床晃动着发出吱呀呀的声音,连收束齐整的帏幔都被颠出了银钩,轻飘飘地流淌了下来,遮住了严丝合缝交颈缠绵着的母女,只朦胧透出两具耽溺于背德情事的rou体。 “阿娘……阿娘……”女孩恍惚地呢喃着,感觉自己快要溺毙在馨香的深海中,她猛地弓起腰身贴向女人的小腹,在没顶的快感中深深吸进一口guntang的情潮,颤巍巍地xiele阴精。 元湛仪抱着她冲刺了几番,终于在最后一次撞击中也松了劲,倾泻出guntang的液体浇上了女儿的xuerou,将她的私处湿润地沾满了自己的气息。 凝结的烛泪早已经冷却,清冷的房间里只余下一室月辉和低沉的喘息。 ———— 作者有话说:早上好啊大家周五愉快但我在出该死的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