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掺和。”“我不在乎他们,不在乎钱,但你是我外公。”夏老先生叹口气:“格物、致知、诚意、正心,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我这辈子,倒在齐家上了。”“你是老师,教书育人一辈子,桃李满天下,有学生替你去经天纬地治国平天下。”夏老先生怔住,毕夏又说:“你是我最敬佩的人。”夏老先生已经完全坐起来了,他没想到他这辈子还能从毕夏口中听到这样的话,这话他哪个学生说都不稀奇,唯独毕夏,他的亲外孙,他这个性子,居然也能说这样的话。小秋真是不简单。这段日子,毕夏变了很多。话说完了毕夏却有些不好意思,他回三楼去,对秋锒说了声谢谢。秋锒不明所以,谢什么?不管谢什么,写完作业上床睡觉,又到同床共枕的时候了。灯一关房间内陡然安静下来,毕夏床头的闹钟是都是无声的,他们闭着眼,耳边唯一的声音是彼此的呼吸。闹钟上的指针静静转着圈儿,一开始一起一落交错的呼吸声渐趋一致。秋锒还不大困,他想转个身,又顾忌着身边的人,怕打断了他的睡意。这么大的床,因为躺着两个人,活动范围不比学校的上下铺宽敞,偏偏秋锒觉得这种感觉也还不错。他一个人睡了这么多年,第一次知道原来他喜欢跟人一起睡?大概是以前都没机会发现。☆、第61章第61章要是宿在学校,早上就能多睡一小时,但他们回家了,照样早起。毕夏睁开眼看了一眼床头的闹钟,轻推身边的人。秋锒不知道做什么梦,砸吧砸吧嘴翻身继续睡。毕夏转过来看他,又推了推:“秋锒。起……”“哎!”秋锒原本就有些醒了,迷迷糊糊间能感知到外界的动静,一听到自己的名字,眼睛还没睁开,嘴上先应了。睁开眼弄清楚情况之后又舒缓下来,蹭了蹭被子。毕夏不管他,先去洗漱,过了一会,秋锒趿着拖鞋拖着他慢悠悠的步子,打着呵欠进来了。他看了一眼毕夏,掀开马桶开始解决早起生理问题,水声传来,毕夏闭眼努力忽略身后的响动,专注于手上的动作,防不住思绪乱飘。秋锒盖上马桶盖,摁下水箱上的按钮,哗啦的水声将他拉回来。“这马桶怎么才一个钮,浪费水。”“嗯。”毕夏胡乱应着。秋锒也站到镜子前挤牙膏,毕夏给他腾出位置,两个人一起刷牙,秋锒时不时抬头看一眼镜子,正巧对上了毕夏的视线。他嘴角一咧,露出个笑来,嘴角还沾着白色的牙膏沫,透着些傻气,毕夏却有些挪不开眼。秋锒漱完口开始洗脸:“今天跑步吗?”毕夏还没回答他又摇着头否定:“不行不行,你咳嗽还没好。”毕夏比他快一步,已经开始拧毛巾,凉凉的毛巾按了按脸,他说“可以骑车。”“自行车?”“嗯。”秋锒见过毕夏的自行车,没有后座。“你骑我跑?”“外公也有车。”秋锒有种不详的预感,果然下楼之后他看到了夏老先生的车,黑色的二八大杠。这车大概跟他们父母一个年纪,座前一条横杠,质量是真不错,这么多年了零件估计换过不少,主体却还是原来的。秋锒长腿一垮上了车,拇指一划,清脆的车铃倾泻而出,毕夏立刻就看过来了,秋锒笑了一声,接连拨动好几下。“好听?”毕夏又把头转回去,上了自己的车:“走吧。”一切就绪,临出门时秋锒又喊了停:“你等等。”他说完就下车上楼,再下来时手上多了一块围巾,不由分说给毕夏绕了两圈然后在脖子后头打了个结。有点紧,毕夏伸手去解被秋锒按住:“别动,紧了才暖和,一会而又咳嗽。”两个人蹬着自行车,他们车速都不慢,冷风嗖嗖刮着,毕夏被围巾紧紧裹着,闷得脸颊通红。秋锒也脸红,冷风吹的。一中住校,校门口没有早餐街,他们半途停下吃早餐,煎饺豆腐脑,煎饺外酥里嫩还裹着一层蛋液撒着几颗芝麻,豆腐脑解腻,配着吃正好。进校门时要下车刷卡,秋锒偏不下,脚上动作停了让自行车顺着惯性向前,他一手扶着车把手,一手掏出校园卡,进校门都不带停的,别提多潇洒。毕夏没他那么多花样,推着车进来时他已经锁好车站在一边,毕夏弯腰去锁车,秋锒站在一边手上甩着钥匙圈跟他搭话:“下午有事没?出去玩?”吧嗒一声,毕夏扣上锁,直起腰看着他淡淡道:“中午回去,外公说要看看你的字。”秋锒一个激灵,夏老师要看他的字?!这段时间一直是毕夏带他,他都忘了自己是正经拜过师的。秋锒一下子就紧张起来,他有自知之明,他的字纵向对比确实好看很多,但在夏老师眼里估计还是没法看。到教室时间有些紧了,他抓着大叠练字去上竞赛课,心不在焉走进教室,甚至没注意今天讲台上换了人。老师在上面讲题目他下面挑练习纸,毕夏就看着他挑什么也没说。刘老师好像有事,今天来代课的是他们蹭过火锅的梁老师。“刘老师特级教师,教龄三十年,我比不上他,也就能给你们讲讲题。”然后就真的开始讲题,讲得也是真好。梁老师带的是复读班,台下没一个是他的学生,唯二能叫得出名字是毕夏和秋锒,上课一个人讲有什么意思,还是要互动。“秋锒。”秋锒低着头在两张字之间反复对比纠结,冷不丁被喊了名字,一下子还没反应过来。但秋锒是谁,数学课上他要是怯场他就不姓秋,老神在在地站起来等着老师开口。梁老师已经说过哪题了,他以为秋锒在思考,也等着他开口。好在秋锒还有个认真听课的同桌,同桌说:“第三题。”这节课没发卷子,说的是黑板上的第三题,梁老师字迹很好辨认,题目也不长,秋锒一眼看过去就知道这题大概怎么解了。说了大概思路之后老师还要他再讲一种,秋锒想了想又说了一种。“还有吗?”这次秋锒思考了几分钟才说。梁老师又说:“还有吗?”“三种还不够?”梁老师说:“我就问问你,没了就坐下。”其实秋锒还真有,他又说了一种,这方法七拐八弯的,真写下来能有一整页,亏他想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