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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彦果断转头,一头扎进电梯旁边的楼梯,一口气爬上13楼,气息还是没怎么乱,反倒是头转得有点晕了。上了13楼后,他扶着楼梯的扶手缓了缓,然后再次点开导航,确认了一下寝室的位置,走过去。联邦军校的环境很好,寝室楼也建造得相当精致。穆彦低头看了眼地面,光滑的地面反着光,干净得几乎能当镜子用。地面上倒映出穆彦的脸,以联邦人的综合审美来看,他的脸偏向柔和,五官相当精致,不凶的时候给人一种很无辜的感觉。路德法伽人的脸大多如此,有人把路德法伽人比作蔷薇,很美,却带刺。就像越美的东西越有毒,路德法伽人很美,可他们是货真价实的战斗民族——能徒手打碎凶兽头颅的凶残一族。其实,在大多数联邦人眼里,路德法伽人跟格兰星上的凶兽没什么区别。穆彦跟着导航径直走到一扇门前。这扇寝室门上刻着“1309”四个数字,应该就是接下来四年他要住的地方。然而,他站在门口,迟迟没有进去。不是不知道怎么开门,而是——他嗅到这里面,有其他人的气息!有人捷足先登?!穆彦皱了下眉,不是很喜欢跟别人同住一间房,尤其是跟其他星球的人。路德法伽人在语言方面很没天赋,能使用联邦语并通过联邦军校入学考核的路德法伽人屈指可数。他就是这届新生里唯一的路德法伽人。所以,他跟同族分到一个寝室的可能性为零。他的室友,究竟会是来自哪个星球哪个民族的人?穆彦决定脑补几个形象给自己点心理准备,最大限度放宽自己的要求——不管是哪个星球哪个民族的人,只要身高别比我高就成!在心里给出这个要求后,穆彦果断抬手,用电子手环扫描门把上的感应器,听到“咔哒”一声轻响后,压下门把推门而入。然后,他看着坐在大厅里的人,短暂的错愕过后,不敢置信地瞪大了双眼。这……等等?!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穆彦果断后退,半合上寝室门,确认了一下门上的数字——1309,并没有错。重新拉开门,开启自己的电子手环,查了下7号楼的所在——就是这里,不存在任何走错楼的可能。排除了走错寝室的可能,但是!谁能告诉他。为什么他的室友。是个女的?!第2章第一联邦军校的寝室是两人一间,空间非常大,除了两个单独的卧室之外,还有一个大厅。穆彦维持着不敢置信的表情踏进大厅,任由身后的寝室门自动上锁,发出“咔哒”一声轻响。此时此刻,大厅里的茶几旁正坐着一个人。她穿着黑色的长裙,一头黑色的长发整齐地披在身后,姿态优雅地就着水杯喝了口水。——很明显是个女的。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黑衣黑发的关系,衬得她皮肤特别白,白得有点晃眼。她的五官非常精致,长长的眼睫在明亮的灯光下投下撩人的阴影,拿杯子的那只手骨节分明。不可否认,是个很漂亮的人,让穆彦看呆了几秒,但是……为什么是个女的?!“你谁啊?”穆彦站在门口,警惕地看着这个人,不相信她会是自己未来四年的室友。然后他听到了一个雌雄莫辨的嗓音:“米修。”这人的声音比穆彦想象的要低沉,边说边将视线转向他,漆黑无光的眼眸让穆彦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米修?这名字听着有点耳熟。”但穆彦一时没想起来自己在哪里听到过这个名字,“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你个女的为什么会出现在男生寝室?!”听到这句话,米修明显愣了一下,然后抬手摸了下自己的胸。没错,她摸了自己的胸!“卧槽?!”穆彦骂了一声,没见过这么不检点的女人,当即气势汹汹地冲到米修身前,抓住她的手腕就往寝室外面拖,“不管你是谁,马上给我滚!老子不需要特殊服务!”然而,下一秒,他感觉有只手反抓住他的手腕,紧接着便是一阵天旋地转!穆彦:???当穆彦反应过来时,整个人已经趴到了地上。他的双手被一股很大的力道固定在身后,完全动弹不得,过了一会儿才感觉到痛,硬是忍着没吭声。刚才……发生了什么?穆彦试着挣扎了几下,发现挣脱不了,只好全身放松任由米修摆布,然后他感觉手腕上的力道减轻了一些,紧接着是个冷漠的嗓音:“你再凶?”显然,这是米修的嗓音。此时此刻,她正骑坐在穆彦身上,抓着他的双手,以一个不容反抗的姿态挟制着他。穆彦现在的心情很复杂,他在格兰星上日天日地,别说凶兽,同族都没几个打得过他,没想到刚来联邦军校,就被一个女人撂倒在地,还完全不记得过程!就在穆彦犹豫是要认输还是认输还是认输的时候,他感觉米修松开了他。穆彦愣了一下,又在地上趴了一会儿,确定米修真的松了手,这才迟疑着翻了个身爬起来。只见米修已经坐回了原位,和他对视了一会儿后,平静地开口:“你想多了,我是你室友。”卧槽?!真是室友?穆彦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联邦军校这么开放?男女同寝也是可以的吗?”米修不置可否:“我已经介绍过自己了,该你了。”“穆彦,格兰星路德法伽人……不是,男女同寝真的没问题?!”穆彦觉得自己被困在这个问题里出不去了。然而这一次,米修没有回应他,起身走向自己的卧室。黑色的裙摆扫过穆彦的脚踝,有点痒。穆彦本能地后退了一步,下意识地看向米修的背影,突然想起自己在哪里听到过“米修”这个名字了:“啊,你是不是就那个,大家一直在议论的米修少将?”米修脚步一顿,然后继续往前走,打开自己的卧室门走进去,“砰”的一声把门关了。穆彦愣愣地看着那扇紧闭的房门,挠头,不明白自己哪里惹怒她了?被打趴的人